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永不陷落的迪芬德】降落之後,這場戰爭的結局已定。
在飄揚的嵐之戰旗面前,在跨越了時間長河的忠誠騎士面前,當衝鋒的號角被吹響,龐大的惡魔軍團在我面前也不值一提。
我一直堅信,在這飄揚的嵐之戰旗面前,不管是來自下位面的惡魔、魔鬼,還是上位面的天使、英靈,都不足以抵抗我的軍團的衝鋒,我們都將舉世無敵。
那個正在替我開路的卡米西亞斯已經恢復了全盛之時,龐大的戰盔下滿是肌肉,踩着火焰的夢魘正在全力衝鋒,兩把四米多長的龍槍就是他的箭頭。
多少年了,作爲我最堅強的騎士,他始終站在隊伍的最前線。
不管是力大無窮的狂戰魔,還是龐大的狩魔蛛,在天生神力的他面前,就如同小雞一般弱下,僅僅只要擦上邊,就是當場平常人連一把都無法舉起的超重精金龍槍,他可以輕鬆使用兩把。
往日,這個啓動之後就無法停下的超級衝鋒者,唯一的缺點就是由於超重容易力竭的坐騎,而今天,當胯下的死靈坐騎也邁入了英靈的領域,他的無畏衝鋒,再也沒有被擋下的可能。
而他的右側,號稱“最無用騎士”的少年卡洛斯正在高舉盾牌,爲他抵擋下了弓矢和魔法,此時,他就是保證這個衝鋒箭頭足夠鋒銳的磨刀石。
“移動的城牆”是少年騎士引以爲豪的榮譽稱號,論起身爲盾衛者的技巧,卡洛斯始終是整個皇家騎士團之冠,即使當這高貴的靈魂被塞入一隻醜陋的憎惡亡靈體內,這個高大的少年,依舊默默的用肉體爲同伴抵擋刀劍魔法。
即使他的確不擅長攻擊性的武技和魔法,而若真有人以爲他不擅長進攻而蔑視其“無用”,那麼,他可以買好棺材了,因爲那些被盧卡斯救下的同伴們,會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少年騎士的榮譽!
但看這褐發少年輕輕鬆鬆就擋下了那魔法和弓矢模樣,似乎,重新獲得使用盾牌權利的他,比過去更強!
而卡米西亞斯的左側,就是老斐迪南爵士,他可是我和卡文斯的劍術教席,皇家騎士團最強劍術的代表,他更是大劍聖費迪的父親和授業恩師。
老將銀髮花白,面對眼前的惡魔軍團,他連自己最拿手的劍術都沒有使用,舉起背後銀弓連射,眯眼,控弦,一箭六矢,被他選中的惡魔軍官還沒有活下來的。
不管是實力還是威望,他絕對是最有資格相應我的呼喊的騎士,但…….
“尊敬的老斐迪南爵士呀,您還在爲沒有完成任務懊惱自責嗎?請不要自責了,這真的不是您的錯,誰也沒有料到不敗騎士的您會耗盡生命力老死在完成任務的路上。或許,都是我的錯,若我早該看出臨行前豪邁幹掉三碗烈酒的您,是強撐着壽命將近的殘軀強顏歡笑,就不會讓早已經退隱的您披掛上陣去執行這注定會失敗的任務。”
此時的老將,似乎有無數的戰意等待宣泄,身爲防禦薄弱的輕甲騎士總是一不小心衝鋒過頭,而若是惡魔們以爲能夠藉機狙殺,這位老劍聖就會用利劍來傳授薑還是老的辣的老話。
卡米西亞斯背後的那個女聖騎士蘭妮和芬達克是一對姐弟,卻在不斷散播聖光,聖潔的光環不斷掃過戰場,給同伴以治癒,給惡魔們帶來淨化和毀滅。
手持攻城戰錘的“城牆破壞者”盧卡斯,長槍如風的**騎士思蘭斯,簡直是異世劍仙的大劍聖費迪,到處亂丟鍊金試劑的瘟疫暴君卡卡娜,最後的龍騎士迪迷爾……當激昂的鼓點中,無數的傳奇騎士們在嵐之戰旗聚集,這些經歷了無數大戰的勇者們,視戰場爲歡興雀躍的酒宴,大笑着無畏衝鋒。
“嵐之戰旗?嵐之精神?那是什麼?不知所謂。”
幼時的我以天命主角自覺,怎麼會看到起那土著居民低劣的騎士精神,而面對放出中二狂言的我,但當時的父王,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丟下一句“你是嵐的子孫,你會懂的。”
當十二歲的我被從聖堂本部緊急召回領軍的時候,我本以爲自己會成爲掛帥的傀儡將軍,畢竟,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聖堂本部進行聖騎士修行,聖堂教會和嵐之國的關係又很差,而我十二歲的年齡又怎麼能夠服衆。
但結果卻是不管是垂垂老朽的老將,還是年輕氣盛的天才騎士,都完全服從我的指揮,即使我偶有錯誤,他們也會暗中彌補,而在戰爭中,更是不斷傳授我他們最拿手的絕活,各種戰爭經驗。
“不愧是嵐的子孫。”每次,當我做出成績,領導出一場勝利後,他們會就得意的如此說道,仿若這是他們自己的驕傲,而若我又因爲經驗不足做出錯誤判斷,他們卻會說“這個年齡,已經做得夠好了”,以長輩對兒孫的痛愛原諒了我,然後毫不猶豫用血汗乃至生命爲我填補錯誤造成的損失。
用生命來換取的成長珍貴的無法計量,面對這些可愛的人,我又怎麼能夠不迅速成長。
“不愧是嵐的子孫。”漸漸的,這句讓我感到不適的誇讚,成爲我最爲欣喜的榮耀!
嵐之國和異族常年交戰,這裡遠離奢華的中原地帶,雖然有珍貴的稀有礦產,卻要用來換取各種糧食補給,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時間是要命的冰封期,怎麼看都不是塊好地方
但千百年以來,這些可愛的軍人和平民,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守護這塊貧瘠土地的王室嵐之後裔,而嵐之王室,則以公正和犧牲來回報他們的信任,歷代以王子爲將,歷代王室成員以戰死沙場爲榮。
我終於懂了,什麼是嵐之精神,他並不是高大上的教義,他是山谷中的霧氣,無形而實在存在,他就如那面戰旗上狂風中搖搖欲墜的要塞一般,是在絕境中的最後守護!
“你是嵐的子孫,你會懂的。”
哈,的確,父親我懂了,我真沒想到,會懂的這麼快。
此時,依舊是冰火紛飛的戰場,依舊是飄揚的嵐之戰旗,我們的戰鬥,卻沒有結束。
“我乃嵐之末裔,一個連自己國家和國民都無法守護的可憐蟲,我也承認我們只是一羣眷戀人間的孤魂野鬼、殘兵敗將,但……”
“我們的確是死者卻不甘心就此死去!我們的確是殘兵敗將卻不甘心就此**往事!這世界還有太多的不公和悲劇!我們怎麼能夠閉眼沉睡。我們的殘軀還沒有腐爛,我們的手臂依舊能夠拿起武器,我們要上馬衝鋒,繼續討伐製造戰爭和混亂的暴君野心家!”
騎士們的呼喊,是他們步入亡靈的執念,是他們步入英靈的信念。
飄揚的嵐之戰旗下,當我舉起羅蘭聖劍指向前進的方向,騎士們則用自己的信仰和勇敢來回報我的信任。
“衝鋒!”
作爲盡職的炮灰,在主人的驅使下,嗜血的獸人軍人擋在了我們的面前,而接着,卻如擋車的螳螂,直接被硬生生的壓過去了。
那在慌亂之中,被老斐迪南一刀斬掉頭顱的,不正是永不言悔的獸人皇嗎,他連一秒都被攔住呀。
或許,對爲了自己的欲.望隨意踐踏他人生命的的梟雄來說,死的毫無價值,就是最爲合適的懲罰。
而當巨大的上古煉獄魔龍也被主人強制驅使抵擋之時,這個讓人熟悉的巨龍,卻早有了命中註定的對手。
“莫麗爾,你丟人丟到家了!”
而她的俯衝救援還沒有到達戰場,突然下降的艾因美修斯就撲擊在她的身上,把她撞在半空中不住翻滾。
是的,這隻煉獄魔龍就是過去的龍後莫麗爾,由於那場意外的戰爭,作爲祭品的她活了下來,然後面對惡魔伯爵再度毫無尊嚴的選擇了轉化成惡魔之龍——煉獄魔龍。
兩隻上古巨龍在半空中撕咬怒吼,明明煉獄魔龍肉搏能力比主位面的巨龍要強得多,而佔據了全面優勢的,卻是個頭較小且年輕的多的艾因美修斯。
“你口口聲聲說的龍族尊嚴了?都被你吃下肚子了嗎?這麼醜陋的模樣,我看不下去了!去死吧!”
憤怒至極的艾因美修斯,放棄了內心最後一點仁慈和希望,有史以來第一次對莫麗爾下了毫無情面的狠手。
艾因美修斯這位雙系大師展示了自己對於魔法的深刻領悟,不需要念咒,不需要手勢,血脈中充溢着魔力的龍族呼吸就是魔法,她僅僅只是扇動雙翼,目光彙集,風和火的魔法不斷形成。
風在給自己加速的同時,更在干擾莫麗爾的飛行,火則變化多端,時而化而爲煙遮擋視線,時而突然在對手眼前爆發擊碎鱗甲,而艾因美修斯的每一次攻擊,則必然附帶元素傷害。
越打越心寒的莫麗爾發現自己毫無勝算,於是牆頭草作風再度發作,毫不猶豫的拼着受重創,直接拋下了剛認的老大,轉身就逃之夭夭。
兩位原霸主迅速敗退被激起一絲波瀾,惡魔軍團在英靈軍團的衝鋒之下更是節節敗退,而當不遠處那個百米高的巨大惡魔和亞當的戰場就在眼前,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而只要除掉這個作爲召喚者的惡魔軍團長,這些低階惡魔自然會被驅逐回無底深淵。
好戰如狂的惡魔也珍惜自己的生命,在無法抵抗的衝鋒戰陣面前,他們已經開始潰散。
但還沒有等我們的抵達,一個龐大的身影,卻首先無法按捺住自己的暴怒了。
那個巨大的黑影狠狠的跳起,明明是六七十米高的巨獸,應該緩慢而遲鈍,卻如同敏捷的獵豹一般,越過那幾個作爲近衛的巴洛炎魔,和巨大的魔君伯爵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那是赤紅獵犬的軍團長虛空魔犬貝斯特!
龐大如山的惡魔領主後四肢着地,上肢吃用惡魔戰戟,它的上半身有點像羊,下本身長得像一隻無比巨大的蜥蜴,而正在用三個頭撕咬的貝斯特,卻直接咬下了他一個手臂!
“啊啊啊!骯髒的蟲子!!”
巨型的三頭地獄犬貝斯特,在我們的騎士團的序列之中,這位軍團長的職位從不是騎士,它是戰爭巨獸和攻城機器!
往往當前鋒組合撕開了敵陣,這隻龐大的黑色戰爭巨獸就會跳入敵陣開始製造致命的混亂,那裂縫會被徹底撕開成爲無法彌補的致命傷。
而之所以用龐大而不是具體的數字來描繪他的巨型,卻是因爲他的體型從來都不固定。
貝斯特中間的那個頭既是暴怒的化身,沒有名字也沒有理智,但他卻負責用爪牙撕碎對手,而當他的憤怒到達極點之時,他就會因爲暴怒而變得更加巨大,而對於戰爭巨獸來說,更加巨大的體型也代表着無法抵禦的力量!
正如暴怒永不止境一般,只要貝斯特變回原形上了戰場,隨着戰鬥的進行,他的憤怒和巨大化也是無盡的,曾經有次歷經兩天兩夜的苦戰,那隻曾經壓着我們軍團打的遠古金龍,卻最後被暴怒的貝斯特一腳踩死!更不要提他有多少次直接踩爆城牆和城門。
平時那分裂成兩個不同的個體,還把主意識維持在可憐的骷髏狗摸樣,只是爲了壓抑他那無盡的暴怒而已。
而若僅僅如此,他也算不上四天王老大,我最信任和最強大的將軍了。
中間那個純粹用本能行動的惡獸頭顱只會聽從另外兩個頭的指揮,左邊的那個頭就是平時的阿寶(副意識),溫厚的嗓音卻是帶來死亡的號令,右邊那個頭則是貝斯特的主意識,視野開闊的他也在不時發出怒吼,指揮整個軍團的動向。
傳說中,三頭地獄犬本就是冥府的看門人,而我也只爲這位暴怒之君設計了一個能力——心象世界地獄門。
三頭地獄犬同聲咆哮,地獄門的虛影在背後時隱時現,當阿寶打開左邊的門扇的時候,一個剛剛在不遠處戰死且靈魂完好的亡靈友軍就會被複活,而當貝斯特打開右邊的門扇時,死亡之氣會涌出,周遭的生命會迅速死亡。
當然,復活不可能全無代價,當右邊的門帶走十個,左邊的門纔來帶回來一個。而當兩個門一同打開,那麼,將是無盡的毀滅。
而此刻,貝斯特已經衝了惡魔軍團之中,一時間,本來靠着炎翼纏着卡卡吉利的亞當反而淪爲看客,當貝斯特和卡卡吉利貼身撕咬肉搏之際,召來死亡的大門早已敞開,無盡的死亡氣息從冥府衝出,卡卡吉利都感到自己越來越虛弱,而即使是強大到能與龍角力的巴洛炎魔,也在救援的路途中無奈倒下。
或許,身爲七宗罪之首的暴怒貝斯特個人戰力的確比不上暴食的阿當,但若是軍團作戰,身兼復活者、指揮者、戰爭機器的貝斯特,始終是我最強大的將軍。
“能羣毆就絕不單挑,這的確是我說過的話,更是戰爭最基本的策略——集中優勢兵力吃掉對方落單、弱勢兵力”
而此刻,當持着地獄戰戟的手臂和喉間同時被貝斯特咬住,天空中那個男人的神劍更是不斷追擊惡魔領主的要害,落單的惡魔貴族也無法移動,註定成爲軍團衝鋒的活靶子。
在二萬四千六百二十位英靈組成的絕對戰團面前,個體實力就算再強大,也只能被碾壓的下場。
但面對絕境,惡魔惱怒至極的它發動了自己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天賦能力。
“抽魂詛咒!”
那是身爲惡魔領主的它和亞神器【卡卡吉利的燃魂燈】結合後產生的強力詛咒,被這個詛咒攻擊的目標,會被強行抽出靈體,而那個脫體肉身保護的靈體,又怎麼抵抗燃魂燈的吸引力。
但可惜,它選錯了目標。
龐大的手指對着我指向,黝黑的詛咒紋路如蜘蛛網狀迅速遍佈全身,而下一秒,卻歸於平靜。
的確,若心像世界的召喚者死去,心像世界會消失,皇家騎士們也會被打成原型的亡靈騎士戰力大減,用最強的天賦詛咒瞬間擊殺我,在戰略上的確是正確的選擇。
但雖然我現在看起來是個活人,但實際還是死者,要如何從一個死人身上抽取靈魂暫且不論,連吸附吞噬靈魂能力最強的冥河都拿我的靈魂沒辦法,這個亞神器又算得了什麼。
“衝鋒!!”
效忠的君主遭到突然攻擊,讓騎士們憤怒至極,就算沒有我命令,他們也不會停下衝鋒的步伐。
在大範圍的聖光加持之後,銀色的弓矢帶着惡魔天敵的聖光,化作了鋪天蓋地的箭雨,
箭鋒上滿是是惡魔剋星的聖光之力,如同針對生物的腐蝕毒素一般,所及之處的傷口迅速擴大,創口周遭直接化膿起泡然後爆裂開來,或許,對體型龐大的惡魔伯爵不會很傷,但絕對很很痛。
“啊啊啊啊啊!該死的小蟲子!!”暴跳如雷的一揮手拋起同樣巨大的貝斯特,剩餘的那隻手還是召喚毀天滅地的禁咒魔法。
但我的騎士們,可不會坐視對方發威。
當英靈法師們開始發威,無數的法術反制,硬生生的讓惡魔伯爵的流星火雨禁咒施法失敗失敗再失敗,最後,變成了掌心的小火苗。
這就是沒有肉盾的單個大法師的無奈,面對一個魔法戰團的法術壓制,能放過小火苗出來,已經說明基礎功夠硬了。
而當卡米西亞斯首先在塔樓般的巨腿上撞出一個可怕的血肉大洞後,騎士們如吞噬巨像的食人蟻羣一般,在惡魔伯爵身子製造着可怕的傷痕。
而當亞當趁機把鳳之眷顧投入卡卡吉利的眼睛,讓其在哀嚎中變成獨眼龍,而貝斯特再度壯大一圈把卡卡吉利壓倒在地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強大的惡魔伯爵,已經完了。
絕對不能說卡卡吉利不強,但這是戰爭而不是決鬥,個體的實力再強,也是有限的。
它痛的在地上打滾,不住用惡魔戰戟拍打自己身上的“小蟲”,但這和自殺有什麼區別,惡魔的腐蝕之血不斷的流出,過度腐蝕之下,附近的大地開始化作焦灼的烈土。
很快,當頭顱被砍掉,惡魔伯爵卡卡吉利終於倒下了,而他龐大的肉身,也開始化作飛灰。
這次他是用真身降臨的,即使能夠復活,也要從最低級的劣魔做起了,而隨着召喚者的倒下,惡魔們一個個消失,它們被驅逐會自己的位面。
這次它們根本沒有收割到多少靈魂,一去一回的消耗之後,損失每個幾百年是補不回來了。
“勝利!!”
當代表勝利的號角被吹響,不僅是戰場上,不遠處的硫磺山城也滿是歡騰的海洋,不管以前認識不認識,市民彼此擁抱祝福,共同慶祝劫後餘生!
而我的麻煩,卻剛剛開始。
“鐺!”
赤紅的神劍和銀色的聖劍狠狠的撞到了一起,而明明是自己的君主遇襲,英靈騎士們一臉看熱鬧的樣子,甚至有人開始嬉笑的開始開啓賭局,就差拿出小板凳和瓜子觀戰了。
亞當的蠢臉就在眼前,那從牙縫中擠出的怒吼滿是深刻至極的怨念。
“羅蘭,不,羅羅大哥,或許,該到我們算算舊賬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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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既然有人問,既然劇情到這了,就解釋一下吧,羅蘭三次都是聖騎士起家的,只是後面修習了其他的,畢竟從頭再來的話,從熟悉的開始會很節省功夫。
第一次死亡是14歲,第二段人生後面劇情會提及,以羅羅身份冒險是第三段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