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將皇浦夜當作是自己最大的情敵,但是這次來到血鴉山,卻被眼前的一幕給深深震驚了。
池瑤仙子竟和一個寒酸少年出雙入對!
他實在想不通了,看鹿羽那破落的樣子,給他提鞋都不配。池瑤仙子怎麼跟在鹿羽的身邊。
一時間,他可以說是妒火燒,難以自拔。
想他李雲痕是何等絕世佳公子,池瑤仙子連看都不多看他一眼。但是對於鹿羽,池瑤仙子卻可以付出這麼多!
鹿羽這小子憑什麼!
他馬出言阻止池瑤仙子不要跟鹿羽山。
而衆人一看到李雲痕到來,都知道有好戲看了,誰不知道李雲痕和皇浦夜這兩個頂級公子追求池瑤仙子的事情。當年李雲痕和皇浦夜爭風吃醋,大戰百個回合的事情,更是鬧得沸沸揚揚。
李雲痕對池瑤仙子的愛,是絕對容不下他人的。
如今李雲痕看到了鹿羽,還不得將鹿羽給宰了。李雲痕是完全有這個能力的。
其實很多人也都期待,李雲痕狠狠的教訓鹿羽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
“是你?”
池瑤仙子回過頭來,看了李雲痕一眼,頓時皺起眉頭來。
她對李雲痕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有點厭惡總是來冰魄神光殿求見她的李雲痕。
如今李雲痕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讓她離開鹿羽,更是激起了她內心的反感。
“李少宗主,我不血鴉山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池瑤仙子一臉冷若冰霜。
別看這陣子她被鹿羽時常弄的心神動盪,但她對別人可從來沒有好臉色。
冷若冰霜、高傲冷靜,這纔是她池瑤仙子的本性。
不過李雲痕早習慣了池瑤仙子的冷若冰霜。他也不想自己引起池瑤仙子的反感,但是看到鹿羽,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緊緊的一咬牙,說道:“池瑤仙子,雲痕不過是怕你被人騙了而已。要知道這世道,總有一些人故弄玄虛,口才了得。現在哪裡能登血鴉山,實在太危險了!”
他說的騙子,當然是指鹿羽。
鹿羽淡淡一笑,根本不以爲意。李雲痕這絕世佳公子在他眼前,似乎是透明的。
池瑤仙子冷冷的說道:“你不必再說,我池瑤要做什麼,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池瑤仙子是這麼的不留情面,這讓李雲痕啞口無言。
他對池瑤仙子愛之心切,對鹿羽更加的敵視。他的眼光都落在鹿羽的身,那眼神充斥着一股怒火。
有人奉承李雲痕,故意叫道:“雲痕公子,便讓這鹿羽送死好了,等會血鴉石像射出血色光束時,看他不完蛋!”
人羣頓時紛紛附和。
“是啊,一等血色光束射來,鹿羽要完蛋。到時候看他再怎麼裝模作樣。”
“大家等等看便是了,到時候有苦頭給鹿羽吃的。”
衆人都是這麼想的,等着看鹿羽的笑話。
雖然說池瑤仙子也會跟着一起遭受攻擊,但是以池瑤仙子的功力,還是能在受傷之後退下山來的。
而鹿羽不一樣了,以鹿羽這等低微的修爲,必然是要灰飛煙滅。
但是鹿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仍舊是帶着池瑤仙子,一步一步朝着第一座山峰攀爬。
不久之後,衆人等到了自己期待的東西。
轟!
那最高的血鴉峰轟然劇震,自那血鴉石像釋放出一大片的血色光束。
這一片血色光束,起碼有百道。
唰!唰!唰!
血色光束像是燈塔照射一般,掃射過來,九十九座山峰無一能避免。
這第一座山峰瞬間也在血色的籠罩之下。
鹿羽和池瑤仙子在第一座山峰,馬面對一道血色光束照射過來。
到了這危險時刻,池瑤仙子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其實她跟着鹿羽完全是出於一種潛意識的行爲,並沒有想太多。如今血色光束衝擊過來,她才意識到自身所面臨的危險。
這血色光束號稱是“血色洗禮”,雖然她擁有着這麼高的境界,但是也經不起血色光束的衝擊。這一場交鋒之下,她只怕要身負重傷。
身體的受傷還是次要的,最怕的是修爲的受損,到時候影響到了未來的修煉,那不太好了。
“池瑤仙子快躍回來!現在還有機會!讓鹿羽一人去送死好了!”
池瑤仙子的耳邊隱隱聽得有人在叫道。
這緊急的時刻,池瑤仙子的第一反應卻是看向了鹿羽。
鹿羽到了現在居然還沒有任何的慌張,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對於這恐怖的血色光束,鹿羽居然沒有半分的害怕。
池瑤仙子真是服了鹿羽了,都什麼時候,還能保持這樣的心態。
“鹿羽小心啊!”
池瑤仙子驚聲叫道。她都覺得自己馬都將看到鹿羽被射穿的身體了。
唰!
那一道血色光束轉瞬即來,但是預料鹿羽身體被刺穿的一幕卻沒有出現。
這道血色光束忽然離的消失了!
一掃射到鹿羽這邊,便忽然沒了蹤影!
“什麼!”
衆人驚聲叫道,幾乎以爲自己看花了眼。
本來都要看到鹿羽遭殃了,誰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一場血色洗禮下來,鹿羽連根毛都沒少。
“鹿羽,你也太幸運了吧。這道血色光束一射到你這裡,正好完畢了!”
有人很自然的想到了這點,這個觀點馬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但是待在鹿羽身邊的池瑤仙子卻知道不是這樣。
池瑤仙子有種看法,這一道血色光束似乎是被鹿羽給直接吸收的!
這想來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血色光束可是血鴉石像射出來的,何等的強大。那是來自古的力量,是神物的光輝釋放。鹿羽連這等強大的力量都能吸收!
沒過多久,這一波的血色光束釋放便結束了。所有山峰都平靜下來。
“小妮子,不要發呆,我們繼續往走。”
鹿羽繼續走動起來。
池瑤仙子這纔回過神來,連忙追鹿羽。
“鹿羽,你……是怎麼做到的?”池瑤仙子忍不住問道,她滿臉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