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帆一言不合,居然要將鹿羽給打殘,可見心思是多麼的險惡。
也許在這種紈絝弟子的心,根本是將其他人的性命當作了螻蟻。
“憑你也想傷我?”
鹿羽冷冷一笑,一招龍虎般若功,一層淡淡的光幕將秦一帆這看似兇猛的一拳給化解。
這樣輕而易舉化解了秦一帆的攻勢。
秦一帆那猛烈的拳光,全部都消散於無形。
秦一帆看出鹿羽不是等閒之輩,但是心卻是更加的憤怒,便要再出手。
“秦一帆,這是大夏令!你再敢動手,是向我大夏王室宣戰!你不要再出手了,我不希望在我們王都出人命!”
夏雪吟忽然祭出了一個東西,正是大夏令。
“師姐,你居然這麼袒護他!”
秦一帆沒想到夏雪吟居然可以用大夏令來袒護鹿羽的程度,他當真是妒火燒。
不過有大夏令的震懾,他倒也不敢再對鹿羽攻擊了。
他不知道的是,夏雪吟祭出此令,乃是保護了他的性命。
夏雪吟可是知道鹿羽的實力的,連雷曄、孫掌門、百里三大開脈境巔峰的強者聯手攻擊都不是鹿羽的對手,秦一帆這麼一個開脈境大成境界又算的了什麼。鹿羽只要真的出手,秦一帆馬要落敗。
而以鹿羽那膽大包天的性格來說,很有可能將秦一帆一劍分屍。
“我這是救了你的命!你以後會感謝我的!”
夏雪吟匆匆忙忙拉走了鹿羽。
鹿羽淡淡的說道:“小妮子現在倒還較瞭解我,你只要再晚一步,他可能不在這個世了。”
“你呀!”
夏雪吟對鹿羽的霸道很是無語。她慶幸自己阻攔的及時,不然大秦國的太子死在這裡,可不好了。
夏雪吟不敢讓鹿羽和秦一帆再碰面,連忙帶着鹿羽趕入到內城王宮。
來到永和殿外。
“鹿羽,你先在這裡等我!我進去稟告一下父王,馬我父王會召見你的!你可千萬別走遠了。”
夏雪吟千叮萬囑,只怕一回來鹿羽不見了。
“去吧。”
鹿羽揮了揮手,他不介意在這裡多待一點時間。
他之心境,有如浩瀚星空,古井不波。對他來說,何時何地不是修煉。
在等待的過程,他沒有忘記調息。
夏雪吟的辦事效率也實在是快,不久之後,大夏王便召他在永和殿覲見。
當鹿羽見到大夏王的第一眼時,便覺得此人一身的正氣,那五官長的也不如何的出色,卻透着一種高尚正直的氣息。讓人一見到便忍不住敬重。
大夏王身材高大,但此時卻顯得有些佝僂,那正氣的臉龐也很是蒼白,嘴脣有些裂開。
細細看大夏王的皮膚,會發現皮膚到處都是赤紅之痕,很是可怖。
大夏王本有脫凡境,但是氣息紊亂不已。
看來大夏王被赤火之毒折磨的有很長時間了。
“父王,你沒事吧。”
夏雪吟乖巧的站立在大夏王的旁邊,她連忙給大夏王捶着背。
“不礙事的。”
大夏王揮了揮手,示意夏雪吟停下。他對着鹿羽勉強一笑,禮貌的說道:“鹿公子,讓你見笑了,我這身體實在有些不爭氣。”
“夏王雖是重病纏身,但是仍舊保持着一股正氣,很是難得。不錯。”鹿羽對於大夏王的印象還挺好的。
大夏王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們後生可畏,起你們年輕人來,我們這些老傢伙差的太遠了。鹿公子,這次我要萬分感謝你,你以一人之力覆滅了雷劍世家,威懾了各大勢力,如今已沒有勢力再和王室爲難,我們大夏國終於可以安定了。這一切的變化,竟似乎發生在夢……我們大夏國終於可以團結一致,擰成一條繩子了,這是本王多年的心願啊……”
說到這裡,大夏王忽然是激動不已。他忽然站起身來,對着鹿羽鞠躬行了一禮,說道:“我要代我們王室,代我們大夏國,向你鞠躬!”
鹿羽可全然沒有感受到什麼榮耀的樣子,只不過淡淡的說道:“不過舉手之勞。”
鹿羽這個反應實在是太淡定了,那種淡定的語氣,又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霸氣。大夏王還沒見過這麼淡定的少年,頓時一愣。
夏雪吟沒好氣的瞪了鹿羽一眼,說道:“父王,他這樣的說話語氣啦,我都習慣了。”
“鹿公子寵辱不驚,乃是我大夏國未來之棟樑。”大夏王對鹿羽親切的點了點頭,說道:“鹿公子,聽雪吟說,你現在乃是開脈境大成境界,出身青雲州玄月宗。”
“沒錯,我正是玄月宗出身。”鹿羽點了點頭。
大夏王說道:“玄月宗乃是帝統之門,難怪能出你這樣的少年豪傑。”
鹿羽說道:“世人都只道我玄月宗乃是沒落之門,可沒多少人再提‘帝統’二字了。”
大夏王說道:“不,帝統永遠是帝統,也許沉寂了幾千年,但內裡的底蘊,卻是別的門派永遠難以企及的。”
“身爲王者,果然是識貨的人。”
鹿羽對大夏王不由刮目相看,從剛纔的交談,他能看出大夏王是一個氣度和胸襟皆有的王者。
大夏王問道:“鹿公子,你家可還有父母和兄弟姐妹?不知家居何方?可曾婚配?”
“夏王你調查的這麼清楚呢。”鹿羽乍然被大夏王問這樣的問題,真是無語。
而那邊夏雪吟已是羞紅了臉,一跺腳,責怪的說道:“哎呀!父王,你問這些做什麼呢!”
“咳咳……”
大夏王乾咳了兩聲,這次卻不是因爲傷勢,而是假的咳嗽了。
鹿羽還真沒有和大夏王繼續拉家常的興趣,只是說道:“夏王,我這次前來,需要向你打探一下消息。不過在打探消息之前,我還是先給你出手煉丹吧。”
“煉丹?鹿公子,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位煉丹師!”
大夏王十分吃驚的說道。
看大夏王這反應,顯然夏雪吟先前沒有和大夏王說煉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