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岑被司徒南給氣的說不出話來,坐在沙發上只能一個勁的喘着粗氣。
這個不孝子,讓女人懷孕卻不給婚禮,簡直就是流氓,流氓。
待情緒緩和了些,他怒視着司徒南,厲聲說道:“司徒南,你不想結婚就不要找女人,不想要孩子就別碰女人,聽懂沒有。”
司徒南很想抗議,可是見爺爺的臉色不太好,他便選擇了沉默不吭聲。
不找女人可以,因爲家裡已經有了一個,其他的不要也罷。
至於不碰女人,那絕對是做不到的事情。
陳鳳珠安慰着司徒靜岑,將他攙扶進了臥房,然後纔出來找司徒南。
“南,我們出去談談。”朝着別墅外先行了幾步,而後回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發愣的錢詩春,說道:“詩春,你回房休息,稍後我會讓人給你燉補品,養養身子。”
錢詩春從自己的小世界中醒過神來,對陳鳳珠道了一聲謝,然後就朝着二樓走了去。
花園中,陳鳳珠與司徒南坐在了涼亭中的石凳子上,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陳鳳珠說道:“南,什麼叫做不結婚,不生孩子,難道你想要司徒家斷子絕孫嗎?”
“媽媽,我現在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而且與我結婚的那個女人還沒有出現,所以您不要逼我去和一個女人結婚生子,好嗎?”
他十五歲的時候就立誓等朵朵長大,可是林家卻發生了那件氣爆慘事,而那一次的事情,也讓他沒有在去愛任何一個女人。
雖然他對錢詩春很有興趣,並且喜歡她的一切習慣性動作,但並不代表他就會與她結婚生子過日子。
“南,你不想與錢詩春結婚,那麼憶蓮呢?你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結婚呢?”陳鳳珠試探性的問了一遍。
司徒南哼了一聲,然後就挪動了下位置坐到了陳鳳珠的身邊,“媽媽,我對憶蓮好與愛沒有關係,請您不要再胡亂牽紅線。”
“南,你對憶蓮的寵愛就像是一個
男人疼愛着一個女人,所以媽媽纔會……纔會想到撮合你們。”陳鳳珠抓住了司徒南的右手,語重心長的說。
司徒南呵呵的笑了笑,然後抽出手,順勢拍在了陳鳳珠的肩膀上,“媽媽,我關心疼愛着林憶蓮完全是以姐夫的身份,絕對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感。”
陳鳳珠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司徒南已經不被她開口講話的機會了,站起身道了一聲再見,然後就朝着別墅走了去。
錢詩春回到了二樓臥房就直接靠坐在牀上,耳邊響起司徒南的話,她就充滿了疑問。
林憶蓮叫司徒南姐夫,那就說明他與林憶蓮的姐姐在一起過,可是在這裡卻沒有林憶蓮姐姐的身影。
“親愛的,你不要離開我”司徒南半跪在地上,雙手抱着一修長而白皙的美腿苦苦哀求着。
可是女人卻冷漠一笑,擡腳就踹在了司徒南的肚子上,面對他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縮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心痛,拉着行李箱便離開。
幻想到司徒南這種窩囊的樣子,錢詩春全身都打了個冷顫。
不可能,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夠發生,司徒南纔不會那麼窩囊苦求一個女人留下來呢。
再者說了,若是林憶蓮的姐姐對司徒南那麼絕情,那麼他又怎麼會像個白癡似的對林憶蓮那麼好。
某家醫院的高級病房中,躺在牀上的女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蔥白的雙手緊緊抓着司徒南的手,“老公,我希望你好好照顧憶蓮,一定要疼愛她,保護着她,求你了。”
司徒南低下了頭,溫熱的淚水奪眶而出,粉嫩的脣瓣在女人的手背上吻了下,“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憶蓮,一定會。”
女人得到了司徒南的迴應,她也就放心了,慢慢的,慢慢的,她閉上了眼睛,雙手緩緩鬆開,就這樣離開了世界。
幻想到這個畫面,錢詩春口中發出嗯的一聲,然後擡起手就打了個響指,“他不想結婚,不想要孩子,而且對林憶蓮還那麼好,一定是這個理
由。”
就在她嘀嘀咕咕的時候,臥房的門被打開了,司徒南走了進來。轉頭注意到錢詩春嘟噥着小嘴巴嘀嘀咕咕,他便走了過去。
半跪在牀上,湊近了錢詩春的臉,“你在嘀咕什麼?”
聽到他的說話聲,錢詩春被嚇了一跳,待反應過來了,面對司徒南白了一眼,迴應說:“沒什麼,隨便嘀咕嘀咕而已。”
司徒南也沒有深問,翻身就枕在了錢詩春的大腿上,一手揚起來摸着她的胸部,“手術以後,醫生有沒有交代你注意些什麼?”
錢詩春很想將那隻騷擾着胸部的大手給拿開,但是想到司徒南會死皮賴臉的再一次襲胸,她也就沒有制止。
“嗯,醫生讓我多休息不能勞累,不能受涼,也不能吃太生冷的東西,而且這個月也不可以作房事。”這些都是歐陽晨告訴她的,只是在這一刻不想直接說出他的名字。
雖然他已經解釋了一遍,但是她不知道那些是不是謊言,所以她要經過時間洗禮來確定歐陽晨是不是還可以與她成爲朋友。
司徒南起身坐了起來,盯着錢詩春看了一會兒,隨即就摸上了她在空氣中的手臂,“那今天早上從海邊出發,你有沒有被涼到。”
如果司徒南惡劣一點,她還能夠與他爭執爭執,可是對於司徒南突然的關心,錢詩春晃了晃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迴應。
見到錢詩春瞪大眼睛一副吃驚的模樣,司徒南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舉動有些過分,他咳嗽了一聲,“果然是賤皮子,對你好一點都受不了,看來我對你惡劣是對的。”
該死的女人,一點面子都不知道留給他。
不表現出小鳥依人的樣子也就算了,但總要回應一句話吧!
居然瞪着大眼睛盯着他,嘴巴都沒有張一下,真是可惡。
醒過神來的錢詩春還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呢,可是司徒南講出來的那句話進入她的耳朵後,也就立刻打消了那個‘可怕’的念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