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笑呵呵的直接坐在了翁珊妹的面前,隨後一點不介意自己面前的咖啡是不是有人喝過的直接拿起來喝了一口,隨後說道“翁總,外來人想要跟你談生意,你不願意可以,那我們都是本地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八王爺說了,你花了多少錢,我們絕對不壓價!”
翁珊妹看着金鼠有點禿頂的腦袋,猥瑣的小眼神還有那兩顆金光閃閃的大門牙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八王爺跟我不是一個行業的,這個商場我不想賣!就這樣吧!”說完之後的翁珊妹直接站起來就要走。
“嘿嘿……翁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那我們就一起好好看看這個商場是怎麼黃的!”金鼠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說完之後對着自己身後的二十多人擺了擺手。
金鼠這樣做就是因爲自己絕對有實力也有信心這樣做,畢竟八王爺叱吒風雲內外蒙多少年了,而金鼠就是八王爺手邊最長時間的兄弟。
金鼠帶來的這些大漢非常聽招呼的直接轉身走出了咖啡廳,隨後就挨個商戶的門口直接一站,不讓人做生意,這些人全都穿着打扮就是流氓,被阻攔的那些客人和普通人全都不敢招惹,直接害怕的快速離開。
“流氓,卑鄙,我報警!”翁珊妹咬着牙拿起了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
金鼠笑嘻嘻的看着翁珊妹說道“你報警說什麼啊?我又沒幹什麼,你讓警察抓他們這些跟商戶有分歧的客人啊?哈哈哈哈……”
翁珊妹聽着金鼠的話,手裡的電話沒有按下去,無力的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這個時候,翁珊妹猛然看見金鼠後面走過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明明走進了咖啡廳之後笑呵呵的走到了吧檯,身後給咖啡機上面的一條手巾拿了起來直接纏在了手上,隨後用這隻纏好的手直接拿起一個專門喝冰美式的厚重大號玻璃杯,笑呵呵的朝着金鼠走來!
就在金鼠得意洋洋的看着翁珊妹搖頭晃腦的時候“砰!”的醫生悶響之後,金鼠腦袋一懵,雙眼一黑直接一腦袋就紮在了桌子上。
明明看了一眼手裡完好無損的玻璃杯之後,伸出左手直接按住了金鼠的後脖頸子,揚起了手裡的玻璃杯之後對着金鼠的腦袋就開砸!
“砰砰砰……”悶響的聲音不停的傳來……
翁珊妹目光呆滯的看着明明白暫的小臉上,崩上了不少的星星點點的血跡,但是目光冷漠的繼續着自己手裡的動作,好像機械一樣。
“別打了!一會打死他了!”翁珊妹猛的站起來伸手拉住了明明喊道。
明明挑了挑眉毛之後看了翁珊妹一眼之後扭頭看了一眼外面的金鼠兄弟們,此時還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大哥突然讓人幹了,還在盡心盡力的在外面鬧事。
“你走吧!商場肯定是要出點事,但是隻要堅定了不賣,誰也不能把你怎麼地!”明明說完之後扔下了手裡已經碎了的玻璃杯,轉身朝着咖啡廳外面走去。
“你站住,你別這樣!”翁珊妹眼睛裡面淚水打轉的朝着明明喊着。
明明完全就沒有搭理翁珊妹,徑直朝着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大漢走了過去。
“快滾快滾!誰再上這來消費,我給你直接送他嗎醫院裡面去看病!”大漢扯着脖子對着自己面前不少的客人喊着。
“哎?我問一下!”明明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壯漢的肩膀說道。
“問J。B啥啊?”大漢撇着嘴看了一眼明明之後不屑的問道。
“市火葬場怎麼走啊?”明明笑呵呵的問道。
壯漢腦袋沒有反應過來的看着明明問道“啥玩意?”
明明臉上笑呵呵的看着壯漢,但是腿上一點不慢的直接一個高擡膝,猛的頂在了壯漢的褲襠上。
劇烈迅猛的痛感瞬間傳來,壯漢撅着嘴,瞪着眼珠子,雙手一掐胯下猛的向上一竄。
明明看着壯漢的表情和動作,直接在此上前一腳,把壯漢踹到。
這個時候正在幹活的那些壯漢都看見了明明對着自己人動手了,馬上全都朝着明明這邊跑了過來。
明明非常聰明的直接轉身就朝着商場的大門外跑去,身後跟着二十來個壯漢。
而翁珊妹則是捂着嘴看着整個過程,傻乎乎的!
明明帶着這二十多個壯漢跑出了商場之後,朝着路邊跑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七系,一輛依維柯直接粗暴的紮在了馬路牙子邊上,隨後譚斌手裡拎着一把一米半長的***直接從寶馬車上走了下來。
緊跟着下來的就是佩佩和小國,小滿,人手一把大號的***。
明明看見兄弟們過來了,咧着嘴就笑了,腳下發力猛的提速跑道了譚斌的身邊。
譚斌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身後跑過來的一幫壯漢之後伸手從車裡再次拽出來一把***遞給了明明,明明默契的接過來,全程所有人一句對話沒有。
“剁!”譚斌輕飄飄的一句話之後,依維柯上下來的十多個兄弟直接從自己的後腰上拽出了一把一把讓人看着都眼暈的傢伙事,嗷嗷喊着就衝向了金鼠的那幫兄弟。
有一句話老話說的好,叫“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金鼠也算是整個內蒙這邊有名有號的大哥了,從十七八就出來跟着八王爺闖蕩江湖開始,那也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主,今天帶着二十多人手裡什麼傢伙都沒有,認爲人到了就穩穩能夠吃定翁珊妹的商場的金鼠栽跟頭了,不止是金鼠栽了,遇到了恩衆裡面最不願意磨嘰,最不願意廢話的新生代亡命徒明明,他手下的這幫兄弟們更是栽了,因爲今天過來的這些人,全是平時在C市無處施展拳腳的狠人。
譚斌自然不用說了,自從跟自己姐夫的事情之後,譚斌就好像是張霄一樣,腦力逼人,很多時候都能一針見血的給小馬出謀劃策,這次來內蒙更是劉凱親自指定的帶隊人之一。
明明,沒啥可說的,就像小馬身邊有楊楊一樣,譚斌的身邊武力擔當就是明明。
至於佩佩和小滿小國三個牲口,那更是典型的流氓子成員,三個人要腦袋有腦袋,要幹仗不缺魄力,平時在C市出門在外也是受人敬仰的小大哥,但是這些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因爲他們總覺的自己這樣都是大哥給與的,身邊出色的兄弟給與的,跟自己多能幹其實還真就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這五個牲口來到內蒙是絕對帶着一口爭氣的想法來的。
短兵相接這種事情發生在現實裡面,絕對不會像影視劇作品那樣磨磨唧唧。
跟着五個牲口過來的這些兄弟,全是矮子平時帶着玩的,這些小夥子絕對不會跟你玩玩什麼場面和震懾你的套路。
拎着傢伙就瘋狂的朝着“手無寸鐵”的這些壯漢身上招呼着,不是奔着腦袋上剁,就是朝着脖子上掄,一個一個的小老虎出籠一樣的架勢直接就讓這些跟着大哥威風了多少年的這些盲流子吃盡了苦頭。
“我們是八王爺的人!”一個躲躲閃閃的壯漢一邊躲着砍刀一邊往後退着喊道。
“草泥馬,砍死你!”青年手裡的砍刀掄的更猛了。
“金鼠大哥!我們跟着金鼠大哥來的!”另一頭的一個壯漢伸手捂着腦袋一邊抱頭鼠竄一邊喊道。
“去你嗎的,乾死你!”追着他砍的青年更猛烈的掄着砍刀朝着壯漢的後背,後腦往死掄着。
譚斌笑呵呵的拎着砍刀跟明明等人也直接衝進了人羣,開始了瘋狂的追砍。
幾分鐘之後,譚斌氣喘吁吁的把手裡的砍刀遞給了一個小兄弟之後轉身對着明明問道“他們那個大哥耗子呢?”
“金鼠!啥玩意耗子啊!”明明翻了一個白眼之後一邊朝着車上走一邊說道“讓我用玻璃杯給幹成植物人了!”
佩佩也笑呵呵的朝着小滿問道“哎?滿啊,你們這民族的人幹仗願意喊口號啊?”
“我特麼滿族的,我不是蒙古族!這幫人一看也不是蒙古族的,蒙古族的好摔跤!”小滿叼着煙說道。
小滿說完之後走到了金鼠這幫兄弟面前喊道“草泥馬的,我們C市恩衆過來的,告訴你們那個什麼金鼠還是幾王爺的,裝逼我們隨時接待,沒有對白,幹一下子就明白咋回事了!”
小滿喊完之後快速跟着兄弟們直接離開了現場!
半個小時之後,正在某個大型洗浴中心裡面按摩的八王爺接到了一個小兄弟的電話之後猛的從牀上彈了起來,隨後面無表情的罵道“二十年了!草泥馬的二十年了,我第一次讓人在家門口給我教育了!真漂亮……”
八王爺一轉身,滿背的紋身圖案是一個挽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在整個後背上,密密麻麻的刀疤讓人看着都不寒而慄!
“爺,要不然我去一趟啊?”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從邊上的按摩牀上坐起來問道。
“嗯!金鼠越混越迴旋,你去吧!狠點整着!”八王爺輕描淡寫的輕輕說道。
“知道了爺!您看我的!”男子笑呵呵的說完之後下了牀朝着包房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