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年前,他曾和龍族少女一起闖蕩過熔漿之海,譜寫下了一段波瀾壯闊的詩篇。
在熔漿之海,有着他和龍族少女的足跡。
而如今,池瑤已帶着藍古仙子先一步去了熔漿之海,在那裡等待着他。
他也早一步讓曹楠宗主帶領着絕名劍宗的精銳,前去保護藍古仙子。
這一路前往熔漿之海,鹿羽發現很多的變化。
本來熔漿之海乃是必死之地,是當初的人皇火山還要兇險的地方,是沒有人會踏足那裡的。
但是這一次因爲熔漿之海的變動,吸引了星落域很多人前往那裡。
鹿羽在一路前去熔漿之海的過程,便發現到處是趕赴熔漿之海的人馬。
什麼大小宗派,什麼散修遊俠,都紛紛趕往那裡。路到處是集結在一起的隊伍。
世間熙熙攘攘,都是因爲一個“利”字。
有傳言沸沸揚揚,說是熔漿之海有驚世的寶貝出世,散落在各個地方!
關鍵的是,熔漿之海這次大變,很多處的地質發生了改變,算是一些修爲較低的人,也可以進入到裡面待很久的時間了。
這使得大部分的武者都動了心思。
逆天改命的機會誰不想獲得,又有哪個人不想強勢崛起,成名立萬?
尤其是底層的武者,更是渴望一場遇來改變自己的階層狀態。
他們不是大家族出身,也加入不了大宗門,所獲得的修煉資源有限,一直處在武道世界的底層。鹹魚翻身,只能是靠一些外力了。
如今熔漿之海這個絕世的機遇擺在大家的面前,卻讓大家如何能不心血澎湃。
這一次前往熔漿之海,可以說是匯聚了整個星落域的武者。規模之盛,令人歎爲觀止。
一場風雲際會,已是拉開帷幕。
鹿羽在進行的過程,受到了一支散修隊伍的熱情邀請。
在前往熔漿之海,很多人自發的形成了一些隊伍,以便抱團取暖。
尤其是小宗派和散修,更是有這方面的需求。
邀請鹿羽的這支散修隊伍,目前聚集了五千多人,也算是規模很大了。
不過一看知道是烏合之衆,各種馬車和馬獸混在一起,沒有任何的秩序。還有人帶着小孩子出來見世面,小孩子在隊伍哭哭鬧鬧的,可以說是亂成了一團。
鹿羽沒有拒絕,加入到這散修隊伍。
越是靠近熔漿之海,他越能感受到天地烘爐氣息的變化。
天地烘爐和熔漿之海之間似乎有一種節奏的合拍,這背後有着一個鹿羽暫時還沒有找到的關聯。
但有一點鹿羽卻是很清楚,那是天地烘爐的第四個命門的完善,肯定是要靠熔漿之海的力量。
在去往熔漿之海之前,他想要將第四命門的變化推演出來。
這個十分緊迫,非常重要。
混入到這散修隊伍也好,遮掩了自己的行蹤,他可以安心的參研天地烘爐。
鹿羽穿着又不華麗,又只是單身一人,騎着的馬獸也是普普通通的。可以說鹿羽在這個散修隊伍,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鹿羽在隱藏自己修爲氣息的情況下,極少有人會注意到他。
不過這一行,散修隊伍卻總是有人議論有關他的事情。
“我們星落域最近冒出來的這個絕世兇人鹿羽真是威風八面啊,天心國何等的龐然大物,但是他們元康少國主,還有葉天國師,都讓鹿羽一個人給殺了!”
“是啊,太強悍了!鹿羽這人真是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也實在是膽大包天,什麼都敢做啊,連天心國都敢硬憾!”
“哼,天心國肯定沒放在鹿羽的眼裡,傳言在人皇火山,拜火教和青虹刀宗的高手都是一起對付鹿羽呢,還不是不能將鹿羽怎麼樣。”
“聽說這個鹿羽還很年輕啊,我們星落域多少年沒有出過這等驚才絕豔的天才人物了。似鹿羽這樣一人對陣幾大勢力的事蹟,更是從來沒有過啊!要知道,我們星落域的大勢力,除了絕名劍宗之外,其他的可都在那火雲和鹿羽有過交鋒!”
“哼,你們知道什麼,龍陌塵尊者馬要找鹿羽算賬呢!這次聽說鹿羽已是早一步前往熔漿之海了,但是肯定逃不過龍陌塵的追殺!你們難道沒聽說嗎,原來元香女王乃是龍陌塵尊者的女人呢!聽說死去的元康少國主都是龍陌塵尊者的骨肉!”
“我也聽說了這個風聲,自元康少國主被殺之後,有關天心國和龍陌塵尊者的私密關係,傳的沸沸揚揚了。”
“龍陌塵尊者,那可是和崔三、師勝闕兩大尊者齊名的絕世人物啊!龍陌塵尊者追殺鹿羽的話,那鹿羽的性命,還真是懸了……”
衆人對於鹿羽這個新冒出來的絕世兇人,都是較敬畏。但是在說到龍陌塵時,卻都覺得鹿羽危險了。
龍陌塵那可是他們星落域的不朽存在!是和崔三、師勝闕齊名的絕世人物!
在隊伍,鹿羽是一個不厭的談資。
圍繞着鹿羽,衆人的議論聲從來沒有斷過。
當然了,大部分都是對鹿羽的驚歎。沒有一個人不震驚於鹿羽的通天手段。
他們卻根本不知道,他們驚歎的那個絕世兇人,其實在他們的身邊。
不管別人怎麼議論,反正鹿羽是鎮定自若,一心暗參研着天地烘爐的精妙,推演着天地烘爐的脈絡。
隊伍有一個少女對鹿羽很在意,熱情的找鹿羽談話,倒是有些打斷了鹿羽的參研。
“我叫韓雪琴,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羽。”鹿羽淡淡的說道。
這個少女長的清秀美麗,渾身釋放着一種青春活力。
少女叫做韓雪琴,是北方天明城那邊的散修,她的父親便是引他走武道的師父。這次她和唯一的師兄錢鵬一起出來歷練。
韓雪琴之所以對鹿羽這麼在意,是因爲鹿羽長的有些像是她死去的親哥哥。
三年前,她親哥哥和青虹刀宗的一個帶刀弟子發生了衝突,最後被人殺了。因爲對方是青虹刀宗的弟子,也沒人敢給他們做主,此事只能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