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審,在海月家族祖宅的刑堂裡,主審的,海月家最德高望重的老爺們,因爲這次事態嚴重,海月家的前任大家長,海月鋅的父親海月錦也出席了審訊。
楚西暖在徐耀,南風習,喬安的陪同下陪被押進了刑堂。
刑堂裡陰暗沉悶,各種不知名的刑具閃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誰是楚西暖?”堂上的海月錦問。
楚西暖向前邁出一步,跪下,“小暖給各位長輩老爺請安。”
“擡起頭來。”
楚西暖緩緩擡頭。
“果然長着一張勾人魂魄的狐媚之臉。”楚西錦道。
楚西暖立刻低下頭。
“是你勾結你父親,構陷我海月家的?”海月錦道。
“冤枉啊老爺,小暖沒有勾結任何人,小暖沒有害主人……”
啪——海月城重重的一個耳光拍向楚西暖,“賤貨,還想狡辯。”
“我是我父親安插在海月家的內應,這次的事,是我們共同煽動策劃的,目的,是打擊海月家蒸蒸日上的威望。”海月城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這段被剪去了前言後語的錄音,當場播放,引得堂上一陣唏噓。
“不是這樣的,當時的情況不是這樣,南風在場,他可以解釋。”
南風習亦上前跪下,“是的,各位老爺,我當時也在現場,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南風習的解釋讓一部分人相信了,但是並沒有說服包括海月錦在內的正真有實權的人。
“楚西暖,爲免受皮肉之苦,我勸你最好說實話,我們楚西家的人會依照你的罪行,給你一個最公平的處置,否則,我不敢保證,你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老爺,小暖真的冤枉。”
“動刑吧。”
“等等。”徐耀喊道。
“你是誰?”
“我是鋅少爺新請的管家,在你們動刑之前,我有必要交代一下我家主人的囑託,小暖是我家主人的奴隸,他的命,只屬於我家主人一個人,只有主人才有權利行使生殺大權,所以無論你們對他動什麼刑罰,都務必要留他一命,且不能造成無法治癒的內傷和殘疾。如果在行刑過程中,我們判斷他已經承受不了,可以隨時叫停。”徐耀道。
“一個叛徒,需不需要這麼保護啊?死在這個刑堂的判奴,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了。”
“小暖是不是叛徒你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不是嗎。你們動刑的目的不就是逼供嗎,無論結果如何,都應該交給我家主人處置纔對,畢竟我家主人現在纔是海月家的大當家。”徐耀道。
氣氛僵持一分多鐘,海月錦發話,“好。這既是鋅兒的意思,我們照辦就是。楚西暖,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楚西暖被除去衣物,綁坐在一個凳子上。一個手下推過來一個小型的冰箱,裡面裝滿了被碾成粉末狀的冰渣。海月城剷起一小鏟倒在楚西暖的胯間。
“哈——”私處突然遭受強低溫的刺激,那滋味,雖不是毒打,卻更甚毒打。楚西暖難耐的扭動着企圖把身上的那堆東西抖下去。好不容易弄開了一點點,海月城卻及時的又添了一鏟更多的覆蓋上。
所有的難受都集中到那一點上,簡直讓他崩潰,楚西暖痛苦的眼淚嘩嘩嘩的流。
“楚西暖,坦白招供纔是你唯一的出路。”
“啊哈——我……冤枉。”
“加冰。”
“嗯哈——不要,老爺,相信我,我沒——”楚西暖用全部的力氣掙扎着,只是綁得太緊,他能挪動的空間十分有限。
冰渣化掉又加,化了在加,幾番下來,楚西暖整個跨下都凍傷了,半個身子都冰冷如屍體,嘴脣烏黑的抽搐着,徐耀看着不對,立刻叫停了。在徐耀和喬安強烈的要求下,楚西暖被放下來,允許帶到後堂醫治。
“小暖,別怕,沒事了沒事了。”徐耀緊緊的抱住全身冰冷瑟瑟發抖的楚西暖。
“還好,凍傷不是太嚴重。”喬安道。
東明的藥也很管用,爲小暖緩解了不少痛苦。
半個小時後,海月城進來拎人。
“今天不行了,明天再繼續吧。”徐耀道。
“你當他是來旅遊的?”
“我有責任保護他的性命。”
“這樣就能死人?放心,我們不在動他那個地方,他死不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你老幾呀?不止你們有醫生,我們這邊也有,我們這裡有位長老曾經是帝都醫院的院長,他看過了,說沒問題,可以繼續行刑。”
“你……”
“徐耀,算了。”喬安無奈道。
楚西暖又被拖了出去,押跪在一塊凹凸不平,表面粗糙的石板上。
“楚西暖,受了教訓,覺悟有沒有提高一點?”
楚西暖虛弱的堅持道:“我真的是冤枉的。”
“死性不改的東西。繼續。”
一個人按着楚西暖,兩個執行者各自手拿一根藤條,一個抽打臀部,一個抽腳底板。雨點般的藤條無情的落下。
“啊啊啊——”小暖本能的掙扎逃避,但是他一動,膝蓋就在石板上磨得生疼,很快,膝蓋就被磨破了皮。
大約抽打了一百來下,膝蓋,腳板和屁股都已是鮮血淋漓。
楚西暖也終於不支暈倒了。
行刑被迫中止。
被帶下去之前,海月城交代喬安,用東明家的藥將他的傷患處復原,以便明日的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