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黃耀祖你小子怎麼的能力都豔福不淺。”
大清早的,大鳥就開始囔囔,看着跟黃耀祖睡在一起的冷羅剎感嘆不已。
“……”黃耀祖這纔想起昨晚冷羅剎是跟着自己一起睡的,感受到身旁惑人胴體的僵硬,笑着用手去撫摸腰間緊滑的嫩肉。
“得了,這不是有些冷而已,我們先商量商量接下來的對策吧。”黃耀祖從被窩裡爬起來,還不忘掐冷羅剎腰間的嫩肉兩下,眯着眼,不得不說這冷羅剎的肉不同於葉蘭的軟綿綿,因爲長期的訓練她身上的肉要緊實很多,手感與葉蘭是兩種的,可都一樣的讓人流連忘返。
“你說爲什麼陳鋒要費盡周折的騙我們?”大鳥蹲在地上,噗呲噗呲的抽着煙。
“如果是上面讓他來的,那麼就真的麻煩了。”黃耀祖臉色少有的凝重。
“上面?”如果細看過去,會發現李青的眼睛裡帶着些煩躁厭惡。
“嗯。”點了點頭,因爲長久未進食的肚子發出了叫聲,這時一直緊閉着的門打開了。
走進來的是陳鋒,後面跟着幾個保鏢,還有一個人手裡提着個食盒,想來是給陳鋒他們吃的飯食。
“不愧是黃耀祖,果然夠厲害,只是這是誰要綁的你們,這答案你們可以慢慢猜。”陳鋒用手慢慢撐着那龍頭柺杖。
“陳爺,今天距離那天幫你治療已經過了三天了。”直直的看着陳鋒,黃耀祖說了件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行,那黃醫師便跟我走吧。”陳鋒一怔,隨即點頭答應了。
甲板上,有些腥鹹的海風撲面而來,帶着海上獨有的腥氣。
“黃耀祖,你想說什麼?”這次甲板上除了陳鋒跟黃耀祖再無其他人,就連那個一直跟在陳鋒身邊的風馳也只是守在不遠處,不讓其他的人朝這走。
“只不過是盡一個醫者的本分罷了。”認真地往陳鋒背上下着針,如果黃耀祖想的話,隨時可以取了陳鋒的性命。
“醫者本分!”陳鋒嗤笑一聲,轉頭看向一望無際的海面。
“我知道你想知道是誰要我這麼做的。”陳鋒經過這幾次的治療,對扎針這樣的疼痛已經微微有些習慣了。
“你不會說。”這一針黃耀祖扎的有些猛了,可以感覺到底下陳鋒身體微微的抖動了一下。
“對,我不會說,你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我不會取你性命的。”
“可是我也不會是會聽天由命的人。”說完這句話,黃耀祖的一套針已經扎完了,拍了拍手坐在一旁,黃耀祖絲毫沒有趁機逃走的意圖。
“那麼……我期待你的表現。”這句話說完後,陳鋒同黃耀祖都再沒有開口說話。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鋒並沒有再禁錮着黃耀祖等人,於是大鳥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黃耀祖,我們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吧。”大鳥上躥下跳着,沒有一點消停的時候。
“逃?呵!”黃耀祖嗤笑一聲,連陳鋒這樣的軍火大佬都要替這幕後的人跑腿,可想而知這背後的人實力有多強,他們能逃到哪裡去?與其狼狽的逃竄倒不如坦坦蕩蕩的去面對現實來的好。
“啪啪啪!”黃耀祖這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厚重有力的鼓掌聲。
“不愧是黃醫師,果然夠冷靜。”這說話的是一個穿着藏青色中山服的男人,看齊樣貌大概有五十多了,頭上顯微的白髮並不會顯得這個男人很蒼老,反倒帶着一種閱歷非凡的滄桑。
“多謝誇獎了,只是不知道閣下是?”黃耀祖站起身來,冷靜的看着這個男人。
“我姓季,你叫我季爺就好。”對於季爺來說,這黃耀祖已是困在洞中的野獸,縱然厲害卻根本逃不出去。
“
不知季爺費盡周折把我們帶到這來是爲了什麼?”黃耀祖看着這位自稱季爺的男人,心裡的凝重越發大了。
“黃醫師的醫術很好吧?”那季爺並沒有回答黃耀祖的問題,反倒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呢!醫術勉勉強強,大多看心情。”黃耀祖冷笑着。
“唉!黃醫師也太過自謙了,只是我就喜歡這樣自謙的年輕人,我瞧着你品行也挺好的,去當校醫怎麼樣?”季爺故作好笑的搖了搖頭,只是這動作在黃耀祖看來無端的厭惡。
“校醫!”黃耀祖的聲音微微拔高。
“對,聖帝學院的校醫。”
黃耀祖聽到聖帝學院的時候心微微一驚,這聖帝學院所培養的學生都是未來在各個領域手握重權一隻手就可以翻天覆雨的人物,而想進這所學院你身後所站着的也是在社會上能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承蒙季爺厚愛,黃某……”黃耀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季爺以淡定而不失強勢的話給堵住了。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只是在通知你,我記得黃醫師的功夫也不錯,順帶兼職體育老師吧。”
等到季爺走了,大鳥跟李青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剛剛季爺站着的地方。
“這季爺……”
“也太NB了!”
大鳥與李青對視一眼,如今知道自己的性命無憂,也就多了一些別的想法,在看到季爺這麼風輕雲淡卻又把一切握在手中的模樣不可抑止的激動了!
“我說你們倆個能不能關心下我啊!”黃耀祖哀嚎一聲,“聖帝學院啊!”
其實這聖帝學院並不是什麼吃人的地方,先前說過這所學院所培養的學生其背後皆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一個老師教一羣后臺強硬的學生後果是什麼?就是被這些學生戲耍玩弄,這日子十分苦逼。
“黃耀祖你別這麼想嘛!雖然那裡很危險,可以你這種性格不整別人就不錯了根本不用擔心被整。”大鳥打了個哈欠,“我覺得真正要擔心的是那裡的美女老師跟蘿莉學生們,萬一被你這頭狼給騙來了怎麼辦?”
“安靜點!”冷羅剎一個人坐在窗邊,聽幾個人越聊越過火有些發怒的看着三個人。
曾經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醜女發怒只會讓人覺得煩躁,而美女發怒卻會讓人覺得這個美女好有個性,像冷羅剎這樣的極品美女更是如此。
冷羅剎由於性子比較冷清,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如今她發怒就好像是一個長年積雪的山崗,美雖美卻始終缺乏一絲人氣。如今這一發怒就好像是萬年積雪的山崗解凍了,開出豔麗的映山紅一般,看的黃耀祖一陣心動。
“你、你看我做什麼?”黃耀祖的眼神太過的強烈,冷羅剎想忽略也不成。
“覺得你漂亮啊!”黃耀祖邪笑着看着冷羅剎,把冷羅剎看的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嘖!原來羅剎你也會臉紅啊!”大鳥滿臉打趣的看着冷羅剎,就好像看見了什麼稀奇物品一樣。
“其實羅剎臉紅起來很好看啊!”說這話的是黃耀祖,其間一直在用眼睛看着那兩處渾圓,不知道是不是黃耀祖的錯覺,總覺得這兩處渾圓也同冷羅剎的臉一起羞紅了,淡淡的粉色附在渾圓上,意外的誘人。
“給我出去!”先前還抓在手中的杯子此時被冷羅剎狠狠的丟向了大鳥,大鳥一邊躲着杯子一邊感嘆自己同黃耀祖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樣的,兩個人都說了怎麼就只丟他一個,冷羅剎氣急又丟了一個過去。
根本沒有想到還會有後續的大鳥一呆,這次被砸中了,頭上流出一道被砸出來的血痕。
“讓你廢話多!”冷冷的哼了聲,冷羅剎站起身就出去了。
黃耀祖看冷羅剎出去了,跟大鳥李青又開了幾句玩笑,朝冷羅剎離開時的方向追了過去。
冷羅剎這幾日喜歡在後甲板上呆着,看着船慢慢遠離自己所看到的的景。黃耀祖朝那走去果然尋到了冷羅剎。
“羅剎,你調查的怎麼樣了?”因爲這船上眼線衆多的緣故,黃耀祖這話是貼着冷羅剎的耳朵說的,右手還摟着冷羅剎的腰,從遠處看去像極了一對俊男美女的互訴衷情。
“還……還好!”冷羅剎說話的聲音底氣有些不足,不爲別的,只因黃耀祖說話時熱氣一直在自己的耳後掃着,這還不算什麼,黃耀祖說話時脣瓣一張一合的,不時的就會觸碰到冷羅剎的耳朵,這一句話說完,冷羅剎的耳朵已經變得通紅。
“你找到了師師所在的位置了嗎?”之所以讓冷羅剎去找,甚至連大鳥李青都不知道是因爲他們三個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着,由於冷羅剎是女人。且因爲之前跟他們來船中打鬥的時候穿着的就是之前在會所裡從林少他們口中套話的衣服,以至於季爺以爲冷羅剎不過是個長得漂亮些的普通女人,對冷羅剎的看管並沒有那麼嚴,更何況這船上大多都是男性生物,除了陳鋒的女兒陳蕭蕭便只剩冷羅剎一個女性了,還是個極品美女,冷羅剎不時的玩玩性感就將這些長久未見女人的僱傭兵迷的雲裡霧裡。
“師師在甲板底下的房間,從、從陳鋒的房間裡有個入口通往那個甲板底下的房間。”冷羅剎這時說話的氣息已經有些不穩了,帶着些意亂。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需要李青的幫忙。”黃耀祖也感覺到了冷羅剎的狀況,一邊說着計策一邊用手上下的撫摸着,弄的冷羅剎的氣息更加的混亂。
“別、別摸了!”冷羅剎小幅度的掙扎着,雖然心裡想逃離黃耀祖這不規矩的魔爪,可又擔心會引來不遠處的守衛,這樣小幅度的掙扎在那些守衛看來只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情人玩耍罷了,於是也就笑嘻嘻地看着這裡的發展,並不湊上前。
“嗯?我們繼續商討對策吧。”黃耀祖感受着那有些無力推拒着自己的小手,有些依依不捨的又在冷羅剎腰間摸了兩把,用左手抓住冷羅剎的雙手,然後用着大拇指戲弄着這柔軟小手的掌心,而右手卻從腰際往下伸了過去。
“嗯……你爲……爲什麼要找……啊……李青啊?”冷羅剎這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因爲這時黃耀祖的手指已經探入她的深處了。
“別忘了陳蕭蕭。”黃耀祖邪笑道,那處包裹着手指的感覺非常舒服。
“可是……陳蕭蕭不是……嗯!你別亂動……不是隻是個詭計嗎?”冷羅剎此時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跟水一般依着黃耀祖,如果不是黃耀祖託着她的腰,怕是她整個人都軟下去了。
“呵!羅剎你還真是純呢!”黃耀祖壞心的對着冷羅剎那長翹的眼睫毛說,說話間的氣流弄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一句話下來冷羅剎的眼裡就佈滿了水霧,溼漉漉的眼看起來別是一番滋味,“陳蕭蕭看李青的表情分明是已經愛上了李青,只不過迫於無奈說謊而已。”
其實陳蕭蕭當天的表現非常明顯,只不過對陳蕭蕭一直操控着的陳鋒不覺有異而已,覺得被自己操控了這麼多年的陳蕭蕭不會偏離他設的軌道。
至於當時也在場的葉碩,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他只顧着嘲笑那時狼狽不已的黃耀祖,哪裡有機會發現陳蕭蕭的不對勁。
李青雖說只跟陳蕭蕭認識了一天多,可就是看出了陳蕭蕭的不對勁,她眼裡那對陳鋒的怨恨跟對自己的眷戀不光是李青看出來了,就連一旁的黃耀祖也看出來了。
從看出陳蕭蕭對李青不捨對陳鋒怨恨的時候黃耀祖就知道這陳蕭蕭在關鍵時候絕對是能幫上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