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我這話纔剛剛落下,看朱德的騎兵已經衝到了洪雁部的後方,因爲洪雁等人知道在他們的後方還有四川將軍楊森的佈防,所以他們對於自己的後方是沒有任何防備的。www.vodtw.net
朱德的騎兵好像是狼入羊羣一樣,瞬間帶起了一片片血雨,殘肢斷臂橫飛!這是騎兵的優勢,衝入到敵軍的陣地之後,憑藉着坐下戰騎的機動速度,以及手的鋒利軍刀。
可以縱橫在密集的敵軍之,而不用擔心被子彈傷害到,道理很簡單,首先是騎兵的速度快,來不及瞄準已經脫離了你的槍口之前,而且因爲是在你的陣地對你進行的攻擊,所以爲了保證避免誤傷,士兵一般是不敢輕易開槍的,而是這樣的猶豫,也使得騎兵得以在對方的陣地馳騁縱橫。再有是雖然騎兵近戰的時候,並不使用槍械,而是使用軍刀這樣的冷兵器,可是這絕不是騎兵唯一可以依靠的武器。
其實真正恐怖的還是他們胯、下的戰馬,馬蹄如鐵,踩踏在士兵的身,筋斷骨折都是輕傷,要是被馬蹄踏在腦袋,那是一個血窟窿啊;不過雖然騎兵兇猛,而且在一定條件下使得對方士兵不能輕易開槍。
但是這不表示騎兵對方陣地沒有傷亡,騎兵的馬蹄是可怕的武器,同時也是騎兵最大的弱點,無論是戰馬的馬蹄陷入了站地的戰壕空洞,還是被士兵用槍托、刺刀傷害到。
馬腿肯定會骨折,而折斷了腿的戰馬摔倒的同時,騎在馬背的騎兵自然也逃不了被甩下馬背的下場,先不說你摔下馬背之後會有多少人來攻擊你,是摔倒的戰馬要是壓在你的身,怕是也能要了你的性命。
收整了一下部隊,而後我軍再一次將槍口對準了北洋護軍城城。朱德因爲衝鋒在前,身受了不少的傷,當然了好在他受的傷沒有致命的,都是一些皮外傷罷了,而劉雲峰那,雖然也收了一點傷,不過卻要朱德的輕不少。
所以我讓劉雲峰暫時替我到前線去,佈置安排對北洋護軍城城的攻擊準備,而我則是在軍醫的陪同下來到了朱德營帳。此時的朱德正躺在病牀,當然了這個病牀也不過是幾個空的彈藥箱子搭建的罷了。
朱德看到我走了進來,要起身,不過卻被我阻攔住了,我對他說:“好好休息休息吧,這一戰你功不可沒,等咱們進了北洋護軍城城,再給慶功。”朱德一笑,同時配合着軍醫脫下了自己的軍裝。
看着朱德的身,那一處透漏出了他腑臟的創口,不由得問道:“這是怎麼弄得?”實話實話說,我剛剛在戰場曾問過他,傷的不,他卻對我擺擺手,只說都是些皮外傷,而且那個時候我看着他的精神狀態非常的飽滿。
所以也當真了,但是我沒想到,他的身竟然會有這麼深的創口,朱德見我詢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將軍,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弄的,好像是之前通過四川將軍楊森防區的時候,被刺刀扎的吧,不礙事的,將軍。”
“你啊。”我拍了拍朱德的肩膀,而後對軍醫叮囑說:“一定要好好的治療,這是我帳下愛的猛將,以後的戰場,我還要指望他那。”軍醫點點頭,非常堅定的對我保證。
說:“將軍放心吧,朱德支隊長雖然傷口很深,但是好在沒有傷及內臟,這也算是皮外傷罷了,我給他消毒縫合之後,休養一段時間沒有大礙了。”我點點頭,而後要離開,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發現軍醫的表情有些不對了。
我不由得問道:“怎麼了?”軍醫面露難色的對我說:“將軍,我這裡沒有麻藥了。”“你說什麼?沒有麻藥了?”“是的。”軍醫點點頭,對我說:“我這裡沒有麻藥了,之前因爲咱們受槍傷的士兵較多,都給他們用了,而新的藥還沒送來。”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你沒法給他縫合了?”我皺着眉頭對軍醫問道,不過我的語氣雖然是詢問,但是卻極其的嚴厲,軍醫也知道我的意思,而且他也看得出我此非常的焦急,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話,只能尷尬的站在那。
而我看他的樣子,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可在這個時候,朱德卻突然開口了,對軍醫問道:“大夫,我想問問,你看我這個傷要是不縫合的話,可以嗎?”軍醫搖搖頭,並沒有說話。
而後朱德又問道:“那大夫,這個麻藥是縫合時候必須的用品嗎?這東西有啥用?”軍醫解釋說:“是這樣的,麻藥是爲了縫合的時候,來減少你的疼痛,要不然的話,你想想一針一針的帶着線穿過你的皮肉,那多遭罪啊。”
“是啊。”這個時候我插話進來說:“你去想想辦法,弄一點麻藥來,有一點算一點,去吧。”軍醫點點頭,雖然一臉的無奈,不過卻還是轉身要辦差去了,而此時朱德卻又一次把他叫住了。
我竟然看到了一個士兵不知道死驚慌失措,還是被這炮彈爆炸時涌起的氣浪衝昏了頭腦,竟然迷迷糊糊的,從城樓跳了下來!而且在我軍定位兩輪的炮擊之後,步兵進攻開始的時候。
那城樓爆發的猛烈反擊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和好爲什麼剛剛被定位炮擊打擊的士氣全無的守城士兵會突然變得如此兇猛那?不過當我通過望遠鏡仔細的尋找了一番之後,我在終於找了原因。
北洋護軍城城,巴東圖剛剛的一番痛罵確實得到了他意想不到的結果,士兵的猛烈反撲確實對護國軍造成了有效地阻隔,而且巴東圖剛剛在城樓還看到了敵方陣地那個他熟悉的身影。
“蔡鍔!”巴東圖咬牙切齒的從嘴裡擠出了這麼幾個字,而後又看了看城牆殘垣斷壁以及腳邊那士兵的屍體,他實在是沒想到,四川將軍楊森竟然會這麼無能,讓朱德的數百騎兵穿過了他的防禦。
“給我狠狠的打!”巴東圖 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逼近的護國軍士兵,對着自己的手下下令道,他的聲音早已被自己候破了喉嚨,而且此時的他大有一種瘋狂的感覺,雖然他還爲做出什麼瘋狂之舉。
但是他的狀態以及他此時的目光無不透露出極力剋制下仍舊呼之欲出的瘋狂。巴爾哈站在他的身旁,手提着一杆步槍,像是要誓死護衛他自己的父親一樣,但是巴爾哈卻與他巴東圖不同。
巴東圖此時眼顯露出來的都是極力剋制下的瘋狂,可是巴爾哈的目光卻是堅定與釋然,不知道爲什麼,在護國軍炮兵部署的第一個炮彈落在城樓的一刻,他已預感到了或許這一刻,是他與父親最後相互守候的時間了。
巴爾哈這個人怎麼說那,之所以他從小和巴東圖出入在軍營,全是因爲他有一個不幸的母親,在他還未斷奶的時候,他的母親因病離世了,而巴東圖那,雖然也有一些錢財,一些權勢。
但是出於對孩子的呵護與對他母親的愛,並沒有再娶,所以說起來父子兩人也算的是相依爲命了。這也導致了巴爾哈這個人在性格的一定的缺陷,那是雖然他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存在。
但是精神他還是非常依賴於他的父親的,而起這種依賴並不是傳統意義的父與子的關係,而是一種更近乎於依託並存的關係,所以這是爲什麼剛剛巴東圖猛扇了他幾個嘴巴,也無法讓他先行離開北洋護軍城城的關係。
巴東圖想要巴爾哈趁着現在護國軍還沒有攻取下北洋護軍城城的時候,讓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先行逃離這裡,而自己卻要完成呢過一個軍人的使命,與北洋護軍城城共存亡,可是他的兒子所表現出來的堅決。
同時也不會出現革、命軍被北洋軍鎮壓的情景了,而且說起來,踢到革、命軍我確實有一點感到有些寒心,那是我的護國軍已經開始正式的與北洋軍交戰了,可是孫的革、命軍亦或者是革、命軍餘黨,爲什麼現在還沒有做出任何行動那?
而且看現在的樣子,非但不只是革、命軍沒有任何的表現,連孫本人及其他的那些黨羽也沒有對我軍做出一點的幫助。難道我被孫騙了?顯然的這是一個我不願意相信的結論。
而且說起來現在也不是做出結論的時候,只不過我軍的孤軍奮戰確實讓我感到有些心寒,不過心寒也要留到這一戰之後,因爲現在眼前何家父子的瘋狂正表明了他們手下的駐防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傳令,我軍全部撤下來,休整一個小時,然後對北洋護軍城城發動最後的進攻。”“是。”“等等。”我叫住了鄒若衡,又對他道:“命令我軍炮兵部署,在我軍步兵撤下來的一個小時時間內,對北洋護軍城城進行定位打擊,用炮火徹底熄滅城敵軍的鬥志,告訴炮兵部署,一定要做到精準打擊,力求可以迫使敵軍出於心裡壓力而獻城投降。記住了嗎?”
鄒若衡堅定的回答道:“明白!”“劉雲峰。”“在!”我對劉雲峰又下命令道:“一個小時之後的攻擊,由你帶隊吧,現在巴東圖給了城那些殘兵的最後的瘋狂,現在的形勢下對於我軍的攻擊是不利的。”
一個小時的休整時間,對於戰爭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可是對於我的士兵來說,也許這一個小時對於他們是煎熬,是非常漫長的煎熬,因爲死亡對於軍人來說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候着有可能死亡的那段時間。
那絕不是期待,完完全全是折磨,但是有幸的是,我的士兵每一個都是合格的軍人,對於這樣的折磨,他們想的毫不畏懼。而且在攻擊開的時候!短短的二十分鐘,竟然登了北洋護軍城城的城牆!
將護國軍的戰旗,插在了北洋護軍城城的城樓!北洋護軍城城,完全攻陷,這是我護國軍實際意義第一個攻取下來的城池!同樣的,這也是繼新場之戰後,我軍繼續迎來的第二場勝利!
只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巴東圖竟然沒有向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與這座城同存亡。不過當我的到了詳細戰報之後,我便理解了巴東圖這樣的做法。巴爾哈死在了我軍的槍口下,或許要是巴爾哈沒有死在我軍的槍口下,而是選擇了逃離,或許巴東圖真的也和這座城共存亡了。
時間漸漸的到了夜,而起我軍撤出北洋護軍城城的時候是按照之前進軍的路線撤退的,兩個小時的急行軍足夠我軍撤離到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了,不過到了那個位置後,我並沒有選擇全軍休整,而後迂迴到另外一條能夠承擔進軍責任的小路,乘着夕陽餘暉向着北洋護軍城城再一次開始了運動。
而此時,天色已晚,夜幕落下,北洋護軍城城外雖然有幾處零星的火光,但是卻並沒有大批部隊行動的跡象,我知道,這是我行動的最好時機!一聲令下,我軍全員輕型火炮對着北洋護軍城城便開始了一輪轟炸。
而與此同時,揮動的軍旗也爲我軍指明瞭前進的道路,當然了,其實一開始的炮擊的位置肯定不在我的屯兵的位置,因爲雖然炮擊能夠造成步兵無法造成的傷害,但是也同時會暴露布置目標,從而引來對方火炮的攻擊。
對於這些其實曹錕雖然沒有說過,但是他內心裡是非常不願意接受的,而起他對此也是非常不滿的,因爲他也是北洋老臣,同樣的他對於袁世凱的心也不任何人差,而且段祺瑞與袁世凱政、見不合開始之後。
曹錕本以爲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千方百計的想要把自己送入到內閣的核心,同時他也私下裡向袁世凱表示如果能夠把自己調入到內閣核心的話,他甚至願意公開的與段祺瑞敵對。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袁世凱對於他者的這麼冷漠,無論他如何的努力,袁世凱對他的態度還是那麼不溫不火的,而且雖然他已然是陸軍將的軍銜,而且手下持有重兵,但是袁世凱是不把他加入到內閣當去。
每每有人提及此事的時候,馮國璋總會說:“我與慰亭之交,生死不改;雖此時慰亭有所非議,也不過是他被什麼迷住了眼鏡,要說稱帝之舉是慰亭之錯,倒不如說這是楊度那羣籌安會的混蛋人才是禍根。慰亭不過是被他們矇住了眼睛,討袁,不若討伐那些混蛋,而討伐那些混蛋有如何用得盡起大軍那?蔡鍔之輩,雖號稱護國,然,又何人能保證其不是想借勢取利那?護國,誤國皆在一念間啊。我馮國璋,不護國,卻也絕不誤國。”
先不說蔡鍔到底是護國還是誤國,總而言之從馮國璋的這番話不難聽出他對於袁世凱的情感,同樣的也不難看出他對北洋政、府的態度,而且他的言語還表現出了對於蔡鍔護國軍的一些看法。
當然了,這一番話什麼都代表不了,絕不是他馮國璋說蔡鍔護國誤國一念間真的是這樣,和肯定這是他拒不出兵的藉口罷了,但是有一點確實要說一下,那是雖然馮國璋拒不出兵,但是他卻沒有阻止過與其聯名的其他將軍們出兵。
不過他馮國璋不出兵,想來那些將軍也不敢輕易用兵,但是有人對此也是頗有微詞的,他們認爲馮國璋即爲北洋重臣,該對北洋政、府承擔起必要的責任,現在袁世凱稱帝的行爲顯然是推、翻了北洋政、府的政、權。
號稱最忠誠於北洋的馮國璋在此時表現出這樣的一番態度,顯然是對於北洋政、府的一種不負責任。這樣的非議確實讓馮國璋無話可說,對於這樣的言論,他真的是無力辯駁的。
馮國璋的語氣非常的落寞,顯然的他對於自己此時的處境頗爲的無奈,而電話另一端的段祺瑞聽聞了馮國璋的這一番話之後,不由得也嘆息了一聲,許久纔開口道:“華甫,其實現在啊,你真的我這難辦的很呦。你不想我,我不帶兵了,算是有人想勸我如何,我也沒有那個實力了,可是你不一樣啊,你手下二十餘萬的兵力,其實說起來了啊,他們很多人現在之所以還沒對慰亭動手,是還不能明確你的態度的,要是你現在提兵而的話,那慰亭的這一條命啊……哎!”果然,段祺瑞說到這裡他的語氣也不由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