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別

三人吃完飯後,陳綰和夏嵐傾就把碗筷收拾了去廚房。

“綰綰,你剛剛爲什麼不讓我說下去呀”夏嵐傾率先開口。

“正如你所說,我們還尚不知道他是何人,沒必要這麼快露家底。”陳綰解釋。

“哦~,當初是誰被楚箏的面貌迷的七葷八素的,我不說。”夏嵐傾一臉欠揍的說出來。

“你個小丫頭,現在還會調侃我了啊。”說着,還一隻手捏住夏嵐傾的臉。

夏嵐傾吃痛,連忙喊停。

“我救他是一回事,能不能相信他又是一回事,不能混爲一談的。”

夏嵐傾“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過了三日,楚箏已能下牀走路了。

wωω• TTκan• C〇 楚箏在院子裡活動活動筋骨,碰見了陳綰。

陳綰看見楚箏能下牀了,“不得不說,練武的人恢復就是快哈,都能跑能跳了。”陳綰欣慰的說。

楚箏的笑了笑,雙手作揖,“不敢領功,還是陳大夫醫術好。”楚箏恭維。

“我謝謝你啊。”說了這句話就沒再搭理楚箏。

楚箏想了想,開口“不知你當時在河邊發現我時,可有發現我的佩劍。”

陳綰想了想,“夏嵐傾去提水時,確實看見了一把劍,現在好像在房間裡,我去給你取來。”

說完,陳綰就走進房裡去取劍了。

沒一會兒,陳綰就走出來了,手上多了把劍,遞給了楚箏。“你看看是不是這把。”

“嗯,是這把。”楚箏答。

陳綰看了看這把劍,呈寶藍色,在陽光下,還能隱隱有一點閃光。不錯,是把名劍,名叫晚景。

“楚箏,你這把劍應該是叫晚景吧,看着應該價格不菲。”

“確實,這把劍我兒時就隨身佩戴了,至於價格,我也不清楚,怎麼,你對我這把劍有興趣?”楚箏來了興致。

“你這就是開玩笑了,我就是一個大夫而已,對劍有什麼興趣,只是看你這劍好看,又恰好聽說過罷了。”

楚箏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恐怕不只是聽說過吧。”這句話楚箏說的極小。“應該還甚有了解。”這句話楚箏沒說出口。

“啊?你說什麼?”陳綰湊近了聽,楚箏恰好轉頭看向陳綰,兩人的眼神互相撞在一起。

陳綰和楚箏急忙將頭躲開。

“沒什麼,只是以爲遇到了懂劍之人。”楚箏說這句話顯得有些慌亂。

陳綰“哦”了聲便沒在回話,回到房裡去了。

陳綰剛進屋,就撞上夏嵐傾,陳綰欲逃,卻被夏嵐傾攔着了退路,“嘿嘿嘿,綰綰,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就這樣,陳綰被夏嵐傾拖上了市集,楚箏一個人留在家裡。

陳綰帶了些銀子就隨夏嵐傾出去了。只不過,出了村子,她們的身後還藏了些什麼。

今日天氣極好,來到集市的有許多人。

夏嵐傾百米衝刺,到了椿宣樓。

椿宣樓在附近極有名,裡面的菜品都是極物,也難怪夏嵐傾要吵着來這吃飯。

夏嵐傾雞鴨魚肉一樣沒少點,還吃了不少點心,這一頓下了來,陳綰的心都在滴血。

“上菜咯”店家很快就把吃食上了上來。

“嵐嵐,你先吃,我去辦點事,千萬不要動,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陳綰囑咐後就離開了。

出了椿宣樓,陳綰一路往東,到了一片極隱秘的林子。

“行了,跟了我一路,還不現身?”陳綰放出話來。

沒一會,從陳綰身後就竄出三個人來。

“你何時發現我們的?”

“從你們跟着我時就知道了。”陳綰答。

“姑娘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你三天前,帶回去了一個男子,現在讓我們見他。”那三人的領頭人說。

“死了。”陳綰輕描淡寫。

“那想來姑娘是要吃些苦頭才肯開口了。”

“死了就是死了,你真的很沒有禮貌,還有,我很不喜歡被人威脅。”說完,陳綰冷眼瞪着那三人的領頭。“而且,你們三人未必打得過我。”

“哼,試試不就知道了。”領頭人對其餘兩人使了個眼神。

三人就一起蜂擁而上。

陳綰和那三人扭打在一起。

沒過多久,那三人就敗了。隨後被陳綰拖到林子裡一個小木屋。

陳綰將三人的手腳綁了,領頭人坐在中間,其餘兩人在他的左右邊。

“我早說過,你們打不過我,非要自討苦吃。”

“你是何人,楚箏到底在哪?”領頭人的語氣是疑問,甚至還帶着怒音。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和那位楚箏是誰。”陳綰想要從他們口中套出話來。

“你真的知道楚箏”領頭人面帶喜色,語氣也溫和了些許。“他還活着嗎?他現在在哪?”

陳綰絲毫不急,慢悠悠的回答:“我確實知道,當日我去河邊打水,大發善心把他救了,如今他就在我家中,活蹦亂跳,精神好得很。”

領頭人如釋重負的笑了。

“行了,我回答了你的問題,該我問了。”

“第一個,你們叫什麼名字。”陳綰問。

“我是陸楓,我左邊的是餘澹堪,右邊的叫顧安。“幾人看陳綰救了楚箏,態度也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