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乾峰公司辦公室裡,春啓跟二鬼子兩個人沉默的坐在一起。
良久之後二鬼子看了春啓一眼之後說道“他回來了,你應該早做準備的!”
“你們別推着我走!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春啓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着。
“春啓,你知道一個劉凱身後多少人推着在動麼?你們都在這個位置上,所以你們都要承受着這種壓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二鬼子搖頭晃腦的勸說着。
“鬼爺!他回來了一個招呼都沒有打,你知道這是因爲什麼嗎?”春啓無奈的問道。
二鬼子聽了春啓的問題之後沉吟了一下說道“因爲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信號,信號的意思就是告訴你,他要動你了!”
“如果沒有三子的事,你認爲他會動我麼?”
“跟誰的事沒有關係,現在已經這樣了!如果做好了局,基本就一招鎖死他們,但是沒做好!那我就應該趕緊把下一步計劃拿出來!”二鬼子站起來眯着眼睛看着春奇說道。
“鬼爺,是不是早晚有一天我們兩個得掰掰手腕?”春啓愣愣的問道。
“你們兩個早就開始掰手腕了,現在你是需要我安慰你麼?”二鬼子靠近春啓問道。
“沒事了鬼爺!”春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不再說話。
二鬼子看着春啓的樣子皺着眉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延吉一直養傷的韓雨經過一段時間安穩的調整之後終於能夠下地了,隨後跟光子找到小道進行了一段剪短的交流之後離開了。
晚上小道帶着司機赴約一個延吉比較有名的老闆安排的酒局。
小道在延吉這一段時間因爲壯壯的離開,可以說是舒服的很,而且完全沒有人限制他的發展讓小道得到了非常暢快的發展環境。
目前短短的一段時間裡,因爲壯壯等人的離開,整個延吉甚至是延邊州這邊的大盤使用率以已經基本是變成了小道一家獨大的情況!
小道稍微喝的有點多,隨後帶着司機出門準備回到住處休息。
司機一路開車,總是時不時的用眼睛瞄着自己的倒車鏡,而後座上的小道迷迷糊糊的看見司機總是這樣之後出言問道“正常開車!”
“道哥,好像總是好幾臺車一直換着跟着我們!”司機趕緊強調了一下。
“沒事,你就正常往家開就行!”小道眯着眼睛說完低頭拿出手機發了一個消息給小靳,小靳立刻回覆了一條之後小道笑呵呵的閉上眼睛繼續享受着酒精帶來的飄飄然的感覺。
司機一路疾行,差不多十幾分鍾之後拉着小道到了他的住所,隨後發現大門口站着兩個人,一個是小靳,另一個毫無疑問的就是輪子。
司機把車停在了兩個人的身前,隨後輪子上車說道“去車庫停車,沒事!”
小靳則是雙手插兜慢慢的轉身朝着後面看着。
二十分鐘之後,小靳回到了小道的家裡說道“沒有發現有人跟着你們啊,是不是神經過敏了?”
司機想了想說道“不對,有兩臺車交叉跟了一路,但是在快到家的時候就看不見他們了!”
“快到家的時候就看不見了?”小道眯着眼睛重複了一邊司機的話之後沉默着在腦海裡想着。
“會是誰?壯壯?還是有人有問題?”小靳眯着眼睛問道。
“不能是壯壯,因爲他們的人都準備在俄羅斯過年了,之前還聽說已經開始針鋒相對的在那邊開始相互試探了,應該是別人!”小道擡眼看了一眼小靳。
“我明白了!”小靳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我乾點啥呢?”輪子磨拳擦掌的問道。
“好好跟我身邊待着就行了!”小道呵呵一笑說完站起身去臥室裡睡覺去了!
第二天,小道去哪都是輪子跟着,這一路也沒有發現有人跟着和特殊的事發生,小道疑惑的在心裡想着難道真是司機看錯了,或者自己想多了,而且小靳一直也沒有給自己消息,說明身邊應該沒有問題。
但是多年小道此時已經開始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因爲越是小道這樣的人,他越是多疑,越是可能把很多看似簡單的事情想複雜了,好的一面是面面俱到,但是不好的一面就是他容易自己走進死循環。
到底那一天晚上有沒有人跟着他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小道在開始多想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小道認爲有人跟着了!
小道本來不是一個熱衷於社交的人,從他沒有兄弟,僅僅只有輪子跟小靳這一點就能看出來,但是小道確實一連幾天都出門跟不少老闆大哥吃飯喝酒,參加應酬。
小道確切的來說更應該算是和劉凱大體一樣的人,但是也有不同!
在這個江湖中有人曾經中肯的在茶餘飯後評價過三六九等的江湖中人,很多人都認爲劉凱是一個極端的,並且十分崇尚武力的人,他基本不跟人玩什麼花花心眼,今天咱倆有仇那就今天直接用最簡單最原始的方式把事辦了,也有人說張霄盛北,甚至是張卓李添這種人都是心機非常重的人,跟劉凱不一樣,他們精通頭腦風暴,在很多事情上用腦力來決定勝敗,暫且不提所有人的評論是否對錯,單單就小道和劉凱的對比來說,這兩個人是有很大的相同的,但是也有很大的不同,劉凱跟小道都喜歡直接,但是劉凱其實更加追求腦力勞動!
看似是一個武夫的劉凱,其實在恩衆衆人眼裡是一個完全碾壓所有人智商的存在,因爲劉凱體驗過的人間百態太多了,他僅僅憑藉直覺就可以判斷出對錯。
而小道不是,小道其實看似心機很重,但是在遇到一些問題的時候,比劉凱更加的武斷,也更加的直接!
這正是因爲這樣,小道在這幾天的接觸中,一不小心就答應了很多老闆和局東,甚至是不相干的人的事,從而也稀裡糊塗的被自己給帶上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