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奇兵團員三個一組是有原因的,這三個人中一個手握一把比普通長槍還要長一些的,在槍尖後面還有好幾個倒鉤的奇怪武器;另一個人卻拿着一把刀身狹長刀背上有着許多鋸齒的長刀;而剩下的一個人卻手持正面一個短短的撞角的巨大盾牌,這樣一來三個人就構成了一個完整的擁有遠近攻擊能力和強大防禦的小組。
而當這麼一個三人小組在見到凱文施展的魔法飛彈向其中一個成員飛來時其他兩人就立刻躲在那面巨大的盾牌後面,這麼一來象魔法飛彈這樣的初級魔法根本不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果然有點門道啊。”見到自己的魔法飛彈攻擊居然不能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凱文也有些吃驚,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魔法攻擊還沒有失敗過呢!不過現在可不是適合吃驚的時間,雖然那些三個一組手持奇怪兵器的戰士離他的距離不算近,不過他們迅速的移動能力彌補了這個不足,就在凱文施放了幾個魔法的這短短的時間中他們已經接近到離他非常近的地方,眼看就要可以對凱文發動進攻了。
不過速度比奇兵團員們更快的是雷奧納多本人,此時害怕受到對方魔法攻擊的他已經沿着一條毫無規則的路線衝到離凱文不過二十步開外的地方,並把手中那把奇怪的武器遙遙對準了凱文。
不過凱文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見到對方的首領已經離自己那麼近,他連想都沒想就擡手射出一個魔法飛彈。那枚閃着魔法光芒的飛彈以極快的速度直奔雷奧納多的面部而去,幾乎是在瞬間就飛到了他的面前。
凱文本來以爲在距離如此之近對方又沒有盾牌的情況下自己的這枚魔法飛彈一定能把敵人地臉給炸開了花,凱文很清楚這個人就是對方到現在還能保持高昂鬥志的關鍵人物,只要先把他拿下了,那麼剩下的那些人也就不足爲患了。
可惜的是事情往往不會按照人們想象的那樣去發展,就在凱文施放的魔法飛彈就要擊中雷奧納多的時候,只見他握住武器地手一轉。一大片銀色的圓形金屬片從他武器的手柄前直立起來,居然以那武器的長柄爲中心形成了一個面積不大的圓形盾牌。
雖然這個盾牌的面積並不是很大,但是卻足以擋住凱文的魔法飛彈,只聽見一聲悶響,那枚原來應該把雷奧納多的臉炸得血肉模糊的魔法飛彈消失在了那面突然形成地盾牌上,而後雷奧納多的手輕輕一抖,那面盾牌又突然消失在了武器的手柄前。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着實令凱文吃了一驚,他根本沒料到原來的如意算盤居然被對方手中如此奇怪的武器給大亂了。而在凱文吃驚地這一瞬間。雷奧納多也發動了他第一攻擊。只見他正指着凱文的武器前端突然飛出幾道銀光,直直射向凱文的胸口。
“哈哈,中!”眼看着由手中武器裡暗藏的強力機關射出的小型弩箭直射向敵人地胸口,雷奧納多得意地大聲笑道。雖然剛纔在城牆上他見識過這個魔法師魔法防護罩的強大,但是雷奧納多很有自信自己武器中射出的弩箭一定可以射穿對方的魔法防護罩。
雷奧納多手中的武器完全是由他自己設計打造的,除了外表奇怪殺傷力可怕外在武器中空的手柄內部更是藏着不少機關。象用來射出小型弩箭的機關就是用魔獸大跳狼極其富有彈性的腳筋來提供動力的,所以雷奧納多向凱文射出地這幾支小型弩箭雖然體積不大,但其力量卻足以和用絞盤來上弦的大型弩箭的力量不相上下。
不但如此,雷奧納多還在這幾支弩箭上塗了落日沼澤的劇毒生物火蟻的毒液。他曾經做過實驗,用塗上火蟻毒液的弩箭在一頭健壯公牛地尾巴上輕輕隔開一條口子,那公牛在上次呼吸後就立刻倒地身亡。相信這樣的弩箭哪怕只是劃破了這個魔法師的一點點油皮,那也絕對能讓他在一次呼吸之後就成爲自己弩箭下的亡靈!
而這由大跳狼腳牛筋射出的弩箭也的確沒有讓雷奧納多失望,只見這幾支弩箭似乎絲毫沒有遇到阻力似地直接射中了凱文的胸口,讓雷奧納多心裡一陣高興。
不過很快雷奧納多的高興就變成了驚訝。只聽見“叮,叮”幾聲輕響,那幾只已經射中凱文胸口的弩箭全部落到了地上,而在凱文的胸口甚至連衣服也一點都沒有破。
“嘿,這弩箭挺有力量的嘛!”不過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那個魔法師被弩箭射中後並不是象雷奧納多想象的那樣立刻倒地。而是微笑着說了一句讚揚的話。
雖然雷奧納多從武器中射出的弩箭力量很強,這幾支小小的弩箭也的確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射穿了凱文的魔法防護罩。不過當他們射到凱文的胸口後卻毫無懸念地被他身穿的那件灰色長袍給擋了下來。這件長袍可是凱文護身的寶貝,當初就連龍息也沒能耐何得了跳,又怎麼會在乎這區區的弩箭攻擊呢?
更何況凱文本身還有鬥氣護身,就算這弩箭能穿過他的魔法防護罩和寶貝長袍這兩道防線,最終還是會被凱文的鬥氣擋住,所以雖然剛纔凱文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有弩箭從對方的武器中向自己射來,但卻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此時的雷奧納多雖然心中疑惑,不過此時的情況已經不容雷奧納多猶豫了,在凱文說的這一點點時間裡雷奧納多已經衝到離敵人不到十步遠的地方,根本沒有時間考慮對方爲何能抵擋住自己弩箭的雷奧納多高高舉起手中的武器就象凱文的脖子砍去。看他的樣子很想一次就把這個可怕對手的腦袋砍下來。
可惜的是凱文並不是人們概念裡那種身體孱弱,在近戰格鬥中毫無還手之力的普通魔法師。凱文見到對方用納奇怪地兵器狠狠向自己砍了下來,一時倒也不敢大意,快速向後移動,躲過了雷奧納多這勢如雷霆的一擊。
“恩,速度好快!”第一次攻擊落空的雷奧納多心中也是暗暗驚訝。本來對手這看似無窮無盡用之不竭的魔法力量已經讓這個自以爲見過不少世面的傢伙暗暗心驚了,在雷奧納多的印象中能在呀天內施展數量如此之多魔法的人他不但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國。現在又見到對方砍似毫不費力地躲過了自己的攻擊。他的心中更是對這個神秘的魔法師的身份好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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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魔法師也可以給自己加持類似速度術和敏捷術之類的輔助魔法來加快自己的行動,但是受到本身條件所限他們的行動速度是無論如何比不上戰士的。令內雷奧納多沒想到的是自己今天遇到地這個魔法師不但魔法水平極高,就連行動都如此的快捷!
要知道凱文是面對雷奧納多向後退卻的,即使是這樣他還能輕易地躲過向前猛衝的雷奧納多的攻擊,可見如果兩人都是向前跑動的話凱文地速度一定會比雷奧納多快許多,這讓一向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的雷奧納多覺得深受打擊。
就在凱文暫時後退想多瞭解一些對方奇怪武器的使用方法再進行反擊的時候,其他地奇兵團員因爲雷奧納多纏住了凱文讓他沒有時間施展魔法攻擊給大大加快了前進的速度。已經有幾組速度最快的奇兵團員靠近了他的身邊。
只見這些奇兵團員三個一組,首先是手持超長長槍的那個人在遠距離向凱文發動攻擊;而後手持鋸齒長刀的團員也靠近凱文開始了進攻;而那個舉着一面大盾牌的傢伙則一心一意地爲另外兩個夥伴提供掩護。這種新奇的打法讓凱文一時間也有些適應不了,只能利用快速的躲閃來回避對方的攻擊。
見到自己地奇兵團員已經趕到,雷奧納多微微送了一口氣,他稍稍後退兩部讓出進攻位置,看着被手下包圍的凱文得意地大聲說道:“這些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奇兵團員,讓你好好嚐嚐他們的厲害吧!”
這些奇兵團員的確是雷奧納多的首創,他讓手下分別使用不同地武器,並把他們編成一組。平時一起訓練,戰鬥時則一同衝鋒。因爲手中的武器互補性很強,所以這三人一組相互配合的奇兵團員的戰鬥力要比和他們數量相同的士兵要高出好幾倍,在歷次對周圍領地的掠奪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可惜的是這次奇兵團遇見的敵人不是普通士兵,而是實力強大到他們已經無法想象的程度的凱文。一開始凱文面對他們的進攻選擇了躲閃只是因爲第一次面對這樣的作戰方式有點不習慣,再叫上他也對這種新穎的作戰方式有些好奇。想多觀察一下對方的進攻方式而已。
在經過了幾個回合的觀察後凱文發現這些手持不同武器的傢伙除了相互之間配合默契外也沒有其他特別出彩的地方,於是立刻開始了反擊。
在得意洋洋地看着敵人左支右閃着在自己精心訓練出來的奇兵團的攻擊的雷奧納多突然見到這個魔法師擡腳向一個手持盾牌的團員踢去,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這面盾牌的重量是二百一十五磅,再加上那個團員的重量總重絕對超過四百五十磅,如果一個魔法師也能一腳把四百五十磅的重物踢開的話那這個世界還要戰士幹什麼!”對自己的手下和其裝備非常瞭解的雷奧納多在心中暗暗計算出一串數字。冷笑着想道。
誠然,對普通人來說一腳踢飛四百五十磅的重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件事對凱文來說確是非常簡單的,就在雷奧納多腦中的念頭剛剛轉起,只聽見“蹦”地一聲巨響,那個手持盾牌的倒黴鬼就象是一個小石塊一樣飛了起來,在空中手舞足蹈地劃出了一道弧線後遠遠地落在了地上,摔得皮破骨折。
不過他的壞運氣還沒有結束,和他一起飛出去的巨大盾牌在同樣飛行了一段距離後恰好也落在了他的身上。原來在戰鬥中一直保護主任的盾牌此時卻變成了主人的催命符,納巨大的盾牌帶着巨大的力量落在還在地上打滾的奇兵團員身上,立刻就讓這個前一刻還在慘叫的傢伙閉上了嘴。
而這個盾牌手被凱文踢飛後就和他一組的失去了保護長槍手和鋸齒長劍手也立刻成了凱文攻擊的目標。只見他手腳看似隨意地擊出,那兩個傢伙就象他們的夥伴一樣高高飛出了圈外。也不知道是凱文故意的還是巧合,他們的運氣似乎更差統統落到了城堡內剛纔受到凱文魔法波及而還在燃燒的房間裡。
和他們一下子就被盾牌砸死的同伴比這兩個傢伙就倒黴多了。被凱文擊中右重重地摔下讓他們受了不輕的傷。根本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爬起來。而他們的落點又恰好在火場中,所以這兩個受傷但偏偏神智清醒的傢伙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大火蔓延到自己的身上,無力躲避的他們也只能劃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讓其他夥伴聽了手腳痠軟,連進攻的勢力÷頭都減弱了不少。
“這怎麼可能?!”見到了凱文幾乎是在瞬間就把一組奇兵團員消滅了,本來在一邊優哉遊哉觀戰的雷奧納多大吃一驚,他對由自己親自訓練出來的手下有多強的實力心裡非常清楚,而現在一個魔法師都能輕易地在那面多人的圍攻下出手殺死自己的手下,這個事實讓剛纔還對勝利信心滿滿的雷奧納多覺得自己此時正在做一個有生以來最可怕的惡夢一般。
而同一時間對其他奇兵團員來說絕對是真正的惡夢,就在雷奧納多還在對面前發生的情況有所懷疑的時候凱文幾乎是一腳一個把這些已經膽寒的傢伙從戰團中踢出去,而缺他明顯是故意把這些傢伙的落點都選擇在着火的廢墟中,一時間被大火熾烤的垂死團員發出的慘叫和人肉被燒焦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廣場,把這裡變得猶如地獄一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