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黑樹鎮(四)
金易得用毛巾擦拭了一下汗水繼續練起了疾風斬,突然一個白影從他頭頂飛了過去,大晚上的,很是可疑,於是金易得用起輕功追了上去,前面的白影左轉右躲,在一處院子上空消失不見了,金易得跳下院子,仔細查看了起來。
院子裡的房間,金易得都看了一遍,除了幾件女人的換洗衣服,什麼人也沒有,金易得正在疑惑,就聽到最後一間房子裡有聲響,金易得怕打草驚蛇,沒有弄出聲響,悄悄的向着房門口走了過去。當走到門口,金易得再次確定了,屋裡肯定有人,他怕夜長夢多,一腳踹開了房門,一個年輕貌美的年輕女子的正在一個碩大的浴盆裡洗澡。
“淫賊,給我滾!”女子大呼大叫的,嚇得金易得趕緊跑了出來,
金易得剛跑到院子裡面,女子溼漉漉的穿着浴袍追了出來,手裡還拿着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
“淫賊,拿命來。”女子上來就用長劍朝着金易得刺了過來,金易得身子輕輕一轉,輕易就躲開了女子的劍,然後金易的兩隻手指夾住了女子的長劍,女子拔了拔長劍沒有拔動,把劍一丟,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女子委屈的說道,
“你個淫賊,你污了我的清白,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你還這麼兇。”女孩越哭越傷心,金易得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哪裡了,他想上前去安慰,可不知道,怎麼樣安慰女孩子。女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了,金易得一看如果一會兒引來人,解釋不清,想走就難了,於是立刻使用輕功跳牆跑了。
當趙爽兒停止了哭泣擡頭看時,剛纔偷看她洗澡的英俊男孩早就沒影了,地面上只躺着她的佩劍。趙爽銀牙一咬的大喊道
“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看到你我一定殺了你。”
在趙爽身後的洗澡房間裡,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飛了出去,向着遠處的羣山飄去。
第二日,陳述同和妻子唐婉兒正在逗弄雪獅,金易得進了房中,
“述同,我有事給你講。”
陳述同擡起頭,看着金易得說道,
“有什麼事?”
“昨天晚上,我在練劍,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咱們乾元書院飄了出去,於是我追了上去,可是追到城南的一處院子,他就消失不見了。我懷疑這個白影和歐陽芸兒有關。”
“那,你給教員們說了嗎?”
“還沒有。”
“走,咱們給教員彙報這件事情去。”陳述同帶領着金易得來到教員們修行的住所。
然後他們倆人事情的經過向着陳峰等人彙報了一番。
“嗯,鄭教習,文教習,你們帶領他們幾人去那個院子查看一下吧,最近一點線索沒有,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陳峰看着衆人說道。
“你們倆帶路,我們走吧”
“是的,教習”
金易得按照昨天的記憶很快帶着三人來到了昨天的院子前面。金易得說道,
“昨天我和院子裡的主人有些誤會,我就不進去了。”
“誤會,什麼誤會,我們不熟悉,你熟悉情況,一起進去吧。”文竹眉頭緊鎖的看着金易得說道。
“文教習,昨天晚上,我不知道院子主人正在洗澡,貿然闖進去,她把我當成淫賊了。所以我還是不進去了吧,我進去怕說不清。”金易得爲難的說道。
“怕什麼,有沒做什麼。我給你擔保,沒事的,一起進去吧。”文竹拍着碩大的胸脯說道。
“那好吧,你們可以一定給我做主啊。”金易得很是爲難的跟着三人進了院子,
院子裡冷冷清清的,還和昨天晚上的樣子一樣,文竹喊了一聲,一個身穿白紗,臉帶白絲巾的女子走了出來,說道,
“你們找誰?”
文竹看着女子說道,“我們是乾元書院的弟子,看姑娘的妝容應該不是我們中原人士吧,聽鄭師兄說南海劍派的仙子都是穿白衣,戴白絲巾,不知姑娘。。。。”
女子大方說道,
“我是南海劍派的趙爽,你們乾元書院的到底有什麼事情啊?“顯然趙爽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昨天我們的弟子看到一個白影飄了進來,我們想在查看一番。“文竹指了指金易得說道。
當趙爽看到金易得,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立刻拔起長劍向着金易得就刺了過來。
金易得一邊解釋昨天的誤會,一邊閃躲,而陳述同三人一看金易得完全能輕鬆應對,也就不管他們倆的打鬥了,專心致志的查看起白影留下的痕跡。金易得和趙爽還在打鬥,而文竹在昨天的浴室裡終於發現了一片白色的錦紗布料。
“應該是個女子,看地上的痕跡,應該向着南邊逃走了。”文竹不虧是武科院的教員,從一丁點的線索就已經推斷出大概的事實了。
突然外面的打鬥停止了,三人走了出來,看到金易得已經被一羣女子抓住了。而帶頭的正是當初見過的南海劍派的黃月影。
“黃前輩,又見面了”鄭文斌尷尬的笑了笑,接着說道。
“昨天晚上,我們乾元書院的弟子,就是你抓的這位,跟蹤一個可疑的白影來到了這個院子,找遍院子裡的所有房子都沒有發現白影人,所以在不知道有人洗澡的情況下闖了進去,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對了這裡有我們在浴室發現的白影人的錦紗布片。鄭文斌拱拱手,遞上布片。
黃月影拿過布片看了一下,然後問了問,點了點頭,說道。
“給他鬆綁。”隨後有兩個女子給金易得鬆了綁。
“我們南海劍派是個女子劍派,我們劍派的門規是女子不結婚不準摘下遮面白紗。第一個看到我派弟子的男子必須是他的夫君,這是我們千百年來的規矩。而你們的這位弟子,昨天晚上不僅看了趙爽的臉,並且看了她的身子,趙爽已經不能再嫁人了。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你們這位弟子娶了弟子趙爽,要麼我們當衆殺死他倆,他倆這輩子不能同生,但可以共死。”
乾元書院四人聽了這段話,驚呆了,居然還有這麼奇葩的門派,這麼奇葩的門規。
“這。。。”鄭文斌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
他轉過頭來,看着金易得。
“要不,你娶了人家吧,畢竟人家的身子都看了。”
金易得看了看戴着白麪紗的趙爽,臉上帶着視死如歸的表情,走到趙爽跟前,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把玉佩交到趙爽手裡說道。
“這塊玉佩,是我媽給我的,她說,今後有喜歡的女孩,就把玉佩交給她當作娶她的聘禮。”
趙爽哭着結下了玉佩。
“以後趙爽就是這位金易得的妻子了。”黃月影看了看倆人宣佈道。
乾元書院去的時候是四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