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一覺醒來已經是黎明。
身邊的冷烈風還在睡覺,只是他的手臂緊緊的環繞着自己的腰身,一副保護的姿態。
水一心伸手摸着他緊鄒的眉頭,微微勾脣笑着,這輩子能得到這個男人,是她水一心最大的福氣,所以她怎麼能讓他心裡不舒服呢。
“又在勾引爺了?”冷烈風伸手握住了她放在自己額頭的小手,微微笑着開口說道。
水一心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冷烈風緊緊握着不肯放手。
“四爺。”水一心含嗔帶怨的開口說道。
“在叫一聲,叫老公。”冷烈風含着笑意開口說道。
水一心拍他,要起身卻被冷烈風拉了回去,直直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叫老公。”冷烈風執着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抿着自己的脣,就是不肯開口叫出這倆字。
冷烈風大手在水一心的腰間摩擦着,擺明了媳婦兒今天若是不開口,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反正今天還有時間和媳婦兒耗着。
“四爺。”水一心抿着脣,不讓不該有的聲音溢出口腔。
冷烈風挑眉,明顯不滿意這個稱呼。
“我想兒子了。”水一心趴在他身上,委屈開口,一晚上她睡的不安穩,早早醒來也是因爲想兒子了,不知道晚上兒子醒來哭了幾次,看不到自己,是不是一直在哭。
四爺黑線了,媳婦兒現在開口閉口都是兒子,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晚上就回去了。”冷烈風開口說着,誰讓他也想那個小肉包了,他家兒子是個寶,有的時候他在辦公室都想跑回家去看看那個小東西。
“還沒叫老公。”四爺還在堅持,大手卻不規矩的開始下滑。
“爺,”水一心猛然握住了他的手,“不行!”
冷烈風猛然翻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自然知道不行,所以也只能過過手癮而已。
“那叫老公。”大該是因爲要去參加她前夫的婚禮,所以四爺堅持要讓媳婦兒叫一聲老公來聽。
水一心皺眉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麼他今天爲什麼這麼堅持,不是沒有叫過老公,而是沒有這麼特意的叫過,素以水一心還是有些反抗的。
“恩——”水一心突然抿脣,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的男人,“肉包的。”
“現在是爺的,別出聲。”四爺帶着埋怨開口吼道,這味道並不怎麼好,不知道爲什麼那小肉包爲什麼這麼喜歡吃。
水一心抿着脣小手放在他肩頭,知道他是怕自己難受才這麼做的,大概是被四爺補得好了,所以水一心的奶水一直很多,小肉包不吃她都會漲的難受,本來還想起牀之後自己去擠出來呢,沒想到四爺想到了。
“老公——”水一心突然低低的叫了出來,讓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震,吸得更加的賣力。
冷烈風吸的感覺那是和兒子完全不同的,所以這會兒水一心的身子緊緊的繃着,好似隨時都會斷了的弦。
所以這場吸奶很自然的漸漸的變了味道,但是四爺終究顧忌媳婦兒身體,把她弄得舒服了,自己起身去了浴室洗涼水澡。
水一心胸口依舊起伏着,胸口腫脹的感覺已經沒有了,緩緩的起身看着進了浴室的男人,緊緊抿着自己的脣。
冷烈風正在洗涼水澡,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冷烈風一手關了水龍頭,回頭看着水一心:“快出去,這裡冷。”
水一心低頭目光落到他依舊沒有平復的某處,小手揪着自己的睡衣,好似下了決心一般慢慢的走了過去,不顧他身上的寒涼將人握住。
“老公,我不想你傷害自己。”她說着,整個人似別煮熟的蝦子,埋在冷烈風的懷中不願意擡頭,小手更是顫抖着走向了某個地方。
和冷烈風在一起一年多,嫁給他也有一年多了,可是在某些事情上,水一心有的時候依舊害羞的如同一個小女孩。
冷烈風低頭看着自己媳婦兒,身體卻突然緊繃,不受控制的吻住了她的脣,不容她有絲毫的逃避。
冬日裡難得出現的晴天,酒店的門口雲皓寒始終筆直的站着。
“總裁,裡面還有賓客需要招呼。”助理在他身邊開口說道。
“我知道。”雲皓寒說着,卻依舊在看着遠處,他所希望的那個人還沒有到來。
助理看着總裁的目光,也不在開口。
只能站在這裡陪着他等着,直到看到遠處開來的法拉利。
車子在他們的面前停下,助理急忙過去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雙纖細的腿。
女子從車中下來,助理微微一愣,半天后才喃喃開口:“海秘書?”
海諾從車上下來,一身名家設計的裝扮,以往的盤發被放下,微微打了卷兒,看起開比起以前的幹練多了一分調皮。
“安秘書,好久不見。”海諾微笑開口。
安秘書再次被震驚,時隔一年多,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帶了自己兩年的特級助理。
海諾說完,不在意安秘書的震驚,而是看向了雲皓寒:“雲總,我不請自來,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參加雲總的婚禮。”海諾看着這個自己愛了十年的男人,努力得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雲皓寒看着海諾,目光深沉了幾份。
“還是說,雲總覺得我沒資格參加您的婚禮?”海諾自嘲開口。
“安秘書,帶海小姐進去。”雲皓寒深沉的看着她,沉聲開口說道。
海諾微微點頭,毫無留戀的越過他過去,卻在越過他的那一刻,看到了他激動的目光,她回頭,看到不遠處下車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卻帶着自嘲的味道。
“哎,過去這麼久了,總裁最愛的還是夫人,可惜夫人已經嫁人了。”安秘書嘆息開口,畢竟她並未將海諾當做外人。
“是啊,當初不懂得珍惜,當真的錯過之後,纔會後悔!”海諾看着被男人擁在懷中的水一心,也許以前的她受了很多罪,但是所幸她找到了愛她的男人。
而她的幸福,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