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絕對無人問才女出家門

三十八、絕對無人問,才女出家門

死者長已矣,存者且偷生。父兄下葬,陳欣怡悲哀一陣,婚期臨近,又犯愁思,每日由馨兒陪着,書法圖畫日,再不做他想。

“馨兒,你生辰幾何?”陳欣怡突然想到朱府若是狼窩,自己一個進去也就罷了,馨兒從小跟着自己,可不能再虧待了她。

“奴婢也不知道,曾聽先父說,奴婢出生時,武德皇帝南巡正路過江州。”馨兒答道。

陳欣怡推算一下,驚訝道:“己酉年,呀,已經雙十了,平常人家早該配小子了。唉,我只知道想着自己,卻把你給耽擱了。”說時自責,然想到自己,悠然一嘆。

“馨兒,你心有人了嗎?”陳欣怡笑問道,一臉的促狹。

馨兒見顏聽言早雙頰通紅,直至脖根,低頭含羞不語,只是拼命地搖頭否認。

陳欣怡抿嘴一笑,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都是遲早的事!想找個什麼樣子的人,說出來看,現我還能幫你參考參考,晚些我可就做不了主。”人總是說別人的事情輕鬆理直,遇到自己時苦惱猶豫。

“恩”馨兒知道陳欣怡說的是實情,再者也沒旁人,便顧不得許多,道,“我想知書達禮,風翩翩貧富倒不乎,馨兒本就是窮人出身,也過不慣錦衣玉食的生活。”

陳欣怡想了想,便有了好主意,笑道:“這個你一定喜歡”自說着,便提起筆,一張長長的紅紙上寫着:“好女子己酉生問門口何人可配”自己唸了一遍,不禁歎絕。

“如何?”陳欣怡笑道。

“奴婢不懂”馨兒訕訕笑道,“小姐寫的是什麼?”

陳欣怡也是高興過了頭,把這茬給忘了,自嘆對牛彈琴,便解釋道:“我這是給你以對聯招親,當年馬家小姐就是如此招得王安石的,如何?”

馨兒諸事不知,然聽戲傳戲,王安石與馬家小姐之事卻是耳熟能詳,心內憧憬,嘴裡卻不自信:“奴婢哪能與馬小姐相比,怕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沒事,不用怕,一切由我呢。”陳欣怡笑道。

馨兒見小姐興致如此高,自己也是躍躍欲試,便點頭答應了。

對聯出,不消片刻,此事便江州傳開了,對聯沒有指名道姓,各各猜疑,卻都想到了陳欣怡身上,各種流言蜚語便紛至沓來。

“好!”朱無腸聽完屬下彙報,從座椅上躍然而起,高聲讚道,“能得如此才女,我朱無腸此生也不枉了。”

“少爺,前兩天你不是還外面的人可都議論紛紛!”手下沒想到朱無腸是這麼個反應,原本準備好的一番說辭全然用不上派場。

屬下雖然沒把話說清楚,但朱無腸已經聽明白了,笑道:“你當本少爺是何等樣人,會爲那點小事而堵到李彥小子家門口去爭風吃醋?”

“小的不敢?”

“哼!嘴裡說不敢,心裡卻是這麼想的。”朱無腸冷笑一聲,道,“我之所以打李彥,只不過是做給陳天海看的。李彥不費一兵收服楊相,近又江州散佈謠言,表面上安分守己,暗地裡小動作不斷,陳天海江州法眼廣佈,能不知道?我此舉不過是跟李彥劃清界線罷了!”

朱無腸指點着手下的人道:“你們可知道姜子牙爲什麼要殺二賢,陳天海爲什麼要襲楊相嗎?因爲他們不受控制,二賢不食君祿,自耕而食,楊相有曾諶供着,完全可以自給自足。對於不能掌控的東西,無論他有沒有威脅,當權者的眼,猶如嘴邊之肉,不咽不心甘,懂嗎?李彥想脫離陳天海的控制,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的下場將會怎樣?

“陳天海凡事對家父退讓三分,就是陳欣怡的婚期,家父陳天海面前是說一不二,但諸位不要以爲他陳天海怕了咱們,那是因爲陳天海覺得我們朱家還有利用價值。曾諶之事,各位肯定也耳聞。皇上每年撥給陳家的那麼點銀兩,對於陳家現的將士數量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所以陳家真正需要的是曾家和我朱家的錢罷了,只有有了錢,陳天海纔可以硬氣腰板與皇上對抗,否則?哼~~棄之如敝屣。”

說着,很有把握似的捏着拳頭,笑道:“陳欣怡算什麼?不過是他陳天海的一顆棋子罷了,遲早落到本少爺手。既然想要得到,必須先捨去,陳天海知道該怎麼做。你們剛纔說的那些事,不過是小孩過家家的玩意,不值一提,諸位也不必意外人怎麼說,免得節外生枝,我們朱家江州的名聲,本少爺心知肚明。”

“是”各人心朱無腸不過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罷了,沒想到心機如此之深,思慮周密長遠,卻外人眼裡滴水不漏。

陳欣怡對聯意思雖然簡單直白,其卻有多個拆字組合,“好”分“女”“子”,“問”分“門”“口”,“何”分“人”“可”,後“配”接前面的“己”“有”,一字不曾浪費,故陳欣怡上聯出兩日,看的人多,卻無一人可對,漸漸門可羅雀。

“好對!”這日馨兒正出門,聽見有人喊道,循聲看時,原來是那個賣硯臺的書生,正看着對聯呆苦想,不禁捂嘴一笑,走近前來。

“哎,童生,你又懂得幾個字,又來胡亂評論?”馨兒打趣道。

書生依舊好脾氣,笑道:“才須學也,學生不懂纔來學來着。”

“什麼時候學會貧嘴了?不家認真讀書,卻來這裡逛什麼?不想考秀才了?”馨兒見書生並不生疏,又問道。

“不是,我剛去先生家換一本書,順道到此。”書生着急解釋道,“見此對聯有趣,所以彷徨了片刻”

馨兒見書生都急出汗來了,又是一笑,柔聲道:“有心就好,也不必急於一時。”說完又覺得話含義頗爲曖昧,忙轉言道:“你怎麼不自己買書,還要大老遠地跑去先生那換?那先生也真是的,乾脆都給了你就是了,又何必一本本去換,多浪費時間。”

書生訕訕笑道:“先生說,給不如借,借不如偷”

馨兒聽言,以爲書生聽出自已話裡的意思,雙頰微紅,“啐”了一口,跺腳轉身離去,自言道:“好不害羞的酸書生呆子”

獨留書生站原地,摸着腦殼,一頭的問號:“咦?怎麼回事?”

“還不去追?”書生驚醒轉,說話的人卻是賣柴的老三,書生街上見過兩次,卻是陌路人。

“爲什麼?”

“呸!牛嚼牡丹,煞風景!”老三臉色一黑,冷笑一聲,苦口婆心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知道?”

書生也正是慕艾之年,豈聽不出老三話含義,心砰然而動,然想及自身條件,又頹然嘆息,苦笑道:“兄臺說笑了,就憑我?何必誤人誤己,還是算了?”

“哼!沒想到周老先生教下的弟子竟然如此膿包,可惜他老人家一身的才華,可惜可惜!”

老三一連三個“可惜”讓書生自覺無地自容,然想到先生孺子之情,又覺不該,忙振奮精神,對老三長揖到地,道:“兄臺一席話,驚醒夢人,多謝!”

“不必!”老三笑道,“各人自有造化,成與敗是否值得,還需要自己掂量,畢竟這是陳家大府,不是泥捏紙造的,能任你胡來。我也只是觸景傷情罷了,侯門深如海,結果往往不是你我所能預料的。”

“兄臺教訓的極是,然人生難得一回博,學生雖一無是處,卻也想轟轟烈烈一回。”書生拍胸慷慨道。

“哈哈哈,既如此,我也不再相勸。”老三大笑一聲,轉身將對聯掀落而去。

書生將對聯撿起,暗暗點頭,默默離開。

“如何?”

原來老三並沒走遠,躲一個角落,暗暗觀察着書生。旁邊愕然是李彥,一臉賊賊的笑,點頭道:“不錯,不過這只是拋磚引玉,小的好對付,老的可就難咯!”

老三一臉疑惑,幾日來,似乎已經與李彥混得極熟,問道:“老大是說那周老頭,人們可都稱他爲‘難得清醒’,讓他交了兩年的學生,都有叫不出名字的,這樣的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李彥笑道:“這叫大智若愚,你讀沒讀過書啊?笨!”心裡卻想,若是老三知道了周老頭的真實身份,不知道還能不能說得出上面的話。

老三鬱悶至極,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問題,鬧出這麼一個深層次的問題,竟關係到了自己智商問題,感嘆李彥的思維跳躍之強。

“走!喝口茶先!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成敗也不敢咱們什麼事。”自從李彥那小茶館亮出身份之後,茶館老闆便以此爲契機,將茶館之名改爲‘廉營茶館’,又另設了一臺說書,倒是吸引了不少顧客,生意興隆。

“嗨”老三雀躍起身,聽到李彥說完,頭上掛滿了黑線,心想,“以後有什麼事還是不要找老大幫忙的好,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想什麼呢?”李彥後面踢了他一腳,“快”

然無巧不巧,陳欣怡見馨兒臉色有異,便想出門瞧瞧究竟,見書生走遠,正準備回去,卻又見李彥隨後而出,不禁心生疑竇:“他來我家做什麼?拿到是對我想請之事還沒放棄?”想着不禁黯然落淚,又回後院去了。

七十二洞房花燭上四天佑改制一百八十一雲動4二十五知己知彼一百三十五線索二百一十審判二百四十二爭辯一百九十雲動13一百九十八受教四十六斬馬謖一百六十談話一百六十五風起4十四咄咄逼人十六先開口的人二百四十五還有機會一百零五大忽悠二更求收藏一百一十二策略求紅票求收藏七十久流放夏州下四十二三命通會識才一百九十四是結束還是開始一百二十做局九厭紅塵萬丈十一安慰一百五十六恐懼九十一意料之外一百一十三真相漸明一二十七招安十六先開口的人一百二十七救人二百零八捧殺九十七京城皇宮二二百九十五逆天改命15一百九十九女人二百四十七幷州舊事十二臺前幕後六遊園一百五十一要事二百零六故人二百七十六同林鳥二百三十八朋友與敵人二百三十九庭訓二十九陳雲遺計定關州李彥避嫌退三舍一百九十九女人二百一十審判二百零五受傷一百二十二純粹是誣陷二百五十四誰都不簡單九十九劉本訓話七十三洞房花燭中一百六十二風起二十三奪權八十九恩將仇報二百四十九艱難困苦的生活二百七十九逆天改命1二百三十五各奔前程二百六十八決心投靠五十三小打小鬧一百八十六雲動9九十九劉本訓話一百四十六有味道六十三運籌帷幄二百一十三出招一百三十二公子與太子二百八十五逆天改命7第二更求收藏二百五十六有一種愛叫做放手一百七十九雲動2二百九十五逆天改命15十一安慰五十四負荊請罪二百六十五癡情女子不解之謎之陸氏一百一十五真相漸明三六十三運籌帷幄六十二長途奔襲二百五十一我看好你二百七十反非禮四天佑改制二百一十一進言二百三十九庭訓一百七十六風起15二百五十五死而復生的人二百七十反非禮一百零四突發事件一百六十談話八十七仗勢欺人二四天佑改制二百七十九逆天改命1三十八絕對無人問才女出家門一百七十四風起13一百七十八雲動1十四咄咄逼人一百七十七風起16七十四洞房花燭下三百零八逆天改命28八十四棋逢對手上六十五走單騎一百五十六恐懼二百一十三出招二百四十三問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