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吃點止疼藥。”水一心找了一些陣痛止疼的藥給冷烈風,先把頭疼穩住。
冷烈風把藥塞進嘴裡,一口水都沒喝吞了進去,過了半個多小時纔不疼了。
水一心才鬆了一口氣,一晚上沒睡,早上又頭疼,折騰的累了,冷烈風躺到牀上,沒有多一會睡了。
水一心安撫了兒子,她也坐在一邊坐着,給兒子衝了一瓶奶,兒子雖然愛吃飯,但是也算聽話,捧着奶瓶喝奶,陪着媽媽看爸爸。
水一心也是累了,靠了一會就犯困,但她沒等睡着,就聽見敲門的聲音了,起來去開了門,是林湛站在外面。
“嫂子。”林湛一臉嚴肅。
“什麼事?”水一心也有些憔悴,畢竟昨晚她也沒好好休息。
林湛也看出來了,水一心狀態不好,但這件事情刻不容緩,他來就是報告的。
“龍魂今天做手術,龍頭遲遲不到,已經過了時間了。”林湛不說水一心也忘記了,今天是澹臺手術的日子。
水一心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着的四爺,轉念想了想看着林湛:”澹臺大哥的事情都交給清奇了,你叫清奇做主就行了,昨晚爺沒睡,今早頭疼,剛剛躺下,有什麼事情我負責,你去吧。“
水一心話不多,說完林湛也覺得這事情沒有那麼火急火燎的,點了頭轉身去了地下室那邊,水一心本來打算關上門回來,她就覺得外面走廊裡面有人,但是左右都看了,人影也沒有一個。
擡起手扶了扶頭,水一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這段時間總是疑神疑鬼。
門關上,水一心從門口回來,兒子正趴在牀上看四爺,水一心走回去躺着,叫兒子留在牀上看着她們,這才睡了一會。
下午兩點多冷烈風睡醒,澹臺那邊也來了消息,手術沒成功,失敗了。
冷烈風電話掛掉,臉色一沉,看了他家媳婦一眼。
“爺……”
“沒事。”冷烈風嘴上說沒事,他卻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
水一心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陪在冷烈風身邊陪着他坐着。
“爺去看看。”起身冷烈風朝着門口走去,水一心打算跟着一起過去,冷烈風走到門口,停下叫她不要過去。
“在家吧,昨晚你也沒睡,爺去看看就回來。”冷烈風說完走人了,水一心跟去看了一眼,人走的就跟飛毛腿似的,出了門就不見影子了。
水一心在外面站了一會,人走了她回去洗了一把臉,精神了精神,帶着兒子去看澹臺。
到了那邊,水一心沒看到冷烈風,一時間有些奇怪了。
“嫂子。”林湛從對面跑過來,看見水一心先打招呼。
“四爺過來了麼?”水一心沒看到冷烈風才問,林湛搖了搖頭:“沒有過來。”
“嗯,澹臺大哥怎麼樣了?”水一心一邊走一邊問。
“沒有起色,現在清奇和林漓正在裡面看,不清楚她們在看什麼。”林湛是個門外漢,特別是醫學的事情上面,別說是看,就是聽也聽不懂。
水一心邁步去了澹臺的病房,推開門走了進去,病房裡坐了一些人。
雲中鶴和鬱子明,紅和林漓也都在,此時清奇正站在一邊,手裡握着一份資料從頭到尾的看。
水一心進門的時候清奇看了水一心一眼,怕打擾到清奇看東西,水一心進門就去了雲中鶴的身邊,坐在雲中鶴身邊,看着一直昏迷的澹臺。
清奇看了一會,轉身看向雲中鶴:“可能還要試試,這次沒有成功,腦電波沒有任何的反應,說明沒有接通,兩方沒有聯繫。”
清奇說完把手裡的資料交給雲中鶴,雲中鶴沒看,反而交給水一心看。
水一心低頭看了一會,確實是沒有連接成功。
資料放下,清奇坐在一邊和雲中鶴說還要進行一次手術的事情,雲中鶴沒馬上表態,而是等着冷烈風過來。
結果,等了一個多小時冷烈風纔到這邊。
門推開四爺從門外進來,進門就看到水一心了,他也沒想到會在澹臺的病房裡面看到水一心。
“爺。”水一心看到冷烈風先開口叫他。
“爺有點事耽擱了。”
“嗯。”
水一心答應着,冷越翼走了過去,靠在冷烈風的身上,冷烈風看了自家媳婦一眼,拿了資料看了一會。
“這次的手術沒成功,再做一次我同意,但沒有第三次。”冷烈風毅然決然,態度強勢,病房裡其他人都在沉默,冷烈風說完起身抱起兒子,轉身去了外面。
“我也先回去了,他最近頭又開始疼了。”水一心話落,急忙的從病房裡面出來,一路追着冷烈風的背影而去。
人走了鬱子明嘖嘖兩聲:“氣氛不對勁,被坑了!”
雲中鶴看他:“鬱首長沒有被坑過?”
“起碼現在還沒有。”
“是麼?”雲中鶴也不戀戰,起身離開,林泱和林湛從外面等着雲中鶴,人出來跟着回去,鬱子明也起身站了起來。
“不打擾你們了,不過我和冷四的態度一樣,沒有第三次機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
冷家
“什麼時候的事情?”冷烈風的事情,也讓冷家熱鬧了一把,正準備辦喜事呢,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丟人事。
老大還算是好的,三女兒去了監獄裡面改造,這是多丟人的事情,更痛心疾首。老二結婚一點動靜都沒有,結果有了,竟然就離了,剛離完,簽字就準備辦婚禮,這是鬧得哪門子,丟人事都給他們家幹了。
本來以爲消停了,沒想到這纔是個開始,老四又出事了。
老太太正生氣,朝着丈夫吼了一聲。
這些年,老太太不和丈夫冷雄發脾氣,主要原因是他說的都有道理,但今天,老太太可發威了。
蘇小小站在一邊等着打起來,她不拉架,她看看熱鬧就行了。
冷雄眉頭皺了皺:“他自己都承認了,你吼我就有用了?”
老太太朝着老頭子吼,根本接受不了,冷烈風被拿了的事實,起碼她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