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晨哄着錢詩春吃了點皮蛋粥,看着她又有些昏沉沉的想要睡覺,他便扶着她躺下,“春春,好好的休息,不要太着急了。”
如果用錢詩春的身體健康來喚醒司徒南心底最深處的記憶,那麼歐陽晨寧願司徒南什麼都不要想起來。
錢詩春愛着司徒南沒有錯,爲了他,她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傷害自己。
可是愛着她的人並非只有司徒南一個人,他亦是如此,所以他不捨得讓錢詩春受到任何的傷害。
看着錢詩春閉上眼睛睡着了,歐陽晨將被子爲她蓋好,隨後就拿着錢詩春的手機離開了病房。
這才堅持了幾天,錢詩春就被司徒南傷害的住進了醫院,這若是他還繼續默默的看着錢詩春怎麼喚醒司徒南,那還指不定會發什麼嚴重的事情呢。
翻看了錢詩春的最近通話記錄,他見到了司徒家的座機號碼,想到這個時候打過去會驚擾到司徒宇,他繼續翻找。
當見到陌生的十一位數字時,歐陽晨俺除了撥打鍵,聽着嘟嘟的聲音,他一個勁的嘀咕着一定是他,一定要是他。
十幾秒鐘過去了,電話被接通,對方很不悅的語氣說道:“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羞恥心,世界上的男人那麼多,幹什麼非要糾纏我。”
說話的聲音沒有錯,外加說出來的言詞就更能夠證明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柏騰,也就是他們認爲的司徒南。
“柏騰-宗拉維蒙,在說別人的時候請反省一下你自己。”現在說錢詩春糾纏他,那麼當初是誰的一通電話讓錢詩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若是歸根究底的去追究誰纔是罪魁禍首,那麼他柏騰-宗拉維蒙纔是。
柏騰一聽對方回答的聲音是男人,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問道:“你是誰?”
歐陽晨站在窗口前,看着病房內的錢詩春,他決定今晚上就去見一見他,“我是歐陽晨,我們見一面吧。”
“我爲什麼要跟你見面?還有,你認爲自己有資格與我見面嗎?”柏騰坐在了椅子上,然後繼續處理今晚上必須要完成的工作。
這狂傲的語氣讓歐陽晨恨不得立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狠狠的揍上幾拳頭,戳一戳他的銳氣。
不過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他要沉得住氣,可是他也絕對不會輕易的被柏騰給降低身份。
轉身坐在了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他說:“柏騰,在環宇集團總監的位置都是靠女人的面子得來的,你認爲自己有資格跟我狂嗎?”
柏騰手中的筆因爲歐陽晨的一句話而被扔在了一邊,隨即就慢慢的握緊了手,說道:“激將法,可是我不上當。”
咔嚓,病房的門被打開,錢詩春看着歐陽晨拿着自己的手機,她說道:“歐陽哥,你在和誰打電話?”
聲音不大不小,可是足以讓歐陽晨還有電話那一端的柏騰聽的一清二楚。
歐陽晨即刻站起身迎了過去,一時間忘記先掛掉電話,而是直接去扶住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的錢詩春,“醫生讓你多休息,你爲什麼不聽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