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拿家法來!”
楚西暖聽得心頭一緊,他該不會是要在這裡,當着他的朋友兼粉絲的面對他執行家法吧。他很想求饒,可是他也知道以海月鋅的脾氣,求饒只會讓他被修理得更慘。
楚西暖被保鏢架着擡到了一個三腳架上,保鏢將他的褲子退到腳踝處,拉開雙腿分別固定在三腳架的兩頭,然後用一根很粗的繩子,把楚西暖的腰身與三腳架的頂端捆緊。楚西暖就這樣以跪趴的姿勢被牢牢的固定住,一想到最羞恥的部位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徐耀的眼前,楚西暖只想一頭撞死。
徐耀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楚西暖的……雙頰瞬間如火烤般通紅,腦子裡唯一想到的一句話就是“非禮勿視”,身爲一個君子,他應該立刻閉上眼睛,可是那雙眼睛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受大腦控制的直直的盯着楚西暖。
“怎麼樣?徐先生覺得我們家小暖好看嗎?”
徐耀吞嚥着口水,磕磕巴巴的問,“你,你想把他怎麼樣?”
“聽說徐先生跟我們家小暖是好朋友?”海月鋅問。
“是啊!”
“那在徐先生心目中,我們家小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徐耀不知道這個看上去非常邪惡的傢伙爲什麼突然這樣問他,但是現在他們人多勢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在我心目中,就是高貴的王子,純淨無瑕,才高氣清,溫文爾雅,是所有人都會尊敬和欣賞的人。”
聽着徐耀對自己的形容,楚西暖如萬蟻撓心般難受。
“哦?原來他在你心目中這麼崇高啊?”海月鋅冷冷一笑,“那你一會可千萬別眨眼睛,因爲你會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高貴的,王子!”
海月鋅手執一根一米多長的藤條來到楚西暖的身後,呼——呼——藤條在空中狠狠的劃過,捲起的疾風吹到楚西暖沒有遮蓋的皮膚上,楚西暖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啪,藤條輕輕的落在楚西暖的{臀}部。
“啊——”楚西暖本能的叫了一聲,下身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
還沒正式開打,就已經嚇成這樣了,楚西暖知道自己有多狼狽,他也很想在徐耀面前至少保持一個“威武不屈”的形象,可是他做不到啊。
海月鋅輕蔑的一笑,緊接着,呼——啪——
第一藤乾淨利落的落下。
“啊——”楚西暖失控的尖叫,整個身體本能的向上揚起,如果不是有繩索固定,他現在已經跳起來了。
“喂,你——”徐耀企圖衝上來阻止海月鋅繼續毒打楚西暖,被幾個五大三粗壓着,動彈不得。
可是徐耀的這一行爲,卻爲楚西暖贏得了更加狠辣的第二藤。
“啊——”
白皙的(臀)瓣上已經腫起了兩道血痕。
啪啪啪啪啪啪……
海月鋅不再磨洋工,手起手落一口氣抽了一百多藤。
“啊啊啊啊啊啊……”
鑽心的疼痛排山倒海的襲來,楚西暖再也顧不得要在誰面前保持什麼狗屁形象,他一邊哭喊者求饒,一邊扭動的(臀)部企圖能逃避哪怕一藤也好,可是每一藤都穩準狠的落在了他最想避開的地方。
令人絕望的疼痛,沒有盡頭的持續着。
突然,一股金黃色的**奔涌而出。
楚西暖失(禁)了。
海月鋅惡趣味的停下了手裡的藤條,此時,楚西暖的(尿)液撞擊地面的聲音成了整個畫室裡唯一的聲響,他是故意的,故意要把楚西暖最狼狽的一面讓徐耀看得清清楚楚。
帶着異味的**在楚西暖身下蔓延開來,他很想停下來,他知道徐耀正看着他,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
楚西暖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肆意的洗刷着比他飽受折磨的屁股還要通紅的臉。
海月鋅很有耐性的等着他尿完。
然後,啪——把藤條仍到需要面前,“這個送給你了。”
海月鋅轉身離去,手下人立刻解開楚西暖,用一張毛毯將他包裹住,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將他打橫抱起,也跟着海月鋅出去。在路過徐耀身邊時,楚西暖將頭深深的埋進了男子的懷裡。
“怎麼樣,李公子,還滿意嗎?”
楚西暖全身一顫,原來外面還有人,其中一個還是死對頭李存傑。楚西暖把自己完全縮進毛毯裡。
“滿……意。”看楚西暖捱打本來是件很爽的事,可是李存傑沒想到海月鋅會狠成那樣。他在外邊一直看着,看着楚西暖的屁股被打得沒有一片好肉了。他當然不是心疼楚西暖,他只是求神拜佛保佑他最疼愛的弟弟不要被海月鋅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