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之中傳出的消息有三道,但是每一道消息都足以讓修真界震驚。
中域之外,對於道家這個詞,知道的人並不算多。但是每一個知道的人,都很清楚這兩個字在中域之中代表了什麼。
可是,從中域之中傳出的消息,卻是有個修士竟然在道家的道祖星上出手,創下了極大的殺戮,使得整個道家震怒,瘋狂的尋找着那修士的蹤跡。只是,道家對於那修士的消息封鎖的極爲嚴格,除了道家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那修士到底是誰。
但是不管是誰,敢在中域之中做出這種事情的猛人,直接令對道家有所瞭解的修士倒吸了一口氣。關於這消息的詳細情況,中域之中並沒有傳出。外人不由紛紛猜測,到底是哪個應劫期的修士,竟然敢在道家的老巢做出這種事情。
而另一則消息,則是道家之中,有極大的機會成爲道家下一任執掌者的道臻,卻是傳出要娶道侶的消息。
各大勢力都很清楚道家的力量,對於道家的一些事情知道得也不少,道臻能夠成爲了真星的星主,本身就極有可能成爲道家的下任執掌者。這種弟子與人結成道侶的情形,值得道家慶祝鋪張一番。所有的勢力,都獲得了道家的請柬。
甚至一些隱匿在修真界中的一些老怪,都獲得了道家的請柬。
而最後一道消息,卻是令人頗爲疑惑。因爲,這一則消息並不是道家傳出,甚至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傳出的,而這則消息也僅僅只有一個字——“開”。
就僅僅是這一個字,卻是讓修真界一陣茫然。誰也不知道,這一個字代表的是什麼。可是,就是這個讓人茫然的一個字,卻是令一些人蠢蠢欲動。
知道這個字代表了什麼的修士,都不由自主才朝着中域而去。而這些前往中域的修士,沒有一個是弱手。甚至,有人傳出,夜嵐宗的老祖和夜嵐宗的左千秋兩人一同悄悄的前往中域之中。
夜嵐宗雖然因爲皇族的緣故,被極度的打壓,如今更是稱得上苟延殘喘。但是,夜嵐宗的老祖和左千秋的實力,依然極強。一個應劫期的修士,和一個化道九重圓滿的算士,隨便往哪裡去,都是炙手可熱的人物。
能夠引動應劫期的修士的一個字,可以說是修真界有史以來最具魅力的一個字。不少人幾乎瘋狂的尋找着各種線索,想要知道這一個字所代表的含義。但是,無論怎麼尋找,都沒有發現這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家本家之中,江竹星一臉驚愕的看着手中的玉簡,嘴角一陣抖動。這一份玉簡,是當初辰巳在前往四季空間之時,要江竹星尋找的一些線索。但是,他卻沒想到,結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看着手中的玉簡,江竹星深吸一口氣,臉上一陣苦笑,起身朝着辰巳所在的庭院而去。
離開四季空間之後,因爲道珠的緣故,江竹星不可能還繼續待在平亂星河之中,爲了以防萬一,辰巳乾脆陪着江竹星迴到江家本家之中。如今道珠已然交給了江家家主,辰巳也暫時留在了江家之中。
當江竹星來到辰巳所在的庭院之時,辰巳正靜靜的打坐着。感覺到江竹星的到來,辰巳緩緩睜開雙眼。
江竹星看着辰巳,苦笑道:“辰兄看來在中域做了不少事情啊,竟然連道家都惹了。”
辰巳微微一怔,看了看江竹星手中的玉簡,輕笑道:“不過是道家而已……”
“不過是道家而已!”聽了辰巳的話語,江竹星的嘴角一陣抽搐,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當初辰兄麻煩我尋找一個人,看來辰兄自己已經找到了。不過,這份玉簡之中,還有一些後來的消息,相信對辰兄應該有些幫助。”
辰巳臉色頓時一變,虛空一抓,直接將江竹星手中的玉簡取走,神識一探之下,神色頓時一陣激動。
玉簡之中,確實記載了當初辰巳在道祖星上的事情。而且記載得還頗爲詳細,就連道家知道辰巳姓名的消息,也記載在其中。而最令辰巳在意的是,其中還記載了在辰巳消失之後,蕭蘭的消息。
裡面的消息並不多,但是辰巳卻看得極爲認真,神識掃了好幾遍,彷彿害怕錯過任何一個字,最後會使得玉簡中的消息變樣一樣。
許久之後,辰巳才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漸漸平靜下來,眼中光芒閃爍。在辰巳心中,一直害怕在他離開道祖星之後蕭蘭的情況。如今,對於辰巳來說,蕭蘭的情況不知道該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蕭蘭沒有受到任何的折磨,辰巳自然開心。可是,如今蕭蘭以幽冥玄冰將自己冰封在冰棺之中,而且還被道家鎮壓在道家的極道宮之中。想要自道家的極道宮之中救出蕭蘭,其中的難度恐怕比起上次辰巳帶着蕭蘭離開的難度還大。
辰巳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而後朝着江竹星疑惑的道:“江兄,你們江家修煉的冰系功法,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幽冥玄冰?”
幽冥玄冰是什麼,辰巳並不知道。但是,蕭蘭被鎮壓在極道宮,就表示那幽冥玄冰道家無法破開。否則的話,以道家的霸道,早已將那冰棺破開,對蕭蘭出手了。
江竹星聞言,神色一整,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我不知道辰兄所要找的人,爲什麼會懂得幽冥玄冰。不過,幽冥玄冰我江家確實知道是什麼?”
看着辰巳,江竹星頓了頓,緩緩道:“幽冥玄冰傳說來自冥府的極寒,冥府的極寒與普通的寒冰不同,它不會對修士的肉身造成絲毫的影響。可是卻會對人的靈魂,造成極大的傷害,這也是傳聞幽冥玄冰來自冥府的原因。辰兄的妻子,如果是被人以幽冥玄冰冰封,那麼我只能表示遺憾。不過,這幽冥玄冰既然是辰兄的妻子自己冰封,那麼這對其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辰巳心中一動,疑惑的道:“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