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麼可能。
然後‘碰’的一聲,落入了水中。
原來斷涯的下面是一個深潭。
長情咕嚕咕嚕往下沉,沉到底感覺有隻手一直託着她,脣被含住,有人在給她渡氣,在親吻她,叫她要堅強,要活下去。
……
長情醒來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裡,黑洞洞的,但是面前有一堆火。
她記得她掉進了寒潭裡,好冷,感覺骨頭都結冰了,那種寒冷讓你連呼吸一下都感覺是奢侈的。
但是此刻她好暖,低了下頭,她正躺在某人的懷裡,而且還是/赤/身/裸/體。
擡頭,她看到某人那張俊臉。
是鳳卿然。
不知爲何,她看到他的臉,做出的第一種表情就是笑,她笑了。
可一開口,聲音嘶啞,說不出話來。
“長情,”鳳卿然摟緊了她,親吻她的額頭:“長情,你感覺怎麼樣,還冷嗎。”
她貼着鳳卿然的胸膛,兩人都沒穿衣服,衣服都掛火堆邊上晾着。
鳳卿然抱着她,身下坐得是長情的狐襲披風,身上裹的是鳳卿然的水貂錦襲。
這兩件都是他用內力烘乾的,可想而知,若是沒這兩件襲衣,他們非得凍死不可。
“王爺……”好半天她才說出話來,可張了張口,原本想說的話又沒說出來,只是將臉埋在他懷裡,無比滿足地笑了笑。
“還冷嗎?”
她搖搖頭靠在他懷裡,只是有些累。
“睡吧,睡一會就好了。”
她閉上眼睛,真的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長情醒來鳳卿然還沒醒來,他閉着眼睛,應該是累極,可手卻還依然抱得她緊緊的。
火堆快要燃盡,朝洞外看了看,天似乎要黑了。
長情感覺沒有什麼難受,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頭有些重其實她剛被撈上來,鳳卿然就給她輸了內力,保她的心脈不受損。
邊上還有柴,應該是鳳卿然撈她上來後撿來的,她想起身,去往火堆裡放點柴火,可她剛一動,就吵醒了鳳卿然。
“長情。”
“王爺,”長情剛起來又縮了回去,胸前的兩團貼着他,反應過來又微微轉了下,臉紅得不得了。
“長情,”鳳卿然卻雙手摟上了她的腰,微微摩梭着。
可能不知摸了下哪裡,引得她嬌痛一聲。
“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本王看看,”鳳卿然微微掀開了錦襲,去看她的身子。
她跌入水中時,可能擦到石子了,劃傷了。
果然,下腹上有一道傷口,擦了一塊,不過還好,不嚴重。
鳳卿然隨身帶了點傷藥,他往後仰了下,伸手拿了過來。
“坐好,本王給你擦點藥。”
藥膏冰涼冰涼,擦上去之後火辣辣地疼,長情輕輕顫抖着,鳳卿然則更加小心翼翼地擦拭,指尖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輕輕打轉,儘量幫她減少疼痛。
長情拉着胸前僅有的一點遮羞布,漸漸山洞中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
映着火光兩人的神情都有些恍惚。
“好了,”他聲音低沉微啞,擦完之後繼續摟着她,給她溫暖。
可是長情卻徵徵看着他,一想到是他奮不顧身地隨她跳下來,她心裡不知什麼感覺。
柴火‘嗶剝’了一聲,火光映着鳳卿然的側臉,明皙俊美,如同神的雕像一樣。
“長情你餓嗎。”
他剛說完,長情卻捧住了他的臉,對着他的脣吻了上去,溫熱地淺淺吮着。
鳳卿然倒吸一口氣,按着她的頭:“長情,你在玩火。”
長情定定看着他,瑩白的面頰染上了胭脂色,朱脣粉潤,雙眸晶亮如最澄澈的湖水,輕輕一蕩便能把人的心神吸進去,再也無法自拔。
鳳卿然看着忽地深深吻住了這湊上前來的香軟絕豔的脣。
脣舌相交,糾纏的氣息像是有了生命的藤蔓一樣纏上了兩人的心間,使他們輕易再也分不開來。
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吸取她口中的芬芳。
這樣的舉動令兩人本就赤誠的身子迅速火熱起來。
“王爺,”她呢喃了一聲,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王爺,你爲什麼要跟我跳下來。”
鳳卿然沒回答,從她的脣慢慢移到她的頸脖。
“王爺……難道你……不怕死嗎?”她被吻得暈暈乎乎,都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鳳卿然放開了她,凝視着她的眼睛:“怕死,可是……本王更怕你死。”
只一句話,卻聽得長情淚眼汪汪的,下一刻,她自動將身上的錦襲褪了下來。
鳳卿然眯起了眼,火光中她雪白的胴/體像玉一般完美無瑕,小腹那一條傷口絲豪不影響她的美。
起伏的玲瓏曲線。鳳卿然深吸一口氣。
“嗯,”長情哀痛了一聲,將他的頭緊緊抱着。
鳳卿然的眸色越發深沉,恨不得要將她揉碎了,吃入腹中,再也分不開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長情自動將自己獻給他,內心一陣一陣的悸動令她明白,這個男人與她而言不僅僅是保護傘那麼簡單。
火熱的體溫似乎令這冰冷的山洞都變得溫暖起來了,她的腰枝柔軟,手臂修長而優雅,她就像是九天神女一樣落坐在他身上。
“長情,長情,……”她的名字變成了咒語從他口中念出。
長情尖尖的手指撫着他寬厚溫暖的胸膛,他的肌肉結實,蘊含着無限力量,看到的每一處都是男子最完美挺秀的線條,這是一個令天下女人都爲之瘋狂的男人。
長情猶自記得,初見時他搖着玉扇,翩然站在陽光下,那令人室息的風華絕代。
她癱軟地埋在他身上,卻又嚶嚶哭了起來。
“王爺,王爺。”
“怎麼了……”
他的手繼續,身下已緊繃得快要發狂。
“王爺,爲什麼你那麼長一段時間都不理我。”
鳳卿然平復着灼熱的呼吸,捧緊了她,眸光幽暗:“那段時間也是本王最痛苦糾結的時間,本王試着不去想你,不去理你,看看能不能忘掉你。”
長情越哭越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