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樺……”
“莜莜!”他聽着這個聲音一驚連忙飛快的跑了過去扶起了她,“莜莜…太好了,你沒事…”安樺熙一臉驚喜的說着,他以爲她…
他沒有想下去緊緊的抱住了她直到耳邊聽到抽氣聲:“嘶…”鬆開葉雅純他緊張的詢問道:“莜莜,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看着眼前傷痕累累的安樺熙葉雅純搖了搖頭隨機站了起來 ,“阿樺我沒事,應該是你比較有事…”
“莜莜我也沒事…”,“騙人…!”葉雅純立馬反駁道緊接着不等他再次說話她繼續道:“阿樺我們去醫院吧,”說完這一句話她便想到這座鄉村沒有醫院只有一些小診所,“走…我們先去小診所看看,如果嚴重我們在去醫院…”
葉雅純走了過去攙扶着他剛一轉身便見遍佈躺着的人羣,她愣了愣看着身邊的安樺熙:“阿…阿樺,他們怎麼了?”
聽着葉雅純說的他的心瞬間緊張了起來,“他…他們都昏過去了,很快就會醒的沒事。”
“哦,那就好…”她微笑了起來,在聽着從她嘴裡傳來的聲音他更加的緊張了起來,“莜莜,其實…”他想說這些人中的一些人已經被他殺死了可是說到一半他又不敢說下去了。
葉雅純疑惑的看着他,阿樺接下來還想說什麼…?“沒事,莜莜我們走吧,”他忽然這麼說着並沒有說上一句接下來的話。
“好…”她迴應着,緊接着依舊攙扶着他朝着前面走去。
小診所,詢問着診所裡的醫生葉雅純道:“怎麼樣了…?”
“都是一些皮外傷擦倆個禮拜的藥酒多休息少吃一些對傷口恢復不好的東西就可以了。”
聽着醫生說的葉雅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阿樺沒事,“謝謝你醫生…”未等她說完醫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應該是你比較嚴重一點吧。”
“什麼…?”她疑惑着不明白醫生說的什麼意思,“後腦勺受傷你不覺得你應該檢查一下嗎?”
葉雅純愣了愣隨機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後腦勺,“嘶…”她一陣的抽氣緊接着看着自己的手,手上一絲絲的血跡。
“你的後腦勺不止受傷過一次吧?!”聽着眼前的醫生詢問似肯定的語氣葉雅純一臉震驚的看着她,“你…?”
“這是我的家鄉,畢業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鄉開一家診所爲家鄉的人看病,”醫生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像是要解決她的震驚。
“謝謝…”葉雅純忽然這麼說道,“你的腦子我看不出什麼,這裡的醫療條件看了就知道,建議你去大城市檢查一下防止腦震盪。”
“莜莜…”門外忽然響起安樺熙的聲音,“謝謝你醫生,我走了,”葉雅純打開門走了出去。
“阿樺我們走吧,回家擦藥酒…”看着眼前的安樺熙她走了過去拉起了他便走出了小診所,“莜莜,醫生跟你說了什麼…?”他疑惑的詢問的看着葉雅純道。
“說阿樺只是皮外傷擦倆個禮拜的藥酒就可以了,”她並沒有把醫生對她說的之後的話告訴他,她不想讓他擔心,而且自己現在又沒有什麼事只是流了一點血肯定也只是皮外傷。
回到居住的家,看着眼前的安樺熙葉雅純微笑的看着他,“王大哥的衣服給阿樺穿好好看…”
“是嗎…?”他一臉不自在的說着,他爲了能先找到她什麼都沒有帶,“莜莜…明天就會有人把衣服送來了,我還是…”不等他說完她立馬拒絕道:“阿樺的衣服已經髒了而且也已經拿來洗了…”
“阿樺來擦藥吧,”她依舊微笑的看着他。
看着他臉上看的見的傷她輕輕的擦拭着,“莜莜…我還是自己來吧…”安樺熙看着眼前只有一個拳頭距離的葉雅純道。
“好…”將棉籤和藥酒遞給了他葉雅純便走了出去,晃了晃頭便感覺到一陣的眩暈,扶着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剛剛給阿樺擦藥酒的時候便有這種感覺了爲了不讓他發現她裝做什麼事情也沒有…
“雅純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王颺詢問的聲音,葉雅純緩緩的擡起頭看着出現在她眼前的王颺,“王大哥我沒事…”
“你的臉怎麼那麼蒼白?”他一臉不相信的說着,爲了不讓王大哥擔憂她道:“應…應該是太累了睡眠不足所以纔會這樣吧…”
“他呢?”葉雅純聽着他說的知道他說的他呢是誰,“阿樺受傷了在裡面擦藥酒,王大哥不要告訴他好不好…”
“好,”他猶豫不決的最後開口緩緩的說了一個好字,“嗯,”她揚起了微笑,此時她的微笑在她的臉上顯示的那麼的刺眼…
“王大哥,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她扶着牆看着他再次開口淡淡的說着。
“好…”他依舊只說了一個好字,看着王大哥轉過身去朝着不遠處他家的方向走去直到他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她緩緩的蹲下身來,她好想要昏睡過去…
不能昏,絕對不能昏…她強迫着自己,腦海中傳來一個模糊的身影又是這個模糊的身影,“小純,在……的面前你只需要做真實的自己。”
淚水悄悄的從眼角滑過,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我認不出來你是誰,爲什麼我看不清你,你出來啊!
“莜莜…莜莜你怎麼了…”耳邊不斷的傳來擔憂的叫喊聲,她緩緩的回過神來,暈眩的感覺早已消失不見她擡起頭來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安樺熙。
看着擡起頭來滿臉淚痕的葉雅純他驚了驚更加擔憂的詢問道:“莜莜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
她搖了搖頭,淚水不停的從眼睛滑過:“阿樺…莜莜忘記了,爲什麼我什麼都記的起來,唯獨記不起來那個模糊的身影是誰…”
他聽着她說的一臉的疑惑,他安慰的說着:“莜莜不要慌,一定能記起來的,慢慢想一定能記起來的…”
“真的嗎…?”她看着他臉上充滿了不確信 ,“真的,”他再次安慰的說着:“莜莜一定能記起來的,一定能記得那個模糊的身影是誰…”
“嗯,”她點了點頭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擦乾眼角的淚水,她一定能想起來那個模糊的身影是誰的…