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問他要雞蛋!
她在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母雞,又不會滿院的咯咯答,身上怎麼會有雞蛋!
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在他的褲兜裡亂摸,這麼摸下去,他什麼都保證不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着七情六慾,一直沒找女人釋放,那是他的潔身自好,和控制力沒有任何關係。
“給我雞蛋。”她微微擡頭,修長雪白的玉頸完美的暴露在空氣之中,滴血的紅脣輕輕勾起對着他嫵媚一笑,手也隔着布料在他的掌心掙扎,要繼續尋找雞蛋。
向禹寰眸光收緊,體內升起躁意,這樣的她丟了清醒的矜持,更是容光煥發嫵媚動人,像一個吸人精髓的妖精,還又偏偏帶着清純的無辜和委屈,讓他心生憐意。
他心跳加速,血液逆流,全身的細胞都在朝一個方向奔跑。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她,是他此時唯一的想法。
“我沒有雞蛋,有其它的可以給你,你要不要?”他鬆開手,縱容她的放肆。
她摸了摸,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摸到,無趣的搖頭:“我就要雞蛋,其它的都不要。”
“如果我非要給你呢?”向禹寰逼到她脣邊,灼熱的目光慾望滿滿。
她還是搖頭,靠進他的懷裡:“非要給我,我也不要。我就要我摸到的雞蛋,就要你答應請我吃的麻辣燙。向禹寰,我肚子裡全是酒,一點食物都沒有吃,我好餓,身上也好熱,像有好多好多火在燒,燒得好難受,你幫幫我。”
胡亂地扯開他的襯衣,把滾燙的臉直接縛在他的肌膚上,冰冷的涼意驅散滾燙的熱意,這種感覺好舒服,好舒服!
向禹寰卻要爆了,身體繃得緊緻,慾望連連翻翻,蠢蠢欲動的心直接燙得起火。他失控了,把襯衣全部扯開,把她包在裡面,俯低脣,親吻她白裡透紅的香肩。
好香!
沒有抹香水,她特有的體香像淡淡的玉蘭香,不濃烈卻沁人心脾,鑽進他的鼻腔,鑽進他的心,整個都醉了!
細細密密地吻,越吻越飢渴,把她緊緊收攏在懷中,怎麼收緊都不夠。吻也不夠,化成碎碎密密地啃噬,一路蔓延,埋在她飽滿的丘壑之中。
程婭璐愈加的熱,不停移換位置也找不到一絲涼快的地方,耳旁是他急速的心跳聲,聽得她心煩意亂。
她擡起頭,含糊的呢喃:“向禹寰。”
“嗯!”
“好熱!”
“我也好熱!”
“出汗了,不舒服。”
“都脫掉,好不好?”
“好,脫掉,洗澡。”
“洗澡?”腦海涌來另一種畫面,浴室,浴缸,溫馨的燈光,妖饒的她,渺渺的霧氣,水花飛濺……曖昧激烈的場景令心情澎湃,再環視四周,洗手間???沒有一點意境,沒有一點浪漫,而且,他們都是第一次……
“好,回家,洗澡!”攏好她的衣服,抱她往外走。車停在地下車庫,離洗手間最近的又是貨梯,他抱她進去,一路直達車庫,放她坐副駕位。
她吹了一路的風,身上的熱意散去許多,汗也不復存在:“我不想去洗澡,肚子餓,想去吃麻辣燙。”
向禹寰險些爆粗口,姑娘,您這是在玩我呢?
扭頭看她,她靠在坐位上,溫軟的眼睛慵懶地看着他,琥珀般的眸子氤氳在燈光下又迸射出碧水般的嫵媚光芒,美得都不像人間的凡物,向禹寰未熄滅的火,又在腹中凝聚:“回家給你做……”
“家裡什麼都沒有,冰箱都吃空了,向禹寰,你再不回家,我就要扛着冰箱跑了。哪有你這樣的男人,出門在外都不給我打電話,我是你老婆,知道嗎,我是你老婆。”控訴他,聲色俱厲地的控制他,還爬起來,住他身上跨過去。
向禹寰急忙打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老婆,我錯了,我在開車,回家隨你鬧,行嗎?”
“不行!”她咯咯的笑,他總對她說不行,她終於有機會也對他說不行。
費勁的,她把腿伸過去,笨拙往裡擠,跨坐在他的腿上。爲了跨坐上去,她不計成本,整條裙子一直往上拉,兩條大長腿全部露出來,向禹寰都看見了她裡面穿着的白色小內內。
向禹寰要瘋了,血管突突地鼓動,腦仁疼疼的跳,把她往下推,她又往上擠,手還勾住他的脖子,妖嬈地碎碎念:“向禹寰,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你的人生安全我有責任承擔。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知道老公是什麼嗎?就是老的,公的。”
向禹寰想笑,又笑不出來,渾身繃緊,滿頭冒汗,她還不知死活的,一直在他腿上磨蹭磨蹭。
知道他腿上有什麼嗎?知道他已經到了爆發的臨近點嗎?這裡不是洗手間,這裡是他的愛車。在愛車上進行他們的第一次,他不反感不牴觸,反而覺得這也是一種不錯的回憶。
她又撲進他懷裡,臉貼着他的脖子,碎碎念:“老公,我要老公抱抱,我要老公愛愛,我要老公疼疼。他們有老公有什麼神氣的,我也有,比他們的都好,更好。我老公是律師,我老公叫向禹寰,我老公最疼我只疼我。他會給我買藥,他會給我買衣服,他會給我買零食,他會答應我所有的條件。看着很冷酷,其實只要磨一磨,他都會答應。就像這樣,磨一磨,磨一磨,磨一磨……”
“程婭璐,你再磨,就別怪我趁人之危!”碎碎唸的他心亂就算了,手磨他胸前就算了,下面還一直磨磨磨磨。磨什麼,就兩層薄薄的布料,哪裡經得起她這樣的磨。
程婭璐不管,也管不了那麼多,嘴脣往前伸了伸,一口含住他滑動的喉結。這個小東西她已經觀察很久了,一直在動,上下滑動,時快時慢。
好不可愛的!
她喜歡,張嘴含住,時輕時重的吮吸,溫潤的舌尖一圈一圈地纏着它跑。它上它上。它下它下。它緊繃的停住,它就細細的吸吮。它頑皮地要溜走,它就緊緊地追隨。
“嗯哼……”
向禹寰從來沒有享受這種感覺,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愉悅的吟聲不自覺的從喉間溢出來。他抓着她,凌亂又沒章法的抓着她。她疼,也加大力氣重重地吸了一口。
向禹寰只覺一道電流穿過全身,熱浪層層襲來,他舒服地閉上眼睛,罵:“程婭璐,你就是個妖精,你想玩死我是不是?”
“是!”是什麼,她哪裡知道。
“那你不要後悔!”向禹寰忍不住了,他要吃了她,現在,就要這裡。手撕扯她的衣服,雪白的脖頸修長迷人,海藻般的長直散落胸前,遮不住的春光,挑動他薄弱的脈搏。
他血紅了眼睛,撲過去,重重地咬住她!
她疼得嘶叫,頭往後仰,窗外有車經過,刺眼的大燈直射車內,映得她通體刺目的雪白。向禹寰驀的驚醒,撿起衣服遮住她,他的女人他不想給任何人看,只有他一個人看。
忽的,又覺得愛車也不過如此,連基本的保護都給予不了!
“坐好,別再亂動,開車回家隨你鬧。”向禹寰怕她鬧,一手開車,一手用力地箍緊她。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又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痛苦,誰嘗誰知道。
她很不舒服,在他懷裡不安份的扭動:“好熱。”
“一會兒就不熱。”
“好餓。”
“回去就給你吃。”
“我要吃麻辣燙。”
“你可以把該死的麻辣燙忘了。”
“老公。”她輕輕地呢喃。
他心碎了,碎得一塌糊塗,從來不知道這兩個字會有這樣的震懾力,讓他覺得自己無比的神聖高大,讓他想不惜一切地保護她。
“老公。”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輕地嗯了一聲。
“老公。”
“嗯。”
“老公,我餓,我要吃麻辣燙。”
“……”
“我要吃麻辣燙。”
“老公說,你可以把該死的麻辣燙忘掉,什麼都不要想,就想老公。”
“想老公,老公可以吃嗎?”
“可以!”
他說可以,那她還客氣什麼,張嘴一口咬下,再一口咬下,再一口咬下……咬得他傷痕累累,慾火沖天,一路忍,忍到家,把她扛到樓上,丟到他的大牀上,撕了她的禮服,埋在她的身上。
她剛纔怎麼咬他,他現在就怎麼咬她!
她疼,疼得扭動身體,伸手推他:“不要,疼!”
他按住她的手,在她身上瘋狂的烙印他的痕跡。她的皮膚真好,飽滿又富有彈性,細膩中又帶着花香,他要不夠,也咬不夠,細細地咬着,凌亂的念着她的名字:“程婭璐,婭璐,小婭,璐璐,璐兒,璐兒……”
還是璐兒念得最順口,也最能表達他此時的心情,他一遍一遍地念璐兒璐兒……程婭璐卻慌了,是誰在叫她璐兒,是誰在叫她璐兒,這世上叫她璐兒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謝銘昊。
謝銘昊已經結婚,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妻子,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在這裡叫她璐兒?向禹寰呢,向禹寰呢,她記得他是和向禹寰在一起的!
“不要,不要,不要……”程婭璐大叫着,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他的手,坐起來,狠狠甩了他一個巴掌,再抱着腿往牀角縮:“別碰我,別碰我,我不叫璐兒,我不是你的璐兒,我有老公,我老公叫向禹寰,向禹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