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還想在通天塔混生活能躲過去嗎?對方身上的本事現在就已經很強了。等練成之後能留下誰?人家練這種功夫早就把其他功夫廢了。就是想徹底一鳴驚人。甚至準備佔領整個世界。在這之前你我都會成爲對方練功的靶子……別愣着了!快去……”
楚飛眼見對方臉上還有些爲難,他接連解釋着。隨着把話說完,他再次催促着。
害怕,此時的斗篷男徹底害怕了。原本他想順從眼前每一個人。誰叫沒別人的本事大呢。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引出這麼多的麻煩。甚至想苟延殘喘的活着也成了一件相當困難的事。聽楚飛這套解釋,只怕他不可能有好下場。
這身穿斗篷的男人隨着左右環視沉思,他最終不得不點頭說道:“老大,我,我還是聽你的吧!我可不想和那種人在一起。”
隨着說話,他很快把身上的斗篷脫掉。三下兩下就把上面的帽兜子扯了下來。隨後就在衆人關注下,朝水囊裡灌沙子,朝帽兜子裡撿石頭。
這時站在旁邊的靈鑫楠幾人一臉複雜的站在楚飛面前及時說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其實這件事不能拖下去。時間長了還真是冒險呢?不管他是不是把功夫練成,這街市上的人都會第一個倒黴。在任何環境其實都一樣。這種人決不能留下。”面對周圍幾個女子的滿臉狐疑,楚飛不得不咬牙說道。
在這充滿野蠻的血煞界,誰殺人或者挨殺都是沒辦法說的事,根本沒有半點規矩所言。再說這種事更沒人干涉。死了就死了,就算不能留全屍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能有人幫忙把屍體成殮起來就相當不錯了。
隨着楚飛的話音結束,幾個女子隨着心頭一陣壓抑之後,也不得不默認眼前的結果。幾個女子都不希望失去眼前的幸福,所以她們非常在乎楚飛接下來會做什麼。尤其不想楚飛經歷大的危險。
對於不相干的危險,她們更不希望楚飛以身犯險。只不過她們更希望楚飛是一個英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所以她們的心裡很多時候都是矛盾的。現在如此,以後也不可能輕易改變。
就在衆人愣神的功夫,靈鑫金忽然仗起膽子一臉溫存的拽了拽楚飛的手臂。低聲說道:“其實我捨不得你幹有危險的事,我更願意每天都被你抱着……”
沒等靈鑫金的話說完,站在旁邊的衆多女子臉上瞬間出現了羞澀。甚至這種帶着嬌媚的話也是她們想和楚飛說的。只不過這時候她們都抹不開當衆說出來。
楚飛迎着周圍的複雜眼神,他隨即笑了笑。即刻說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但很多事我們沒辦法選擇。我們只是凡人,在有生之年儘可能的要爲這個社會做貢獻。至於能做多少,我們盡力而爲也就夠了。不去想那麼多就行……”
楚飛沒等把話說完,他不禁開始後悔這樣說了。這說辭的內容根本不是他想真正表達的意思。
幾個女子在楚飛近前糾纏一段時間之後,衆人很快在斗篷男的帶領下再次開始了前進。
斗篷男在準備沙子、石塊時好歹也算休息了一陣。所以此時也不像之前那樣累了。在身邊的說笑聲中他漸漸找到了某種平衡。
不知是不是方向沒控制好,一段時間之後這斗篷男再次出現在之前的果樹不遠處。忽然那靈鑫金一臉興奮的喊道:“快看,快看,前面有果樹……我們在那兒看看再走吧!”
“給我滾……誰叫你們來這兒的!”靈鑫金的話音剛剛結束,旁邊不遠的巨石後面猛地出現了說話聲。
就在衆人愣神的功夫那攥着木棍的老者滿臉氣惱的看着衆人。最後他的眼神尤其緊緊盯着斗篷男。忽然他氣呼呼的吼道:“你小子,一定是你小子故意把他們帶到這兒來的!滾!都給我滾……這棵果樹是我栽的,誰都不許碰!”充滿強勢的說話聲簡直是對所有人的震懾。
沒等着老者把話說完,楚飛等人瞬間愣住了。誰也沒想到這期間還如此麻煩。楚飛猛然間有種上當的感覺。至少這斗篷男帶着衆人出現在這兒絕對說明問題。是不是故意都不好確定。
面對老者氣惱的說話,靈鑫金不服氣的說道:“你說這樹是你栽的,無憑無據的也不好界定。我只想簡單吃兩個沒多大事吧!”
“吃兩個……我告訴你吧,半個都不行!之前那小子在我這兒吃了好幾個,我腿腳不好沒把他抓住,就已經相當不錯了。要不然我必須把他打死!這樹是我栽的,我不會輕易給誰!”老者一臉輕蔑的朝靈鑫金看了看。隨着說話他再次把視線放在斗篷男身上。似乎這個斗篷男就是老者的最大敵人。
怎麼回事?這棵樹上的果子有什麼不一樣呢?老者爲什麼站在旁邊看着,就不讓別人碰呢?看外表,根本沒什麼差別。但老者此時的表現告訴衆人,這果子絕不是一般的東西。
原本這件事在楚飛或者靈鑫楠看來:既然人家說這棵樹是他的,自己忍着點不吃躲遠點也就是了。只不過這靈鑫金卻不這樣想,她似乎就想知道這果樹上的秘密。此時她對吃果子的事甚至都忽略了。
就在衆人僵持的功夫,一臉嫺靜的藍靈兒微微朝老者笑了笑。隨着邁步走進,說道:“老伯,我們年輕。沒怎麼見過世面。您能把這果樹上的秘密和我們說說嗎?”
隨着藍靈兒的話音結束,這老者臉上瞬間冒出了一陣緊張。他隨即沒好氣的朝藍靈兒瞟了一眼。氣呼呼的說道:“年輕就年輕唄……反正和我也沒關係!我和你說了,你又不能給我做老婆……我可不想和你們廢話!走吧,走吧……都走吧……”
老者說話間連續朝衆人揮了揮手裡的棍子。看樣子衆人再朝前走半步他可能開始打人了一樣。
面對老者滿臉強勢的表現,靈鑫楠隨即一臉不悅的看了看靈鑫金,主動說道:“走吧!這是人家的東西!又不是什麼金貴東西,回去買點嚐嚐不就行了嗎?”
沒等靈鑫楠的話音結束,那攥着棍子的老者一臉不屑的朝她看了看。直到衆人一臉複雜的轉身離開。這老者也沒再說什麼。
其實每個人都有好奇心。越是遮遮掩掩的不給解釋,就越說明這東西有問題。人們往往就越好奇。
衆人隨着轉身從這兒離開。靈鑫金對一個看着斗篷男問道:“你吃過那果子!說說那東西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瞬間這斗篷男被靈鑫金的話問愣了。已經遲到肚子裡的東西能有什麼不一樣。也就是解飽,不至於像之前那樣渴了。還能有什麼效果!
眼見斗篷男一臉爲難,楚飛接連在他臉上、身上看了看。不覺中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隨後主動說道:“你身上的傷還疼嗎?”
斗篷男隨着楚飛的話音,他接連朝衆人臉上看了看。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早就不疼了……你是說這果子有治傷的功效!”瞬間這斗篷男從楚飛的話音中聽出了隱含的意思。
眨眼間,衆人臉上都泛起了狐疑。這身穿斗篷的男人儼然變成了衆人關注的焦點。
簡單沉思,楚飛接着說道:“是不是能治傷,我不敢確定反正那老者的表現讓我覺得可疑。你特意把我們往果樹旁邊領算什麼意思?是想叫我們吃果子嗎?”
沒等楚飛把話說完,瞬間這斗篷男的臉上出現了難以控制的焦躁。解釋!怎麼解釋?一陣無奈之後,這斗篷男狐疑着左右看了看。低頭說道:“其實我來這兒之前也沒多想。第一次在這兒確實吃了幾個果子,後來被老頭攥着棍子嚇跑了。但我總覺得這老頭有點怪,我就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隨着斗篷男的話音漸漸結束,衆人心裡的狐疑再次增添了幾分。只不過在這種環境下,衆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斗篷男的目的卻是讓人生疑。但接下來的事還要只靠他幫忙。鬧僵了對後面的事也有影響。
聯想當時這斗篷男身上的傷口,在看看他現在的表現,衆人能清楚的看到前後變化。唯一的指向就是那個果子。
上山、下山能用多久楚飛衆人能猜出大概。斗篷男在不休息的情況下能有現在的狀態,更加能說明問題。
而這時站在山頂上的男人依然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裡。他怎麼也沒想到身後能出現危險。尤其這危險是主動找上門來的。
按說練習火眼在陽光充裕的環境下就可以。可這男人爲了達到效果,他特意選擇到人煙稀少的山上練,完全是想避開周圍人的影響。半路上撿了一個徒弟不禁也解決了一部分需要,所以當時他並沒把斗篷男殺了。
當斗篷男再次朝這兒靠近時,這還在練功的男人沒想到斗篷男還把危險帶來了。
楚飛在距離這山頭還有幾百步的時候,特意把幾個女人安排在旁邊。他和斗篷男一起繼續朝上面走去。
就在這男人還想仰着腦袋練功時,一直展翅翱翔的大鳥忽然在他頭頂上空出現了。最讓這男人沒辦法接受的是,這大鳥竟然對着他的臉拉了一灘便便……
突然出現的東西一下打亂了他的所有努力。這男人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頃刻間那稀稀軟軟帶着粘液的東西徹底讓他瘋了。
這男人一眼看到半空的飛鳥。他急速把兩道攝人心魄的火眼朝飛鳥打去。
只不過那飛鳥在半空裡接連盤旋,他想用簡單手段把它打下來並不容易。連續一陣的堅持讓這男人徹底找到了無力感。
懊惱中,他猛地發現了山下出現的楚飛和那個徒弟。
眼見有陌生人出現,這男人瞬間緊張了。關鍵時刻他再次亮出兩道能穿透山石的火柱朝楚飛兩人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