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氣息是溼潤的,略帶着一點花草的芳香。風兒是和煦的溫暖的,拂過面頰的時候讓人感覺舒適洋溢。陽光是較弱的,一點都沒有殺傷力。
趴在窗臺上看着外面的清晨,呼吸着新鮮的氣息,感受着溫暖的晨風。讓鳳天舞覺得貌似人生是那麼的美好,只是這樣靜靜的發着呆什麼都想什麼都不做,就是人生的幸福!
可是臉上身上的淤青不小心碰到了,傳來一絲絲的疼痛,這把她拉回到現實的世界。
她轉過頭看看自己的房間,極其簡陋的裝飾,一張八仙桌子,幾個椅子,一張牀,甚至牀上的被子都是羽兒的。
真是有點對不住羽兒了,難怪她氣自己得不到莊主的寵愛,可是受了18年21世紀的教育讓她對愛情的自由根深蒂固,怎麼可能屈就自己去迎合不喜歡的人!
眼神移動看到了桌子上那個藍色的陶瓷瓶子,這是那次她燙傷的時候不知是誰送來的藥膏,還是很管用的,昨晚羽兒用它給她擦了淤青的地方,今天就好多了!把它拿在手裡輕輕地摩擦着,不是追命送的那會是誰呢?
“唉!”深深地嘆了口氣,正巧羽兒就進來了。
“舞姐姐嘆什麼氣呢?想什麼想的那麼傷神?”羽兒洪亮的的聲音傳來,這讓鳳天舞心頭一震,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鬱鬱寡歡了?她不是要做打不到的不倒翁和墨熙抗戰到底嗎?她不會這麼輕易地倒下!
精神振奮起來的鳳天舞笑了,笑的很燦爛。她說:“沒什麼啊!我正在準備着接受今天的挑戰,不是有句話說嗎,天將降任於斯人也畢竟苦其心志勞其體膚!這樣的歷練纔會把我變得更厲害!”
“哦!”羽兒呆呆的點點頭貌似一點都沒有明白。
“好了,不說了,趕緊吃飯吧!今天我要多吃一些,省的某些人又不準吃中午飯!”鳳天舞拿起一碗飯埋頭吃起來!
正吃着飯呢,一位小廝前
來傳話了:“新夫人早,莊主吩咐小的前來通傳新夫人今年請您前去洗衣房,說是每洗一天衣服可低一兩銀子,您可以用這個還柴房的損失!”
“可惡!這簡直就是霸王條款!”鳳天舞生氣的握緊了拳頭,不過因爲手上用力讓她想起了虛無刀,虛無刀還在墨熙的手上,這可是追命送給她的東西她必須要拿回來。
她看了看那小廝,她記得的在墨熙的書房門前見過的。他倒是比昨天來的那個玉夫人身邊的小丫頭有禮貌多了。
“回去告訴你的莊主,讓我還錢也可以,不過我必須要拿回我想要的,不然我是不會爲還錢去洗衣房的,他要是說別的你就告訴她本姑娘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鳳天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小廝應聲而退。
“舞姐姐,你何必非要和莊主較勁呢?他既英俊又多金可是奉天王朝的少女夢寐以求的對象,那個女人不想嫁給他得到他的寵愛啊!可是明明在你身邊的東西你爲什麼不捉住機遇呢?”羽兒說出這些天一直存在腦海的問題。
“你不明白的羽兒,我和你們不同,我受到的教育是一夫一妻制的,是不可以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丈夫的!他已經有那麼多的妻子,怎麼符合我的要求呢?”鳳天舞拽着自己的紫色紗裙無聊的玩着。
“羽兒是不能理解的,可是你現在已經是夫人了,你總不能一直這樣獨守終老吧!”羽兒這次可是真心的關心她。
“唉!我也不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鳳天舞趴在窗臺上看着日漸升高的驕陽,對自己的未來第一次惆悵起來。
軒轅斎的涼亭,本就是南涼避暑的地方,此時一黑一白正在對持着。
黑色的是一身黑袍的眼睛如鷹般銳利,幽深鼻樑高挺嘴脣微薄的莊主墨熙。
白色的是一身白衣勝雪,總是神采飛揚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嘴角常常含笑的完美大俠追命。
一黑一白正好吧涼亭劃分成了一涼一熱,但是嚴肅的味道卻充斥着涼亭的周圍,讓過路的丫頭僕人都不敢靠近!
“追命,我們一起長大的着二十幾年從來沒有過不愉快!我不想因爲一個女人上了我們的兄弟之義!”墨熙說話總是習慣的沒有表情。
“呵呵..墨熙啊墨熙,這二十幾年我可沒有愉快過,總是對着你這不冷不熱的樣子我其實鬱悶真呢!”追命故意唱反調。
“我可是跟你說嚴肅的問題!”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把女人的問題看着這麼重要了,你不是一直都是秉持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道理嗎?”追命反問。
“可是她不一樣!”墨熙眼睛裡一團怒火。
“怎麼不一樣?你對她好想動情了?跟別的夫人不一樣的感情?”追命吃談着問,又像是確定的問。
墨熙壓抑着心裡的火,低聲說:“她是我仇人的女兒,她永遠都不會打開我的心,我也不可能接納她!”
追命道:“我知道對你的仇恨我改變不了什麼,也無權干涉!但是我想請求你放過陳梓馨吧!她是無辜的!”
“哼,從一開始你就爲她說好話,我就知道你和她有不同尋常的關係,你說是不是!”墨熙的眼眸變得幽深。
“我和她只見就是純粹的友誼,沒有一點越界的行爲!”追命面對墨熙的質問感到非常坦然。
“沒有越界,那麼這個是什麼意思?”墨熙還是拿出了虛無刀,刀鞘並不在他這,他拿着的只是明晃晃的刀身。
追命的眼睛在看到虛無刀的片刻閃現出一抹驚訝也或許是一抹終歸會來的釋然。
“這能說明什麼?頂多也只是我的一廂情願而已!”追命到是並沒有遮掩的說,一陣微風吹起他黑髮的一角,順着衣服飄向的方向輕輕地飄揚。
有些話說出來心裡會感到更加的灑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