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南嶺聯盟的這新盟主打敗了靈昊國的國主靈昊王,這才取得了盟主之位。按理來說這新盟主實力還可以,卻不知怎地連參加盤龍山大會的勇氣都沒有,實在是太讓人恥笑了。”
“哼,還不是被碎星王給嚇到了。想碎星王實力何等強大,王威滔滔,氣勢雄大,南嶺盟主怎敢面對碎星王的威壓。他知道碎星王志在南嶺,只怕連這盟主都不想當了。”
“哈哈!還是當縮頭烏龜好啊,畢竟可以保住性命!他要是敢來參加大會反而怪了,他又拿什麼來抵禦碎星王的威嚴?”
人羣的議論傳到高臺,讓南嶺聯盟的人都感到羞愧不已。
也怪不得別人說,這關鍵的時候,自己這邊的盟主卻缺席了,這怎麼都說不過去。
其實大燕王等諸位國主,都在懷疑鹿羽是不是跑掉了。
畢竟東土聯盟實在是太強了,他們想象的要強得多。東土聯盟和他們南嶺聯盟完全不在一個層面。在面對碎星王的威壓下,他們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打軟。
雖然說自家盟主鹿羽也很強,但和碎星王等人還真不是一個層面的。一次,自家盟主收服了七尾天犬大人,但是七尾天犬大人暫時只能困在紫雲地谷修煉,也沒辦法外出。
大燕王等國主甚至懷疑,一開始鹿羽表示要前往東土追殺魔靈族人,是不是存心逃跑走人了。
只是可憐了他們,如今面對東土聯盟的施壓,當真是進退兩難。
而如果東土聯盟等下在大會提出過分的要求,他們南嶺聯盟這邊又哪裡來的膽子去拒絕呢。
諸位國主不時的看向大夏王和夏雪吟,畢竟鹿羽乃是大夏國的人,最後還是大夏王和夏雪吟來代鹿羽負責任。
大明王壓低聲音說道:“雪吟公主,盟主到底去哪裡了。按理來說,他怎麼都不可能忘記這麼重要的大會啊。”
大燕王說道:“是啊,之前盟主離開的時候,也表示一定會參加盤龍山大會。”
夏雪吟咬了咬嘴脣,說道:“我暫時也沒有鹿羽的消息。”
和其他國主的心思不同,她更多的是擔心鹿羽的安危。
她對鹿羽有着最大的信任,她知道鹿羽絕對不是別人說的那種膽小怕事。鹿羽之所以沒能準時回來,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鹿羽,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夏雪吟芳心已亂。
在沒有鹿羽在身邊,她忽然感覺人生沒有了色彩。
一隻手掌拍了拍她的手,是旁邊大夏王在安慰她。
大夏王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他豈能不瞭解自己女兒的擔心。如今鹿羽生死未卜,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燕王緊緊的一咬牙,忽然說道:“盟主他……該不會是躲起來了吧……”
“胡說!”
夏雪吟一下子情緒激烈起來,說道:“鹿羽不是這種人,你不可這麼污衊他。”
大燕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對盟主都十分的敬重,只是現在已到了十萬火急的時候,我們心自然難免胡思亂想。如今盟主不在,還請大夏王和雪吟公主來主持公道了。”
大夏王正色說道:“放心好了,一切事情自有我們大夏國在前面擔着。本王雖然實力不濟,但自有一身傲骨嶙峋,絕不會向敵人低頭。”
夏雪吟回頭看了驚慌失措的衆國主一眼,說道:“大家何須這般畏懼敵人,我們哪怕是不敵,也可以退回到紫雲地谷!有小七保護我們,你們還害怕丟棄性命嗎。”
這個世,除了鹿羽之外,只有一人還能稱呼七尾天犬爲“小七”,那是夏雪吟。
夏雪吟說出了七尾天犬,總算是讓衆國主的內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時辰已到,忽然聽得東土聯盟那邊問道:“請問你們南嶺聯盟的盟主怎麼還沒出席,時間已經到了。莫非是看不起我們東土聯盟,不願意前來?”
說話的是白鳳王。
他的口才向來厲害,此時明知故問,意在讓南嶺聯盟這邊難堪。
他的確是問住了南嶺衆人。
對於這個問題,衆人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大夏王深吸了一口氣,正色說道:“我們盟主目前有事在身,難以抽身前來,還請見諒。大會有什麼事情的話,後面我們自然會向盟主稟告。”
“是嗎?有事在身?是真的有事在身,還是膽小怕了前來呢。”白鳳王忽然冷笑說道。
“哈哈哈!”
人羣東土聯盟的人很自然的配合着鬨堂大笑。
“你們不要胡說!”
夏雪吟忽然站了起來,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身體微微顫抖。
白鳳王冷笑說道:“怎麼胡說了,若不是縮頭烏龜,怎麼會缺席這等盛會呢。雪吟公主,你也是四方邦少有的美人,怎地會這麼相信一個人呢。這擺明了是要坑你們呢。”
碎星王忽然冷笑說道:“真是沒想到,你們的盟主居然那鹿羽。我說怎麼忽然在我們東土冒出來這麼一個人物呢。”
離開了妖獸古戰場之後,他才得知了南嶺聯盟的最新情況,手下向他彙報南嶺聯盟的盟主是鹿羽時,他也十分的吃驚。
提到鹿羽,東土聯盟衆國主都是冷冷笑着。很顯然,他們早知道鹿羽的下落,之前那麼說,不過是故意羞辱南嶺聯盟。
夏雪吟渾身一震,說道:“你們知道鹿羽的下落?”
之前鹿羽正是前往了東土,看碎星王等人的神色,分明之前見過鹿羽。
碎星王冷冷一笑,說道:“當然知道鹿羽的下落,不僅知道他的下落,還知道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你們南嶺了。”
“啊!鹿羽到底怎麼了?”
南嶺這邊,已是方寸大亂。
碎星王這話的意思深究下去,細思極恐。
碎星王說道:“你們還是另外選過盟主吧,鹿羽這小子自不量力去我們妖獸古戰場尋寶,已經死在那裡了,永遠不會回來了,虧你們還翹首以盼,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