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她在哪裡?

此時天已經暗下來了,接着燈光,老闆娘看雪兒的目光沒有逃過羅裕的眼睛,不禁在心裡冷笑,敢情他住進了黑店,不過眼前的女人敢打雪兒的主意,眼識和膽識都是不錯的。

拍了拍雪兒的腦袋,羅裕道:“雪兒,咱們走。”

到手的肥羊豈有從眼前溜走,老闆娘笑吟吟道:“客官,這天都黑了,您一個人趕路多不安全啊。這馬兒啊,您要是不賣了,我也不強求啊。”

羅裕沒理她,牽着雪兒打算從她眼前離開,誰知老闆娘身子一攔,擋在他的面前,道:“客官非要走不可嗎?”

懇羅裕沉聲道:“非走不可。”

“那就怪不得老孃了。”老闆娘話音剛落,唰的拔出纏在腰間的軟劍,朝着羅裕刺去。

羅裕的手拍在雪兒的背上,示意它躲開,側身逼開老闆娘的劍,擡腿踢向她的下盤。

讓他一出手,老闆娘便知今天遇到硬茬子了,便時上了渾身的精力,全力應對。

可饒是如此,她也不是羅裕的敵手,背上重重的捱了一掌,手裡的軟劍也掉在地上。

羅裕本也沒想傷人,只要她不打雪兒的主意,便也不會把她怎麼樣,此時見她受傷跌在地上,便收了手,喚過雪兒,正要前行,忽聽老闆娘大聲喊道:“當家的,你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你就那麼看着不出來嗎?”

隨着他的話音而落,一箇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青衣走了出來,這人的兩眼炯炯有神,腳步沉穩,顯見內力深厚。

“你自己惹下的禍,喚我何用?”那人緩緩的走出來,淡淡道。

“難道你不喜歡這馬兒?”老闆娘知道她這丈夫也是愛馬成癡,見到這麼漂亮的馬兒不可能不動心。

男子的眼睛觸到羅裕身邊的雪兒,兩眼發出驚睃的光芒,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指着雪兒顫聲道:“這,這馬兒你是哪裡來的?”

老闆娘料想丈夫一定會心動,但沒想到他竟然激動到失態,當下又道:“這麼好的馬兒,只有你才配得上。”

言下之意,便是要他將羅裕打敗,搶得這馬兒。

羅裕見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雪兒,不由的將攥在手裡的繮繩握的更緊了。

“這馬兒是我的。”

他的便是阿溪的,阿溪的也便是他的。

“什麼?你的,這不可能,你是從哪兒搶來的?”那男子似是不相信羅裕的話,認定了這馬兒不是他的。

羅裕見他有些不可理喻,便不再理會,牽起雪兒朝着門口走去。

那男子的身形移動,擋在羅裕的面前,他這一下,可比剛剛那女人高明多了。

“留下這馬兒,今日就放你走,否者……”

男子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是很明確的了。

“哼,就憑你。”他的狂妄讓羅裕也不由的好勝心起,冷笑道。

男子不再說話,出手就是一記勾拳,羅裕閃的也快,一個空翻,單手便接了他這一拳。

兩人的內力相撞,各自後退了三步。

羅裕看着手背上留下的那朵梅花,這樣的印記,好生熟悉。

“閣下便是人稱幻影梅手的沈之?”

沈之倒也不客氣,剛剛他使的便是幻影梅手的第一式勾梅幻影,當下笑道:“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閣下可以留下這馬兒了吧。”

羅裕笑道:“雖然你一手幻影梅手打遍天下鮮有敵手,但是我卻是個例外。”

還從未有人敢用如此狂傲的語氣跟他說話,沈之臉色一沉,道:“看來是非要動手了?”

“別,別,當家的,我看還是放他走吧,這馬兒也不是什麼上好的,我們不要了。”老闆娘忽然擋在沈之的面前,道。

羅裕皺眉,這女人轉變的也太快了點,剛纔還非要這馬兒不可,現在卻突然又說不要了。

沈之卻一把推開了她,動作有些粗魯,老闆娘萬沒料到他會有此動作,一雙腳連連向後推着,一張臉也變的煞白,直到後背觸到牆面,才停了下來,頓時覺得一雙腿都是軟的。

羅裕低頭看了下乖乖的雪兒,眼前這夫妻倆怎麼這麼奇怪呢?

沈之卻使出了幻影梅手的第二式梅間弄塵。

羅裕淡淡的看着,要破這第二式卻也簡單,需得一件極其柔軟的東西作爲武器。

他向懷裡一摸,正觸到阿溪留給他的那根白綾,他心裡一喜,旋即將白綾盪開了去。

沈之見了這條白綾,心裡的訝異比見到雪兒更爲吃驚,“你哪裡來的這東西?”

他心裡訝異,打出去的拳便有些亂了,被羅裕反了個措手不及。

“這白綾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快說。”沈之的聲音像是從肺裡咆哮出來的。

老闆娘的腿顫着,依着牆卻再也站立不下去,身子癱在地上,她好不容易帶着他躲到這裡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是知道了她的消息,竟還是知道了她的消息,這是老天在捉弄她嗎?

無論躲到哪兒都躲不開她的消息。

羅裕心下奇怪,雪兒和這白綾都本是阿溪的東西,而眼前的沈之卻對這兩樣東西非常的感興趣,難道他跟阿溪有什麼關係嗎?

五年前,沈之以一手幻影梅花威震武林,那時的沈之才二十五六歲吧,正是他現在的這個年紀,可是一年後,沈之便在武林裡消失了。

有人說沈之喜歡上了一個女子,爲情所困,爲情所傷,爲情所擾,便隱居了。

也有人說他是被一個女人帶走的。

可是他卻在一個客棧裡見到了當年在武林中叱吒風雲的沈之,而且他竟然還成親了,難道當年的傳言竟是真的不成?

沈之卻一把抓住那根白綾,有些急切的在手心裡摸索着,是的,這是她的白綾,是她的。

“她在什麼地方?雪兒和這白綾怎麼會在你這裡?”

老闆娘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踉蹌着跑到沈之的面前,幾乎是有些哀求的,道:“當家的,難道當年她害了你全家,害的不夠嗎?你竟然還在惦記着她,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難道你還沒忘了她嗎?”

一連串的問話脫口而出,讓沈之的面色有些許的動容,也讓羅裕的心開始莫名其妙的擔心。

“你快說話,她在哪裡?她從來不會丟了她的坐騎和這作爲武器的白綾,除非,除非……”沈之說不下去了,“你快說,她到底怎麼樣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她的東西出現在眼前的男子手裡,只有一種可能。

沈之見羅裕久久都不答話,一記勾拳又朝着羅裕擊去。

側身躲開,鬼使神差的,羅裕忽然點點頭。

眼前這個沈之這麼關心阿溪,讓他忽然很擔心。

如果他猜的沒錯,老闆娘嘴裡的她應該是阿溪,她說阿溪害了沈之?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如果阿溪真的跟這個沈之有什麼過節,那麼一切後果就有他來承擔好了。

羅裕的話讓沈之的一雙手抖成了一團,連手裡的白綾都握不住,身子也像是篩糠一樣顫抖的不像樣子。

趁着他放手之際,羅裕將白綾收進懷裡,然後單手搭上他的肩膀,道:“你沒事吧?”

“你害了她,你害了她,我跟你拼了。”沈之忽然發了瘋,將幻影梅花使到了極致。

這話本不像是從一個曾經威震武林的高手嘴裡說出來的,可是他此刻被阿溪的死迷惑了心智,竟是不管不顧的一心想要替阿溪報仇。

老闆娘在一旁呢喃道:“她死了,她死了,她終於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她本應該開心,本應該放下這一塊積了五年的大石頭,每一年這塊石頭都在加重,重的她呼吸不暢卻還裝的跟沒事兒似的。可是看到沈之拼命的招式,她竟然心痛死了,心痛的感覺比那塊石頭更甚。

幻影梅花第十式,凌寒獨自開。

這也是最後一式,沈之的心情跌到極點,悲傷失落一起襲擊了他。

五年前,從麻姑嘴裡知道是風溪害的他家破人亡的時候,也不曾這樣痛心過。

渾然便是拼命的招式。

羅裕勉強接了他這一招,胸口一沉,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沈之卻比他受的傷更重,身體向後跌到將整堵牆都撞塌了。

“當家的,當家的。”老闆娘飛身上前,在碎磚頭淹沒他之前將他的身體搶了出來。

奏章阿溪喜道,耶,九哥,我愛死你了被認出了身份不要休了九皇子梅蘭閣羅裕說,阿溪,我一定可以找到你三號機關2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一章節)只想要她開心知府大人問,怎麼沒見到九殿下?都是奏章惹的禍五大金剛九哥又在打什麼心思?梅蘭閣的閣主無意間聽到的告示上的馬兒九哥哥,你不要娶別人拔了尚家的旗杆果子引起的腹瀉?遇刺她可以去追他,我也可以五大金剛都是果子惹的禍三號機關1晨光中的金色城堡忒好賺的十兩銀子風廉的捉弄,鐵翎的模糊坦白梅蘭閣河裡的水清澈的比過井水我喜歡就這麼抱着你羅裕說,我不要娶德馨公主這樣就妥只有包裹,沒了人影着急着趕路三號機關2她今天是非走不可,誰也攔不住跛子,這算是一個名字嗎?計中計1噼裡啪啦的洞房花燭着急着趕路狂躁的雪兒風溪衝着那雙滿是期盼的眼睛點點頭刻薄和聰明得九哥如此,還求什麼呢他死了,也不要羅裕好過不要休了九皇子怎麼發現的?獨闖離水堂2二十六年前的回憶1(爲cjcl的紅包加更章節)都是果子惹的禍【白日和小雨】突如其來的危險【白日和小雨】變的狼狽不堪的藥王谷背叛尚家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羅裕說,我不要娶德馨公主梅蘭閣的閣主【白日和小雨】突如其來的危險要是輸了呢?竟然一夜平靜墜崖羅裕竟然能駕馭火?(爲童童的紅包加更章節)告示上的馬兒處理傷口(親們,晚上還有兩更哦)就這樣就好憨態可掬的將軍有多大力使多大力【白日和小雨】百發百中的老鼠夾子德馨公主到了,到了二十六年前的回憶2(爲紫韻的月票加更章節)德馨公主必須要去迎接他的父皇(紅包加更章節)我喝藥,喝藥今天是第幾日了?【小雨和白日】小雨嗔道,別啃了,又不是排骨怎麼發現的?他昏迷了三天?我心由我不由人這地方有野獸,還吃人?計中計2日光之城中的冰屋只有包裹,沒了人影無意間聽到的羅裕牽過阿溪的手道,阿溪,我們走【白日和小雨】前面有狼,後面有虎,中間是剛挖好的洞穴【小雨和白日】烤肉的香味竟然被魚腥味薰的暈倒今日始見後衛的廬山真面目風溪冷冷道,退兵我親手砍斷的一章)背叛尚家的人,沒有一個能活着一章便是白日和小雨的故事)狂躁的雪兒影子果子引起的腹瀉?【小雨和白日】小雨說,你也不看看誰更需要解藥爬樹摔疼屁股了?阿溪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九哥又在打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