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火光一閃,“轟”的一聲,就炸開了。緊接着整個營地,“轟隆”“轟隆”,全部炸開了。這條漏網之蟲、受傷的西域蛇王終於也被炸得粉身碎骨。(支持正版,就在17K小說網!)
這就是溫重漢口中的連環計。
望月灘的一團團部營地,就是個計中計,也是爲了防止低窪帶的蛇蟲沒有清剿乾淨,有溜跑了的。在中間帳篷裡放了一些帶血腥的東西,編織了一個稻草人,穿上軍裝,下面套了一根數十米長的繩子,拴在一頭野犬身上,野犬動,那稻草人自然也動,裡面有燭火,蛇王一觸動帳篷,就會引起燭火燃燒,點燃引線,第一個炸點就會響起,這一炸響,繩子就斷,野犬就跑了,緊接着外圍炸點就會同時炸響,這是個剷草除根的方法,就是要將漏網之蟲全部消滅。
一團全部兵員已經撤回了石坪,如果還留在那裡,你睡得着嗎?想想都恐懼、都害怕。第二天,部隊過去清理現場,現場一片狼藉,到處是被炸得稀爛的蛇蟲屍體,這些都是有毒的,所以士兵清理起來都比較小心,將所有蛇蟲屍體,清理到低窪帶,放火燃燒後再掩埋。這次還算消滅得比較徹底,許多年後,這裡都沒有蛇蟲之害了。
又過了一天,演習正式開始了。兩個團實施山地攻防對練,一天到黑,噼噼啪啪的,槍聲響個不停。另外兩個團,拿起鋤頭,這裡挖挖,那裡刨刨,開始尋找那夢幻中的黃金寶藏。
折騰一週後,一無所獲,也只好鳴金收兵了,部隊又撤回原地駐防。即使這樣,查朝卿還是逢人就樂呵呵的說道:“這次演習有功勞也有苦勞,真槍實彈的消滅了好多蛇蟲,也算是爲當地百姓做了點好事!”
海青是隔了一天後,從報紙上得到的消息:“禺南某地發生地震,震出一羣蛇蟲,被正在此地演習的查朝卿部全部消滅。”
“師哥,你說他們有人員損失沒有啊?”文書欣突然從後面轉到前面來,笑盈盈的望着海青。自從在墓道暗河裡被師哥抱着潛了一次水,這回來以後對他師哥就更黏了。
“有人員損失也很正常啊!一萬多人在那裡折騰,最容易受到傷害的可能就是巡邏隊了,雖然有槍有彈,畢竟人少,一遠離大部隊,遇到蛇蟲,受到損傷很難免。”海青手裡拿着大禺報,一邊看着一邊說道。
回來兩天了,海青白天到學校,晚上回銅鑼巷,大家都在休養中,墓道的事情也暫告一個段落。大家吃了晚飯後,沒有什麼事情,就坐在一起閒聊、看報。文書欣又轉身對飛花說道:“師傅,你不知道啊!那裡的怪物一波比一波厲害,那西域毒蛇,我們差點都成了他的下飯菜了;那食人獸檮杌,不是師哥救了我,師傅,你再也看不到徒弟了,還有那狼鼠,更嚇人呢……”
“好了,師傅知道了!你回來就跟師傅講了,快十遍了,我都能背得下來了。”飛花微笑着,看着文書欣,心中也琢磨,跟海青他們一共就出去了兩次,虞蕩山和這次禺南望月灘,多經歷了一些事情,這小妮子嘰嘰喳喳話也多了,見識也廣了,人總是在成長,以後如遇到危險,能獨自正確處理,那就阿彌陀佛了。
“師傅,你沒有親身經歷過,你怎會知道那裡發生的事情?”文書欣望着飛花,有點疑惑不解,多說幾遍,多點印象而已。
“書欣姐,你說了幾遍?師姑就跟到你去了幾遍了!”易沉這時接過話,對文書欣說道。
“真的呀!小孩子家家的,不許撒謊喲!”文書欣看了易沉一眼,呵呵的笑了一下。
“真的,你每說一遍,我的身心,就又回到了那墓道里,同大家一道與那些怪物拼殺耶!”易沉睜大眼睛望着飛花和文書欣。
“那好吧!易沉的話有時候不可信,不過,這次我相信了。不說就不說了。”文書欣點點頭,才安靜了下來。
“我說一句話,以後在家裡盡力量少說或者不說,在外面對任何人都不能說,提一下都不行。常言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也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關鍵時刻,海青還是要說兩句,給大家時刻提個醒。
正在這個時候,大門咚咚咚的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也沒有什麼熟人呀?怎麼晚上會有人來找咱們呢?大家騰地都站了起來,臉色疑重,感覺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崔凡輝趕緊去開門,門一打開,就從外面踉踉蹌蹌遄進來兩個人,滿身是血,嘴裡不停的在喊道:“遊少,救我!”
海青凝神一看,原來是東方睿、東方遲父子倆,這才十來天的光景,怎麼就弄成這副模樣?海青正要問話,卻看見兩人已經暈了過去,忙伏地聽音,不遠處卻隱隱傳來追趕的腳步聲,是身負功夫之人,按道理這父子倆是逃不了對方之手的,居然能逃掉,說明對方不熟悉街道情況,可能是外地來的。
“易沉、崔凡輝,馬上穿上這父子倆的衣服,故作受傷狀,把追趕的幾個殺手帶到寶翎賭坊附近,對方不怎麼熟悉街道,但個個都是功夫好手,不要與對方交戰,帶到那裡就算完成任務,立即返回,我隨後就到。”海青一邊說一邊把那父子倆的外衣脫了下來,遞了過去。
“好的!”易沉、崔凡輝迴應了一聲,一人穿了一件血衣,易沉穿起像穿的長衫子,兩人出門,朝寶翎賭坊方向跑去。
關上大門,海青把東方父子倆,一個一個的抱到廳房,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勢,還好,沒有大問題,是失血過多,在每人身上各點了兩處止血的穴道後,對飛花、文書欣說道:“師妹,等外面殺手追遠了後,把外面裡面的血跡處理一下,這裡也麻煩師姑照看一下,我去處理一下就回來!”
“你去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飛花點點頭,對海青說道。
海青疾速上樓,快速的易容,下樓的時候,把飛花師徒嚇了一跳,覺得海青真很像東方睿老爺子呢!海青又遄到廚房,抓了一把筷子裝到布袋裡,然後纔出門,疾速往寶翎賭坊方向趕去。
一陣的疾速狂奔,快到寶翎賭坊的時候,已經看不到易沉、崔凡輝的身影。只得停下身形,放慢腳步,故意乾咳了兩聲,身形一遄,躲入一牆角陰暗處暫時隱蔽。這時,在巷道中突現四人,正在左右張望,其中一人破口大罵:“他奶奶的,那老小子剛剛都在這裡,這一會的功夫,就逃得無影無蹤了,捉到他,一定剝了他的皮!”
“那老小子還不是仗着地形熟悉,不然早就被我們挫骨揚灰了,我們沒來幾天,吃了地形不熟悉的虧。”
“大家找找吧!我估計也逃不了多遠,可能就在這附近。”
“對,不要讓我們大漠四虎的名頭,折在禺南這裡!”
“大漠四虎”就是在大漠上橫行一時的莫家四兄弟,莫大虎、莫二虎、莫三虎、莫四虎,本次受一神秘人物重金相邀,前來禺南,當然也是爲了某種利益上的合作。
海青也聽得清清楚楚,知道了這四人叫做“大漠四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彎腰在地面拾起了一塊石頭,呼地向四虎飛了過去,身形緊接着一個疾閃,換了個位置隱藏。
莫三虎“哎喲”驚叫了一聲,腳杆頓時麻木腫了起來。莫四虎驚訝的問道:“莫老三,你娃怎麼了?”
“遭人暗算了,快點去找找,就在附近!”莫三虎捂着腳杆,跛了兩下,越發的痛的難受。
“老小子,你找死!老四守在這裡,我和老二去,把那老小子抓來挫骨揚灰!”說罷,莫大虎、莫二虎身形騰空,撲向巷道另一端。
大虎和二虎剛一離開,莫四虎也“哎喲”一聲捂着腳杆驚叫了起來,痛的大聲喊道:“誰?滾出來,躲躲藏藏的,又算那門子本事?”
海青走了出來,來到莫三虎、莫四虎面前,詼諧的說道:“兩位英雄,你們這是叫我嗎?我來了,你們這般痛苦又是爲何呀?哦!我知道了,是腳杆痛個嘛!”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爲何襲擊我們?”莫三虎、莫四虎同時怒衝衝的責問。
“你們還好意思問我,那你們又爲何千里迢迢來到禺南,加害於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那這又是爲什麼呢?”海青走了兩步,望着兩人。這背街小巷,本來過往的人就少,在這漆黑黑的夜晚,人就更少了。
“我們不想害你,只想讓你交出寶物。”
“我的東西,爲什麼要交給你,這不是強盜邏輯嗎?”
“那你就自己選擇呀?要寶物還是要命?”
“什麼選擇不選擇的?寶物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憑什麼要由你們來裁定?”
“那我們就先劈了你,看你命重要還是寶物重要?”兩人跛起個腳腳,揮刀向海青劈去。他們的刀跟東洋刀有點類似,但是刀刃要寬些,刀尖要陡些,有點像旗角形。
海青身形一縱,筷子疾速出手。莫三虎、莫四虎剛一挪身舉起刀,胸前大穴就被點中,“哐啷”兩聲,兩把刀落到了地上。
“休得傷我兄弟!”兩聲暴喝從身後響起,勁風中夾着兩把刀片子的聲音。
海青轉身筷子脫手而出,同時飛向兩人的檀中穴、巨闕穴。莫大虎、莫二虎雙雙被擊中,氣息受阻,身形停滯,“哐啷”,刀落地,人已經軟了下來。
“你不是那老小子,你到底是何人?”莫大虎終於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很像東方睿的人,可是自己已經無力迴天了。現在的大漠四虎就跟四條蟲差不多,全身軟塔塔的,使不出一點勁,更不用說攻擊力了。
“這重要嗎?說說你們的老闆是誰吧?我只對你們的老闆感興趣!”海青淡淡的看了一眼四虎,不屑的說道。
大漠四虎哼了一聲,沒有人吱聲。只有莫二虎氣呼呼的罵了一句:“你這個禺南佬,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
“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算了。不過四虎很快就要變成四條蟲了。長話短說,告訴你們的老闆,我可不管他姓麥還是姓唐。再這麼作惡下去,我就有四個巴掌要送給他,不過,這四個巴掌你們要先嚐嘗,體驗一下,才能說得清楚。各人回到大漠去吧!好好做個平凡的人”海青神色凌然的說道。
“我們是有名頭的人,你敢對我們怎麼樣?否則,你也會嚐到瘋狂的報復?”莫大虎惡狠狠對着海青說道。
“你們也配有名頭?要想來報復,我接招就是了,現在要把我準備送給你們老闆的禮物,體驗一下。”海青提功運氣,一掌拍向莫大虎的丹田氣海穴。(支持正版,就在17K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