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明顯感覺到摘星宮主的變化。
雖然摘星宮主還站在那裡,但正如鹿羽所說的那樣。摘星宮主還真像是換過了一個靈魂似的。
而且瑞溪長老的死也太蹊蹺古怪了,瑞溪長老忽然死去,然後摘星宮主像是變了個人,這一切也太巧合了……
但是鹿羽所說的事情太過的詭異,什麼魔什麼奪舍的,他們都有些聽不懂。
摘星宮主冷喝一聲,說道:“我天絕宮弟子聽令!誅殺鹿羽,在此時!若敢違令,將以叛宮罪處置!”
摘星宮主這話說出來,所有天絕宮的人都放下了心裡的那一絲疑慮。
算是鹿羽說的再玄乎,但此時是摘星宮主命令他們無疑。
接受着宮主的命令,這是他們自小接受的鐵訓。
更何況,宮主說了,要是有懈怠的話,那將以叛徒的罪名來處置。
他們可萬萬擔不起這個罪名。
“你們可知道,你們不知不覺已是做了人族的叛徒,在爲魔操縱。”
鹿羽警告着在場的天絕宮弟子。
但是天絕宮衆人置若罔聞,面對鹿羽的警告,反而是大喝不已。
“鹿羽,這次我們要爲瑞溪長老報仇!”
“我們當在宮主的率領下,誓死殺你!”
一片同仇敵愾的架勢,天絕宮衆人顯得正義凜然。
“大人!危險!”
劍晨擔憂不已的說道。
他的感應向來是最爲敏銳的,基本沒有錯過。
如今天絕宮氣焰滔天,這衆多的天絕宮高手不用說了,單單是摘星宮主一人,不是鹿羽現在方便應對的。
這可是大成人王啊!
他對鹿羽的情況很瞭解,鹿羽或許能斬的了小成人王,但是絕對不是大成人王的對手。
首先大成人王的元神,鹿羽破不了。
大成人王和小成人王之間的差距,絕對不能看作是一個等級的差距,而是天和地的對立。
“主人……”
旁邊冰麒麟也感受到了鹿羽的兇險,她向鹿羽表示,她爲鹿羽斷後,讓鹿羽先逃。
如今鹿羽既然喚醒不了其他人對抗摘星宮主這麼魔,那鹿羽的敗勢已經顯現了。
“吱呀,吱呀。”
蒼冥血鴉沙啞的叫着,似乎在悲嘆着世人的愚昧,也爲自己的主人感到擔憂。
在這個時候,只聽得童洛宇冷喝道:“摘星宮主,你們放心對付鹿羽,我們聖星宮不僅給你們製造麻煩,還會盡力幫助你們,一起斬殺鹿羽。”
在最爲關鍵的時候,童洛宇表態。
“可惡!”
劍晨痛罵不已。童洛宇這可太落井下石了。
本來有聖星宮在旁邊威脅天絕宮,摘星宮主還不好全力出手。
現在隨着童洛宇一表態,摘星宮主出手再沒有任何的顧忌。
更何況,童洛宇這邊是要跟着一起動手,來殺鹿羽的!
童洛宇可也是一位大成人王啊!
鹿羽沉聲說道:“童洛宇,你們聖星宮傳承久遠,乃是武道聖地,不可能不知道魔族的事情。你早便心知肚明,摘星宮主的確是被魔奪舍。你但凡是還有一點身爲人族的良知,該毫無猶豫的殺魔。”
童洛宇聞言之後,臉色當即一變。鹿羽這話是說到了關鍵。
以他們聖星宮的見識,他當然看出了摘星宮主和瑞溪長老的端倪。
無論從哪方面來說,他都應該率領師兄弟,來斬殺摘星宮主這個魔。
可他反而選擇和魔聯手,一起來對付鹿羽。
這事情說起來,實在爲天地所不容。
“鹿羽,休要胡說八道,摘星宮主怎麼可能是魔,我看你是故弄玄虛。你以爲混淆視聽,我們會饒了你嗎,做夢吧!拿命來吧!”
童洛宇厲聲喝道。
唯有這般嚴厲的態度,才能掩飾他內心的不安。
最後,他的眼睛鎖定在了冰麒麟背的落輕璇身,他的眼神重新堅定起來。
仇恨!
那是仇恨的怒火!
只要能奪下落輕璇的身體,將落輕璇進行鞭屍,那他們聖星宮所做之一切都是值得的。
更何況,鹿羽的身可還有定海珠,和其他諸般寶貝。
衝着這些寶貝,他也必須要對付鹿羽。
鹿羽搖頭,說道:“你們聖星宮爲了一些私人恩怨,可以和魔聯手。他日若是魔族入侵,你們聖星宮定是要出賣人族的。你們雖是傳承悠遠,你們老祖在我面前也算有兩分薄面,但是這次我卻是下決心要剷除你們了。”
“混賬!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童洛宇大怒不已。
鹿羽居然還說到了他們聖星宮老祖的身。
摘星宮主看到童洛宇這堅決的態度,自是得意不已,他哈哈一笑,說道:“童公子,本座欣賞你這敢作敢當的樣子。來,讓我們一起聯手,先殺鹿羽。到時候定海珠歸本座,其他寶貝任你們聖星宮來分。”
“動手!”
轉瞬間,天絕宮和聖星宮的人已是齊齊動手。
“天絕騰飛大陣!”
天絕宮衆弟子演練無極,有一道道的劍刃自他們的陣法呈現,然後凝聚出一道巨大的光輪,朝着鹿羽重重的碾壓而去。
這是無可怕的毀滅力量,元氣如潮,似能吞噬敵人的靈魂!
“日夜星辰大陣!”
聖星宮衆弟子的陣法更強,有千般星光點點自他們的大陣浮現,最後演變成一道道的星辰光影,以無威嚴之勢,朝着鹿羽碾壓而去。
這一刻,有無盡的寒虹飛舞,可怕的禁忌能量肆虐。這是真正意義的屠戮。
轟!轟!
天絕宮和聖星宮的兩個大陣,引動巨大的空間狂潮,有無盡的神力瀰漫。
這可是匯聚了兩宮所有高手的攻勢!
這等威勢,已是超過了普通幾個小成人王的聯手!
這個時候,鹿羽也沒有什麼好暴露的了。
三大聖玉全力開啓。
乾坤萬獸圖也是盛情開啓!
南無歸天拳!萬光歸宗劍訣!
崑崙鏡、鎮天石、定海珠三件大玄法寶!
全面出手,再無保留!
這可以說是鹿羽的最強攻勢了,在和天絕宮和聖星宮的兩大陣法交鋒,鹿羽一個人顯得是那麼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