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封閉的基地,卻依舊如白晝一般通明,照明設備全開,法師塔的光輝更是點亮了周遭的一切。
但此時,在一片平地之上,卻正在發生很不符合時代背景的事情。
“手球,禁區內手球!裁判,這是點球,絕對是點球!靠,不理我,是不是又收了黑錢的!”
迪爾滿是怨念,這麼明顯的禁區內手球都不判,這球還怎麼踢。
“哈,居然敢對裁判咆哮,紅手絹(找不到紅牌的替代品)!”
得意洋洋的銀鉤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被塗紅的舊手絹,對着迪爾一揮。
“友誼第一,勝利第二,多麼卑劣的球員,這又是多麼公正的裁決。讚美你,公正的地精裁判。”悲風一臉平靜說道,但若不是他就是手球的犯規者,或許會更有說服力。
迪爾當即就怒了,掏出法杖就打算開幹,卻被隊友連忙拉住了。
“地精收黑錢正常,不收黑錢纔不正常,他收了黑錢我們纔不擔心再被敲詐。而且,銀鉤那小子有多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既然收了錢的,早就不要臉了,你和他鬧,搞不好他會藉機把我們更多的隊員罰下去,那就真的輸光光了。”
“昨天不是說我們也要送錢的?怎麼今天這哨更黑了。”
“那啥,我們送了兩千金幣,紳士之國足球隊(簡稱國足),直接送了六千啊,你說這見錢眼開的地精會怎麼判?”
“那大人爲啥還要讓那個地精當裁判?不換個公正的。”
“我也問過大人。羅蘭大人說地精們腿短,兩邊隊伍都不要。踢不了球。想讓他們不當裁判也行。只要當隊員就夠了,你願意接受球比膝蓋高的隊員嗎?”
“…….其實可以試試當守門員的,噢,哪算了吧,會笑死人吧。”
“呵呵,的確,那更離譜,跳起來都摸不到球吧。”
反正只是娛樂。輸了也只是幫忙做做家事,兩人把自己說樂了,卻也沒有深究了,旁邊的銀鉤、卡巴拉等地精倒是越聽臉色越難看,越是惱火。
“侮辱裁判!紅手絹罰下!”
“紅手絹你妹啊,我們在場下!足球裡面有可以把聊天的罰下去的嗎?”
恩,沒有看錯,這是一場足球賽,由律法、東嵐公國聯隊(簡稱法國隊),對自由紳士之國足球隊(簡稱國足)。你也沒有看錯,這簡稱都是我起的。只是想借機發泄一下積鬱在心底的多年怨念。
被困守到基地已經一個月了,食物、食水什麼都夠,但漫長的室內拘禁式生活讓習慣自由自在的衆人很不習慣,士氣和精神很是低落,這種時候,就輪到發泄多餘精力的體育項目出場了。
於是,我就“發明”了足球、籃球、羽毛球之類的球類運動,但可惜,唯一被衆人接受只有這個難度最高的足球,畢竟籃球啥的,太依靠天賦,而各種族區別太大,根本玩不到一塊去。
比如說籃球必然會有衝撞,強悍的肉搏種族優勢太大,還有巨人種族的低頭灌籃,地精和矮人擡頭都看不到籃筐之類的,足球能夠被衆人接受,只是大家都不習慣用腳踢腳,還處於同一水平線上。
但即使如此,亂七八糟的情況也不斷髮生。
“靠,悲風,你還玩上癮了,你就不能乖乖用腳來踢球啊!”
那個貌似忠厚的男人微笑道。
“可規則上也允許手以外的其他的部位來踢球啊,尾巴完全符合規則啊,要不,你也用尾巴啊。”
憨笑着悲風滿臉驚訝,似乎還在奇怪對方爲什麼不用尾巴。
“我是人類,有個x的尾巴啊!你這個#%……%¥%!”這是第幾個被國足隊長悲風.埃羅氣的罵人的倒黴蛋?
好吧,基本都是這樣的節奏,照搬人類足球賽的規則顯然不適合異族,各類bug層出不窮。
但該說國足這簡稱用的好嗎,悲風帶領的國足簡直找bug和漏洞的高手,亂七八糟的花招層出不窮,場上場下各種刷下限和耍無賴。
兩隊累積交手三十多場,法國隊才贏了五場,剩下的全部被國足陰了。
當然,這場出現的bug下場前就會修正,但從某種意義上,卻也是逼着人數太少的他們不斷給規則找漏洞。
“侮辱對手,紅手絹!”
收足了錢的地精果然盡職盡責,立馬抓住機會就把對手罰下。
好吧,至少他是今天第三個被罰下去的倒黴蛋,場面已經變成了11打19。
啥,人數不對?開始還是11打11,但這羣紳士實在太猛,不上兩倍人數根本沒法打,但即使如此,在各種亂七八糟的陰招之下,法國隊也沒贏上幾場,國足持續大獲全勝中。
啥?咱這是在意.淫?這麼多年了,每次看國足比賽就仿若遭罪,既然到了異界了,咱就意.淫兩天行不。
哎,那天國足才能再進次世界盃,也不指望能贏,平一場讓我們高興下吧。
“想贏?下輩子吧!”
正當我想入非非之境,矮人羅蒙斯粗豪的嗓音把我逼入殘酷的現實。
於是,我毫不猶豫的開始報復。
“雪息冰壁!”
冰劍猛地插入地面,正在帶球奔跑羅蒙斯眼前就多出了一面冰牆,然後他就“乓噹”一聲撞牆上了,龍皮球直接砸在臉上,然後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我定的規則的確禁止了直接攻擊和阻礙對手,但卻沒有禁止在地上鑄牆啊,何況我收拾的根本不是對手。
“混蛋羅蘭,我們是一邊的!你坑我做什麼!”
或許就是這矮人壯實的離譜的身軀,才讓羅蒙斯能夠跨越短腿一族的劣勢。成爲球隊的一員。
而他喊出的。卻是最讓我煩惱沮喪的。
明明我想加入了是人類一方。爲什麼他們都說我非要加入紳士側,而且,還爲了限制我的行動,不讓我用陰招,硬是逼我當了平時不能隨便移動的門將,難道這是說我在是一個人類之前,更是一個紳士?
“那個,不是我乾的。你看對面球隊的蕾妮也是極光騎士,肯定是對面乾的。”
“瞎扯什麼!蕾妮丫頭那有你這麼陰險,還偏偏來了三段式牆壁,根據身高定製階梯形狀,先撞膝蓋再撞肚子最後撞頭!老夫的腰啊,痛的我是……”
在國足隊友直接爭吵的時候,落下的球已經被作爲前鋒的卡西歐撿到,然後對面法國隊球員一下子就臉色緊張了。
最近的規則不斷修訂,各種超自然、種族天賦陰人手段都被限制住了,但有一點卻是無法限制的。那就是四條腿的卡西歐。
來去如風的半人馬是真正的遊騎兵和王牌射手,而之前爲了限制他。又一次法國隊真的上了騎士團,硬是把足球變成了馬球。
但顯然這種違規戰法對其他人太不公平,於是在一場勝利後,坐騎戰術就慘遭規則和諧。
但可惜的是,絕對平衡是永遠不可能達到的,不管卡西歐是不是跑的比戰馬還快,我們都不可能要求半人馬用兩隻後腿走路。
此時的卡西歐盡展球王本色,眼看他只是側身玩了幾個假動作,就通過高速的挪移把對手的後衛完全甩開,馬上就要進入射門範圍,得分簡直輕而易舉。
“啊啊啊啊!”
年輕人就是不禁誇啊,剛剛說完,他就馬失前蹄,摔到在地。
“那個混蛋挖的陷馬坑!居然還有絆馬索,你們太惡毒了!你們以爲這是戰場嗎?你們的體育精神了?”
在球場後方觀看的我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似乎是昨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我想起來的,就說給蕾妮聽了,沒想到他們真照做了。
“看來,第六百四十三條規則也確定了,事前不允許對球場動手腳。”
每次比賽都可以出現四五十種新耍賴方式,如今的足球規則已經厚的的如電話簿了,我估計按他們這麼胡來下去,等規則最終版被確定,光規則書就能放滿一個書架。
“呵,到時候新晉球員上場之前,先要筆試球場規則,不考六十分不許上場。考完了筆試考現場,帶球、轉彎、陰人,一項項的來,不考的你毛焦火辣想殺了教官就休想過。過了再給你發個c照,十年球賽不死再給你轉b照,超級球星可以轉a照。”
我當然可以簡單粗暴的規定只能做什麼,但那樣多沒意思。反正是娛樂,這樣熱鬧的胡來纔有趣。
而且,貌似他們早就把這足球比賽當做了腦力風暴,想方設法給對手下陰招纔是取勝之道,原本純粹的體力運動,變成了現在體力、腦力各佔一半的綜合競賽,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看到這異世界的足球到會發展成什麼樣。
“不管最後會變成什麼樣,至少比那個殺人網球、殺人兵兵好。”
想起兩個失敗的嘗試,我又是一臉冷汗,那兩個項目我是規定只允許做什麼,基本封死了大部分漏洞,但結果卻是球賽向着另外一個詭異方面發展。
“既然只能按照規則來發球,我就全力揮拍吧。看招,人寵合一,白鯨發球!”
少女極光騎士的揮拍很優美,雪巨人變身後的揮拍很給力,但從那當場擊碎鋼鐵的網球來看,若不是打偏,搞不好當場就會死人。
“哼,是時間給你們看看真正的技術了,看招,消失的魔球!那千萬只黃金球中只有一個是真實的!”
黃金球你妹呀!明明是黃金弓加多重箭,什麼叫這有一個是真的,那球落地後滿地的網球是什麼回事!卡西歐你給我弄消失啊!
“看招,刀斬肉身,心斬靈魂,剃刀發球!”
你以爲你說剃刀就真是剃刀了!你的球了?我只看到劍氣啊!你因爲用球拍甩劍氣別人就看不到了,這招我也會啊,看。旋風斬發球。看你死不死!
也幸虧是龍皮特製的球。否則早就被他們的蠻力打的粉碎,很快,這兩個遊戲就沒人玩了,畢竟除了那幾個變.態,大家還是很珍惜自己的性命的。
之後,我總結了教訓,就是因爲規定的態死,只能在發球和接球的時候加力。結果就是一球比一球重,一球比一球詭異,最後遲早弄出人命收場。
“殺人網球啥的,還是算了吧。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作弊上來,應該對球員和觀衆們安全一點。”
但事實已經證明了,安全只是相對的,逼急了,納什之牙、馬龍之肘之類不要太多,蘇亞雷斯之牙、蘇亞雷斯之手之類的,也屢見不止。但不管鬧成什麼樣,至少大家都愛玩。就說明這詭異的足球比賽還是發展前途的。
“說不定傳到法師之國,會有一羣法師騎着掃把在空中打球,然後還有專人負責擊球把對手打下掃把。恩?印象裡面好像有了,是個異世界巫師發明的,好像叫……就叫魁地奇!”
我在蒐羅過往記憶兼發愣的時候,撿到球的法國隊已經把球傳到了面前,然後一位騎士大力抽射。
“雪息冰壁!”
冰劍落下,整個球門前全部被冰牆擋住,對方的射門無法進入分毫,就直接被冰壁彈飛。
很顯然,這是在作弊,而這種在球門前堆滿障礙物的做法,之後也必然被和諧,也只能夠使用這一次。
“第六百四十四條,比賽中也不許對球場地形動手腳。該死,又少了一個能鑽的漏洞了。”
而當我對着沮喪的敵人微笑打擊他們的信心,而內心卻爲找漏洞越來越難而沮喪的時候,下一秒,突然一道雷暴就擊碎了我所有的冰壁。
“雪息冰壁是四環法術,他沒有多少魔力,釋放不了幾次,大家不要氣餒。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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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洛絲的喊聲當即鼓舞了全隊士氣,但我卻皺起了眉,當然不是因爲眼前那羣嗷嗷狂衝的年輕人。
“第六百四十五條,場下人員不允許干涉場戰況。啦啦隊也來幫忙,太過分了。”
短裙短襯的科洛絲被衆人推上了啦啦隊的位置,但其實她一直都想上場。
此時,帶球的蕾妮已經到了我的面前,但我依舊沒有攔阻的意思。
“哎呦!好痛!我的尾巴都撞彎了!”
是的,我毫不擔心的緣由,就是我的金牌後衛——悲風.埃羅。
有他在,突破球門真心不是個體力活,你首先要對付的就是他厚臉皮下的無盡陰招。
這次,僅僅只是踩到了他的尾巴(我發現他還是故意把尾巴伸到別人腳下),這廝就躺在球場上裝樣,然後……
“紅手絹!”早就被買通了銀鉤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一張紅手絹,再度扭轉了局勢。
這裁判的存在感實在太強,場邊的噓聲響徹雲霄。
“第六百四十六條,若一方強烈反對,通過現場觀衆投票,允許更換裁判。”
在雙方你來我往的胡來之時,球賽已經臨近尾聲,國足三十比九領先(你沒看錯,這樣胡來進球比正常球賽來的容易多了。)。
“該結束了,再不結束,法國隊的進球就達到兩位數了。”
“裁判,我們換人!我下,讓格林上!”
話音剛落,剛纔還在沸騰的場上場下就變得靜悄悄的,然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剛剛踏入球場,周遭的觀衆就集體後退了幾步。
畢竟,一週前他登場那次,實在太過震撼人心。
當時我高喊“關鍵時刻了,大家一起上,幹掉他們”,那廝居然當即按下了一個按鈕,然後“轟隆”“轟隆”,整個球場和其上全部球員一起飛掉了。
雖然他控制火藥做的很好,幾乎沒有人因此受傷,但其中的辣椒粉和胡椒可不好受。
煙霧繚繞之後,不少人眼睛紅腫咳嗽了兩三天,當時格林就被打成了豬頭,且一下子從主力淪爲替補。
事後我才知道,由於我提到球場如戰場,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廝居然真的把它當做戰場做準備了。
他提前一晚就在球場挖坑。硬是在球場上均勻佈置了九百個小威力地精暴雷。結果爆炸設計的很巧妙,雖然沒有人受重傷,但集體休賽三天是少不了,甚至不少觀衆也被捲進去了。
現在雖然明令禁止在球場上使用爆炸物,但看到他巍峨的身影,所有人都想起之前的慘劇,記憶猶新。
“格林,交給你了。幹掉他們!”
格林換下的是我,龐大的身軀或許很適合門將的位置,但實際上格林根本就不會守門,找他上去也不是爲了當守門員,此時,抓緊時間找個安全地點逃命的纔是我的主要目的。
“放心吧,大家,這次我沒帶爆炸物…….”
“轟隆!”
這謊話只持續了兩秒,倒黴的迪爾就直接被炸飛了。
“轟隆!”
第二個炸彈居然在觀衆席上,這下。觀衆們哪還有看球的意思,當即四散而逃。而球員們也不會傻愣着,在轟隆轟隆的爆炸聲之中,在球員的飛來飛去的背景之中,這場球賽一如既往的提前結束。
第二天,這種戲劇化的球賽結局,還是所有人口中的熱門話題,而那個倒吊在球場上的罪人身影,更是成爲了衆人唾棄的對象。
“哼,都是那個混蛋,害的我輸光光。”
“你賭了啥?法國隊贏?那你真是輸了活該。”
“沒,國足太無恥了,只要還允許耍陰招,就算兩倍人數法國隊依舊不可能打贏,我只是賭最後法國隊進球數會超過十個。”
“我也是賭的那個啊,差點,就少一球,真是可惜啊!但貌似好多人都是選的那個,結果都氣的要死。”
“哼哼,你們就不懂了吧,我這次下注的目標是球賽被格林炸飛,結果就中了!10倍的賠率啊。”
“靠,這都可以猜中,你太厲害了。不過,這樣的賭注都可以下嗎?”
“別說,還有‘蘇亞雷斯之牙’這個下注選項,只要球場上有人咬人就算贏。上次就有人壓中了。這次我也壓了那個,可惜沒中。”
“厲害,這麼小的機率你都敢讀,還賭中了。不過這次球場爆炸才十倍的回報,意外有點低啊。”
“是啊,好像還有個傢伙在這個選項下了大注,他好像還是‘法國隊十球內加爆炸收場’一起壓的,一個人席捲了九成賭金,才壓低了賠率……”
在某件漆黑的房屋之中,那個壓中大注的幸運兒看着眼前的如山金幣,正在得意的狂笑。
“別笑了,該分贓了!”
我環顧四周,作爲合作伙伴,銀鉤、悲風、蕾妮都在,他們的眼神中也滿是對收穫的飢渴。
“銀鉤,你的,五分之一,爆炸準備和裁判工作都辛苦了。”
銀鉤樂哈哈的收起錢袋,對於地精來說,沒有什麼比數金幣更讓人愉快了。
“下次繼續合作,我們一起賺大錢!”
我笑着點了點頭,卻沒有打算告訴他,由於他上場實在做得太過分,裁判資格已經被剝奪,下次和我坐一起分贓的裁判,搞不好就是地精王子卡巴拉。
“悲風,你的,五分之一,球場上做得好,不過……”
“我知道的,我不會忘記背黑鍋的格林兄弟的,做老大要講義氣,否則怎麼能服衆,剩下的就交給我,我會讓格林兄弟滿意的。”
雖然不知道這位何時成了紳士們的公認老大,但我依舊點了點頭,只要不觸及自己的愛好,在某種意義上,狡猾至極的悲風辦事牢靠,手腕靈活,比任何人都值得信任。
“蕾妮,二十分之一,下次踢假球認真點,那個表情和動作都太假了,都差點穿幫知道不?”
“羅蘭大哥,不是說好了五分之一嗎?”
“笨,小孩子拿多了錢怎麼好,我會幫你保管的,等你長大了再一起給你。”
“哦,好的。”
或許是公主殿下本就圖個好玩,明顯被黑金了卻也一點都不生氣。
“對了,羅蘭大哥,凱麗姐姐也和我打了一個賭?”
“嗯?”
“他賭你肯定會沒收我的那部分,還是以小孩子不能亂花錢的名義來的。”
“呵,太真瞭解我……哦,不對,你羅蘭大哥是這樣的人嗎?”
突然,我意識到有些情況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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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凱麗怎麼會知道?”
“呵呵。你都說過了,表情太假,被發現了。”小手輕錘腦袋,蕾妮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話音剛落,與此同時悲風和銀鉤就一把抓過自己金幣打算開溜,但房間的門卻自己打開了。
“果然!大人,你,你真是讓人不敢置信!我剛聽到的時候,還以爲有人污衊你。你這樣哪像一個公平公正的神使!”
科洛絲那滿臉沮喪和震驚,就仿若看到自己不爭氣的孩子走上歪路。
“莫莫好不容易存的家當……又是你這個壞羅蘭!但只要讓莫莫今天晚上抱着小羅羅睡覺就算了。呵呵,莫莫保證什麼都不做的。真的!最多隻是脫下他的小衣服…….”
那個莫莫,先擦擦口水再說這話吧,什麼都不做?我信你我就真傻啊。
“小羅蘭,呵呵,居然敢帶壞蕾妮,是不是忘記你凱麗姐的手段了。凱麗姐絕對不是爲了自己輸錢而遷怒啊。”
那個,凱麗姐,你輸了多少我補給你,別對着我這麼笑,怪嚇人的。
“我的鎧甲,差點死掉才弄到的米西洛爾秘銀合金全身甲,大人,可以還給我嗎?”
門已經被憤怒的討債者堵上了,熟悉的面龐上,也是熟悉的怒容,低着頭思索了半天,我說了一句。
“看球需理性,賭球毀一生,真心的!還有,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想讓我退錢退貨,門都沒有。對了,銀鉤和悲風就要跑了,請務必不要放過他們。最後,別打臉,明天我還要見人的。“
【第六百四十七條,球賽有關人員不允許參與組織賭球;第六百四十八條,絕對不要讓貪財的地精當裁判,更不要讓狡猾的羅蘭參與組織比賽!地精和羅蘭永遠不許參與賭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