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特麼來真的?”
炎昊一聲霸氣大喝。
而這一幕似乎才真正激起炎昊的嗜血之心,他持刀大步流星,趁着六人向前衝的慣性,順勢飛出旋風腿,男子耳邊只聞一陣呼嘯之風。
“砰!”
直接把六人其中距離炎昊較近的一人踢飛出三米來遠,最後摔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把力卸掉停了下來。
而一旁剩下的四個小青年已經緩過神來,藉着刀身長的優勢,直接大臂揮舞手中砍刀。
更有牛逼者還嚇的閉着眼,衆人看起來卻有點滑稽,反正是充分的發揮了不要命,敢幹的精神。
“嗤!”
這次炎昊手上的動作簡直快到人的眼球無法捕捉到,他持着手中的殺豬刀,在順勢向後傾的同時,迅猛揮出第二刀。
炎氏刀法:第二式
合刀式:單刀赴會,刀影斷金。
“砰!砰!砰!砰!”
只見那第二刀,殺豬刀彷彿被纏繞一股嗜血之氣,竟然分毫不差的斬斷了幾人持刀手柄,不過這還沒完。
所謂合刀式,就是兩招合二爲一,旋即,又一刀影閃過,與第一刀重合。
“刷!刷!刷!刷!”
幾人的手腕筋骨轉眼間就被一股刀影劃過,濺出幾道血痕,手中的刀接二連三的掉落在地上,其手臂筋骨均被斬斷。
“啊!呀!”
一陣陣的殺豬聲嚎叫聲響徹菜半個市場,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而炎昊雙眼猩紅,嘴角微挑,開始露出邪笑來,這種微笑讓人看起來十分可怕。
“把劉嫂交出來,如果再不交出來,我可要徹底斷了你們的手臂。”
炎昊此時已經起了興致,手中的刀有些停不下來,身體內散發出股股詭異殺氣。
在之前的打鬥中,炎昊都是赤手空拳對搏,此次炎昊手持殺豬刀,忽然來了從前狼王執行任務時的那種嗜血記憶。
“小白臉,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幹不過你一個?”
王三刀依然拿着手中的菜刀,甚是猖狂。
“王三刀,你知道?小爺握在手裡的任何一把刀,一旦沾了人血,就停不下來了,你的狗血就是我今天要買的東西。”
“小白臉你說什麼?不買肥!不買瘦!不買骨頭不買瘦是指豬血,就指我的血?”
“對,買的就是你的血。”
炎昊詭異的用舌頭舔了舔殺豬刀上殘留下的血滴,那血滴還在順着刀尖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他那表情依然風輕雲淡,眸子裡的寒芒好像冬日裡的千年寒冰,威懾的目光裡彷彿要吞噬這裡的一切。
“上……快給我上,宰了他!”
話音剛落,五個手持利器的男人又衝了上來,而炎昊卻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眸配合那脣瓣上挑的弧度,一陣陣的陰冷之氣驟然散開。
“已經給你們幾個機會了!”
炎昊似笑非笑,只留下一句話,五人雖未至炎昊身前,他已持刀閃現在王三刀面前,只差一寸,炎昊的刀停在他的脖頸處。
“你……敢……”
王三刀身軀一震,根本沒想到炎昊速度如此之快,只要炎昊手上輕輕那麼一滑,便會一命嗚呼,此時,他一張臉上掛滿了震驚。
“讓他們別動,王三刀同志,是不是王二狗子的老婆派你來報復的?我猜你們之間不會有一腿吧!”
炎昊用鼻子嗅了下,邪魅笑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之間很熟?別特麼胡說。”
王三刀雖然被問的發懵,到看得出炎昊似乎猜對了。
“一樣的香水味!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
“臥槽!你特麼屬狗的?”
王三刀詫異道。
“混賬!快把刀從我們老大的脖子上拿開。”
同夥幾人開始在距離炎昊周圍的一米處躍躍欲試。
“昊哥,小心身後!”
人羣之中的楊胖子忽然大喝一聲。
“砰!”
從遠處飛來的第二把菜刀直奔炎昊持刀右臂,而這個在暗處甩刀的人才是真正菜刀屆的大神。
那把菜刀的速度絲毫不亞於劃在空氣中的小型飛鏢,那力量最後完全集中於菜刀的最尖端,最後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來。
炎昊的冷眸忽然在這一刻閃亮了一下,下一秒,這把菜刀狠狠地撞在炎昊手中的殺豬刀上,炎昊並未來得及躲閃,他的手轉瞬間被震的發麻,殺豬刀應聲落地。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內勁高手,可以把手勁的力量完全注入菜刀內,使它的威力在被甩出的時候驟增十倍,而且最後集中於刀尖一點。
此刻,炎昊已然意識到甩刀此人是個內勁玩刀高手,雖然自己已經把炎氏刀法練到第二式,但是拿刀對打這樣的大神,恐怕沒有什麼勝算,畢竟炎昊不是真正的玩刀高手。
“張二孃?”
王三刀喜出望外,忽然眼神發光,大喜道。
“張二孃來了!臭小子,你完蛋了!”
幾人目光齊刷刷的向後看去,人未至,刀已先行,只見不遠處有一個少婦模樣,年齡約三十出頭的女人,嘴裡叼着一根女士香菸,從人羣裡走了出來。
“臥槽!菜刀屆,美少婦?王二狗子的媳婦怎麼會是一個美少婦,這年頭有錢真特麼能使鬼推磨啊!”
炎昊不由的納悶道,他轉過身,冷眸一瞥,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
炎昊和楊胖子的臉上都寫着一個大寫的懵逼,因爲這個真的有點出乎兩人意料之中,簡直是不科學。
“就是你這小混蛋,是你把我老公弄進局子了?臭不要臉!”
畫風一變,這傳說中的張二孃驚叫出女漢子的聲音,大罵道。
“哎呦!是小爺!這特麼王二狗子竟然金屋藏嬌啊!雖然是美少婦!不過有點剽悍啊!”
炎昊眉毛一挑,多看了一眼這能夠一招打掉殺豬刀的女人。
他心道:這女人絕逼不能輕視,必須得好好重視。
只見這傳說中的霸氣女子,一身黑色風,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兩團雪白更是兇器中的極品,只是這兩抹雪白不是用兆兆裹着,而是裹着一塊黑布,似乎是妨礙了平時練功才這樣做的。
一抹深深地鴻溝被擠出了形狀,若隱若現的團團幾欲爆出,黑色系的運動裝,在人羣中格外晃眼。
“廢物!全是廢物!”
只見那張二孃霸氣的吸了一口嘴裡的女士香菸,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