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年的歷練,楊丹萌和曾經已經徹底的告別。
現在的她能夠獨挑大樑,並且將永昌集團國外的分公司也擠進了全國150強。
此刻的她坐在梳妝檯前,將一頭烏黑色的秀髮梳成了馬尾辮垂在身後,整理了下襯衫的領子,這才站起身朝着門外走了去。
她一個人到了國外用心學習,不斷的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就是爲了有一天能夠很成功的站在錢季嶼的面前。
幫着他將華盛企業變成華盛集團,讓他成爲商業界上的霸主,將曾經看不起他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可是她成功之後卻再也找不到錢季嶼,這讓她感覺所有的付出都白費了。
所以這一次她回來就是爲了給錢季嶼報仇,讓傷害過他的人都付出代價。
來到了大廳,見到李晉陽的時候,楊丹萌說道:“表哥,很久沒見,你還是那麼帥氣。”
李晉陽站起身,定睛看着眼前一展成熟魅力的楊丹萌,他擡起右手就豎起了大拇指,“幾年沒見,表妹越來越有成熟女性的魅力了。”
楊丹萌撲哧一聲就笑了,幾步走到了李晉陽的身前,張開雙臂二人擁抱了下,隨後就一同坐在了沙發上。
“我回來的事情沒有通知表哥,表哥是怎麼知道的?”
李晉陽拿起水杯放在了嘴邊喝了一口,沉默了一會兒,他迴應說:“萌萌,你這一次回來是想要對付司徒南嗎?”
聽到這句話,楊丹萌怔了下,爲了撫平內心不安的情緒,她拿起一旁的水杯抿了一口,“表哥,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明白。”
李晉陽將她手中的水杯搶過去放在了茶几上,旋即抓住了她一隻手腕用力拽了下,二人面對面,四眸相對的時候互相瞪着對方。
這個姿勢持續了一分鐘的時間,李晉陽沒有從楊丹萌的眼神中看出任何的破綻,他鬆開楊丹萌的手腕便坐正了身子。
整理了下西裝上的褶皺,李晉陽斜視着楊丹萌說道:“表妹,我是你表哥,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講出來不需要隱瞞。”
楊丹萌回來的時候已經調查過環宇集團,現在永昌集團與環宇集團有合作關係,當初就算是她想要找李晉陽幫忙,現在也不可能了。
“表哥,你說的什麼我不清楚,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房了。”
“站住”李晉陽突然一聲呵斥,那強大的氣場讓鎮定的楊丹萌心裡一顫,嚇得老老實實的站在那沒有繼續邁步。
見到楊丹萌停下了腳步,李晉陽走過去站在了她的面前,“剛剛我提出問題的時候你明顯一怔,別以爲我沒有注意到。”
楊丹萌第一次感覺到李晉陽近距離的相處會讓她呼吸困:難,嚴重缺氧。
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又退回到沙發上坐好,“表哥,這件事情與你沒有關係,請你不要阻止。”
事情已經被李晉陽知道了,楊丹萌也不打算隱瞞下去。
如果李晉陽擔心公司會有虧損,那麼她會給李晉陽保證,一定會將所有的損失在幾個月內全部補回來。
“萌萌,錢季嶼的死與司徒南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想要給錢季嶼報仇,找錯人了。”
楊丹萌聽到這話,柳葉般的眉不禁擰在了一起,想不通的時候立刻擡起頭看向了李晉陽,說道:“表哥,你現在與司徒南有合作的關係,你幫他說話我不怪你,但是你休想找各種理由讓我放棄報仇。”
“我雖然與司徒南是合作關係,但你是我的表妹,孰輕孰重我分得清楚,我是爲了你好纔來這裡跟你說這些的。”楊丹萌的執迷不悟讓李晉陽心中惱火,所以迴應的時候語氣難免有些不悅。
一句話讓楊單萌體會到了在李晉陽的眼中她還是很重要的,可是殺死錢季嶼的人不是司徒南還能夠有誰?
當初錢季嶼深愛錢詩春,而錢詩春卻是司徒南的女人,司徒南爲了女人殺死錢季嶼情有可原,這怎麼會出錯呢?
李晉陽注意到楊丹萌有些犯糊塗了,他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身邊,解釋道:“萌萌,從你離開保山市之後就發生了很多事情,錢家落敗的原因並非是司徒南一手造成的,而是錢家所做的事情是非法勾當。
至於錢季嶼也是在逃犯,最後在泰國最大毒販司徒宇的幫助下離開了保山市,可是錢季嶼太過於貪心,不甘心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弟,他算計司徒宇,最後被司徒宇派人殺死的。”
“表哥,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還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楊丹萌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李晉陽口中的話實在是難以置信。
“我說的這些都有足夠的證據,你上網搜一下就出現很多,我沒有必要欺騙你,更沒有理由欺騙你。”李晉陽擡起手在楊丹萌的肩上拍了拍,然後就什麼都不說了。
楊丹萌起身就朝着二樓的臥房跑了去,拿出筆記們電腦就開始搜尋着。
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楊丹萌看着電腦上找到的那些資料,她放在鍵盤上的雙手慢慢的攥緊握成了拳頭。
還以爲遇到了一個好心人,沒有想到對方卻是一個蛇蠍的女人。
原來事情的真相根本就不是她所講的那樣,而李晉陽說的纔是事實。
看來這幾年一直維持的淡定在遇到錢季嶼的事情之後就維持不住了。
來
到樓下,楊丹萌看了一眼李晉陽,說道:“表哥,你說的那些網上都有,我相信你,那你可以告訴我有關司徒宇的消息嗎?”
“司徒宇死了,你以後不要再想着報仇,放下過去朝前看,好好的生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死了?誰殺死的他?”不管這個人是誰,只要爲錢季嶼報了仇,她一定會好好的感謝。
李晉陽欣喜楊丹萌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爲商業中的女強人,不過這種與世隔絕的她可不是李晉陽想要的結果。
“下午來去我的公寓,我給你看些被禁止發行的報紙還有新聞讀碟你就全部知道了。”李晉陽說完就站起身與舅舅舅媽說了再見。
楊丹萌哪裡還等的到下午,她現在就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李晉陽才邁步,她就追了上去,“表哥,現在就帶我去看吧。”
“因爲你的事情我已經耽誤了時間處理公事,還有你,確定分公司沒有任何的文件處理嗎?”李晉陽斜視着站在身邊的楊丹萌,凌厲的目光讓對方低下了頭,最後只能點頭答應下午會早一點過去。
李晉陽從楊家離開便直接回到了永昌集團,將保險櫃中鎖着的那些資料全部裝進了公文包中。
他很慶幸存着這些已經被禁止發行的內部消息,不然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他說的事實,但在楊丹萌的面前還是沒有說服力的。
將一切都整理好,他就聯繫了司徒南,將下午見面的時間還有低點告訴了他。
司徒南將手機放在了牀頭櫃上,轉身看着躺在身邊的人,“吵醒你了,對不起。”
錢詩春晃了晃頭,朝着司徒南湊近了,起身依偎在司徒南的胸口,“誰打過來的,是什麼事情啊。”
司徒南一手摟着錢詩春的香肩,另一隻手把玩着一縷黑色的秀髮,迴應說:“李晉陽打過來的,他說下午的時候在他的公寓有事情要說,關於那條短消息的。”
錢詩春聽完隨即坐了起來,抓着司徒南的手臂就就不鬆開,“我也要去。”
司徒南看着眼前的一片春光,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下,突然間就環抱住錢詩春的細腰,整個人欺壓了過去。
“春春,你的身子讓我着迷,你身上的味道讓我迷戀,我不准你在離開我。”說完,司徒南低下頭吻住了錢詩春的小嘴巴。
錢詩春這一次沒有推搡着司徒南離開,而是主動的去迎合。
藕臂環抱着司徒南的脖頸讓二人貼的更近,皓齒主動張開,溼滑的小舌頭主動探進了司徒南的口中挑逗着。
感受着錢詩春的主動,司徒南便更加的興奮,而他的吻也越來越熾烈。
單膝分開了錢詩春的雙腿,將傲然挺立的小分身朝着緊緻的花徑用力探了進去。
“啊”突然的被某物侵入了身子,錢詩春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但隨着司徒南的一次次的深入,嬌媚的呻-吟早已譜成了美妙的樂曲盪漾在充滿曖昧氣息的臥房中。
下午一點鐘,李晉陽的公寓
爲了知道早一點知道真相,楊丹萌便是第一個到達的人,而司徒南與錢詩春則是在補充完體力之後第二到達。
“你們都來了,那我現在就處理一下你們之間的事情。”李晉陽說着,然後就將牛皮紙袋交給了楊丹萌,“這裡面是被禁止發行的一些報刊還有讀碟,你去我的臥房看,看完之後再出來。”
楊丹萌拿着牛皮紙袋急匆匆的就跑進了李晉陽的臥房中。
“李晉陽,你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南擡手指着那道緊閉的門,語氣不佳的問道。
明明就知道他在調查楊丹萌,現在讓他將楊丹萌保護起來,這分明就是想要阻止他麼。
李晉陽擡起了雙手,示意司徒南先不要着急,“稍後你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先喝果汁。”
錢詩春見司徒南還是有些動怒,她拉扯了下他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在生氣。
司徒南見錢詩春都在幫着李晉陽,最後也只能退讓了一步,乖乖的坐在那裡什麼都不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四十分鐘後,司徒南將果汁杯放在茶几上,對李晉陽說道:“這果汁我都要喝飽了,楊丹萌到底是出來還是不出來?”
“突然間發現事情和她所想的不一樣總要有一個緩和時間,你就不能耐心點。”李晉陽說着,順勢還不忘給司徒南投放過一記白眼。
又一個二十分鐘過去了,臥房的門打開了,楊丹萌將牛皮紙袋拿出來遞還給李晉陽。
“表哥,謝謝你讓我知道這些,不然我就被那個女人利用了。”楊丹萌說着,發出來的鼻音能夠說明她剛剛哭過。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你面前說我是殺死錢季嶼的兇手,那個人是誰?”司徒南已經明白了李晉陽剛纔的用意,這會兒也就不生氣了,所以聽到楊丹萌講出來的話,他問道。
楊單萌擡頭看向了司徒南,點點頭說道:“是的,那個女人名叫甘雅。”
五年後在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司徒南,錢詩春還有李晉陽不禁心中一怔。
平靜了五年的時間,看來這一次又要有麻煩的事情發生了。
甘雅回來也許是爲了司徒宇還有弩報仇,又或者是因爲司徒南當年的欺騙而報復。
不管是那一種可能,司徒南這一次都有麻煩了。
“你在哪裡見到她的,又是怎麼談論到錢季嶼的?”司徒南詢問。
楊丹萌剛纔看過了那些報刊還有讀碟,關於甘雅與司徒南錢詩春之間的關係也知道了些,所以面對司徒南的詢問,她迴應說:
“我與甘雅是在飛機上認識的,談到男朋友的事情我講出了錢季嶼的名字,之後她就告訴我錢季嶼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司徒南的手中,不過那個時候她告訴我的是商業競爭時錢季嶼被害。”
剛剛楊丹萌的迴應說明甘雅又一次回到了保山市,如果不能儘快找到她,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錢詩春不擔心甘雅如何的對付她,可是她很擔心甘雅對付她的孩子。
俊昊現在才五歲,他的人生纔剛剛開始,他絕對不能出事。
“那你現在能聯繫到她嗎?”錢詩春急忙問道。
楊丹萌知道了甘雅的真正目的,所以錢詩春的擔憂她可以理解,可是這個忙她真的幫不上,“對不起,我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從下飛機的那一天開始我也沒有再見到過她。”
“現在事情解釋清楚了,至於甘雅我們不得不防,你們要派人保護好俊昊,他可是你們的軟肋,甘雅一定會抓住這一點。”李晉陽分析着。
知道俊昊有危險,錢詩春蹭的一下就站起來,拉着司徒南就走,邊走邊說:“我們要快一點去學校接俊昊回家,在沒有找到甘雅之前不能讓他再去學校上課了。”
司徒南轉頭對李晉陽說了聲謝謝,然後擺擺手立刻離開。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果錢季嶼早一點明白這兩句話的意思,他現在的命運是不是就不同了?”楊丹萌盯着司徒南還有錢詩春離開的方向失了神,口中嘀咕道。
李晉陽站起身將楊丹萌摟在了懷中,單手在她的後背上輕拍了幾下,安慰道:“這句話表哥也送給你,希望你也能讀懂,並且放下過去。”
楊丹萌抿脣笑了,退出李晉陽的懷抱,笑道:“謝謝表哥,再過幾天我就會分公司了,回去之後就是我新的開始,保山市所有的不開心都將被我遺忘,我只記住曾經的快樂。”
楊丹萌能夠懂得這個道理李晉陽很開心,還想着表揚幾句呢,可是突然闖進來的人讓他一個字都沒有講出來。
咔嚓,門被打開,萬夢珍連鞋子都沒有換就直接衝了進來,“李晉陽,我受夠了,你趕快跟你媽說清楚,我要從你家搬出去。”
話說完了,萬夢珍這才注意到這公寓內不只是李晉陽一個人。
她盯着楊丹萌看了幾秒鐘,認出了她是誰,眼神中的厭惡頃刻間就表現出來了。
“楊丹萌,誒我說你是不是平靜生活過膩了非要找事才舒坦。”
楊丹萌沒有在意萬夢珍口中的話,她轉過頭看了一眼李晉陽,在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你多包涵不要計較’的意思,她也就猜想得到萬夢珍以後會是什麼身份。
既然她是李晉陽喜歡的女人,身爲表妹的她是不會計較這一段小插曲的。
楊丹萌拿起沙發上的包包,走到萬夢珍身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親愛的表嫂,下一次見。”
表嫂?這突然的倆字將萬夢珍給弄懵了,當她醒過神來的時候,楊丹萌的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李晉陽將牛皮紙袋放回了公文包中,對着萬夢珍問道:“有事快說,沒事的話我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萬夢珍現在滿腦子都是楊丹萌,所以自己的事情自然是忘得乾乾淨淨。
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斜視着李晉陽問道:“楊丹萌來這裡做什麼?還有啊,你是不是打算包庇她。”
“給司徒南發消息的人是萌萌不假,但是在你來之前司徒南已經和萌萌將事情解決了,所以你現在不要針對萌萌,還是關心一下錢詩春比較重要。”李晉陽緊繃着一張臉,沒好氣的說着。
“錢詩春怎麼了?”好姐妹有難,不出手幫助,那絕對不是萬夢珍的作風。
李晉陽就知道在萬夢珍的眼中錢詩春還有司徒南是最重要的,他這個大活人永遠都是一個配角。
不過配角就配角吧,誰讓他自個沒事願意當呢。
“甘雅回來了,當年司徒南傷她那麼深,還讓她的兩位乾哥哥死在保山市,你認爲她會放過司徒南還有錢詩春嗎?”
萬夢珍沒有想到消失了五年的甘雅又回來了,天啊,這下事情就更加難辦了。
他們在明甘雅在暗,若是甘雅背後使出什麼陰招,那豈不是防不勝防?
“李晉陽,你回家跟你媽說清楚,這個廚子我不幹了,還有啊,你也不要聯繫我,我要一天二十四小時留在錢詩春的身邊保護她。”
萬夢珍說風就是雨,話音才落就站起身想走,幸好李晉陽動作快,不然他就只能看着萬夢珍從眼前消失了。
李晉陽將萬夢珍按坐在沙發上,他俯下身子慢慢的欺壓過去,直到二人的距離只有一拳頭的時候,他說道:“萬夢珍,錢詩春現在有司徒南照顧與保護,你就別瞎摻和了。”
萬夢珍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近距離接觸有些曖昧,她用力將李晉陽推開。
站起身,一手指着李晉陽說道:“你傻呀你,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哎呀,不跟你浪費時間了,我走了啊,拜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