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蘭身上一顫,頓了一下,方軟軟的道,“臣妾明白了,皇上說什麼,臣妾便聽什麼就是了!”
皇司潼臉上這才軟了下來,輕輕一笑,撫住了她的臉,然後一把將她擁了起來,她一愣,臉上一紅,“皇上,現在是國喪呢……”
他卻彷彿沒聽到一般,將橫抱着她,向裡間走去。
蘇婉兒啊蘇婉兒,朕的女人這麼多,朕又何必只看着你一個人,等着你一個人,想向朕投懷送抱的女人數不清,朕爲何要對你低聲下氣?朕總有一天會忘了你的,那一天,我便會向你討回所有,所有……
舉蘇婉不斷的在那裡踱步,搓着手,瑞蓮也在一邊哀嘆,“昨夜皇上突然叫所有殿中的人都離開,我便知道有什麼不對,本想偷偷叫醒娘娘的……”
蘇婉抿着嘴不說話,一臉冷然,心中卻焦慮不安。
她現在最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反而是皇上會不會繼續調查下去,直接去查那毒害小六子之人,那頡令……頡令是冒險親自去辦的……
還這時門打開了,一臉風塵的李頡令走進來,蘇婉的心彷彿立即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圍牆,瑞蓮看着李頡令,道,“相爺來了,瑞蓮去外面看着,相爺好好跟娘娘商議該怎麼辦吧!”
說完便走出門去,將門關了起來。
蘇婉一臉悽苦,嘴角動了動,最終卻低下了頭,李頡令一看,趕緊上前去,扶住了她的肩膀,“婉兒,別擔心,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蘇婉擡起頭來,嘆了聲,“還能有什麼辦法,他沒殺過,今後卻再也不會相信我了!”
李頡令搖頭,“他不殺你,就說明他心裡還是不想殺你的,昨夜他殺了殿外數十人,看來,是想要將此消息封鎖的。”
蘇婉一愣,李頡令堅定的看着她,“你還是皇后,你還是天下第一的女人,朝中對你稱服的人也是衆多,我知道你擔心這麼久的努力都白費了,別多慮,他原本就不信任任何人,他對你也不過是表面的溫柔而已!”
她抿着嘴,靜靜的點了點頭,她心裡其實又何止是擔心信任的問題,只是她如今才猛然發現,她竟然不知何時已經忘卻了他那時的狠毒,而更多的記起了他的溫柔,現在她成了他的仇人,他怕是再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溫柔之舉了,她苦笑一聲,也罷也罷,她本就不該對他有再多的奢念的。
只是她心中仍舊傷感,那自己都不瞭解的多愁善感,讓她難過極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那該死的婉容,她處處與我作對,還當着衆人的面將那血書拿出來,才使得皇上對我懷疑!”她惡狠狠的道。
李頡令嘆了聲,“婉容大公主固然是不好對付的,你還是不要招惹的她的好,她這個人固執又執念,若是瞧不上誰,定會處處找人麻煩!”
蘇婉道,“她如今偏偏是瞧不上我,每一次都拿話來戳我的痛處,若是這樣下去,下次不知又會有什麼異舉來讓我難堪!”
李頡令想了一下,道,“此事讓我來好好想想!”說着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夜。
天上只有一條月牙彎,昏暗的街道上,一輛馬車緩慢駛過,顛簸起一路的風塵。
突然,幾個爛醉如泥之人突然自小巷走了出來,看見馬車哈哈笑着,突然快步的過來,橫在了馬車前,馬伕一驚,慌忙勒馬停了下來,車上的人驚叫,“啊——你停什麼停,怎麼趕車的!小心本公主擰掉你的脖子!”
沒錯,車上坐的便是外出探友歸來的婉容大公主,從她回來便頻繁的出入各個官吏家中,想要連接關係,常常宵禁了以後才能歸來。
車伕一看,對着那幾個醉漢怒道,“媽的,快滾,沒見到是誰家的馬車,也敢攔,踏死你活該!”
然而幾個醉漢卻哈哈笑着,突然一把將車伕拉了下去,車伕驚異中還在罵,“這是婉容大公主家的,車上可是婉容大公主,你們膽敢,膽敢……”
可是醉漢卻癡癡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公主?老子什麼女人沒上過,就是沒上過公主,今日,今日便來嚐嚐!”
車上的婉容已經嚇的破了膽,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只要驚叫幾聲,便能叫來官兵,如今已是宵禁,巡遊的官兵在哪裡呢?
簾門嗖的一下被人拉了開,她驚恐的看見一身潦草,一臉醉意的醉漢,色迷迷的打量着她,她在宮外住了這麼久,自然什麼都明白,她怕是遇上了壞人了。
她驚恐的看着那人,顫抖着威脅,“我可是……我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妹子,婉容大公主,你們……你們這些賊人休要……休要無禮……難道不要命了嗎?”
那醉漢一見她,一身雍容華貴,一臉風情萬種,自然與外面的女人不同,眼睛立即眯成了條縫,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哈哈哈,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連公主都玩過了,到了地府,還能跟人吹一吹哈哈哈哈。”說着,突然一把將驚恐的婉容拉了下去。
婉容嘶喊着,“救命……救命,我是公主,誰能救我……誰能救我……”然而空蕩蕩的街上只有鳳吹過幾絲灰塵,哪裡有一個人。
她痛哭着看着馬伕在一邊被五花大綁起來,嘴上也塞滿了破布,驚恐的看着她,而她,已然被推倒在冰涼地上,嘶的一聲,那醉漢伏在她身上,一把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胸口那飽-滿的美好,在白色的內衣間呼之欲出,讓人看了更加忍不住,那醉漢哈哈笑着,不顧大公主失聲的痛哭,一口咬了下去,她一陣尖叫,屈辱的想要咬舌自盡,卻被人先發現了,脫下襪子,便塞進了她口中,她忍受那臭氣熏天的人,在她的臉上,頸上,胸口,不斷的啃噬着,口水都流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