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劍心葫,可以凝練出至尊劍意。 同時,也可以培育自己的劍心。
劍心更在道心之後,道心主修煉,而劍心則成人劍融合,窺探天道!
萬年來劍道有言,誰人能承劍心葫,誰能成爲劍道主宰!
他一直想的是收服劍心葫之後,再依靠劍心葫來凝結劍心,培養至尊劍意。
但是忽然發現,劍心葫的神,怕不只是劍心和至尊劍意那麼簡單。
“真是個腦子不開竅的蠢貨。”
鹿羽毫不客氣的斥責了洛夜劍皇一下,像是罵着乞丐一般。完全沒把洛夜劍皇這個堂堂的人皇放在眼裡。
鹿羽冷哼說道:“你看不透劍心葫的秘密,難道平時也不去想想,何以天劍宮會留下這麼一個萬劍冢嗎。爲何萬柄的名劍,全部都完好無失的保留下來。”
“對啊,爲何會出現萬劍冢呢!爲何獨獨是萬柄名劍遺留在這裡!”
人羣猛地一震。
本來萬劍冢存在在這裡,似乎是恆古永恆的,大家只是仰慕着這裡,卻從來沒有仔細想過這背後的秘密。
如今細思極恐!
“你什麼意思?”
洛夜劍皇臉色一變。
他雖是被鹿羽那一句“腦子不開竅的蠢貨”給激怒,但同時又被鹿羽的話給深深的勾住了。
經過這次的事情,他發現自己的確是對萬劍冢一無所知!
他有種強烈的預感,萬劍冢背後的秘密,定然非常驚人!
“洛夜劍皇,你這麼想要知道嗎。”
鹿羽冷冷一笑。
“鹿羽,你不說的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無需洛夜劍皇下令,名劍宗的人已是從四面朝着鹿羽那邊圍殺過去。
唰!唰!唰!
一柄柄大劍出鞘,一道道劍氣縱橫。名劍宗的劍客們,像是一隻只的惡狼,朝着鹿羽撲去。
看他們這兇狠的架勢,鹿羽似乎要被撕成粉碎了。
“鹿羽沒有及時逃離,這下完了!”
在場其他人似乎都能想象到鹿羽悲慘的下場,剛纔鹿羽可是將洛夜劍皇給羞辱到家了啊,名劍宗怎麼可能會放過鹿羽。
等從鹿羽口問出來秘密之後,那是將鹿羽碎屍萬段之時!
無窮無盡的危險,正朝着鹿羽籠罩而去。
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幫助到鹿羽。
相反的,巴布傑、玄德明王這些人,還在準備着出手截殺鹿羽的退路!
但這時,鹿羽只做了一個動作。
霍然,將手之劍心葫,高高的舉起。
譁!
這一舉,頓時引動天穹劇變。
這一舉,四方天地齊動,電閃雷鳴呈現!
這一刻的鹿羽有如是雷神降世,屹立在天地的最心,方圓萬里都是天翻地覆的驚變。
山川變色,日月無光!萬空轟鳴,萬馬齊喑!
“啊!怎麼回事!”
衆人驚呼狂喊。
他們忽然發現,整片世界都驟然昏暗了起來,有如是末日忽然降臨了一般。
只有鹿羽手舉起的那個劍心葫,是最爲明亮熾烈的。
轟!
劍心葫雖然一直是被鹿羽的手掌托起,但是體形卻在快速的暴漲。
並沒有變得像先前那樣大,而只是一個成人般大小。
自劍心葫那裡,傳盪出來一種參天偉岸的劍意。
“什麼!”
洛夜劍皇臉色劇變。
他最先感應到,整片大地都在顫抖,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要從這地底衝出來。
“啊!我的劍!”
一個小成人王驚呼了一聲,他之前耗費很大經歷才收服的一柄名劍,居然從他的手掌直接脫手飛出。
這飛出的力道非常的大,居然連他這個堂堂人王都握不緊了。
唰!
這一柄飛劍在半空穿行,像是被天神召喚了一般,最後飛入到的終點,乃是劍心葫!
“颼”的一聲,飛劍直接貫入到劍心葫。
“劍心葫將我的劍給吸走了!”那小成人王激烈的吼叫着。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唰!唰!唰!
其他人手的名劍也都脫手飛出,只要是之前被收服的名劍,這個時候都像是脫繮的野馬一般飛了出去。
算是一些名劍被放入到了乾坤袋,居然也能從乾坤袋飛出去。
“不!”
衆人怎能不情緒激烈,他們剛纔在一番爭鬥好不容易收服了名劍,在自己手裡還沒有捂熱呢,居然被劍心葫收走了。
先前都是白忙活了!
情況不僅如此。
山巒震動,天地搖晃,在那遠遠近近的大山,一柄柄名劍全部出世。
還有地面,有些深埋在土裡的名劍,也都是破土而出。
人羣有些人,因爲腳下的土地破開,都讓忽然飛出的名劍,給直接衝擊的倒飛出去。
場面大動亂!
唰唰唰!
一道道的名劍,在召喚之下,從人手,從地底下,從山巒飛出。
高空是一道道飛行的身影,密密麻麻,有如是萬箭齊射。
所有名劍,最後貫入的地方,只有一個。
那是劍心葫!
嗖嗖嗖!
一柄柄名劍魚貫而入,被劍心葫所吞入。
劍心葫包吞無限,竟然無窮無盡。
無論來多少柄的名劍,都可以全部吸收。
讓人難以置信,劍心葫內部該有多大的空間,竟能同時併入這麼多的名劍!
而隨着劍心葫吞入名劍越來越多,劍心葫本體的光華也是越來越熾烈。
“天啊!這……”
衆人呆呆的看着這天翻地覆的一幕,都被眼前的一切給徹底的震撼了。
他們整個內心,都讓鹿羽給顛覆了!
鹿羽這一手託舉,有如是天神降世。劍心葫包吞萬物,鯨吞萬象,整個萬劍冢的名劍,居然都讓劍心葫給吞入了。
這驚世絕倫的一幕,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颼!
隨着最後一柄名劍被劍心葫吞入進去,此大功告成。
轟轟轟!
一連竄的震動響起,劍心葫又從那成人般的體形大小,變回了原本的葫蘆大小。
鹿羽將手收回,手仍舊是劍心葫在手。
他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劍心葫,像是撫摸着自己的孩子。
他雖收服劍心葫,又收服萬劍,但是並沒有什麼任何的喜色,他的目光,只是變得越來越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