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時間很短,但是辰巳還是要抓緊一切的時間,來增加自己的實力。三天之後,辰巳自小天地中走出,屠蘇察覺到之後,立刻睜開雙眼,恭敬的道:“先生。”
辰巳點了點頭,道:“那玉簡,你可記熟了?”
屠蘇點了點頭。“幸不辱命,雖然無法理解,但是已經記熟了。”
辰巳臉上輕輕一笑,這玉簡中的神技可說是可遇不可求,屠蘇能夠先將其記下,也是一種緣分。至於以後他到底能不能夠修煉得了,那就看屠蘇自己了。這樣的神技,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到手之後就能夠修煉的。
將那玉簡收回後,辰巳眼中精芒閃爍,看了看手中的玉簡,而後看了看房間之外,伸手一招下,一道道傳音符飛入辰巳房間之中。
這些傳音符,每一個身後都代表着一股勢力。他們想要知道的,是宿武神尊洞府內的情況。雖說之前因爲方南的緣故,不少人都望而卻步。但是,正是因爲方南的存在,進入這洞府之中,卻過了這麼久,纔出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辰巳。其中到底有什麼變化,自然很讓他們好奇。如果,這宿武神尊洞府內部有着很大的危險的話,那麼他們或許可以從長計議,未必沒有得到裡面東西的機會。
驀然,辰巳看着其中的一道傳音符,臉上冷冷一笑,將那傳音符收入手中。
“王家……王朔再進入洞府前,果然告知了王家的人。恐怕,王朔也是以防萬一,如果他沒能夠得到那晶石的話,至少通知了王家的人,讓他們早早的來到,或許還能半路截下方南兩人。這一次來的人,竟然是王家年輕一輩中最強的那個人,看來確實是爲了方南而來。”辰巳輕輕一笑,這傳音符來到的時間是昨天,倒也不算太久。
而辰巳等的,就是這王家的人。王朔沒有出現,定然會引起王家的疑心,王家自然不大可能前往尋找方家的人。這樣一來,王家所能夠尋找的人,也就只剩下辰巳一個了。而在和葉舫聯手之時,他就已經說過了,出來之後,辰巳一定會將葉舫等人的情況透露出去的。
其它的傳音符,倒是沒有什麼多麼龐大的勢力,辰巳查探了一番後,取出一些化生之力結晶交給屠蘇,道:“你繼續修煉,既然那一式神技已經記下了,那儘快將那兩道血脈吸收掉。若是能夠吸收掉,足以讓你的實力得到大幅度的提升。說不定,到時候你可以親自找汲古報仇也不一定。”
屠蘇眼中精芒一閃,鄭重的點了點頭,找汲古報仇,是他一直活到現在的原因。如今,這時機竟然這麼快就到達,也不枉當初他承受毀容的痛苦,改頭換面成了現在的模樣。
辰巳點了點頭後,身形一動,朝着房間外而去。王家來的人是王曄,這個王曄的實力,比起方南只強不弱,甚至比起方南更早的踏入中將後期。王方兩家的年輕一輩中,王曄的修爲可說是最高的。而且,比起武癡方南,王曄的心智明顯勝了不知道幾籌。
王曄所在之處,是之前王朔所在的庭院。辰巳來到之時,已經有兩個侍女站在門外等候多時。辰巳拱了拱手,笑着道:“應你家主人邀請,辰巳前來一會。”
那兩個侍女款款的施了一禮,引着辰巳進入了庭院之中。比起王朔的十二侍女,這兩個侍女的實力似乎略顯不如。不過,以王曄的實力,也沒必要身邊再跟着如同十二侍女般的侍衛。
兩個侍女領着辰巳來到一座閣樓前,閣樓之上,傳來一陣輕笑,道:“在下來到永陰星,就聽到了辰兄的不少傳聞。今日一見,辰兄果然名不虛傳。”
辰巳看了看那閣樓,臉上輕輕一笑,沒有多說什麼,朝着閣樓內走去。那兩個侍女並沒有跟上,辰巳獨自一人走到那閣樓的頂層。頂層之中,一個一臉英氣的男子一臉輕笑的看着辰巳,獨自自斟自飲着。
王曄臉上溫和一笑,站起身來,請着辰巳入座,而後看着辰巳,道:“神界之中,難得出現一個能夠修煉劍意的人物。聽聞,辰兄的劍意舉世罕見,有機會的話,在下倒是有興趣見識見識。”
辰巳輕輕一笑,道:“三少爺客氣了,王家三少的實力,在神界中也算聲名遠播,辰某這點小小的手段,又怎麼能夠入得了三少爺的法眼。”
王曄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以他的實力,面對辰巳的劍意,確實未必就需要多麼緊張。劍意確實是公認的殺伐之術,但是也正是如此,劍意同樣極難修煉,王曄早已知道當初辰巳與汲古交手時的情形,自然能夠判斷得出來。
“這一次邀請辰兄前來,想來辰兄的心中,應該也是有所猜測了吧。”王曄替辰巳斟了杯酒,緩聲道。
辰巳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輕輕舉起酒杯,點了點頭,道:“三少爺應該是爲了王兄的事情而來吧。辰某也是出來之後,才知道王兄至今竟然還沒有自那洞府之中走出。”
王曄笑了笑,看着辰巳,輕聲道:“事實上,二哥怕是永遠無法從那洞府中走出了。”
“哦……”辰巳一臉詫異的道:“難道王兄他……”
相比起辰巳的詫異,王曄卻是似乎沒有任何的意外一樣,點了點頭,道:“不錯,二哥已經死在了那洞府之中。而且,跟在二哥身旁的十二侍女,也是同樣的無一倖免。”
辰巳嘆息的搖了搖頭,而後輕笑道:“如此的話,那麼三少爺想必是想要自辰某口中,知道那洞府中的情況。或者……”
頓了頓,辰巳一臉玩味的道:“或者,三少爺已經認爲王兄的死,和辰某有關了……”
說罷,再次舉起那酒杯一飲而盡,臉上更是帶着回味之色,眼中更是毫無畏懼。
王曄眼中精芒一閃,看着辰巳,想要自辰巳的眼中或者臉上看到有什麼變化。但是,在辰巳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變色。
“辰兄說笑了,在下也只是瞭解一番罷了……不過,二哥死在那洞府之中,無論如何,當弟弟的,也不能對當哥哥的死不聞不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