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水一心從食堂那邊回來,雨停了水一心就在外面散步,天也漸漸黑了,冷越翼跟着水一心一直到晚上九點鐘纔回去,回了房間裡面就去洗澡,水一心也去洗澡,母子兩人洗澡出來準備去牀上休息,水一心和冷越翼愣住,牀上有人?
水一心看着四爺正昏昏欲睡的臉,再看看被子裡面睡相難看的石頭,父子睡的不能再沉了。
水一心看了看身邊的兒子,母子半天才反應過來,冷越翼忙着去了牀上,鑽到被子裡面去看石頭,石頭呼呼的睡,肉乎乎的,又胖了,但是有點黑了,不那麼的白淨了。
四爺已經睡沉了,水一心從一邊掀開被子緩緩坐到牀上之後她才躺下,很久四爺才睜開眼睛把冷越翼抱過去,冷越翼騎在四爺的身上,看着四爺:“爸爸。”
“好兒子。”冷越翼笑了笑,水一心靠過去:“爺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
“早就回來了,不是沒人看見麼,這麼大的一個大活人。”四爺把冷越翼放下,讓兄弟兩個睡在一起,起身從牀的一邊繞到媳婦這邊,掀開被子上去,躺下摟住媳婦親了一口,手臂死死摟着媳婦的腰。
水一心忙着擡起手推了推:“你幹什麼?”
“怎麼?爺的媳婦抱一抱還不行?”四爺緊緊摟着,水一心臉紅看了一眼看着她們的大兒子冷越翼:“害不害臊,孩子看呢?”
“看看怎麼了?這些事情早晚都要知道的。”四爺有道理。
水一心瞪了一眼:“胡說吧,纔多大。”
“多大也是兒子。”四爺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兒子,冷越翼馬上躺在一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四爺笑的很得意,又親了一下媳婦說:“看看爺的兒子,什麼素質。”
水一心翻白眼:“什麼素質?”
“過硬的素質。”四爺躺下,摟着媳婦拍着:“睡覺吧,明天要是不下雨,爺還要回去。”
水一心也怕時間短暫,四爺這麼說的時候關燈不說話了,四爺這才安靜睡覺,兩個人都不說話緊緊摟在一起,都知道兒子沒睡呢,也都不敢做什麼。
水一心睡着都很晚了,結果兩點鐘四爺又把媳婦給抱了起來,水一心睜開眼看着四爺,四爺轉身去了浴室那邊,進門把門關上,放下媳婦,立刻把媳婦的衣服給脫了,低頭馬上親,一刻不等。
水一心摟住四爺靜靜的享受着,直到完事兩人才洗了洗澡疲憊不堪的從浴室裡面出來。
門外兩個孩子睡的橫躺着,水一心走過去拿了被子鋪到地上,放上枕頭,夫妻睡地上,孩子長得大了,牀也裝不下了。
四爺早上四點才睡覺,水一心早上六點睜開眼去窗口看看,天公作美,外面雨下的挺大的,回去叫四爺起來,地上潮氣重,叫四爺去牀上睡,擠一點,一會孩子就醒了。
果然沒有一會,兩個孩子都醒了,石頭睜開眼就要找然然,冷越翼就說帶他去,水一心想了一下,好不容易夫妻見面,當然要陪着四爺。
出了門找到林湛和林湛說了情況,林湛帶着兩個孩子去看然然。
水一心早飯也沒吃,關上門回去牀上陪着四爺躺着。
門外
雲中翼吃了飯就坐在沙發上面坐着,薛文靠在一邊:“總看人家的房門?”
雲中翼擡頭一臉不快:“和你有什麼關係?”
薛文懶得說,直接回去休息。
沒人了雲中翼就坐在沙發上面發呆,雲中鶴出來的時候他還在那裡。
“你看什麼?”雲中鶴坐下問他,雲中翼說:“我以爲我不一樣,起碼我努力了,一直在表現,她也漸漸改變了。”
“感情是要講緣分的,你我和她沒有緣分強求不來。”
“我以爲你會說先來後到。”雲中翼冷嗤,雲中鶴則說:“這不是搶購,沒什麼先來後到,只不過是他們緣分夠了,而我們不夠罷了。”
“你的藉口總是那麼多,你想告訴我,要是先來後到,那前面的雲皓寒早就成了她丈夫了,一家四口早就飛到國外去了?”
“你既然知道,還憤憤不平幹什麼?”雲中鶴反倒冷笑,兄弟兩個難得說這麼多的話,還能吵的各抒己見。
“我就是不明白,冷烈風有什麼好,一個臭當兵的,也不年輕。”
“你年輕?”雲中鶴好笑,小豆包坐到一邊,雲中鶴說道:“去你薛叔那邊玩。”
“哦。”小豆包起身去找薛文了,敲了門進去。
雲中鶴說:“你也不年輕,你說他不年輕不是說自己麼?”
“那他冷烈風……”
“在佛家的故事裡面,有這樣一個故事。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可到了那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書生從此受到打擊,一病不起。家人想盡各種辦法都無能爲力,眼看奄奄一息。這時候,路過的一遊僧人,得知情況,決定點化他。僧人到他的牀前,從懷裡摸出一面鏡子,書生看到茫茫大海,那裡有一名女子遇害,一絲不掛躺在海灘上。路過一人看了一眼,搖搖頭,走了……
又路過一人,將衣服脫下,給女子蓋上,走了……
再路過一人,過去,挖了個坑把女子小心翼翼的埋了。
畫面一瞬間切換到了書生未婚妻和男子洞房花燭,男子掀開未婚妻的蓋頭,那時候書生茫然不解。
僧人告訴書生,你看見的屍體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給了她一件衣服。她今生與你相戀,只是爲了還你一個情。但她要報答的人,終究是那個掩埋了她的人,他纔是她一生一世要守候的人。
其實,這就是一個道理,因果循環,因緣際會,只是緣分不夠而已。”
“你總是大道理一堆,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個給了一件衣服的人,我是那個一開始就路過的人?”
雲中翼有些氣憤,雲中鶴看他搖頭:“都不是。”
“……”雲中翼愣住,沒反應。
“雲皓寒纔是那個給了一件衣服的人,你和我都是前面看了一眼就路過的人。”
雲中鶴說完起身站了起來,他去找包包了。
雲中翼看着雲中鶴的背影:“騙鬼吧!”
雲中鶴沒理會,推開門進去,留下雲中翼一個人獨自坐着,坐着坐着希望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