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過後水一心沒那麼消沉了,早上起來吃了點東西,之後還帶着小肉包出去看花。
說真的,水一心真心看不出來,粉玫瑰不是粉玫瑰,她可是一直以爲是玫瑰花,結果現在說不是,水一心感覺就跟諷刺似的,她難道連玫瑰花都不認識了。
抱着小肉包蹲下仔細看了看,這不就是玫瑰花。
水一心納悶,要不是玫瑰花,或者說有毒,當初她在口袋裡面發現了,把花刺扎進手指裡面,不是一樣沒事。
頓了一會,發覺自己上當受騙水一心無語。
想到雲中鶴晚上給她上藥時候的認真態度,說的就跟真的一樣,她就真的信以爲真,好傻!
抱着兒子水一心悻悻而回,坐下了還是會想冷烈風,她就忍不住想去看看,哪怕去見一面也好。
但這件事她不能貿然前去,萬一把兩個孩子給弄丟了,麻煩更大。
斟酌再三,水一心把孩子交給了雲中鶴。
“什麼意思?”雲中鶴坐在沙發上面,目光深邃冰寒,水一心能夠感覺得到,雲中鶴心情不好。
水一心看了他一會:“我不甘心。”
“所以呢?”
“所以我想去看看,和冷烈風把話說清楚,他要真的不愛我了,我再決定。
起碼我要和他真的離婚,我也不能好像老鼠一樣到處躲躲閃閃,世界不是冷烈風他們家的,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就算沒有了他,我也要好好的活着。”
水一心是抱着什麼心態雲中鶴並不在意,但她說出這番話,到是讓雲中鶴沉着冷靜的想了想,而且之後他是答應了。
“青麟。”雲中鶴這次不打算陪着水一心一起,所以叫青麟從外面進來。
水一心茫茫然的皺眉,不理解的目光落在雲中鶴臉上。
“我要留下照顧豆包,不能陪你,清奇要照顧另外一個,這次青麟陪你,孩子你可以放心,至於你要做的,靠你自己。”
水一心此時才明白,雲中鶴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她已經想好了,沒必要再糾結,去見冷烈風,是她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看了一眼青麟,水一心知道青麟想要她的命,但眼下都沒有時間,她確實不放心把孩子交給青麟,比起青麟,清奇和雲中鶴更好一些。
而且她現在選擇相信眼前的三個人,就算青麟想要把她殺瞭解恨,她也還是會答應青麟陪着她出去。
“孩子麻煩你了。”水一心當下和雲中鶴說,雲中鶴拍着懷裡的小豆包,小豆包最近已經貪戀上他了,就算是睡覺,也要趴在他懷裡,放下了就不樂意,睜開眼看到雲中鶴不在身邊撇了撇嘴就會哭,爲了不讓小豆包哭,雲中鶴就抱着小豆包睡。
水一心開始不願意,她覺得小豆包這麼睡上火,但後來習以爲常了,總比哭好,哭也上火。
“青麟,別讓她出事。”雲中鶴都沒擡頭,一邊的青麟看了一眼水一心,臉上一片冷漠。
水一心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但不管怎樣躲着不是辦法。
親了親兒子女兒,水一心從雲中鶴那邊出來,坐進青麟的車裡,雲中鶴抱着小豆包坐在屋子裡面,人沒出來,清奇抱着小肉包出門送的她。
水一心靠在車裡,青麟開車,走的時候一切都很平常,但快到地方了,水一心有些擔憂,要是青麟動手她必死無疑。
“我們先去大院,我想去見冷烈風。”水一心想好了說,青麟的反應很淡,答應了直接朝着那邊開車,把車停下水一心推開車門下了車,她決定回去看看,親自找冷烈風把話說清楚。
看水一心下車青麟也從車上下來,他的責任就是保護好水一心,水一心去哪裡,他就去哪裡。
水一心走了幾步,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青麟,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對着青麟看了看,轉身去了大院門口。
水一心現在想要進去大院有些難,原因無他,她身上沒有進去大院的通行令。
等了一會,水一心無論怎麼說,門口的警衛員都不給她進去,水一心無奈只好打電話給了蘇小小。
蘇小小正在病房查房,病好了就不能總賴在辦公室裡面,今天是蘇小小這幾天第一次查房,就給電話驚擾了,結果電話看了一眼,竟然是個陌生號碼。
蘇小小手機裡面什麼什麼都沒有,不擔心敲詐勒索,更不擔心電話費跑單,她的電話費通常都是冷烈焰出,而且都不多。
“哪位?”電話接起,水一心鬆口氣:“是我,我在大院門口,我進不去。”水一心嘆氣,蘇小小完全沒反應,陪着她查房的還有別人,看到蘇小小呆瓜似的臉還以爲怎麼了呢。
蘇小小下一刻的反應更驚人,不等人問,忽然轉身跑了,弄得整個病房都被嚇得不輕,還以爲醫生瘋了。
從醫院出來蘇小小就打了車,就跟飛一樣的速度,好在醫院離着住的地方不遠,就這樣還叫司機猛勁開,闖紅燈她給管。
司機不言語,她不用管,也不開的太快,所以這一路蘇小小氣的,一直喊人家超車什麼的。
下了車蘇小小極不情願的給了不到一百塊錢,對司機的速度十分不滿意。
但司機不管那麼多,他把人送到地方,下了車收了錢開車離開就是了。
蘇小小鄙夷的看了一眼司機,記下了車牌號,打算以後再遇上絕對不做。
司機走了蘇小小轉身朝着一邊的水一心看去,看到人果然站在大院門口,第一時間衝了過去,把人摟住,眼淚唰唰下來了。
青麟站在一旁眉頭深鎖,看着蘇小小哭了半天,終於不哭了,水一心心裡也不好受,好好的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小小我找冷烈風有些事想問問清楚,你幫我進去,我去找他。”水一心下定了決心就不想不明不白的回去,她要問清楚,冷烈風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去是留總要有個交代,連一個交代都沒有,她打死也不相信,所以她纔來的。
哪怕只是個死心,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