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冷烈風換了衣服,順道給小肉包穿了一件帥氣的小外套,給他加了一個空軍帽,打扮的比他爹都帥氣才被水一心抱了出去。
“我要先回一趟醫院交個報告。”水一心將兒子遞給了冷烈風,然後伸手紮了頭髮。
冷烈風微微挑眉,抱着兒子率先轉身,“順道把住院醫師的申請提交了。”
水一心隨意的將秀髮攏了起來,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冷烈風,拍了拍自己的包:“準備好了,這個批下來以後就不會找我了吧。”
目前沒有什麼比她的兒子重要。
“也許。”四爺沒有給自己媳婦兒一個確定的回答,而是帶着他們下了樓。
“他們的婚禮定在什麼時候?”上車後,水一心抱過兒子開口說道。
因爲有兒子的存在,所以水一心並沒有坐在前面,而是選擇了後坐,這樣對兒子來說更加的安全部。
“下個週末。”冷烈風開口說道。
“還好,休假還沒有結束,但是你們能抓到簡馨嗎?”只有兩個周的時間的話,就算他現在開始部署,水一心還是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
“她會出來的。”冷烈風開口,帶着自信的笑容。
水一心看着她的樣子,嘆氣之後沒有在開口問,因爲在這件事上,就算是她問了,四爺也不會告訴他,只會告訴他這是機密。
“沒想到楚家人都這麼好,會幫你查這件事。”
“哼,你真以爲楚濘璽這麼閒?”冷烈風冷聲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提到三角洲,他們不想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又怎麼會幫助自己。
水一心眨眼,“難道不是嗎?”人家都把信息告訴他了不是嗎?
水一心正說着,手機短信響了起來,她伸手打開,是蘇小小告訴她在婚紗店等着他們。
“直接去婚紗店吧,小小和冷伯在那邊。”水一心將手機收了起來,然後陪着兒子玩兒。
冷烈風點頭之後發動了車子開了出去。
優美的婚紗店,靜謐的環境。
冷烈焰爲蘇小小定製的婚紗已經到了,這會兒蘇小小正在化妝,而穿着小公主裙的小妞妞在爸爸的看護下一直在大廳跑來跑去。
“冷太太的孩子真可愛,這會兒已經把我們整個婚紗店都拿下了。”化妝師算是冷烈焰的朋友,所以開口說着這些話也很自然。
小妞妞年紀小,但是長得美,這是誰也不能否認的一個事實。
“恩,可愛的讓人無時無刻不想揍她。”蘇小小也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對女兒的想法,無時無刻不想揍她的想法。
“哈哈,小孩子都喜歡玩兒。”化妝師爲蘇小小化完妝,看了看時間:“另外一位新娘子是還沒有到嗎?”
“噓——”蘇小小突然讓他安靜下來,“四爺說了,千萬不能讓一心知道,所以怎麼勸她拍婚紗照還不懷疑四爺的用途,只能看你們自己了。”蘇小小壞壞的開口說道。
設計師大笑出聲,早就知道四爺對他家媳婦兒特別浪漫,今天看到確實是與衆不同的。
冷烈風開車到了婚紗店,水一心抱着兒子下來,冷烈風卻沒有下車。
“我先抱着兒子進去,你停好車就過來吧。”這地方的停車場都被人佔了,所以冷烈風只能把車子停到別的停車位去。
冷烈風看着媳婦兒下車,然後纔開車離開。
水一心抱着兒子,揹着自己的包走向了婚紗店。
婚紗店特別好找,因爲它的門口都是喜慶的氣球。
“姐姐,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一個騎着小車子的小朋友過來將手裡的紙條交給了水一心,然後快速的離開了。
水一心單手抱着兒子,看着手裡的紙條,又看四周,最後在路口的地方看到了一個背影。
水一心微微一愣,那個背影好像在哪裡見過?
帶着好奇,水一心轉身繼續進了婚紗店,因爲抱着兒子,她無法打開紙條,而且她也不太想要打開,所以她便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包裡,打算一會兒給四爺看。
畢竟現在簡馨對她虎視眈眈,她也不知道紙條是不是簡馨送來的。
水一心進去之後,蘇小小已經換好了婚紗,畫好了妝,水一心看着這樣的蘇小小,忍不住感嘆:“真漂亮的新娘子。”果然女人是穿婚紗最好看,雖然當年自己的婚紗不是自己喜歡的,可是用四爺的話來說,那是自己最好看的一天。
小妞妞本來在沙發上玩自己的娃娃,擡頭看到小肉包,眼睛都亮了,撅着自己的小屁屁就要下沙發,被冷烈焰擡手抱了下去。
“弟弟,弟弟……”小妞妞因爲在家找不到弟弟還哭了好久,現在突然看到了弟弟,所以很興奮的就跑了過去。
工作人員推了一個小車過來,水一心將小肉包放了進去,這樣也方便小妞妞能碰到他,和他玩兒。
小肉包看到姐姐也開心,一直揮舞着自己的小手。
水一心看着姐弟倆,忍不住笑了,當初還擔心小妞妞會無法接受兒子,果然是她想的太多了。
冷烈風停了車進來,看到蘇小小的時候也滿意的點頭,能讓四爺滿意的人不多,水一心屬於不管怎麼樣,四爺都滿意的類型,可是別人就不同了,所以蘇小小能讓四爺滿意,就足以說明她的美麗程度。
水一心走到了蘇小小身邊,低聲在她耳邊開口:“冷伯今天不上班嗎?”
蘇小小微微聳肩,開口說道:“他說今天有時間就今天來了唄,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嘖嘖嘖,看着責備的小樣子,真的是讓人看得到的幸福啊。”水一心嘆氣開口說道,然後拿了自己的手機出來:“來,拍張照片。”
水一心拿手機的時候,包裡的紙條掉了出來她卻沒有看到。
本來和自己大哥說話的冷烈風聽到拍照的聲音,忍不住看了過來,然後搖頭嘆息,果然是女人會做的事情。
但是在冷烈風再次回頭的時候,卻看到了水一心腳邊的紙條,他微微皺眉,然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