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也即將十七歲,繼續留在尼姑庵終究是不和身份,我也想出去闖蕩一下,如果能完了孃的心願那是最好,如果沒有機會完成孃的心願,那徒兒也無能爲力,徒兒只想浪跡江湖,做一個自由自在的鳥兒,白不想被一些東西所束縛!”洪濤看着師太一本正經得說道。
師太看了看已經長的比她還高的洪濤,溺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心想着小洪濤從小在尼姑庵長大,如果不是他那個無名無姓的爹爹,或許這個孩子也和洪府的其他少爺一樣,每日錦衣玉食,何必在尼姑庵粗茶淡飯,想到這她便說道:
“濤兒,你孃親這邊的身世你大概也聽說過一些,你應該回高府看看,畢竟你的祖父還是很溺愛你的孃親,你該替你孃親盡孝纔是!”
洪濤聽到,低頭揉了揉皺着的眉頭,回洪府?他可從來都沒想過回洪府,早聽說豪門大院裡面規矩多多,他在這山間的尼姑庵可到自由自在,回了洪府豈不是自找苦吃,所以吞吞吐吐說道:
“師傅,濤兒的性子您也知道,洪府濤兒實在是不想回去,這天大地大哪裡沒有濤兒的一所容身之處,濤兒想多闖蕩闖蕩!”
“一派胡言!”師太一聽洪濤這樣說立馬冷下臉來,平日裡師太對洪濤確實溺愛無比,但是嚴肅起來也屬師太最爲嚴肅,所以洪濤還是十分懼怕師太。“身爲人子,理應盡孝,而且回洪府你的生活只會更加提升,而且你的武功僅僅入門而已,何談闖蕩江湖!”
聽到這裡洪濤默默地下的腦袋,師太發起火來那也是可怕無比,他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找麻煩,畢竟無緣無故的打誰都不想挨。
“江湖水之深淺,你根本不知道,武林高手,奇人異士墮入牛毛,你以爲你僅僅學了一些花拳繡腿就天下無敵了嗎?”師太眼睛眯了眯,繼續說道:“天道,人道,魔道、妖道!你練區區人道的門檻都爲見過,就敢口出狂言,知錯了嗎?”
“徒兒知錯!”
洪濤連忙低下頭,唯唯諾諾地說道,他今天是第一次聽說着天道、人道、魔道、妖道一類的詞彙。
師太繼續交代道:
“濤兒,你答應爲師和你已經故去的孃親,必須在洪府待夠三年。不管洪府的人怎樣待你,你都要待都三年,聽到了嗎?”
“三年?”
洪濤彷彿被燒了屁股的猴子一般跳了起來,三年時間太長了,他天生一個喜歡自由自在的人,要在一個大院裡住三年,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放肆!”
師太大喝一聲!洪濤立馬和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將腦袋慫拉到了胸口。
“爲師已經沒有交代的了,你要是聽爲師的話,或者你故去的孃親的話就回洪府!”
“嗯,師傅,徒兒明白了!”
洪濤連忙跪倒在地,或許今天就是近幾年最後一直見師傅,他的眼眶不由的也已經有
些溼潤。
區區三年而已,眨眼就過了,大不了也試試幾天紈絝少爺的生活,洪濤想到。
“嗯!”師太滿臉慈愛地看了跪在自己身前的這個俊俏少年,自己從小爲尼,這個少年給他帶來了此生都不可能有的母親情感,所以他溺愛洪濤甚至勝過了洪濤的輕聲母親。
“弟子告辭!”
洪濤起身轉身就走,他知道,如果待的時間長了只會讓師徒兩更加難受,所以他只能選擇堅強的現行離去,至於師傅,等以後他自然回回來盡孝。
師太看着漸漸遠去的洪濤,眼眶裡也出現了一些淚珠,他其實比洪濤更捨不得離開,但是孩子大了終究是要進入江湖,就像鳥兒長大終究要飛到森林,蒼鷹長大終究要征服天空一樣,他的淚水其實更多的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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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中州鎮的洪府的大門依然緊閉,洪府作爲中州鎮三大戶之一,那大門自然是富麗堂皇,兩側的兩隻巨大石獅子瞪着碩大的眼珠子,彷彿在凝視着路過的每一個平常百姓,光是那大門就足足有三人多高,硃紅色的大門光潔如新,一看就是有下人天天在進行保養維護。
大門兩側則左右各站三名布衣家丁,看家丁堅定的站姿,布衣下隱隱突出的肌肉,和那因爲常年握刀而肋下深深厚繭的手掌,就知道着六名家丁不是好兒的角色。
看到着洪府身外中州鎮三大戶之意確實非同尋常。
但是!
今日的洪府註定或許要發生一些意外的事情,將會將這麻木的平靜所打破。
一名甚至比女人還俊俏的少年郎牽着一批精悍的黑馬緩緩出現在了通往洪府的道路上。
往日裡,百姓迫不得已要路過這條路的時候也都是加快腳步前進,畢竟這是洪府之人出門要走的必經之路,如果不小心當了洪府之人的道路,那輕則挨一鞭了事,重則小命也可能不保,所以這條路一般都是冷冷清清。
看着青年卻好像絲毫不在意這冷氣詭異的道路,從以開始就是緩緩的行進着,彷彿這條路本來就是他家自己鋪設的一般。
“來者何人!”
少年離走到門口還有大概一張距離的時候,門口早已盯着他看了半天的家丁已經迫不及待的問了出去,畢竟道路還是要讓人走,只有到了洪府的門口,他們也才能出聲質問。
“涮!”
看着並不搭話的少年,一名家丁利索的拔出了腰上掛着的長刀,刀刃在太陽光地下閃閃發光,到了一定的角度,甚至次的人眼睛都有些疼,可見這名家丁平時時愛好自己武器之人,看他拿刀的駕駛也不枉他這麼愛護自己的長刀。
少年依舊不說話,只是連勝帶着淡淡的笑容,這笑容配合少年俊美俏麗的臉蛋,相信會讓很多少女都迷醉其中,但是對這些五大三粗的家丁很顯然沒有一絲殺傷力。
“涮”“涮”“涮
”
另外幾人也一直拔出了長刀,這個少年來的太多蹊蹺,在他們六人的壓力下居然還能笑的如此寫意,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是中州鎮另外兩家來找麻煩的也有可能,畢竟着中州鎮也只有另外兩家又和洪府較量的實力。
想到這裡,着六名家丁頓時緊張了起來,一把把明晃晃的長刀隨時準備朝來人揮舞出去。
一陣風吹過,將烈日的炎熱好像也吹奏了一些,但是這幾名家丁卻感覺到的是寒意,因爲着少年一直就這樣不說話,僅僅帶着微笑前進着,不及也不慢,一般人看到他們幾個拔刀或許早已緊張起來,但是這名少年卻冷靜的有些詭異。
在配合着這股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便更加詭異無比,或許只有那批黑馬偶爾大哥響鼻才能將緊張的對詩沖淡一些。
一名家丁看着已經堪堪走到大門口,卻依然一句話不說的少年,忍不住大喝一聲,便朝少年砍去,這詭異的氣氛讓他心裡不自在之極,而且他看見少年手中的長劍也並不是凡品,畢竟身爲洪府的家丁,這一點眼裡還是有的!
少年腰間的長劍雖然有劍鞘包裹着,但是看劍柄上的那顆珠子,在陽光下的光澤就一定不是凡物,能有得起這種劍的人,一定也不是犯人,所以他忍不住了,他朝少男砍出了一刀。
少男看着揮舞過來的長刀卻並不着急,只是輕輕一側身就將家丁那迅猛的一刀躲過,然後在輕輕一擡手,劍柄正好擋住了家丁揮舞過來的第二刀。
家丁一愣。
自己的武功雖說也不是什麼絕妙武功,但勝在基本功紮實,但是自己揮舞過去的一刀居然被着少年穩穩地藉助,這少年竟然也沒有用任何招式,而是僅僅和他一樣,用的是紮實無比的基本功,而且着基本功甚至比他沉靜了三十年的時間還要來的紮實。
這個少年不簡單。
看年紀僅僅才十六七歲,基本功就如此紮實,一定是從小就刻苦無比的苦練基本功,如果使出任何招式,那也是他抵擋不了的,所以這名家丁的腦門上,已經有了微微的汗水。
“你是什麼人?來洪府有什麼事?”
看到第一個出手的家丁的招式被輕易化解,一個看上去是領頭的家丁大聲問道,但願僅僅是來找府中大人們有事,那就最好了,他並沒有把握能打敗這個基本功無比紮實的少年。
這少年只可已經走到了大門旁,剛想張嘴說話,忽然又有兩柄反射着刺目光芒的長刀襲來,他只能無奈後退一步,擡起長劍,輕輕鬆鬆便化解了兩名家丁合力斬殺過來的刀式。
剛化解一招,另一招已經緊接着就來,這次是無名家丁齊齊出手,霎時少年的周圍已經滿是刀影,他已經被無名家丁聯手便知的刀網所籠罩,一般人不要說是換後,就是想要後退也是癡人說夢,因爲這密密麻麻的刀網已經將他所有的退路也都封鎖,逃脫難度之大可見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