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在車上換了衣服,林湛一邊開車一邊觀察,好久沒看到龍頭這麼氣勢了。
衣服換上冷烈風看了一眼身邊坐着的水一心,就跟傻了一樣,不知道小腦袋裡面想了些什麼。
“不好看?”帽子戴上,冷烈風朝着水一心問,水一心抿了抿嘴脣,怎麼不好看,他穿軍裝是最好看的,不管是正軍的軍裝,還是特戰的軍裝都好看,只不過好看和她也沒關係。
水一心忍着心裡的悸動,把臉轉開儘量不去看冷烈風,她們如今都走到了這一步了,還要她原諒他那些荒唐的行徑,水一心做不到。
況且現在她的手不能恢復,對冷烈風而言和廢物沒什麼區別。
水一心看着外面,車子一路疾馳而去,等不到水一心的迴應,冷烈風心情驟降,剛剛還晴空萬里,此時陰雲密佈,弄得車子裡面氣氛也很尷尬。
車子到了地方,水一心看着酒吧門口,果然就是上次她來的地方,可都這麼長的時間了,龍珠也不是傻子,會一點應對都沒有麼?
飛機在空中盤旋,地面上十幾輛軍用車一字排開,停在酒吧對面,各輛車上下來三個人,分別把手裡的步槍對準酒吧裡面。
隨後,林湛下車將車門拉開,冷烈風彎腰低頭,邁步利落下車,帶着帽子的情況下,幾乎沒有人能看到冷烈風的臉。
轉身冷烈風看了一眼水一心:“在車上不要下來。”
水一心原本也沒打算要下去,冷烈風這麼說正好合了她的心思,她就沒有回答,只是看着冷烈風。
“林湛,保護你嫂子。”說完冷烈風推上車門大步流星走了,水一心在車子裡面坐着,心裡咯噔一下。
剛剛他說什麼?嫂子?
水一心半天也沒反應,目光盯着冷烈風離開的方向看去,林湛立馬答應:“是。”
手放下林湛笑得合不攏嘴,但轉身看見水一心眉頭深鎖的樣子,心裡涼了!
水一心坐在車裡半天也沒出動靜,目光盯着酒吧門口,現在是白天,水一心也不確定,冷烈風進去能不能抓到龍珠,但多半是不能抓住吧,既然酒吧這邊早就暴露了,龍珠就不會那麼簡單的等着其他人去抓,所以說這一趟很大的可能會撲空。
冷烈風從門口進去,酒吧已經被全方位控制住了,進去的人很快速的出來,立定報告。
“報告首長,沒有發現。”特戰隊的人戰戰兢兢,今天是不是有人走漏風聲了,不然怎麼一點收穫都沒有。
冷烈風臉上冰寒不減:“到地下室看看,用雷達掃,這麼多東西,各個出口入口都已經監控上了,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除非有內部人員通風報信。”
“……”周圍安靜幾秒鐘,戰戰兢兢的去地下室尋找線索,不然就要內部整頓了。
一隊人利落朝着地下室那邊走,冷烈風站在酒吧裡面四處看了幾眼,林泱那邊傳來訊息,冷烈風聽着林泱作報告,鬱子明隨後從外面進來,雙手插袋,一身軍容,進門之後轉了兩個圈,正看着冷烈風擡起手指了指酒吧裡面的一個方向,兩個人站的比較近,冷烈風不用費事叫鬱子明回頭看一眼他,只要擡起手指着前面,鬱子明就能知道冷烈風的意圖,前面的十二點方向,紅色的攝像頭雖然不顯眼,但是他們受過特殊訓練,這種東西輕易就能發現。
鬱子明勾起嘴脣笑了笑,叫了幾個人過來,把房子裡面所有的攝像頭全部拆掉,其他地方的也叫人去找,冷烈風收線看了看房子裡面,人找不到沒關係,他要的就是這個後果。
“報告。”去地下室的人很快出來,一見面便打報告,但內心世界卻仍舊戰戰兢兢。
“說。”冷烈風站在那裡,一臉冰霜,是個人也給嚇壞了,對面打報告的人一腦門的汗,忙着把搜查的結果說了一遍:“已經全部勘察過了,但是仍舊沒有發現。”
打完報告,特偵隊員只有一個想法,回去要整頓。
“封鎖酒吧,全員撤離。”轉身冷烈風從酒吧裡面出來,出來之後目光從周圍掃視了一眼,回到水一心所在的車裡,車門關上看了一眼發呆狀態的水一心:“怎麼了?”
水一心茫然之中搖了搖頭,轉開臉朝着外面看,果然如她所料沒有抓到人,不過看冷烈風的狀態,這件事情另有隱情纔對,不然沒抓到人,按照他的脾氣,不會這麼平靜。
直升機轟鳴着幾分鐘之後全部撤離,水一心乘坐的車子也原路返回,按照水一心的想法,她要回家,但是兒子還在空軍基地,她還想要把車子給開回來,所以她也沒說什麼。
回到空軍基地,冷烈風下車親自給水一心開門,隨後轉身朝着基地裡面走,水一心站在後面有些尷尬,是跟過去,還是不跟過去?猶豫了一會,水一心還是跟了過去。
進入空軍基地,冷烈風先去了監控室裡面,監控室裡澹臺正坐在裡面坐着,冷烈風進去澹臺轉身看了一眼,之後繼續看着前面的監控。
冷烈風進門先是看了一會,之後看水一心:“累了就去休息。”
“我想去找一諾和越翼,他們在什麼地方?”水一心不適應現在的這種氣氛,她想馬上離開。
“丟不了。”冷烈風轉身拿起對講機,對着裡面下達命令:“封鎖所有城市進出口,全程進入戒備,發現可疑人員各部門上報,扣留,如果有違抗人員,一律以妨礙抓捕罪犯定罪,可強制關押,拘捕人員,可做現場處理,請各部門配合好這次抓捕行動。”
“各部門收到,堅決執行上級佈置任務。”對講機裡傳來回話,冷烈風表情嚴肅,將對講機放下,隨後站在監控器前面觀察。
水一心也是到這時候才突然明白過來,爲什麼冷烈風一直不離開這個地方,不分晝夜的都要在這裡看監控,原來是早有防備。
也只有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好像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