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毒斗羅的本命毒!”
風忌點頭隨後就消失,第二天清晨風忌從自己的房子裡走出來,房子已經被改成以黑色爲主,十分男性化。
鐘聲響起,是集合的消息風忌帶好面具就去了,衆人也都在,包括寧榮榮她看向風忌眼中滿是恨意,奧斯卡已經將鬍子颳去,衆人也是爲之驚歎,不過與他手上的豆腐反差太大。
不知道是不是風忌的原因,沒有人和寧榮榮說話包括奧斯卡,戴沐白見了風忌笑道:“小風,謝謝你昨天把我弄回來!”
風忌擺擺手說:“無礙!”馬紅俊喪着臉捂着脖子抱怨道:“風哥!你知道我的脖子怎麼弄的?好疼啊!”
風忌說:“沒事!可能是你睡覺的時候壓住脖子了!”馬紅俊點點頭心道:可是爲什麼總覺得是有人打的呀?奇怪!
這個時候奧斯卡調侃弗萊德,正好弗萊德出現,走了一下原劇情,但是寧榮榮開始作妖,她瞪着風忌對弗蘭德告狀。
說:“院長,昨天這傢伙差一點殺了我!我要求必須懲戒他!”弗萊德“哦”一聲,摸着自己的鬍子說:“那你想怎麼懲罰?”
寧榮榮,沉思眼底出現陰狠說:“我要他自廢武魂!”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衆人臉色都一變,看向她臉上都有怒氣。
弗萊德沉默不語,風忌只是哈哈大笑蠻不在乎,手掌一翻炫冰出現,聲音帶着嘲諷說:“好啊!我給你讓你廢,你敢嗎?”
看着他手上的針,戴沐白按住他的肩說:“院長,小風只是一時氣話,氣話,別當真!”同時小聲道:“別衝動!”
雖然他也不相信,院長會輕易的讓寧榮榮廢他的武魂,但是就怕萬一。
風忌輕輕移開他的手,走到寧榮榮面前,將炫冰遞過去,譏諷道:“給你廢可以,但中途發生的任何事由你自己承擔,哦~對啦!
我知道寧大小姐,不會哭鼻子找爸爸吧!”
寧榮榮臉都被氣紫了,指着他從齒間惡狠地蹦出:“你…你……”寧榮榮看他手裡的炫冰,還有那絢麗的紋路。
她沒有敢去拿!風忌又是譏諷:“怎麼?我們的寧大小姐不會是怕了吧!”寧榮榮被氣的身體發抖,臉十分陰沉鐵青,滿身怒氣。
她下定決心伸手去拿,但被弗蘭德一手打開,弗萊德怒道:“風忌,還有你們都給我繞着學院跑20圈,跑不完不準吃飯!”
說完指向唐三,戴慕白幾人?唯獨沒有寧榮榮,戴沐白衆人臉上都帶着笑意,沒有生氣。風忌率先跑,其他人跟上。
弗蘭德說:“如此懲戒之前的事,就算過吧!”寧榮榮滿身怒氣怒道:“這不公平!他差一點殺了我,你就讓他跑20圈!這不公平,這……”
弗萊德身上出現魂力威壓,寧榮榮瞬間被彈飛,坐在地上臉痛苦的猙獰着,弗萊德直言道:“寧大小姐您這尊大佛,我們這小廟可撐不住您啊!
不如您另尋高明吧!”
寧榮榮嬌喝道:“好,好你個弗萊德,本小姐,我還不願意呆呢!以本小姐的天賦,要我的人多了!”轉身就要走。
弗萊德瞬息到她面前,說:“你魂力纔多少級?不過26級,他們的魂力基本上都比你高,還有戴沐白是魂尊,風忌也是魂尊,他們都不過15歲,特別是風忌他的天賦恐怕,大陸上沒有幾個人能比得過!
還有唐三,小舞都是29級,差一步也都可突破魂尊,即便馬紅俊武魂有缺陷,但一樣是頂級武魂,包括奧斯卡你見過不到14歲,將食物系武魂修煉至29級嗎?
朱竹清雖然只比你高一級,但是她更可貴的是,有一顆不斷變強的心,而你什麼都沒有這裡不是你的家,如果你還想過那一種集萬人寵,勸你還是回家老老實實做你的大小姐吧!
說好聽點是我們容不下你,說難聽一點是你不配同這些天才在一起,懂嗎?”
說完轉身離去,留下凌亂的寧榮榮,她思索着弗萊德說的話,隨後看向自己的雙手,心中暗道:真的是我不配嗎?不可能,不可能!本小姐是天才,天才!
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轉身向學院外走去,還看見正在跑的他們,特別是看到帶面具的那個身影,心中的怒意不斷膨脹,隨後揚長而去。
風忌看見她走遠後停下,衆人也跟着停下,戴沐白問:“小風,你怎麼了?”風忌彎腰道歉說:“抱歉!我連累了大家深表歉意,對此,我給大家弄一個好玩的。”
戴沐白擺手說:“沒事沒事,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緊!還是快些跑不然中午,可能真吃不了吃飯。”
風忌:“不!我還是要爲自己的過錯做補償!”只見他手掌一揮炫冰出現,上面紋路亮起寒氣爆發,連同他身上的一起。
瞬息將地面變成光滑的冰面,衆人都有些站不穩,相互扶着,馬紅俊“哎呦—”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風忌面具下的眼一眯,“咔咔—”腳上生出冰晶,最終化爲一雙溜冰鞋十分華麗,他腳輕輕一劃到他們面前。
一把將馬紅俊拽起,幾人眼睛瞪大問:“這是什麼?”風忌:“這是溜冰鞋,我教大家怎麼玩!”瞬息他們腳上都出現溜冰鞋。
全是由純冰能量凝結,但是貼腳的地方都有純能量,抵擋寒氣所以不會傷腳,風忌劃到他們面前說:“先劃左邊,在劃右邊,一開始先慢一點找到感覺後再加快……”
衆人在驚歎風忌力量的同時,開始學十分鐘後,戴沐白唐三幾名男生,都已學會小舞有唐三帶着,朱竹清在那自己學,不時跌倒。
不論多疼她都會站起來,風忌看到戴沐白十分猶豫,該不該去,在朱竹清再一次跌倒站起時,風忌撞了一下她。
她一下子倒在戴沐白懷裡,因爲身體不穩她抓住,戴沐白的身體,朱竹清臉紅起來,轉頭髮現風忌已經拉住馬紅俊,奧斯卡向前劃。
風忌看離他們有些距離,對他們喊道:“我先上前面鋪路,劃幾圈!”同時背後對他豎個大拇指,戴沐白紅着臉攬住她的細腰。
朱竹清冷道:“抱夠了沒有!”戴沐白一緊張鬆開手,朱竹清再次不穩向下墜,下意識反應拉戴沐白。
二人一起倒下,戴沐白壓住她兩人的臉離得極近,雙雙將臉撇過去,小舞二人在不遠處看到後,小舞拉住唐三的手說:“三哥,我們去幫幫他們吧!”
唐三反手拉住她說:“不用我們先走,追上他們三人吧!”小舞“嗯”一聲,二人手拉手,沿着腳下的冰向前劃。
這下只有兩人了,朱竹清還是冷道:“趴夠了吧?還不快給我滾開!”戴沐白紅着臉站起,朱竹清起身開始站不穩。
又要倒下,戴沐白一把拉住她說:“我來教你吧!”朱竹清“嗯”一聲同意,戴沐白臉上帶着笑容,拉住她軟若無骨的手教她。
風忌這邊他劃得最快,一頭烏髮不斷懸浮飄舞,他面前並沒有光滑的冰面,但當他向前劃時身上的寒氣,瞬息將地上凍出冰面。
同時向兩邊蔓延,形成冰道如果他們幾人一起並排,風忌一點也不怕,純冰能量不夠用,玩就可以了!
他又想到爺爺教他滑冰的時候了,那一段時光真是美好而又短暫吶……
想到這他摘下面具露出臉,左臉是一道傷疤,右臉有系統給他的掩護,在外人看都是傷疤,他將面具收緊金繩中。
冰鞋上出現純能量,他劃得越來越快,冰趕不上他劃的速度,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