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寒走到他面前鄭重的說:“我說可以你做的到嗎?”
鳳棲寒的一個問題將壬戌涅璽再次問住,壬戌涅璽當然不會因此而放棄生命,因爲他還有事情要做,不能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可是那個女人控制着他的神經,一舉一動都牽扯到他的神經。
“你放棄吧,白棲月不會喜歡你也不會是你,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的廢話,我勸你還是儘早放棄,纔不會丟了自己的臉。”
“別忘了現在我纔是她身邊的人。”鳳棲寒教育着,正準備走,壬戌涅璽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等他反應活過來時,壬戌涅璽已經揪着他的衣領,用力的揉皺了。
“不要讓我逼你!”壬戌涅璽再給鳳棲寒選擇的機會。
鳳棲寒頓時沒了好脾氣,對他的臉就是準確無誤的一拳,壬戌涅璽就是硬生生的吐了一口鮮血,壬戌涅璽擦拭着嘴角:“你最好趕快離開,不要讓我把你橫着擡出去。
鳳棲寒斂下之前的友善,充滿着敵意的盯着他,“壬戌涅璽,我相信白棲月是不會喜歡你的,你也不用再做無謂的討好了。”
壬戌涅璽譏笑放了手,鳳棲寒扯了扯衣領走出去,看到久安鳳正在圍着青陽衒問問題,鳳棲寒忽視他們徑直走過,卻給他們最真誠的忠告。
“相信了他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
鳳棲寒瞥了一眼懵裡懵懂的久安鳳不屑置辯,光明正大的從妄世府出來,還沒走多久就遇到了白棲月。
白棲月看着他頗爲震驚,“我只是路過。”
鳳棲寒並不相信她,因爲她一說謊臉就會紅,所以她臉紅了話自然不可信。
“我可是拿了鑰匙的。”鳳棲寒得瑟,讓白棲月沒有了臺階下,確實白棲月出來就是來找鳳棲寒的,因爲是阿曲催她出來的,無可奈何只好出來了。
“我沒有劍了,所以我要去找一把劍。”白棲月彆扭的說,她還是覺得身上有一把劍比什麼都好,可是九重凝霜劍已經變成壬戌涅璽的手臂了,這讓她有點頭疼。
“找武器還不是容易,叫本公子一聲爹本公子就給你一個武器。”鳳棲寒有恃無恐,償琴在他的手裡,雖然不知怎麼會從那個男子那得到的,但是得到了就是他的東西。
“滾!”
白棲月怒吼一聲走到前面,來到兵器庫小鋪問:“有沒有利劍。”
小哥看到她是白棲月二話不說就嚇得屁滾尿流,鳳棲寒在一旁抱胸哈哈大笑,“世俗之厭惡,你是找不到的,像你這種嫁不出去的。”
“嫁個鬼!”白棲月放出股線勒着他的脖子在前面帶路,鳳棲寒像一隻狗一樣被拉着走。
“本公子可是一表人才玉樹臨風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風流倜儻談吐大方賢良淑德,啊呸,沒有賢良淑德。”
鳳棲寒開玩笑開過頭,但是白棲月還是沒有放手,還好股線夠長,不然鳳棲寒就是夠了。
“庸俗的女人,讓本公子來告訴你去哪裡找?”鳳棲寒突然走在前面揪着白棲月就走,抓住一個小哥逼迫問:“老實告訴本公子,這最厲害的武器是什麼?”
白棲月鄙夷的盯着他,這麼低下的問題他也問得出來,真是丟臉。
“這這位,公子,這,這裡,最厲害的,就是償琴。”
鳳棲寒滿意的點點頭放了手,那小哥馬上就跑了,白棲月不走自覺的坐下問:“償琴不是在那個男子的手裡嗎?”
鳳棲寒靠在邊上分析:“或許那個男子是你父親呢?”
“這個時候不要開玩笑。”白棲月瞥了一眼說:“那時候離現在有十四年之久,那個男子理應還在人世爲什麼償琴會流離到這種地方。”
“如果他中途喝水被嗆了,然後死了這也說得通。”
鳳棲寒永遠在拆白棲月的臺,白棲月不跟他一般計較說:“我們現在還是找到償琴吧,或許償琴可以作爲武器。”
“那你要去哪裡找?”鳳棲寒看着勢在必得的她問,白棲月木納的搖搖頭,鳳棲寒無語:“先去打聽一下。”
白棲月點頭,與他並肩而行,因爲白棲月的身份實在是沒有人敢出來,蕭瑟的風幽幽的吹過,鳳棲寒提議:“你去換男裝吧,女裝被人嫌棄。”
白棲月點頭,找了家店鋪,硬是抓着小哥不讓跑才找到一身合適的衣衫,白棲月是女子身材本就小,又不是量身定做的。
怎麼勒都是比較寬大笑的,鳳棲寒看着她不能完全駕馭就讓她穿劍客的衣衫,輕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