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不嫌棄我的到來,我還想要冒昧地向您慰問。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我是第一個來安穩您的人吧,”
陸西法哼地一聲似無奈似無語地說道,“他們還年輕不是嗎?不懂得感情隨着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沉重。”
說着,陸西法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乾脆坐在了斯隆北夫人的對面的椅子上,“我以爲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就會越發的厭倦,真希望我每天都不會感到厭倦和疲憊。我厭倦了我的工作,我厭倦了這種能夠執掌一切的狀態,我厭倦了我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夠從蛛絲馬跡中找出事情真相的能力。”
“我甚至厭倦了發現真相,但是事件的複雜之處和灰色地帶,不在於真相本身,而是在你瞭解了真相後要選擇怎麼辦。”
說着,陸西法的身體略微地前傾一點,而後深吸一口氣地問道,“我覺得你有什麼話要和我說?我相信你非常善於觀察,而且你一定可以告訴我,你的兒子的那天派對晚上,您在家裡倒地看到了什麼。”
說着,陸西法略微地頓了頓,他看着眼前的斯隆北夫人似乎並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乾脆就又恢復成了那種背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的樣子,
“您不必着急,我非常願意等。說實話,能夠和您坐在一起,就已經很愉快了。”
斯隆北女士有點渾濁的眼睛就這麼靜靜地看着窗外,她坐在輪椅上,整個莊園別墅空蕩蕩的,除了她和陸西法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人。
至於莊園中其他人去了哪裡,那自然是他們覺得是正主的家裡....
馬耳他的家裡,馬耳他正準備喬裝打扮一下,然後出門去見自己目前的戰友藍森,卻直接被自己的母親給攔了下來,
“哦,馬耳他你看看,這些人留下了這堆名片和信封后就直接離開了,我看他們的樣子都像是大律師。還有一大堆別的東西,我都不懂,我不喜歡這樣馬耳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喜歡,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做!”
馬耳他還是那麼輕聲細語,但是言語中卻充滿了決絕,她現在必須要抹除一切證據,才能夠幫助自己的家庭度過一切難關,
“現在媽媽,家裡就交給你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別和任何人說話。而我需要從後門溜出去,我需要辦一點事情,晚點才能夠回來。”
馬耳他剛從後門流出來,她直接被嚇了一跳,他看見了一個她很不想看見的人——沃爾特,後者正拄着柺杖,站在自己家後門那條狹小的巷子裡。
“沃爾特?”
“是的,我....嗨,你好嗎?”
馬耳他搖了搖頭,她開口說道,“沃爾特,請你相信我,我之前完全不知道。”
馬耳他下意識地想要撇清自己的懷疑,尤其是面對着哈蘭先生的兒子的時候,她心中更是有着一種內疚感。
“這我知道,這我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
沃爾特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地說道,“是啊,昨天我們都有點失控了。”
“我完全能夠理解,這些我還沒有來得及看呢,”
馬耳他有點尷尬地拿着剛纔自己的媽媽塞給自己的一大堆信封和名片,她有點手足無措,更是有着一種對於受害人兒子的愧疚感。
自己不但殺死了他們的父親,而且居然還親手拿走了他們的遺產。倒是沃爾特反倒是熟門熟路地說道,
“肯定是律師事務所和會計師事務所,他們看到了新聞想要搶奪這筆生意,想要撈一點好處。我建議你多加小心....馬耳他,你打算放棄遺產嗎?你到底是打算保留繼承權呢,還是放棄呢?”
“我不會放棄,畢竟這是哈蘭的意願,這是哈蘭想要我繼承,”
馬耳他搖了搖頭,她不會放棄這個機會,這個能夠讓自己和自己一家人過上更好日子的機會。而且,自己還答應了藍森要分他百分之二十,不然藍森將事情抖落出去後,自己就死定了。
“是啊,但是與此同時,哈蘭也讓你陷入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我是說,這對於你不公平,”
沃爾特的語氣逐漸開始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地盯着馬耳他而後緩緩地說道,“這樣做將會導致你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以及社會輿論對於你的隱私的窺探,畢竟這吸引了這麼多媒體的關注。”
“而且,我們也知道你媽媽的情況....”
聽到媽媽兩個字的時候,馬耳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忍不住反問道,“我媽媽?”
“對,你的媽媽!”
馬耳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梅格對你說了什麼?!”
沃爾特的手緊緊地攥着柺杖的頭,而後他噠噠地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馬耳他走來,“誰說的並不重要,這也並不是重點,我們並不想要攻擊你。但是,馬耳他,如果你的母親真的是偷渡來的,那就是犯了罪。一旦你選擇了繼承遺產,隨即就會引來大量的調查,和衆多的目光,我擔心這件事情就會暴露。”
“當然,我們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我們也可以保護你,我們可以將這件事情壓下來。我們可以讓這種事情不要發生,即便發生了也有辦法,我們可以照顧你。”
馬耳他被一步步地緊閉着,然而即便到了兩人面對面的地步,即便馬耳他被沃爾特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已經沒有動搖。
“所以說,即便我媽媽的事情暴露了,你也可以用家族資源幫我搞定嗎?”
雖然詫異於馬耳他沒有絲毫的慌亂,但是沃爾特對於自己的拿捏尺寸還是很有信心,他滿懷信心地開口說道,
“對啊,沒錯,我能夠幫助你找到合適的律師。本地的這幫人根本不行,需要請紐約的,華盛頓的律師。只要資源過硬,這種事情很容易就能夠辦到。當然了,也許根本就走不到這一步。就是這麼一回事。”
“好我知道了,因爲你們所有的資源哈蘭都留給我了,所以我用自己的資源就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馬耳他絲毫不慌張直接和沃爾特面對面直視着,她冷笑着開口說道,“所以我一定能夠找到合適的律師。”
說着,馬耳他直接推開了沃爾特朝着小巷外邊走去,而只留下沃爾特在風中凌亂着說道,“你可得想好了,以後可不要後悔。”
馬耳他一言不發地朝着外邊走去,沃爾特這件事情也提醒了她,她必須要找到一個足夠可靠的律師。
重新坐在了自己車上的馬耳他開始翻找着自己手中的這一堆名片和信件,忽然間他臉色一凝,一份只有着短短一行字和一副模糊不清的圖片引入了他的眼簾,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
隨之而來的,則像是一副報告的開頭一般的一副影拓圖像,馬耳他看到這幅圖像後,整個人臉色一下子變了,她一腳油門,直接將車子開的飛快,直奔着藍森的私人別墅的方向行駛而去。
藍森的私人別墅內,藍森看着這一副影拓圖像一般的圖片,而後又瞅了一眼在房間內來回踱步的馬耳他,他整個人都有點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幅圖片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醫療包上的標籤,這個給我寄信的人不知道怎麼的拿到了我的醫療包,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馬耳他說着緊緊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她這一次倒是沒有流淚,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悲傷反應,她只是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脣,想要讓自己更加冷靜一點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而藍森聽了馬耳他的話以後,則繼續細細地查看了一番整個信封,他發現這封信封的背面居然也有文字,只是之前過於驚慌的馬耳他並沒有看到罷了。
“加利福尼亞州,首席法醫辦公室?這是一封來自法醫辦公室的信封?等等,不對,”
藍森一邊說着一邊將整個信封的全部內容都給看了個遍,然後若有所思地開口說道,“不對啊,如果真的是來自了法醫那邊,不可能報告的背後會有你的醫療包的影拓以及這一局充滿着威脅的話,所以,這是有人盜取了來自法醫的報告,發現了以後,和你的醫療包相互對比後發現了問題。而後,他知道了你繼承遺產的事情,所以他來勒索你?”
“你認識這份報告?”
馬耳他有點詫異地問道,一時間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想要緊緊地抓住藍森這根救命稻草。
“好吧,這不過是一份哈蘭的血液毒理報告,而且只是開頭部分剩下的東西都被剪切掉了。不過,從這個紙張的材質和手感上來看,我嚴重懷疑這並不是報告的原件,而是某種影拓的版本。”
藍森整個人極爲得瑟的搖擺着自己的身軀,而後他打了個響指,“指了指病人的名字這一欄,你瞧這裡不是明晃晃的寫着哈蘭·斯隆北的名字嗎,而且這個傢伙還故意將後邊隱去了,是想要幹什麼呢?”
“哦,想要隱藏信息吧,畢竟現在你家外邊可都是長槍短炮的記者。萬一所有的信息都被放在了上面,萬一某個無良的記者發現了,那整個世界都知道了,這樣一來,他也失去了勒索的依仗。”
嗯?!
藍森說到了這裡後,似乎也發現了不對經的地方,他轉頭看了一眼面色變得有點僵硬而難看的馬耳他,繼續說道,“馬耳他,這樣一來,肯定有一個傢伙知道哈蘭先生嗎啡過量的事情。”
“那我完蛋了,”
馬耳他長出一口氣,她像是有點解脫了一般,攤開手而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她有點無奈地說道,“嘿,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要是我也有你一般聰明就好了。”
“嘿嘿嘿,又一個暑假我可是給哈蘭當過研究助理的,”
藍森微笑着自己喝了一口剛泡好的卡布奇諾,老老神在地說道,“你知道的,推理小說嘛,總會涉及到各種各樣的死法,所以我也跟着學了不少這種東西以及法醫上的知識。”
說着,藍森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這個傢伙也是有點意思,這種東西算什麼敲詐?我的意思是真正的證據在犯罪實驗室內,那裡面纔有着法醫的備份存檔。而這個將這份東西寄過來的傢伙恐怕是警匪片看多了,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任何要求也沒有告知我們任何的見面地點。”
“他在想什麼,他以爲我們會乖乖地雙手將錢奉上?呵呵,還真是一個小人得志的樣子,我還真是沒有弄懂這個傢伙想要做什麼?大概也許是心理戰術?”
藍森聳了聳肩,而後直接將這份信封交還給了馬耳他,而馬耳他看着法醫辦公室的上面的名稱和地址,陷入了久久的沉思,而後她乾脆直接拉着藍森一同前往這個法醫辦公室的所在地。
與此同時,陸西法也來到了這一處法醫工作室,他看着周圍不斷進行最後救火工作以及和艾略特警督彙報火災損失情況的消防隊長,輕輕地吹了聲口哨,
“或許要一個小時,我們才能夠確認火災的受損情況。因爲我們要確保不會有着有毒氣體的泄漏或者燃燒損傷消防員的生命,所以整個時間會持續的久一點。”
“哦,發生了什麼?”
陸西法走上前去,和剛剛向消防隊長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之情的艾略特詢問起來,而艾略特也摟着陸西法的肩膀,一副咱們哥兩好的樣子,繼續說道,
“凌晨五點,所有安全系統都被觸發了,火勢發展的十分迅速,這意味着血樣和記錄之類的東西全部都被毀掉了。謝天謝地,當時沒有由於是凌晨時分,沒有員工在場,所以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那麼監控攝像頭呢?我記着這種地方應該都會有監控攝像頭的吧?”
陸西法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艾略特警督拍了拍肩膀而後指着不遠處那個已經被燒成灰色的監控攝像頭說道,
“就在那邊,可惜已經全部變成了灰燼。哦,對了,說道監控攝像頭,斯隆北莊園的監控攝像頭不知道爲什麼全部都無法顯示。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干擾而被破壞掉了,當然,經過技術還原,還是還原出了我們看見過的前邊部分。”
“好吧,”
陸西法歪着頭,嘆着氣迎合了一聲,他頓了頓繼續追問道,“屍檢報告中還有什麼結果沒有出來嗎?還是說,你真的相信這麼大的一個法醫辦公室,以及檢測實驗室會就這麼無緣無故地在凌晨時分被人縱火了。”
“就只剩下血液檢測報告了,”
艾略特無奈地點了點頭,一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的樣子,“你知道的,爲了節約辦公場地的開支,你知道的,法醫辦公室和檢測室的佔地面積十分大。所以,部門都都會將地點選在比較偏遠的地方,而不是有着大量監控的市中心。”
“好吧,”
陸西法嘆了口氣,他四下環視了一眼,略有點奇怪地說道,“其實事情的大致過程我已經大概都知道了,待會兒我可以直接說給你聽,畢竟最後可能還需要你的配合。不過,如我說說,我這一次扮演的是旁觀者的角色,我想要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變化,我並不會直接參與進來。”
正說着,感知極爲敏銳的陸西法似乎感受到了兩束目光,他順着目光望了過去,正好看見馬耳他和藍森像是剛剛到達這裡的樣子,正在車子的駕駛室和副駕駛室上說着悄悄話。
“天啊!”
馬耳他直接被這一大片灰燼和火災後的狼藉景象給驚呆了,她整個人慢慢地順着座位一點點地朝着下面滑動着,聲音顫抖中帶着震驚,“我的天啊,這簡直是太過於瘋狂了,有誰會爲了敲詐我而直接燒了一幢樓呢?”
二惡藍森也跟着馬耳他一起蹲了下來,他皺着眉頭,深吸一口莊重地說道,“馬耳他,這還不僅僅只是說明了這個敲詐者的瘋狂。這還說明了,敲詐者的手上有唯一一份能夠證明你有罪的紙質報告。你就沒有收到其他的什麼信息嗎?”
“就好像電影中經常有的,什麼暗號或者見面的地點,沒有收到電話或者郵件之類的嗎?就是什麼都沒有嗎?”
“就是什麼都沒有,”
馬耳他一邊喘着氣,一邊腦海中快速地過了一遍剛纔藍森說得話,而後脫口而出的她像是直接想到了什麼一樣,直接反映了過來,“哦,不對,我還沒有查看過我的電子郵箱!”
這麼一說,馬耳他也不在猶豫,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登錄了自己的電子郵箱裡面,看到新增郵件上那明晃晃的紅色一,馬耳他的心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這裡還真有一份郵件,無這條路的6666號,上午十點。好了,就這麼多。”
“這是什麼意思?應該是敲詐者約你見面的地點?至於後邊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敲詐者約你見面的時間?等等,現在不是已經九點半了嗎?”
藍森的話讓馬耳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顫抖着連方向盤都快要握不穩了。
而藍森還在旁邊,如同魔鬼一般,絮絮叨叨地蠱惑着,“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吧,只要你毀了這一份文件,你就完全清白了。馬耳他,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馬耳他卻一下子直接被奔跑過來的陸西法給吸引住了目光,她口中低聲說着不不不的呢喃,而後直接一腳油門,也不等陸西法上來解釋,直接逃離了這裡。
“滋滋滋!”
車子在地面上劃過一道白色的油漆印,輪胎冒着難聞的燒焦橡膠的白煙,而後在這條城郊的小道上,轉了三百六十度,而後馬耳他直接載着藍森朝着電子郵件中約定的地點形式而去。
“艾略特警督,我們需要追上他們,”
陸西法指了指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艾略特警督,整個人直接鑽進了警車內。他拍了拍還一臉懵逼的艾略特警督,友善地說道,
“好了,待會兒和你解釋,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快點攔下馬耳他和藍森的那輛車。”
“嘟嘟嘟!”
警笛聲直接在馬耳他的沃爾沃車身後響起,馬耳他面色有點驚慌,她竟握着方向盤,大呼小叫着,“我的天,他們追上來了,藍森你後悔幫助我嗎?”
“後悔?我只是後悔沒有開我的寶馬跑車,不然早就甩開這幫子警察了,”
藍森拉着車門上方的安全扶手,帶着鼓勵意味地說道,“好了,我的小車神,你可以快點加速了。”
而後邊,身爲機關人物的艾略特警督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開始尋求着警局的幫助,艾略特讓格瓦斯開着警車,自己則對着對講機尋求支援,“我們正在無這條路上追擊從車輛,車上有一位疑似謀殺的嫌疑犯,但是別用武力。”
而在他們的前邊,馬耳他和藍森也陷入到了爭執之中,“馬耳他,我的小車神,你當真已經將油門踩到底了嗎?”
“我已經踩到底了,這只是一輛代步車,”
馬耳他咆哮着,她剛想着繼續說些什麼,卻直接被自己震動的手機和手機鈴聲所打斷,她看了一眼來電話的傢伙正是陸西法。
馬耳他並沒有理會陸西法,轉而繼續開着自己的車。當然馬耳他的家用車自然不能夠和警車相比,之後沒一會兒,就直接被陸西法他們的警車個追上來了。
馬耳他透過副駕駛室上的車窗玻璃,看着陸西法將半個身軀透出車窗外,而後指着自己的手機朝着馬耳他大聲說着什麼。
不過,由於馬耳他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來關注前邊的路況,以及高速行駛下,快速流動的空氣帶走了大部分的聲音,馬耳他根本聽不清陸西法在說些什麼。
“真是順利啊,”
藍森略帶着調侃的聲音傳來,他們現在已經和警車並排並了,幾乎可以說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警車給追上了。
而馬耳他快要不幹了,她搖着頭,痛苦地說懂啊,“我要停車,我要停下來,不能夠在這麼繼續下去了。”
“你要是錯過了拿到這個血液毒理報告的機會,那麼一切就完蛋了,”
藍森則不甘心地繼續說道,他可不認爲現在就向金帆頭像是一個好主意,所以他乾脆繼續鼓動着馬耳他繼續朝着前邊快速地前進着。
馬耳他一腳剎車,直接將整輛車都給停了下來,而後她將方向盤向左直接打死,讓車子在一陣白煙中,直接朝着其他額分岔路口駛去。
“不對,我們應該朝着那邊走纔對啊,”
藍森有點意外地看着馬耳他,後者此時正緊咬着自己的嘴脣,努力地朝着其他方向前進着。
他們通過小路快速地先回到了城鎮之中,而後藉助着複雜的地形和無視交通規律的惡性,整個直接拜託了身後的警車,順利地來到了目的地。
但是,已經早有準備,提前聯繫的城鎮中警察的艾略特警督和陸西法,順利地帶着一大堆車隊,直接通過車身攔截的方式,整個將馬耳他和藍森的沃爾沃整個直接攔了下來。
“跨地點下車!雙手舉起來,”
艾略特警督將自己的手放在腰間的槍托上,他一邊朝着藍森和馬耳他兩人走來,一邊抱怨着說道,
“這真的是有史以來最爲愚蠢的汽車追逐戰,把你們的雙手放下,你們被捕了!”
而陸西法也戴着墨鏡,防止陽光弄疼他的眼睛,同時也是是時候在藍森和馬耳他的而背後補充着說道,
“我和哈蘭先生的母親,也就是斯隆北女士聊過了,派對那天晚上,她看見有人順着外邊的格子藤架子爬上了三樓。”
“藍森先生,請和我一起來,我們要對你進行搜身檢查,”
格瓦斯先行一步,直接來到了藍森的面前,他指了指別在自己胸前口袋裡的微型攝像頭,說道,“我們的而一切都是在監控下進行的,所以我需要提前告訴你藍森先生,如果你做處什麼不好的舉動的話,你將會受到包括武力在內反擊防禦。”
“發生了什麼?”
馬耳他有點懵逼,應該被逮捕的難道不是自己嗎?怎麼變成了藍森?
“藍森就是兇手啊,斯隆北女士說了,他看見了藍森順着外邊的格子藤架子爬上了三樓,我不知道他回去做了什麼,但是我們會查出來,”
陸西法聳了聳肩,一副我們已經贏了的表情,而後他悠悠然地開口說道,“至於你,馬耳他小姐,我估計你本來沒有任何的事情,如果你沒有違反法條進行一系列的交通違規的話。”
“把手放在車身上,你有攜帶任何的利器嗎?”
格瓦斯小心地檢查着,而後他直接將搜身完畢的藍森帶回到了警車上,“好了,小心頭,你去警局裡有的是時間來和我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