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瑞很不友好的白了周琦一眼,這種鬼話誰會信,這種爲他好的鬼話也就都只能周啓夠說出來,不要以爲他不清楚,周啓就是在藉着這個說法想要教訓他自己一頓。
無非就是想要噁心噁心自己,然後欺負自己的,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要不是他被欺負慣了,也還不了手,否則他真的想要打走起。
不過這種事情想想還是就算了,畢竟他覺得他自己可能非但打不了周啓,反倒是可能被周啓抓住以後再揍一頓。
這種情況是經常發生的,畢竟在年輕的時候,他就曾經自不量力的與周啓發怒叫喊,結果就是,他自己被周啓照顧,這個照顧非彼照顧。
每日他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樣,因此那件事之後,對於陳書瑞,他都是一種放棄的狀態。
而且周啓說這麼想要欺負他,直接攤開雙手,稍微的折騰一下。
周啓或是想要放棄自己,那他就趁勢離開,若是不願意,那他就會被周啓欺負一頓,欺負一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他已經習以爲常。
周啓想一想,他這纔想到爲什麼剛剛要欺負陳書瑞,原來是因爲陳書瑞不願意幫他寫信,而他自己又不識字,但是周啓連聲說道:
“希望你也別再猶豫了,趕緊幫我寫一封信件,你要是不答應幫我,我就再給你按摩一下,反正我覺得你的穴位說還沒有開到極致,晚上實在不行就讓你感受一下從全身到上下的疼痛,信不信?”
陳書瑞放棄了掙扎,早知道從一開始他就替周啓寫信,若是那樣,他又不用經歷這麼多的事情。
剛剛他變成熟了,剛被揍的時候,他嘴裡就一直喊着我幫你寫,我幫你就是。
周啓已經完全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他當時完全的心態就是:
你不幫我寫,那我就先揍你一頓,等我揍爽你了之後,你這樣會願意幫我寫?你要說還不願意幫我寫呢,我就再揍你一頓,怎麼就這麼簡單了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看你願不願意啊。
沒有什麼太大的掙扎。
陳書瑞爲點了點頭:“同意了,行,我幫你寫,你也不要再那樣了,給我取一套衣裳,讓我穿上先。”
周啓想了想,他覺得他完全可以將衣裳帶過來,然後陳書瑞會在此寫信,出去送信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陳書瑞現在不大能動了,有真實真事,武道開穴位的時候容易遭受風寒,現在狀況纔是最好的時機。
在炕上蓋着厚厚的褥子防止寒風入侵,這樣一來也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問題。他便是沉聲說道:
“算了,我過去將信紙拿過來給你,你莫要動,你就這樣子書寫信件即可,你現在是不能夠遭太大的寒風,至少今日是不可,畢竟你的穴位正打開通,身上一切都是最靈敏的時候。”
“特別容易染上風寒,在武學上這種時間僅僅都是十分的令人緊張的,因此你也就不要再穿衣裳,就這樣吧。”
陳書瑞有些無語地白了周啓,他是怎麼面不改色地說出自己實在無奈之下的?
陳書瑞嘆了口氣,他只得點了點頭。沒有辦法,周啓都這麼說了,那他怎麼能去跟周啓唱反調?
畢竟他對這些東西本身就不是特別的瞭解,若是真的讓自己趕上了風寒,那後面的事情可就有些麻煩。
畢竟他之後還要做許多的事情,就比如還要爲秋月想許多的法子,在之後還要想着如何處理川蜀之地那邊經濟的情況。
再往後就是要結合川蜀之地與臨安這邊的情況,將整個地方統稱爲南方,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在秋月身後默默地幫助秋,然後再幫助秋月安排登基的事情,登基的事情結束了之後一切的事情纔算是比較的完整。
另外事情不僅僅是這樣,他還有別的事情就比如登基就是。
第二是會成爲左相或者太師的,左相那個的位置不是他就是黃知府的,無論是哪個位置,他都覺得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畢竟是爲百姓做事嘛,只不過秋月剛登基,大殿會出現很多事情,這件事情總不能讓契約自己一個人去做,那些事情一天就自己一個人做馬上就會累垮的。
所以他必然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拿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否則這其中的事情都交給秋月和黃知府,他覺得不出三日,這兩人也會垮掉。
所以。沒辦法,他被周啓拿捏住了命門,他必須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無奈了下,他點了點頭,同意了周啓的說法。
於是在周啓的桌子搬動下,陳書瑞也是用了一刻鐘的信件給寫好,給予周啓讓他傳出去。
很快今夜之中陳書瑞與周啓在這打鬧之中也沒有在想信件之中應該究竟應該寫一些什麼內容,反倒是兩人就這樣一直在閒聊下去,心情也好了不少啊。
秋月與黃知府那邊也是沒有在聊關於信件的內容,反正這兩個人一直在閒談着,然後一直在樹林之中散佈着,甚至走到了湖邊,看着湖邊波光粼粼的湖面,還看着有幾條魚在湖底游來游去。
偶爾會躍出水面,似乎在跟兩人打招呼。
兩人的心情,帶着今日心中的煩悶,到也是少了大半。
大概將近子時之時,一旁蘆薈的刺客上來告訴韻兒與黃知府,跟他們說現在已經子時了,是否需要回去休息?
秋月與黃知府兩人愣住神,沒有發覺時間竟然流淌的這麼快,他們用晚膳到現在,竟然已經過了兩三個時辰。
不過,兩人心中真的很歡樂,到沒有一絲的鬱看,時間過去就過去了,事情沒想就沒想,畢竟明日還有一日的時間。
陳書瑞與周啓倆人也是閒着無聊,正在房中竟然就下棋了,圍棋兩人殺得很歡。
雖然大多都是陳書瑞勝,但周啓耍起賴來也是十分的無解,他直接硬生生的將陳書瑞的旗給收回,雖然沒有什麼別的理由,他就當成是問題。
只是周啓也是很直接,他就是不想說,因此陳書瑞又會罵周啓大無賴,周啓又回懟回去說陳書瑞實力這麼強,本就應該讓自己幾個字啊。
陳書瑞又會說:讓你這頭啊讓,反正你也會耍賴,不如不讓。
陳書瑞與周求顯然在屋中下着圍棋,下着下着,時間也是到了子時。
不過兩人並沒有像有刺客那樣提醒時間,反倒是蠟燭的燈芯燃盡了,當陳書瑞去添燈添油時,突然有些疑惑,他便是問道一旁的周啓說:“現在是哪個時辰了?”
一旁的周啓有些懵逼,他覺得時間應該過得不是特別的快,他估摸着應該只是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當他去認真瞧了一下時辰之後,發現竟然已經到子時了。
他與周啓爲兩人大驚失色,爲何這時間過得竟然如此之快,這是兩人心中共同都有的疑惑。
不過陳書瑞也是一下就想通了,畢竟玩了這麼開心忘記了時間觀念也是正常的,因此他便是拍了拍周啓的肩膀,然後裹着褥子回到炕上。
一邊回到炕上的時候,還一邊嘲諷一句:
“我都光着身子就裹着一牀褥子,你竟然還讓我去添燈,你這人真的是不怕讓我感到風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