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是因爲你沒必要知道,我們是後勤部,而且我們組有我們兩個人,你覺得我知道還不夠?”
……
周圍的氣氛有些緊張,對方說完看向水一心那邊,風吹的更加溼潤了,說明很快就要下雨了。
水一心在裡面一直不間斷的重複,但是始終沒有迴應。
“報告,信息部副團長,左明權報道。”從外面進來三個人,一個帶頭的後面站了兩個人,水一心看了對方一眼:“東西帶來了麼?”
緊急情況水一心事先已經和四爺說過,四爺也都交代過,但都是幾個骨幹,下面的人都不清楚,所以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全都準備好了,馬上可以進行信號散播。”他們用的是信號拋灑的新研製的通訊聯繫方式,可以把信號進行拋灑式的在天險外面釋放出去,但是前提是他們的人要身上帶着一個接受的信號,這個信號要符合他們的型號,就好像是手機的型號一樣,你要是我們的型號,才能匹配我們釋放出去的信號,信號接收之後可以持續三分鐘使用的時間,也就是說,這個接受信號的接收器,就相當是一個儲存信號的儲存庫,收到了信號之後,要馬上使用,過期就沒有了。
這是空軍這幾個月來新發明的一個專利項目,是冷烈風逼着信息部弄出來的一個項目,要求是要覆蓋半個天險,結果只能覆蓋幾十公里,這個數目讓冷烈風不滿意,所以一直對外沒有宣佈,也算是保密的一個成績了,但是這次任務進行之前,冷烈風告訴了水一心,這次就派上了用處。
水一心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馬上開始。”
“是。”
左明權從一邊馬上進行指揮,另外的兩個人手裡面抱着東西,水一心告訴所有人,準備吧。
就在這個時候一場大雨傾盆而下,水一心的手緊緊握住,這次的事情是後勤部沒有把事情落實跟進,看來要闖禍了。
所有人都在外面站着,水一心告訴大家:“要準備雨衣,馬上穿上。”
外面的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馬上把已經準備好的雨衣穿上,水一心冒着雨走出去,身後馬上有人把雨傘給水一心打起來,水一心告訴他們:“你們這次的任務有兩個,一個是找到傷員,把他們安全的帶出來,一個是保護好你們自己,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因爲懷孕,我不能與你們同行我很抱歉,你們保護好你們的醫藥箱,不要讓醫藥箱淋雨,在這樣一個惡略的環境下面,希望你們以大無畏的精神前進,執行任務。
另外你們對地形都不熟悉,原本我打算今天就和你們冷少將說,讓你們明天隨軍進入天險,現在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只能祝你們好運。
你們將每個人配備一個無線電接收器,這個接收器,能發射信號,如果你們遇到了危及生命的麻煩,你們就可以用它,其他的時間裡面,你們可以接收,可以彙報,我這裡會一直跟着你們的信號,不間斷的和你們取得聯繫,你們要半個小時就彙報一次,不用擔心接收不到,信息部會負責將你們的信號全部都發給我,我會給你們進一步的指示。
你們找一個小組的人,除了協同回來,還有一個任務,記住經過的路線走過的路,明白的話,回答我吧。”
水一心和冷烈風的氣勢一樣,但她說話就提不起來氣息,如果不是這種情況,她還會有些緊張。
所有的人,都回答:“一定完成任務,請政委放心。”
“等候命令。”水一心轉身朝着裡面走去,她是希望,冷烈風能夠接收到她的喊話,回答她。
回到裡面水一心看了一眼左明權:“開始麼?”
“可以開始。”
水一心走到前面,又喊話了一次,結果還是沒有人答應。
左明權說:“我們需要時間,要十分鐘左右。”
“不行,太久了。”水一心看了看外面的人:“準備出發。”
所有人都沒說話,朝着水一心齊刷刷的敬禮,之後男的背上一個簡易擔架,女人護住帶上醫用箱在後面,把雨衣穿好,朝着天險走去。
水一心站在外面,在心裡祝他們好運。
以前她不能理解四爺爲什麼心裡那麼多的牽掛,還能義無反顧的向前走去,現在似乎明白了。
後面雖然是摯愛,但是摯愛並沒有危險,他就沒有後顧之憂,前面的人雖然談不上是摯愛,但是前面的人卻需要他。
這就是原因吧。
水一心站了一會,雨勢越來越大,對散播信號也形成了阻力,水一心回去繼續聯繫冷烈風那邊。
不間斷的用無線電聯繫四爺。
……
“冷頭,下雨了。”一下雨有人開始緊張了,冷烈風是後面上來的,他和喬安是一起的,兩個人雖然是老相識了,但是話很少,在一起行軍一週了,沒有說上幾句話,說也都是正常的公事。
有人說下雨了,冷烈風轉身擡頭望着上面,眉頭皺了一下,擡起手看了一眼時間,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這個時間……
“有沒有信號?”冷烈風看着身後的人問,他們是最後的一批,如果有信號,也是他們先一步收到。
“還沒有。”對方說道,冷烈風叫人停下,他們這個組的人最多,原本的十個人,按照抽籤決定,今天的是四組,加上冷烈風和喬安,還有一個警衛員,一共是十個人。
“原地待命。”冷烈風下了命令之後走到一邊去等着,喬安走到冷烈風的身邊一起停下。
“你爲什麼一定要上來,你這個身份的人,是留在下面指揮的工作,你真的那麼相信一心麼?”
喬安就是覺得,男人的眼裡女人就什麼都不是,甚至可以讓女人什麼都不是,不明白冷烈風爲什麼這麼信任水一心。
冷烈風看了一眼喬安,眼神帶着些許的不耐煩,但還是會回答:“每個人都有愛一個人的方式,我們的方式只是不一樣罷了,你沒有理由用別人的方式來要求楚濘璽,如果你覺得楚濘璽不夠好,可以早點離開,孩子他應該養得起。”
“你……冷烈風,你太過分了,我只是好奇。”喬安氣的臉紅。
周圍的人都當沒聽見。
“你的好奇,觸碰了我的底線,我會找楚濘璽算賬。”說完冷烈風看向天上,傾盆大雨從天而落,也預示着情況越來越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