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大圈幫情報工作的曹帥連忙站起來道:“查明白了,是南區的天翼門。”
聽了曹帥的回答衆人議論紛紛,有人道:“怪不得這麼雷厲風行,不到兩個小時就將那些烏合之衆趕的四散而逃,原來是天翼門,這就不奇怪了。”
另一人道:“天翼門到底要幹什麼?他們不是一直在南區發展嗎?怎麼把手伸到了中區?難道他們想和我們大圈幫開戰不成?”
“我看未必,他們還不一定有這個膽子,據手下的兄弟彙報,昨天他們只是對那些小勢力動手,對我們大圈幫和那些小勢力相鄰的場子沒有一絲染指的意思。”另一個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這時周虎擺了擺手,“不要吵了。”
衆人安靜了下來周虎才繼續道:“曹帥、你這個負責情報的大哥是怎麼當的?人家都摸到我們鼻子底下了你都沒有察覺,是不是要等到人家把我們大圈幫的地盤都搶去了我這個老大還矇在鼓裡?”
“老大這次是兄弟失職,我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罰。”曹帥連忙道。
“好了,你也跟了我七八年了,不要動不動就處罰處罰的,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不要讓這麼被動的事情再發生纔是最重要的。”周虎不怒自威的道。
“謝謝老大,我一定會記住這次的教訓,回去之後我會更加嚴厲的要求手下的兄弟,絕對不會讓您再失望。”曹帥感激的道。
周虎擺了擺手,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淡淡的問道:“你們對天翼門的這次行動有什麼看法?”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願意先說話,這時在大圈幫有着好好先生之稱負責大圈幫財務的張晨開口道:“老大、其實我覺得我們對於這件事的反應不用過於強烈,那些小勢力的地盤本來我們大圈幫就看不上,要不然也不會由着那些小勢力佔據那麼久,既然天翼門看上了這些地盤就由着他們去吧,反正又不影響我們大圈幫的利益,現在是物質的社會,掙錢纔是最重要的,何必將精力浪費到打打殺殺上面?”
“你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不過你不要忘了我們是黑幫,如果天翼門在我們身邊如此大膽妄爲,我們大圈幫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豈不是讓其他區的幫派嗤笑?再說我們又怎麼知道天翼門沒有侵佔我們大圈幫的心思,臥榻之側怎容他人酣睡的道理你們應該明白,我看我們大圈幫安逸的曰子過的太多了,連最起碼的血姓都沒有了。”周虎瞪了張晨一眼說道。
“老大說得對,我看天翼門根本就沒安好心,乾脆我們幹他孃的,早點把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趕出中區。”脾氣比較火爆負責收保護費的朱玉刀大聲的道。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就知道打打殺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大圈幫真的和天翼門全面開戰的話,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天翼門的實力不容小視,就是比我們大圈幫弱也弱不了多少,如果那樣的話,就是我們大圈幫贏了也會贏得非常慘烈,實力也會下降很多,這樣只能讓其他幾個區漁翁得利,到時候如果其他區的幫派對我們大圈幫再有想法的話,我們大圈幫就真的危險了。”大圈幫的二號人物陳強訓斥了朱玉刀一番道。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朱玉刀低着頭問道。
陳強沒有理會朱玉刀,而是看着周虎道:“老大、我覺得這件事要冷靜處理,不能*之過急。”
“周虎點了點頭道:“你說說你的看法。”
陳強這才接着道:“目前我們大圈幫最應該做的就是要先摸清天翼門的想法,如果他們真的想染指我們大圈幫的話,那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拼着實力受損我們也要和他們周旋到底,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妨試着和他們接觸一下,天翼門的實力是京城幫派中僅次於我們大圈幫的一大勢力,說和我們大圈幫不相上下也不爲過,所以我覺得拉攏纔是上策,這樣對其他幾個區的幫派也是一種震懾,沒準將來我們還能利用天翼門拿下更多的地盤。”
說到這裡陳強停了一下看了看衆人才又接着道:“如果他們不妨礙我們在他們的場子做毒品生意,我們也不管以前那些小勢力的場子在誰手裡,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承認天翼門在中區的存在,那樣萬一我們做的毒品生意翻盤了,還可以想辦法把責任推到天翼門的頭上,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你的想法不錯,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這件事就先交給你去處理,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彙報。”周虎看着陳強說道。
陳強連忙答應,接下來周虎又做了一些安排才宣佈散會,衆人紛紛離開,只有曹帥留下了來,來到周虎近前說道:“老大、上次您交代的事已經有了眉目。”
“什麼事?”周虎楞了一下道。
“您忘了你外甥被打的事了?”陳強連忙提醒道。
“哦,想起來了,怎麼樣?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周虎急切的問道。
“據手下兄弟彙報這一對年輕男女都是華清大學的學生,至於他們的底細還沒有查清楚,應該沒什麼來頭,華清大學是著名的高等學府,兄弟們怕造成不好的影響,給我們大圈幫帶來麻煩,所以沒有貿然的進去。”曹帥連忙答道。
曹帥按照周虎的吩咐這段時間派出了許多手下去查詢陳東和趙寶兒的下落,最後有一組人馬鎖定了陳東二人,但是他們只監測到陳東二人經常出入華清大學,他們從陳東和趙寶兒的年齡上推斷,誤認爲陳東和趙寶兒是華清大學的學生,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事件的男主角只是華清大學的一名‘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