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啓帶人到了地主的局子門前的時候,釘子正坐在柴油桶上不停的搖頭晃要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屋子裡聽說春啓等人來了的地主跟着大家直接跑了出來跟着附近聽見動靜的人都抱着一樣的態度過來看看春啓到底怎麼樣解決這個釘子。
春啓是簡單的在來之前跟二叔面前瞭解過這個釘子的,所以春啓想了想決定不要跟這種人先硬碰硬,所以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兄弟們讓他們都彆着急動手,隨後春啓溜溜達達的走到了釘子的面前。
釘子看着走過來的這個胖乎乎的***了起來問道“你他媽的就是給我下藥啊的人啊?”
春啓釘子這個彪形大漢,就是那種一眼看上去特別彪形的大漢說道“兄弟,你是釘子大哥吧?”
釘子聽了春啓的話之後愣了一下說道“我是釘子大哥,兄弟你是?”
“我是春啓,你好大哥!”春啓說着就伸手跟釘子握了一下手。
所有看熱鬧的人愣了一下之後都懵了,他媽的他們兩個握手了?不是說好的要打了麼?
“釘子老哥,你是因爲被下藥來的麼?”春啓此時帶着微笑,狀態十分不錯的問道
“對啊!你呢?”釘子此時看着凶神惡煞的臉上看着竟然帶着無比的呆萌。
“大哥,我就是來解決這個事的!咱們能好好的聊聊麼?”
釘子看着春啓好像並不像自己平時看電影裡面的壞人,他的壞人定義就是那些跟霍元甲陳真對着幹的日本鬼子或者是跟黃飛鴻等人對打的禿鷹等人。
“好啊!我這個人講理,咱們講理行!”釘子說着就從兜裡掏出一盒皺皺巴巴的軟中華隨後遞給了春啓一根。
點上煙的春啓感覺辛辣無比,結果仔細一看煙上寫着紅旗渠三個字頓時有點崩潰!這個釘子還挺好裝逼的,竟讓用軟中華的盒子裝着兩塊五的煙!
“釘子大哥,你欠錢就應該還錢,我們呢也是沒有辦法纔給你下藥的,我們打也打不過你,江湖上的朋友都說,沒有四五十年一甲子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近得了你的身!”春啓雲山霧罩的跟釘子臭捧着。
“兄弟見效了!江湖上的朋友們謬論了!”釘子說這個還抱了抱拳對着春啓。
這個時候沒等春啓說話,外面看熱鬧的人不耐煩了,這他媽的到底是打不打啊?
一個壯漢張嘴喊道“釘子啊!就是他給你下的藥,你還裝啥啊?你們幹不幹啊?我們都來看你們武藝上分高低的!”
春啓的反映那叫一個快,張嘴就罵罵咧咧絮叨上了。
“跟你有你媽了B的關係啊?啊?你是狗啊?你上來就插嘴?我跟釘子大哥這邊嘮嗑呢,你還張嘴上來嗶嗶上了?江湖中人以和爲貴你不知道啊?你是江湖中人麼?”
沒想到壯漢也不示弱,立馬轉身開始回罵。
“你個小B崽子,你罵誰呢?你問問地主敢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周圍的人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覺得,臥槽,要打了要打了。
釘子也發懵的扭頭看着跟春啓對罵的壯漢有點摸不着頭腦。
相互對罵的情況在幹仗中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效果顯著的就要開始拳腳上見高低了。
一方面春啓已經擼胳膊挽袖子的準備要對着壯漢動手了。
另一方面壯漢已經光着的膀子上面的肌肉一鼓一鼓 的要跟春啓撕吧了。
周圍的人看熱鬧的人覺得,臥槽,到底是誰跟誰啊?
地主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張嘴說道“哎哎哎!四叔啊,跟你有啥關係啊,春啓你也往後站站,怎麼分不清主次了呢?你們幹啥啊這是?”
釘子順手抄起了柴油桶直接張嘴喊道“艹你嗎的,我看誰要跟我兄弟動手?”
而春啓帶來的春雨鑫鑫大牙晨子等人也耐不住寂寞的隨手開始拎起磚頭子木頭方子等兇器躍躍欲試的準備奔着地主的四叔開始動手。
看熱鬧的人羣一邊往後稍着一邊懵逼的覺得這他媽的現在稀裡糊塗的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釘子要動手了,值得了!
顯然四叔一看地主認識春啓有點慫了的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春啓看着走遠的四叔冷笑道:“傻B,我們兄弟練手還能讓你嚇唬住啊?艹!”
而邊走邊回頭的四叔則是迴應道“操!我他媽的盛隆鎮服過誰啊?你等着我韓兄弟過來乾死你!”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的唸叨着“這他媽的肯定是要搖人了兩邊!”
這個時候釘子看着春啓說道“你別跟他一樣的,他一看就不是武林中人,咱們說咱們的,如果再跟咱們嘚瑟我收拾他!”
“是!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都是說江湖規矩麼!他媽的也沒有江湖道義啊,這個傻B,來釘子大哥咱們繼續說咱們的!”春啓伸手攔着釘子往後走去。
“老弟,我看你也是江湖中應該有名有號的人物啊!敢問兄弟尊姓大名啊?”釘子扔了柴油桶再次對着春啓雙手抱拳的問道。
春啓一看釘子扔了柴油桶趕緊對着鑫鑫等人使了一個眼神,然後看着鑫鑫把柴油桶拿走之後對着釘子雙手抱拳說道“在下江湖諢號,短腿小旋風!當年爲了練一個旋風八卦五行腿,給自己的腿練折了,最後無意中練成了無影飛拖此等絕技!”
春啓不要臉的開始抽風耍活寶了!把自己當初爲了減肥在健身房跑步給半月板跑損傷的事編排的非常武林風的說了出來!
“失敬失敬!”釘子趕緊跟春啓說道,目標中還帶着敬仰的味道。
“釘子大哥,您練的是?”春啓看着釘子問道。
“截拳道,霍家拳我都有涉獵!”釘子傲然說道。
地主腦袋裡面混混僵僵的看着兩個人都好像是神經病人一樣在這交流隨後呵斥着弄散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之後招呼春啓帶着釘子進了自己的大院子然後特意給春啓和釘子等人讓出一個地方讓他們好好的坐下聊聊。
隨後春啓竟然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開始跟釘子訴苦,講述着自己從C市開始到現在的所有過往和經歷。
最後釘子竟然他媽的感同身受的留下了鱷魚的眼淚。
“兄弟!你不容易!咱倆這是沒有酒,有酒我就跟你喝點!”釘子拽着春啓的手說道。
“酒?”春啓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邊上的鑫鑫!
“有酒有酒!必須有酒!”鑫鑫馬上心領神會的喊了一嗓子!
隨後衆人拽着釘子就出了院子上了麪包車,找地方喝酒去了!
二鬼子看着春啓等人遠走之後揹着手走進了地主的房間。
“走了啊?”地主笑呵呵的問了二鬼子一句!
“大哥,你說這自古帝王之道中都是功高蓋主者該死,該殺!那你說這些人是真的幹了該死的事麼”二鬼子眯着眼睛故作清高的問道。
“啪!”地主抽了二鬼子一個腦拍,打的二鬼子一個激靈!
“你他媽的別跟我倆整這出,我就煩你這個樣,裝B嗖嗖的,我他媽是君主啊還是你是皇上啊?去去去,滾他媽的那屋去,看看五迷糊又掛了多少去!”地主罵罵咧咧的對着二鬼子說道!
“唉唉唉,大哥我這就去!”二鬼子點頭哈腰的趕緊起身出屋去做事去了!
“生不逢時,未遇明君啊!奈何書生意氣只能委曲求全於這寒舍之中,鬱郁不得志哉,嗚呼啊,嗚呼!”二鬼子出了屋搖頭晃腦的說着酸嗑。
“咣”窗戶裡飛出來一個酒瓶子,嚇的二鬼子貓腰快跑兩步。
“臥槽泥馬的二鬼子,再念叨鬼嗑我他媽的給你扔亂墳崗子燒了你!”屋內傳來了地主的罵聲!
另一頭在鎮上一個小飯店裡,釘子跟春啓等人喝的臉紅脖子粗的相互稱兄道弟着。
“兄弟,我聽你的話的意思是你們這讓人禍害的不輕啊,那你們沒心思往回幹麼?給他嗎的敵人全艹倒車他?”釘子瞪着通紅的眼睛喝問着。
“別提了釘子哥,我們現在要啥沒啥,地主還逼着我們他媽的去跟那些小老百姓要錢,我是真沒臉活了,要不是身邊的這幫哥們都不容易,我她媽的都想找個地方自殺了!”春啓說的真的帶入感情了,已經忘我了,邊說還他媽的邊對着沒少喝的兄弟們!
“哥,我跟你一起死!”春啓身邊第一舔狗鑫鑫春雨不分先後的異口同聲的喊着!
“對!死,臥槽他媽的,活的憋屈!”晨子也情到濃時的一把抄起酒瓶子直接砸碎了,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扎!
“臥槽!”釘子眼疾手快的一把攔住晨子的手,隨後一把搶下來啤酒瓶子嘴扔在一邊。
“他媽的挺大個老爺們,你不就是爲了兄弟們吃飽喝足賣個腎,賣個眼角膜麼?以後他媽的我託着你們!”釘子仗義的拍着自己的胸脯子說道!
春啓一聽釘子的話直接一把推開了要死要活的兄弟們,抓着釘子的手說道“你他媽的此話當真?”
“我釘子吐口吐沫都能當釘子用!”釘子認真的說道!
“撲通”春啓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後指着天棚喊道“我春啓再次,對天發誓這輩子就拿釘子當親哥哥看,義結金蘭,永不背叛,異姓兄弟永結同心!若有不忠,不得好死!”
釘子一看春啓跪下了直接跪下了,一點沒在乎自己跪在了玻璃碴子上的喊道“我跟春啓一個意思,春啓就是我親弟弟!我她媽要是背叛他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春雨鑫鑫晨子醉眼朦朧的跟着一起喊道!
角落裡早就喝多了的大牙眯着眼睛看着衆人嘟囔着說道“他媽的一羣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