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車美人,華麗的門前人進人出,這裡便是西西頓酒店。
一流的設施,舒服讓周到的服務,在這裡幾乎可以滿足你所有的願望。當然,這裡並不存在“許願吧,我的主人!”裡的那油燈傻子神。只是過是萬能之神金錢的力量,讓這裡能提供出超出於平常的服務和享受。
秦朗換了身行頭,一身純白的西裝革履,讓他頓增精神更顯現十分的英俊不凡。
從大門進去開始,一路上秦朗感覺了什麼叫身處在鮮花和微笑的世界中。按着與李部約好的,秦朗一路直上來到頂層。
當秦朗給李部打電話並問起,關於羅馬集團的事。卻聽到李部告訴他一個,驚人的消息。那羅馬集團果然就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存在,只不過這個存在卻是過於強大。居然將黑手伸向全球各處,甚至李部隨便例舉了幾個震驚世界的案件。一眼看上去,完全不相關的事件,居然幕後黑影,都是羅馬集團所使。
原來會這麼厲害,怪不得海彌兒最後說讓自己準備好逃亡時,得意之餘卻是那樣自信。後面李部還提醒秦朗注意,說起他身邊發生的一些事,多少還是與這個組織有些關聯。秦朗思忖着:不知道李部所指的事件,卻不知是指那些事中的哪些。
秦朗轉面一想,與其胡亂猜測,倒不如以逸待勞等那些人馬殺上門來,到時候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中間秦朗跟公孫客通了電話,大概聊起這些時,秦朗被公孫客提醒着小心應對,孤身在外不比與大家一起蛙。秦朗笑他年紀大了也變羅嗦了,不料後面公孫客卻有意無意地提及公孫靜最近的情況。秦朗沉默了,對於這個可愛的女人,他心裡雖然也是牽掛但能給予的,也實在是很少。
秦朗掛了電話後,轉而聯繫的宇文吉,在他那裡知道柳依依平安無事便放下心來。當宇文吉問他要不要跟柳依依通話時,被秦朗止住了。他告訴宇文吉就當自己從沒有打過電話,說罷便掛了電話。
而那邊當宇文吉默默地收起電話,柳依依剛好進來,看到他的表情就急問他是不是秦朗的電話。宇文吉無奈胡亂扯了個謊編了過去,柳依依一臉默然,一再問宇文吉最近秦朗有沒有聯繫過。宇文吉咬着牙,一次次回答柳依依,秦朗有事在身根本不容許聯繫,柳依依只得相信了。
而這邊秦朗回想着公孫客提供的信息,羅馬集團的背後首領叫希金斯,幾乎無人見過此人的真面目。而傳說這人幾乎足不出戶,卻可以殺萬人與萬里之外。
正當秦朗進入西西頓酒店大門時,在地球的另一面正發生着一件殘忍的事情。
海彌兒跪倒在希金斯腳下,瑟瑟發抖的樣子,顯得有些可憐。她現在已經意識到這一切的結果都是自己一開始就做錯了決定。
如果一開始自己按規矩辦事,不那麼衝動的話。那麼一切都還有達到的可能。只是現在,卻是已經沒有了機會,後悔是沒有用的了。
“愚蠢的女人!”希金斯冷冷的說出了五個字。這五個字落在海彌兒耳中。海彌兒身體重重的一顫,癱倒在地,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希金斯輕輕的揮了手揮,便涌上來兩名彪形大漢。這兩名大漢將海彌兒左右提起架在一個黑色十字刑具。希金斯轉身,重新回到了他的座椅之上。
首先是一陣鞭打,這鞭子卻不是繩子做的,而是用軟銀打製成一個個小扣,在一個個扣在一起。在每一個軟銀釦子的周圍都是細小的尖刺。每一鞭子打下去,在海彌兒身上都會帶出細小的血孔,從那血空之中冒出的血液猶如清晨的雨露一般,只是這血液鮮紅點點並不是晶瑩的。
一鞭一鞭知道將海彌兒周身都打了個遍,海彌兒疼痛的幾乎昏死。
這時候,兩名彪形大漢纔算是停止了這一道刑罰。
緊接着兩名彪形大漢開始撕裂海彌兒的衣服,片刻之後,海彌兒就算是身無寸縷的暴露出來。
但此時疼痛如此的她,那裡還有多餘的心思去在乎女人的暴露。因爲衣服的在身上摸過,所以那原本如淚珠般的血珠子將海彌兒的身體抹成了血紅的顏色。
原本這套刑罰,是應該在脫光衣服之後完成的,那樣的話才具有美感。只是因爲海彌兒是個女人,所以便有所寬鬆。
兩名彪系大漢這時候手中已經多出了兩杯綠色的液體。這液體有個名字,稱爲皮膚縮緊液。可不要以爲他是減少眼袋、皺紋、贅肉的東西。這皮膚縮緊液的確會讓皮膚緊鎖。但這絕對是一個極其痛苦的化學反應。
海彌兒的全是已經如刺蝟一般全是小洞。
當兩名彪形大漢將這綠色的液體滴在海彌兒身上的時候,那疼痛如鑽心般。而身上的皮膚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的收緊。放佛就要撕裂。在一道刑罰之中鞭打出來的小孔,也全部都被堵上。
“啊——”海彌兒在這強烈的撕痛之下,昏迷有醒來,她撕心裂肺的喊道。
“教父,求你殺了我吧!”
這樣的刑罰沒有人能夠忍受得住,雖然這還是刪減版的並不完全,雖然這還只是個開始,但她終究是一個女人。
希金斯只是冷冷的看着,並沒有說話。他手下那麼多的人都無條件聽從他的命令,他絕不允許其中一個人有自己的思想,只是這個女人,膽敢違揹他的命令,這是他絕對不能原諒。而且他也要讓所有人看看,這便是違揹他命令的後果。
過了還一會兒之後,兩名彪形大漢的手上有多出了兩瓶藍色的液體,此物名爲皮膚鬆散液。
皮膚鬆散液與皮膚收緊液相對,一鬆一收,如此重複幾次那麼這人的皮膚就慢慢的與身體隔離開來。皮便是一成皮。
這皮膚鬆散液與皮膚收緊液雖然是化學反應般的樣子。但這僅僅是爲了讓這刑罰事實的時候具備身體的痛苦極致。而藥液本身還具備了滋潤皮膚的作用。所以這兩種藥液在輪迴幾次之後,將人的皮給拔下來,還可以不至於讓人死去。
“我說,教父,我知道他是那個國家的,我還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海彌兒顫聲喊着。
希金斯這才站起身子,緩緩向着海彌兒走去,看着海彌兒身上的皮膚就像是穿着的衣服一樣,希金斯微微的笑了笑。
“拿上來!”三個字輕輕被吐出,那張輕薄的嘴脣。
身後又上來兩名彪形大漢,只見他們一人端着一個盤子,盤子之上擺着兩顆頭顱。這兩顆頭顱正是那大塊頭與高瘦兩人。這兩顆透露,看去時,只見他們的嘴都是微張的,顯然在殺他們的時候,動作是多麼的快,以至於他們根本來不及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