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的那些事兒
雲洛璃只能窩在他的懷裡,鼻息之間,騷包的氣息更濃,她頓了頓,用力推開他道:“幹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知道嗎?”
雲洛璃連忙整了整大紅的衣袍,這可是新服,結婚用的,可華麗着呢!
流陌殤卻是挑眉,勾起脣角道:“你方纔說什麼了?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我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
雲洛璃一句話未完,便被硬生生封住了。
她瞪大一雙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的瞪着放大無數倍的妖孽容顏,這傢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親她的嘴。
“你……你你你……你怎麼可以?”
雲洛璃幾乎言語不清,臉色煞白,她的嘴巴……她的嘴巴讓男人親了。
這是夫君才能對她做的事情,這騷包竟然……。
流陌殤嘴角露出得逞的笑,伸出舌頭魅惑的舔舔嘴脣,道:“你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嗎?所以我就承你的話做啦,很聽話對不對?”
雲洛璃呼吸越來越重,臉色越來越紅,猛然對着流陌殤吼道:“對你個大頭鬼啊,你給我滾……。”
只見飛轎一道紅影閃了一下,表消失不見了。
外面的打鬥也漸漸停歇了下來,過了半響,一個小仙來到飛轎前,拱手恭敬道:“二太子妃,您沒事吧?”
雲洛璃深呼吸幾口氣,覺得自己冷靜下來方道:“無事,繼續趕路吧。”
外面的人應是,繼續出發。
雲洛璃窩在飛轎裡面,在墊了絨毛墊子上躺下,她也想通了,這左右她是逃不掉的。還不如安心的進入二太子府。然後找着斷袖太子打個商量,反正他是斷袖的嘛,難不成還能把她怎麼着不成?
所以她心裡淡定,整日裡便想着法子享受,困了就睡,餓了就要吃的。
其實這仙人根本就無需吃食,只是這仙界的吃食大多都是仙菜烹煮而成,吃了反倒對身體有好處。故而倒也是三五日裡都吃一些,這叫膳養。
雲洛璃這三日的罪過要受,索性討點利息。一日三餐要吃食。好酒好肉不能少,而且花樣不能有重複的。
這些送親的仙官不敢得罪她,只能想盡辦法滿足她的需求。三日的時間沒少折騰。
終於熬到了二太子府,這些送親仙官幾乎要抹一把老淚,他們這一路容易嗎?容易嗎?
二太子府張燈結綵的,佈置得那叫一個喜慶,看模樣似乎很是歡喜娶親一般。
飛轎落到太子府門前。兩邊站滿了迎親的人,中間一匹白龍馬上騎着一個身穿紅衣的美男子,只是這會兒竟然帶着一張喜臉面具。
他輕輕摘下面具,露出絕美的臉,只是這臉透着三分正氣七分邪氣,讓人看着就覺得美。美得妖豔,美得精緻又讓人覺得不失男子之氣,恰到好處的把美結合。
此人便是二太子琉墨。琉墨翻身下馬,走到轎前掀開轎簾。伸出手把蓋着蓋頭的雲洛璃抱在懷中,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一幕當場瞪掉無數人的眼珠,均不由努力的眨眼,他們看錯了還是出現幻覺了。人稱斷袖三米不近女身的二太子,竟然兩手把新娘子抱在懷裡。
老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要下紅雨?委實不正常……不正常!
雲洛璃心裡也着實被嚇到,之後一想便明瞭,顯然人家這是給她面子,想來國王賜的媳婦,他自己還說了滿意,就算不是出自本意,這場面問題還是得顧忌的,做做樣子嘛!
琉墨一路抱着雲洛璃進入太子府,拜了堂,起了誓,便被人帶進新房裡等。
雲洛璃也沒異議,索性安安心心的在大紅柔軟的喜牀上盤膝打坐,修練!
孃親給了她一片能快速修煉的功法,只是一直沒空閒修煉,只顧着玩,可自從遇到那個登徒子死騷包之後,她嚴重發現實力不濟是一件很萬惡痛苦的事情。
所以她玩過之後就會努力修煉,倒也沒怎麼偷懶,效果也顯而易見。
仙界劃分很簡單,仙人,仙君,仙帝。三個等級,又分初中後。至於仙尊,那是刑罰使的等級。除非你是刑罰使,否則是永遠也不會有這個實力的。
可看似容易,有些人卻是幾十萬年幾百萬年也突破不了,仙界的等級要想突破,難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大多人飛昇之後已經長生不死,便開始享樂,不再修煉。
這是安於現狀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她可沒這個打算,實力強大了,纔好去探險,肆意遨遊不是?
“吱呀!”
開門的聲音響起,有人走了進來,向牀沿靠去。
雲洛璃停止修煉,蓋頭沒掀開,就聞到弄弄的騷包味兒撲面而來。
“洛洛。”
雲洛璃心下一嘆,果然是他,這個陰魂不散的流陌殤。
“你竟然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敢跑到二太子府來,也不怕人家把你殺了。”雲洛璃撂下狠話,但也說對了事實。
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肯定是要被人抓住五雷轟頂而死的,到時候只怕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洛洛,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我真感動。”
“誰關心你了,別自以爲是。”雲洛璃掀開蓋頭,瞪着流陌殤。
見他臉色黯然下來,想了想,又開口:“流陌殤,你該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別人婦了,我與這東華國二太子拜了堂,起了誓言。我便是二太子的妻,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你還是忘了我,離開這裡,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原來的世界,我們兩不相欠。”
聽着雲洛璃的話,流陌殤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臉色黑得幾乎能滴出墨來。聲音冷冰冰的說道:“這是你的真心話?”
雲洛璃心裡緊張,有點兒害怕流陌殤的煞氣,但還是點頭:“對,所以,流陌殤……對不起,你還是走吧!”
“如你所願。”
流陌殤擡頭,認真的看着雲洛璃,接着白光一閃,原地便已沒了流陌殤。
雲洛璃癱坐在牀上,靜靜坐着,過了良久,門外傳來腳步聲。吱呀的門再次開啓,進來的依舊一身紅衣,卻是二太子琉墨。
“怎生把蓋頭掀了,娘子該等爲夫爲你動手纔是。”琉墨溫柔說道。
雲洛璃擡頭,當看見琉墨絕美的臉時,着實愣了一下,心道:此人比死騷包男還要妖孽三分,那美麗的臉就是她也覺得自己自愧不如。
只是恍惚間,有一瞬雲洛璃覺得,這人就是那死騷包。
連忙搖頭,她暗自警告自己,不許胡思亂想,這兩個人怎麼可能,但不說外貌,就是這氣質也是大大不同。
死騷包一出現就是一股子濃濃的騷包味,這二太子然卻不同,一眼看起來就是儒雅溫潤的性子,說話不急不緩。相貌也比死騷包更美幾分,只一點相同,美的那股子魅惑人心之氣一模一樣。
“二太子殿下,您可算回來了,我可這幹坐很久了,你看看,天都黑了。”
雲洛璃看到窗戶外面黑乎乎的夜空,直接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就一次把事兒挑明瞭吧。”
琉墨不語,坐在桌前,倒酒!
雲洛璃繼續道:“我想我們這事兒一定可以商量好的,互相幫助嘛!”
說着,結果琉墨遞來的酒杯,交臂而飲,雲洛璃自然不知道這琉墨如此作甚?也懶得理會,只顧着她自己的說客計劃。
放下酒杯,繼續道:“我要說的便是,我留在這太子府十年,十年之後你無條件放我離開。咱倆的婚約不算,不過是你我兩方不同意的權宜之計罷了。”
話未完,又交臂飲一杯。
“屆時,你變聲稱我已經病故,或者是什麼的隨便你,反正咱兩進水不犯河水,各過各的。”
琉墨再次遞上杯子,交臂而飲。
三杯下肚不過三口酒,雲洛璃頓覺一股火氣往上涌,竟覺燥熱得緊。
“怎的熱了?”她扯扯衣領,皺起眉頭,沒發現自己已是一臉酡紅。
琉墨半扶着她到牀上躺下,便見她已是昏睡過去。琉墨眼中精光閃現,勾起脣角笑得不明言喻。
脫掉自己的衣服,上牀,頓時又是幾件衣服從暖帳飛出,掉落在地。
……
次日清晨,雲洛璃迷迷糊糊醒來,卻見牀沿站着兩個宮娥,正在拾掇着凌亂的東西。見了雲洛璃醒來,抿嘴一笑弓身行禮道:“二太子妃殿下,您醒了,讓奴婢伺候二太子妃殿下起牀吧。”
雲洛璃頭還暈沉沉的,不由晃動兩下,方纔有點轉醒,道:“不用,你們忙自己的,我自己拾掇我自己就行。”
說着,擡腳下地,穿衣,卻是突然一驚,臉色頓時煞白。
“啊……。”
背後收拾牀鋪的宮娥聞言一驚,連連下跪惶恐道:“二太子妃殿下恕罪,可是奴婢惹怒殿下,奴婢知罪。”
卻是雲洛璃理也不理二人,雙手不停撫摸自己的身體,她什麼時候身上只剩下裡衣的,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洛璃跑到鏡子面前,扒開衣領一看,頓時點點紅痕醒目的錯落在脖子鎖骨等地方。
“不……。”她竟然,一夜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