幸虧老中醫因爲蕭軍的病情還沒有確診,沒有走。馬上對他進行梳理血氣,這才讓蕭勁光恢復正常。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何太聰氣也不打一處來。自己和老爺子的關係已經搞僵了二十多年了,而且二十幾年沒有來往,完全是因爲一件事情。想那件事情,他並沒有後悔選擇錯了。自己能坐上全國第一大證券公司的寶座,除了自己的能力之外,孃家在政府中的高官靠山也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良禽擇木兒戲,良臣擇勢而起。如果讓自己去選擇的話,他依然還會像以前那麼去選擇的。
“媽的,臭老頭子生活不檢點,一個私生子的兒子居然也這麼囂張!我不是不敢搞你,既然你撕破臉皮,我也不會客氣了!”想着,對着哭哭啼啼的老婆陳嵐說道:“別哭了!哭又有什麼用呢?這事兒除了我們自己努力之外,你父親也要出面了。”
陳嵐抹了一把眼淚,等着何太聰罵道:“你真沒用!兒子被人打成這樣,那人還能這麼囂張!你那些公安局的朋友都是吃乾飯的?爲什麼不把姓蕭的小子抓起來呢?”
“哎~~,這事兒還有點難辦。所有.的證言、證人和監控錄像對何明都不利,爭端本來只限於蕭軍和單強的,根本沒有何明的事兒,他非要參與進去,先把蕭軍打倒在地。也不知道姓蕭的怎麼回事兒,突然瘋狂反撲,把三個人都打傷了。而且姓蕭的不知是什麼來路,市公安局已經接到上面的通知,不僅不能非難蕭軍;而且以後必須保證他的安全,絕不能讓類似事情發生。這個消息還是老王違反了保密紀律告訴我的,除了公安局,我估計連國安局的人都在保護姓蕭的。所以這件事通過正當途徑非常難辦!”
“我不管!沒有人能隨便打我的兒.子!他這是犯法,我不信他有法大!一會兒我父親就會來,你千萬不要把這些情況告訴他,就說是姓蕭的生事兒。再花錢讓那些證人修改證詞,我一定要把姓蕭送進大獄不可!”陳嵐耍渾地說道。
“即使送到法院,據說姓蕭的還.是個癡呆,神經也有些問題,法院根本不會判他的。還有,你說的方法是不能做的,還會牽連你父親,影響到他的仕途生涯。改了證詞,現場監控錄像怎麼辦?真是女人見識!一切都要從長計議,相信你父親來了,自然就有辦法了。”
一聽說影響到父親,陳嵐一下子冷靜下來,但是就.這麼撒手不管,絕對不服氣。“好吧,叫冷鋒找人去辦。你們誰也不要插手了,你晚上不是還要去電視臺嗎?你去吧,兒子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你可別亂來!兒子的命是沒有問題,眼睛也可以花.錢換,臉上也可以整容。我很快就要上調到北京去了,人行和證券委幾個大領導昨天都到了上海,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亂生枝節,因小失大!父親來了,你要讓他打聽一下蕭軍的來路,到底是什麼背景。”
“知道了,不會亂來的!但是我不會放過姓蕭的全.家的!既然搞不了蕭軍,那就搞垮安泰基金,一定要蕭家付出代價!”陳嵐咬牙切齒地說道。
幾十年高幹子.弟的生活,陳嵐早已驕橫慣了。但她也知道審時度勢,去惹可以惹得起的人。蕭勁光雖然無權無勢,但那是根本動不了的。既然蕭軍也動不了,那就着眼他身邊的人了……
何太聰更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知道老婆肚子裡有氣,不伸張一下,會憋出病的。於是安慰道:“老婆,你放心吧!這麼多年來,你還不瞭解我嗎?我能忍下這口氣嗎?該做的事情我遲早會去做的。只是我要等到最好的機會來臨,把事情做到最徹底而已。”
想着歐陽宏那張臉被自己踩在腳下,蕭勁光被氣得七竅流血而亡,何太聰簡直就像哈哈大笑。但是這裡是醫院,他還是剋制住自己的衝動,對陳嵐說道:“做大事者,不要拘泥一時的得失。現在我們要保持低調,把胸懷放大點。你明白嗎?”
陳嵐終於點了點頭,擦乾眼淚,說道:“好,今晚上是你露臉的機會,你去好好準備吧。父親來了,我會讓他幫你儘快拿到調令的。”
何太聰真的走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滿腔的仇恨,爲了不影響晚上的發揮,他亟需要發泄一下。
發泄最佳的方法就是找女人。何太聰身邊有的是女人,只要他一招手,成羣的女人都會蜂擁而至。其中能令他發泄得最舒暢的,只有一個女人——陶碧盈,原因是她夠騷夠會玩。但是陶碧盈卻不是他最喜歡的女人,他最想得到的卻是林芳婷,原因就是林芳婷拒絕了他很多次。可他付出了兩千萬拍電影,只跟她喝了幾次咖啡,別說上牀了,連手都沒有摸過。沒有得到這個女人,他心裡着實不服氣!他要征服這個女人,所以今晚上他就必須比任何人表現要出色。
現在打電話給林芳婷,除了碰更大的牆壁之外,沒有任何結果。他只好給陶碧盈打電話了。
何太聰剛走,莫紹偉就出現在醫院。他先去看了董逍,把做和事佬的事情明擺地跟董逍談了後,董逍即刻表示沒有意見。董逍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打架?什麼叫狠辣?想起蕭軍的冷血,他就做噩夢,又怎麼敢再去惹他呢?
得到了董逍的支持,他又去找單強。單強已經冷靜下來,褲襠裡的軟組織損傷只要休養半年,注意保養,只要暫停使用就沒事兒。
但一提到蕭軍,他就想起一個渾身是血的瘋子,那瘋狂的勁兒讓他發抖!現在他纔想起自己那個偉大舅舅的警告——“不要惹他,你惹不起的!”
看着莫紹偉的積極勁兒,單強無力地說道:“我還敢惹這個瘋子嗎?不過,老莫你也別瞎忙活了。晨星兒那麼保護蕭軍,事後又爲蕭軍奔走。按我對她的瞭解,這個女人心氣高得要命,就是何明那麼好的家境,她都沒有看在眼裡,對他帶搭不理的。如果她不是愛上蕭軍小子,不可能這麼上心的。儘管你是世紀對衝的亞太公司負責人,也不一定夠份量。所以呀,你忙也白忙活。世界上女人有的是,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這還是第一次從單強嘴裡說軟話。莫紹偉並不很瞭解單強,但是他對自己還是瞭解的。自己溫文爾雅,才氣縱橫,個人能力更是比何明搞了不少,所以他自信自己比何明強多了。
莫紹偉微微一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的提醒。你能給我面子,我也感謝你就是。既然大家都覺得蕭軍算個人物,那我就挑戰他看看。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小子不懂金融,要是也是玩金融的,那麼我跟他的較量就更加讓人興奮了。”
單強微微一笑,和蕭軍鬥,他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既然有人自告奮勇打先鋒,他樂得鼻涕泡都開花了,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顯露。晨星兒從生下來就不是自己的目標,不是嫌她不夠豐滿,不夠靚,而是因爲和劉玲的關係。
“以老兄的金融方面的天才自然是無人可比了,祝老兄馬到功成,爲我們這些兄弟報仇雪恨!不過蕭軍的陰謀詭計防不勝防,你要小心他的小動作。”
“謝謝單兄的提醒!只會搞小動作的男人,還沒有比鬥,就已經落入下乘了,能力絕不會強到哪裡去!我還真的不怕這樣的人。”
沒想到單強這麼容易就做通工作了,的確有點出乎莫紹偉的預料。他微笑着,信心滿滿。至於何明家裡,估計都在悲憤中,他這時不會去碰一鼻子灰的。現在三個人已去兩個,他已經完全可取得晨星兒的好感了。
從醫院出來,他迫不及待地撥通了晨星兒的手機。“晨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董逍已經答應我不再追究今天的事情了。單強那邊真還比較難,唉……”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顯得十分費力一般。晨星兒不等他說完,馬上說道:“單強的性格是不好說服的,我比較瞭解他。沒有一定的利益,他不會放棄自己任何權利。既然他不同意,那就算了。我一樣感謝你的努力!這樣吧,晚上六點在虹橋美林閣,我請你吃上海菜,你看如何?”
莫紹偉一聽,心中暗自竊笑!看來晨星兒也不是那麼聰明的,“這樣吧,我再去跟單強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就不信說服不了他!爭取我吃飯的時候能給你一個更加滿意的消息。晚上見!”
莫紹偉的話很堅決,很誠懇,不由地讓晨星兒感覺到一分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說,這個莫紹偉還是不錯的嘛!
晨星兒跟他通完電話,到蕭軍的房間望了一眼,見蕭軍還在睡覺,司馬沁和保姆在一旁守着,煮好的一碗藥還是滿滿地擺在牀頭櫃。於是小聲地對司馬沁說道:“司馬姐姐,辛苦你了。我出去辦點事兒,要是蕭軍醒過來,請給我電話。好嗎?”
“好的,你去吧!他睡着了,再多人陪着也沒有用。不過你要小心,出門要帶保鏢出去的。我讓李力跟你去,或者我跟你去也可以。”
“不用了,我找我表姐跟我去吧,我有不算什麼名人,帶個保鏢還真的很彆扭,司馬姐姐別擔心了。”晨星兒想起這兩天還真的沒有和劉玲好好在一起吃一頓飯了,不如就今晚上一起吧。
星兒出了蕭軍的臥室,給劉玲發了一個短信息,很快就得到了響應。看看時間已經五點過了。林芳婷的節目是晚上八點半,吃完飯看正好。晨星兒打電話定了一個包房,稍微收拾了一下,緊地就出門了。
虹橋美林閣距離衡山路也不算遠,但是因爲趕上週末下班高峰期,六點差五分纔到達地方。進了包房,發現莫紹偉、劉玲已經到了。令她驚喜的是,喬治劉赫然坐在了劉玲的身邊。打過招呼,晨星也在圓桌旁坐下。
“對不起,我遲到了!莫總,今天你是客人,你來點菜吧!”
“不算遲到,是我們來早了。上海菜我不熟,也沒有忌口的東西,還是晨小姐點吧。”莫紹偉說着,把菜單本子推到晨星兒的面前。本以爲晨星兒是單獨請自己呢,結果還叫來了兩個大電燈泡。心裡本不是滋味,但一想今晚上時間還長着呢,機會有的是,也就心裡好受多了。
晨星兒也不客氣,叫來服務員寫八個招牌菜,算是了事。放下菜牌,她看着喬治劉說道:“喬治,你這些日子失蹤了?你介紹的股票大起大落的,找你又找不到,沒把我們嚇死!你要是把劉玲的家底都輸掉了,看你們以後拿什麼結婚?”
劉剛嘿嘿一笑,說道:“最近比較忙,又有幾個老朋友到上海,所以也沒有太關注股市的情況。不過今下午看了一下,你們應該不虧錢了吧?你別告訴我你們已經割肉了哦。”
“我當然沒有拋貨,不過做了幾波操作,降低了不少成本,我週二就賺錢了。不過有人跑了一半的貨,他沒有找你算帳嗎?”晨星兒說着,瞟了一眼劉玲。
劉玲即刻瞪了她一眼,說道:“我今天又買回來了!少賺了三個漲停板,我真實痛苦死了!”說到這裡,伸腳在桌子底下踩了劉剛一腳,說道:“都怪喬治沒說清楚,所以我的損失一定要他補上!”
“……”
莫紹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股票,一週之內,連賺三個漲停板,這樣的股票的確不多。看他們說得熱鬧,自己反而相隔局外人似的,不甘寂寞地問道:“你們說的是那隻股票呀?這麼厲害!”
“世紀橡膠,這週五個漲停板,太強勁了!”晨星兒不假思索地說道。
“哇,這可是牛股呀!喬治,你怎麼不介紹我買這隻股票呢?不夠意思!”莫紹偉點着喬治劉,埋怨地說道。這支股票是董家慘敗的股票,難道是喬治劉操盤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董家輸的一點也不冤枉。
“暈,我那天只是心血來潮,感覺這支股票有強力的主力進入,所以建議星兒和劉玲買入,我自己都沒有來得及買進去。結果第二天就連續陰跌,一下跌了60,嚇得我都不敢露面了。你說我還敢叫你買嗎?你不罵死我纔怪了!”
“哈哈,原來你們這麼早進入的。那是的確不是好機會,我當時也看到了這隻股票,的確有主力進入,打得很兇!但是從基本面來看,這支及股票十分地不好,要在華爾街,早就跌死了,怎麼會連漲五個漲停板呢?我真是有點搞不懂中國的股市了。對了,這些日子不見你,你去哪裡了?”
莫紹偉心裡這纔算否定了剛纔的判斷。但是他對喬治劉失蹤了快一個月的時間,的確也很感興趣。
劉剛想了一下,說道:“中國的股市政策性太強,他的走勢很特殊,跟其他的金融市場一點也不一樣,我也搞不懂。前些日子,我的一個朋友讓我去幫忙,去新加坡呆了十幾天,趕上一場大熱鬧,玩了一段時間印尼盾,哈哈,過癮死了,不枉此行呀!”
喬治劉的話音一落,莫紹偉差點沒把手裡的杯子吊在桌子上!心說,馬丁內斯曾經說印尼盾的運作和喬治劉的手法很相似,難道這是真的?但喬治對期匯市場並不怎麼在行呀?
“喬治,印尼盾不會是你一手引爆的吧?你……你也……”莫紹偉的確難以相信喬治劉有這個實力。聽到他這麼一說,晨星兒也都立起了眼睛看向了劉剛,心藏跳得砰砰地。
劉剛不緊不慢夾了一筷子毛豆,放在碟中。挑了挑眼眉,說道:“老莫。你覺得我沒有這個實力嗎?你小子把我看得太低了吧?”
“不,不是的。是馬丁內斯說,那手法有些和你的手法相似,但是這個人更老到,更無跡可尋。所以他否定了這個判斷。其實,我連你的痕跡也沒有看出來,說實在,我還真不敢否定你的能力。”
“股神就是股神,一雙眼睛就已經沒人可比了。他說的對,我是沒有那種能力。至於和我的手法有相似之處,也不過是巧合而已。我們當時也被那個高手設置的利好陷阱吸引進去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出來。唉,跟人家比起來,我真是想自殺呀!”
喬治劉說道這裡,不禁搖頭嘆氣,一年的無奈。莫紹偉也是參與過那場戰役的人,自然也有同感。連馬丁內斯都都栽進去了,他不敢自認爲已經是那個級別的人物,達到了那個水準。而且那次爬出大坑費力的程度,讓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對於劉剛的回答,他的自信心又慢慢地鼓脹起來。
“喬治也不用自卑了,我也參戰了,和你感覺一樣,那個高手真有點邪氣,居然把全世界的炒家都涮了。這樣的人肯定不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他會是誰呢?”莫紹偉問道。
喬治劉馬上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要是你知道了,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拜他爲師!”劉剛心道,就你眼中還有高手,真是難得呀!估計馬丁內斯已經猜到了是誰,不過沒有告訴你而已。一個華爾街橫行了十年的股神,連着兩次輸給同一個人,他的面子往哪裡放呀?
莫紹偉可沒有想那麼多,他也絕對猜不出這時查爾斯的手筆,因爲在印象中,查爾斯連他都不如。
兩人稍一沉默,晨星兒找到了插嘴的機會。印尼盾的戰役,她也研究過,而且她知道是誰做的,因爲她和琳娜討論過這件震驚世界金融界的事情,沒想到莫紹偉和劉剛都是參與者!現在她聽來,對此還是很感興趣。
“你們想知道是誰嗎?我在外灘的時候,偶然認識一個叫琳娜的朋友,她就告訴了我。”晨星兒說到這裡,停住了話頭,看向喬治劉。劉剛馬上一愣,心說,你不會是碰到另一個師母了吧?別人不知道是誰做的,琳娜一定猜得出來。因爲她跟着師傅的時間比自己還要長,兩人配合的時間也很長,她沒有理由看不出背後是誰了。難道琳娜真的來上海了?她怎麼沒有給我來電話呢?真是的!
“你是說,我的老同事琳娜?這個人是他?不會吧?怎麼連我都沒有看出來呢?”劉剛一臉的驚愕,看着晨星兒。
“你真的猜對了!她說是他,而且非常肯定那個人在中國,而且還是在上海。不過琳娜忽然回美國了,我沒有辦法詳細詢問具體的情況了。”晨星兒也很遺憾。
莫紹偉聞聽此言,幾乎趴在桌子上,遙遙地指着劉剛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呀?那個人是誰?喬治,你可別對咱還保守秘密!”
“這有啥秘密?我在懷疑那個人是琳娜的老師,你不認識的,也沒什麼名氣。但聽說以前很厲害,是個隱世的高人。對了,老莫,我問你,我聽說馬丁內斯來上海了,是不是真的?”
劉剛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停留了,再說下去,肯定會說漏嘴的。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這種解釋,已經說漏了。
不知爲什麼,莫紹偉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說道:“你小子消息夠靈通的!他是今下午到的,晚上和黑格希爾、馮特兒一起用餐,說是有事情談,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什麼。不過嘛,他說八點半要去一家會所和我一起看哪個訪談,不知道晨小姐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呢?”
這是莫紹偉的殺手鐗。這也是他爲什麼沒有因爲兩個電燈泡的出現感到失望的原因。一個做股票的人,沒有理由拒絕一個能見到全世界股民眼裡的股神的機會,包括晨星兒在內。
“真的?!”晨星兒當即脫口問道。“但是我這麼冒昧而去,似乎不太禮貌……”
“沒關係的,你們老闆威廉鄧也去的。做爲長信證券的二把手,你去也是應該的。他這次在中國只待一天,明天下午飛巴黎。機會難得呀!”莫紹偉看着晨星兒還在猶豫,忽然想起蕭軍那件事兒,於是補充道:“你難道是因爲蕭軍的緣故不去嗎?”
蕭軍!劉剛沒想到在這裡能聽到這兩個字!從新加坡回上海,劉剛不僅沒見到過蕭軍,就連他的音訊也沒有一個。每次問公孫毫,公孫毫都不告訴他,把他急死了!沒想到這在裡聽到了蕭軍的名字。
就見晨星兒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一點因爲他,我答應婷姐今晚照顧蕭軍,在加上中午蕭軍因爲而受傷,現在還昏迷不醒,所以……”
“什麼?蕭軍受傷了!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