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明感受到對方是衝着自己來的,她當時一個閃躲,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而那一道暗器則從她的眼前劃過,片刻後就落在了她身後的牆面,入內三分。
只不過在這一擊之後,也就沒有了動靜。
如此一來,當真是奇怪了。
安月明眸光一轉,隨後就走上前去,直接就將暗器給拔了出來,拿在手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這個暗器她認得,正是安諾所用。
他在這裡?
安月明眼眸冷寒,她將暗器給夾住,尋找着對方的身影。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安月明就鎖定了不遠處的樓上。
“就在那裡!”安月明輕蔑的冷哼了一聲,當即就追了過去。
隨着安月明的動作,對方似乎是也感受到了安月明的動靜,連忙就起身要撤離開。
安月明看着那一抹黑影,急忙就追趕着。
不知追了多久,安月明來到了前方一處的黑巷子內。
她從高空落下,巷子又窄又小,四下無人,透着死亡一般的寂靜,讓人莫名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安月明的視線在四周不斷的打着轉,原先追的那一抹黑影,就在這裡消失了,完全不知道他的蹤跡在哪裡!
“出來!”安月明對着前方空蕩蕩的巷子怒喊了一聲,“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用暗器將我引過來,到底是有怎樣的目的?”
在話音落下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寂靜。
安月明緊張的看着周圍,有種說不出的緊張。
就目前她孤身一人的情況,對於這樣的狀況,內心其實是有所畏懼。
“月明,你就那麼恨我?”
一個聲音忽然從後方傳來,安月明在聽到了之後,急忙就轉身看了過去。
就見安諾一身黑袍的站在那裡,從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到明顯的悽楚。
對於安諾的這一問,安月明當時就冷哼了一聲,她斬釘截鐵的說道:“你少在這裡給我惺惺作態,你要是想我不恨你,當初就不應該對我安家動手。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是不折不扣的仇人。”
看到安月明如此堅定的態度,安諾的眼神之中劃過一絲無奈:“好!我總有一天會證明給你看,我要比明北辰好上一千倍!”
可他的話都沒有說完,安月明已經朝着他攻擊了過去。
她說過,自己要是在見到安諾,定然會要了此人的性命。這一句話,她並不是在開玩笑!
面對安月明頻繁的攻擊,安諾卻在不停地閃躲着,他並沒有選擇對安月明下手。
眼看着安月明地長劍一次又一次在安諾致命的地方劃過,可都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開。
就一番比試下,安月明的實力明顯在安諾之下。
錚!
長劍的劍刃泛着冷冽的寒光,光芒正要映襯着安月明的雙眸。
她冰冷的目光,始終都注視着安諾。
原先安月明還要取了安諾的性命,可如今自己的性命卻被他給掌控住了。
“你別動,我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安諾說道,“今日過來,我就是要來提醒你,法賽你還是不要去了。”
“爲什麼?”安月明的眉頭皺了起來,當時就反問了起來。
她有點不明白安諾的做法,他爲何會無緣無故的提及法、會?
“你以爲你的身份掩藏的很好?對於那些人而言,他們正在尋找着辦法,將你給逼出來。”
聽得出來,安諾的這一句話是好心的忠告。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相信安諾。
“這麼說來,你也是參與到了裡面?”安月明反問了一句。
對於這樣的一句反問,安諾的面色沉了又沉。
他擡起手,隨之就要去輕撫安月明的臉頰。可是安月明對於他這樣的舉動,內心無比的厭惡,下意識的向着一邊閃躲而去。
只聽安諾說道:“就算你再怎麼厭惡我,我對你的感情至死不渝。”
等到安月明再次看向安諾的時候,要狠狠的反駁對方,可是安諾已經沒有了蹤影。
安月明急忙在四周尋找着安諾,可惜早就沒有了一絲蹤跡。
看着空蕩蕩的巷子,安月明的手緊攥成拳,狠狠的罵一句:“該死!”
等到安月明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到了黃昏。
天際的晚霞就好比一道五彩斑斕的綢緞,在空中飄逸着,美而不可言。
“你是說安諾要在法賽上動手,而他們的目的就是衝着你去的。”明北辰品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說着。
聽了明北辰所言,安月明回首看了過去。
她望着明北辰,點了點頭:“起碼在我看來,的確是如此。”
關於安諾的事情,安月明回來後,她就全部告知給了明北辰。
明北辰的眼簾收起,眸光顯得有幾分凝重。
“本尊知曉了。”明北辰說着。
不過他隨後就將杯盞給放下,走到一邊,拿了一個木盒出來。
在看到木盒的時候,安月明愣怔了一下:“你這是有什麼計劃?”
明北辰又做了下來,他看向了安月明,緩聲說道:“你將它給打開,隨後便就知曉了。”
得了明北辰的話,安月明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將木盒給打開了。
將木盒給打開之後,赫然發現其中放着一隻很小的玉笛。
“這是什麼?”安月明的神情之中透露着不解。
明北辰見她不認識,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關於這天下法術以及法器之事,日後本尊還需要同你好好普及一番。”
安月明聳了聳肩,她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懂豈不是很正常。
“此乃玉竹笛,以此笛不光可同百物之語,甚至還可破、處幻術。”明北辰將其緣由,緩緩道來,“第三輪比試乃是幻境之術,一旦楚家要對你動手,你可能無法脫身。有它在,可保你平安,切忌收好。”
得了明北辰的話,安月明看向了手中的玉竹笛。
安月明從來都不會過問法賽的事情,不過第三輪比試相當兇險,她的內心卻無比的清楚。爲了第三場的比試,明北辰可是費了不少的心血。
她看着手中的玉竹笛,眸光忽的暗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